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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前言+后续

纱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梦断不成归》,是作者“纱纱”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阮念初骆淮景,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阮念初为了骆淮景,什么都肯做。她替他挡过子弹,在零下的冰水里泡了半小时救他心上人,甚至生理期疼得脸色惨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替他处理所有烂摊子。所有人都说,阮念初爱骆淮景爱得疯魔,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可就在做他秘书的第五年,阮念初递了辞呈。人事愣了半天,反复确认:“念初,你真的要离职?”“嗯,一个月后我就会离开。”阮念初平静地签完字,转身离开。但她却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墓园。墓碑上的男人眉眼温润,和骆淮景有七分相似,只是眉眼要柔和许多。...

主角:阮念初骆淮景   更新:2025-07-03 0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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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念初骆淮景的现代都市小说《梦断不成归前言+后续》,由网络作家“纱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梦断不成归》,是作者“纱纱”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阮念初骆淮景,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阮念初为了骆淮景,什么都肯做。她替他挡过子弹,在零下的冰水里泡了半小时救他心上人,甚至生理期疼得脸色惨白,也能面不改色地替他处理所有烂摊子。所有人都说,阮念初爱骆淮景爱得疯魔,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可就在做他秘书的第五年,阮念初递了辞呈。人事愣了半天,反复确认:“念初,你真的要离职?”“嗯,一个月后我就会离开。”阮念初平静地签完字,转身离开。但她却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墓园。墓碑上的男人眉眼温润,和骆淮景有七分相似,只是眉眼要柔和许多。...

《梦断不成归前言+后续》精彩片段

骆淮景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接住了她。
怀中的人轻得不可思议,仿佛随时会消散。
他低头看着阮念初紧闭的双眼,胸口突然涌上一股陌生的情绪。
“阮念初!”他唤她的名字,声音里是自己都没察觉的紧绷。
陷入黑暗前,阮念初的嘴角微微扬起。
她最喜欢听他叫她的名字,因为那声音,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人。
第二章
阮念初再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她微微偏头,看到骆淮景站在窗边,修长的身影被晨光勾勒出一道金边。
“醒了?”他转身,声音低沉冷冽,“阮念初,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她张了张嘴,干裂的嘴唇传来一阵刺痛。
“我告诉过你,”骆淮景走近病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不管你做多少事,我都不可能喜欢你。”
阮念初垂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她想说,她做这些,不是为了他,更不是为了他的喜欢。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要怎么解释?难道要说,她做这一切,只是因为答应了骆清珩?
最终,她只是垂下眼,轻声道:“……我知道了。”
她知道他不喜欢她。
她比谁都清楚。
骆淮景盯着她苍白的侧脸,胸口莫名发闷。
他移开视线,语气不自觉地放软:“这次给你放一周假,好好养伤。”
顿了顿,又鬼使神差补了一句,“这两天我会留下。”
阮念初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我留下,你就这么高兴?”骆淮景眯起眼睛。
她望着那张与清珩相似的脸,轻轻点头:“嗯,很高兴。”
骆淮景心头微动,刚要再次开口,手机铃声却在这时突兀地响起。
“淮景……”电话那头,林晚意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我的脚崴伤了,好疼……”
骆淮景下意识看向阮念初。"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阮念初的噩梦。

林晚意让她在寒冬里开窗擦玻璃,故意打翻热水烫伤她的手,甚至半夜装病让她跑遍全城买药……

“我真不明白,”某天夜里,林晚意看着跪在地上给她涂药的阮念初,轻声笑道,“淮景都这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阮念初的手顿了顿,药膏在淤青上晕开:“……承诺还没到期。”

“什么承诺?”林晚意眯起眼。

阮念初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继续涂药。

林晚意突然一脚踹开她:“装什么神秘?我警告你,这几天的折磨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淮景不可能喜欢你,你也争不过我!”

她俯身掐住阮念初的下巴:“明天开始不用来了。记住,再敢耍花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阮念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刚倒在沙发上,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

“阮念初,出事了!晚意让淮景做的第九十九件事,是去雪山摘雪莲……”

“结果遇上雪崩,淮景现在困在上面,生死未卜!”

阮念初赶到雪山脚下时,暴风雪已经肆虐了整整一天。

她刚要上去,搜救队长拦住她,脸色凝重:“现在不能上去!雪崩刚停,随时可能二次坍塌,太危险了,我们专业的救援队都不敢冒险!”

阮念初望向白茫茫的山巅,声音发颤:“再等下去,他会死的。”

“可你一个人上去也是送死!”

“那就送死。”

她不再多言,转身套上冰爪,背上救援包,头也不回地扎进风雪中。

寒风如刀,割得她脸颊生疼,雪粒钻进领口,瞬间融化成刺骨的冰水。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上爬,手指冻得发紫,却死死攥着登山绳不放。

三小时后,她在断崖边发现了昏迷的骆淮景。

他的腿被落石压住,脸色惨白如雪。

“骆淮景!”

阮念初扑过去,疯了一样徒手扒开积雪,指甲翻裂也浑然不觉。

“醒醒……”她颤抖着拍打他的脸,将保温毯裹在他身上,“我带你回家……”

骆淮景已经失去意识,全身冰冷得像块石头。

阮念初咬紧牙关,用救援绳将他绑在自己背上,一步一踉跄地往山下走。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她摔了无数次,最后几乎是爬着下来的。

到营地时,她的冲锋衣已经磨破,膝盖血肉模糊。

医护人员接过骆淮景的瞬间,阮念初眼前一黑,栽倒在雪地里。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钻入鼻腔。阮念初猛地坐起,牵动伤口疼得抽气。

“别动,”护士按住她,“你失血过多,需要静养。”

“骆淮景呢?他怎么样?”

“骆先生已经脱离危险,在VIP病房。”

阮念初拔掉针头,跌跌撞撞往VIP区跑。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对话。

“为了林晚意你差点没命!都做了九十九件事了,她值得吗?”里面传来他兄弟愤怒的声音,“你看看这个视频!要不是阮念初拼死把你背下山,你现在早凉透了!”

一阵沉默后,监控视频的声音响起——

画面里,阮念初浑身是血,背着昏迷的骆淮景在雪地里艰难前行。

她摔倒了又爬起来,膝盖磨得血肉模糊,却始终紧紧护着背上的人。

最后一段,她体力不支跪倒在地,却还是用身体垫在下面,没让骆淮景受到一点撞击。

“这些年她为你挡子弹、替你喝酒中毒、在冰水里泡到失去生育能力……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没有。”骆淮景的声音冷淡而清晰,“就算她为我死一千次,我也不会喜欢上她。”

“砰——”

阮念初不小心踹翻了一旁的花盆。

病房门猛地被拉开,四目相对的瞬间,骆淮景瞳孔微缩,却见她已经转身离去,背影单薄得像张纸。

“淮景!快去解释啊!”兄弟们急得跳脚,“她为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这话多伤人!万一她真走了怎么办?”

骆淮景盯着空荡荡的走廊,胸口莫名发闷,却还是冷笑一声:“她不会走。”

“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爱我。”他转身回到病床,语气笃定,“爱到没有自尊,没有底线,就算我把她踩进泥里,她也会爬回来。”

兄弟们面面相觑,最终叹了口气。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阮念初爱骆淮景爱得疯魔。

这样的她,怎么舍得离开呢?





阮念初独自回到了空荡的公寓。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机械地解开被血浸透的纱布,草草处理了腰间的伤口。

而后,她走到柜子前,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铁盒。

里面全是和骆清珩有关的东西。

一张电影票根,一枚纽扣,还有几张泛黄的照片。

她轻轻抚过照片上男人温柔的笑脸,指尖微微发抖。

“再等等我,清珩……我很快就能去见你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是骆淮景的来电。

“去买些晚意爱吃的甜品,送到蓝湾会所。”

通话被干脆地切断,连一个“不”字的机会都没给她。

窗外,暴雨如注。

阮念初站在窗前看了片刻,沉默地拿起伞走进雨幕中。

她在网红店门口排了将近一小时的队,浑身冻得发僵,才终于买到林晚意点名要的甜品。

赶到会所时,头发还在滴水。

林晚意接过甜品袋,上下打量着浑身湿透的阮念初,忽然轻笑出声:“早听圈子里说念初姐对淮景百依百顺,以前我还不信呢。”

她转头看向骆淮景,“现在看来,传言一点都没夸张。”

骆淮景坐在沙发深处,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水晶杯里的琥珀色液体微微晃动。

他抬眸扫了阮念初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林晚意接过甜品,尝了一口,皱了皱眉:“这个太甜了,我不想吃了。”

她抬头看向阮念初,语气无辜:“念初姐,能麻烦你去买另一家的吗?我记得那家没那么腻。”

阮念初沉默两秒,点头:“好。”

她转身又走进雨里。

第二次买回来时,林晚意又摇头:“这个好像不够新鲜……”

第三次,她说:“味道不对,是不是买错了?”

第四次……

阮念初浑身湿透,指尖冻得发白,呼吸间都带着寒气。

林晚意终于没再挑剔,满意地笑了:“谢谢念初姐。”

她转头依偎进骆淮景怀里,撒娇道:“淮景,我想好第九十八件事了。”

“什么?”骆淮景的声音低沉温柔。

“我要你把这一桌子的酒喝完。”

空气瞬间凝固。

骆淮景的几个兄弟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毯上划出沉闷的声响。

“林晚意,你疯了吧?淮景酒精过敏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林晚意无辜的眨了眨眼,“可我就是想要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男人。他明明过敏,却愿意为我喝酒,不就证明他很爱我吗?”

“你——”有人忍不住拍桌,“上次淮景为了你跟职业拳手对打,肋骨断了两根!上上次为了你跳伞差点摔断腿!这还不够证明?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非要把淮景作到不爱你才甘心是不是?!”

林晚意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楚楚可怜地拽住骆淮景的袖口:“淮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我喝。”

骆淮景已经端起酒杯,喉结滚动间,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他冷白的皮肤立刻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粗重。

“淮景!”众人惊呼。

就在他伸手去拿第二杯时,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挡在他面前。

阮念初夺过酒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让开。”骆淮景声音沙哑。

“你酒精过敏,死了就不能再爱她了,你愿意?”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林晚意:“一杯足够证明他的真心。如果继续喝,过敏反应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剩下的,我来喝。”

林晚意似乎被她说服了,撇了撇嘴:“行啊,你喝就你喝。”

阮念初从大衣口袋掏出过敏药,不容拒绝地塞进骆淮景手里。

然后直接拿起酒瓶,仰头灌了下去。

烈酒像火一样烧过喉咙,她强忍着反胃,一瓶接一瓶地喝。

整个包厢鸦雀无声,只剩下液体滑过喉咙的吞咽声。

骆淮景攥着那板药,指节发白。

他看着阮念初苍白的侧脸,胸口突然闷得发疼。

这些年,这个女人总是这样,默不作声地挡在他前面,替他承受一切伤害。

他本以为自己对她的付出毫无感觉,可此刻,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试图忽略心头那股异样的情绪,一遍遍告诉自己——

他喜欢的是林晚意,不是阮念初。

也不可能是阮念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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