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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小说

阿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得到应允的楚逸尘,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与爱意的光芒,他再次凑近,轻轻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他的吻轻柔而舒缓,仿佛在细细描绘着对她的深情。一刻钟后,薛凌薇猛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双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又羞又恼地看着他的某处,结结巴巴道:“你,你……”最后,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匆匆丢下一句:“你吃饭了吗?我去做饭。”楚逸尘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整理了下衣服,老实回答:“没呢。”薛凌薇应了声:“你等着。”说完,慌慌张张地跑出了屋子。楚逸尘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觉得好笑,小声嘟囔着:“以前她连看带摸也没见她这么害羞啊!”不一会儿,薛凌薇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走进屋内。面条上点缀着翠绿的青菜,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她将面轻轻放在桌上,脆声道:“快来吃...

主角:楚逸尘楚云宴   更新:2025-05-13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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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逸尘楚云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小说》,由网络作家“阿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到应允的楚逸尘,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与爱意的光芒,他再次凑近,轻轻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他的吻轻柔而舒缓,仿佛在细细描绘着对她的深情。一刻钟后,薛凌薇猛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双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又羞又恼地看着他的某处,结结巴巴道:“你,你……”最后,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匆匆丢下一句:“你吃饭了吗?我去做饭。”楚逸尘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整理了下衣服,老实回答:“没呢。”薛凌薇应了声:“你等着。”说完,慌慌张张地跑出了屋子。楚逸尘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觉得好笑,小声嘟囔着:“以前她连看带摸也没见她这么害羞啊!”不一会儿,薛凌薇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走进屋内。面条上点缀着翠绿的青菜,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她将面轻轻放在桌上,脆声道:“快来吃...

《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小说》精彩片段


得到应允的楚逸尘,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与爱意的光芒,他再次凑近,轻轻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他的吻轻柔而舒缓,仿佛在细细描绘着对她的深情。

一刻钟后,薛凌薇猛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双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又羞又恼地看着他的某处,结结巴巴道:“你,你……” 最后,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匆匆丢下一句:“你吃饭了吗?我去做饭。”

楚逸尘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整理了下衣服,老实回答:“没呢。”

薛凌薇应了声:“你等着。” 说完,慌慌张张地跑出了屋子。

楚逸尘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觉得好笑,小声嘟囔着:“以前她连看带摸也没见她这么害羞啊!”

不一会儿,薛凌薇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走进屋内。面条上点缀着翠绿的青菜,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她将面轻轻放在桌上,脆声道:“快来吃饭吧!”

楚逸尘闻声起身,快步走到桌旁坐下。两人拿起筷子,默默吃着面,谁都没有再说话。此刻,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层微妙的氛围,他们都怕一开口,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会陷入尴尬。唯有吃面时偶尔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安静的屋子里轻轻回荡。

吃完饭后,薛凌薇收拾好碗筷,转头看向楚逸尘,开口问道:“就你自己一人来了吗?”

楚逸尘点了点头,回应道:“他们在客栈呢。”

薛凌薇微微思索了一下,又问:“那是让他们搬过来,还是继续住客栈?”

楚逸尘略微迟疑,脑海中浮现出与薛凌薇难得的独处时光,说道:“让他们住客栈吧,住这不方便。”

薛凌薇轻轻耸了耸肩,神色随意:“随便你吧。” 说罢,便转身去忙活其他事了,留下楚逸尘望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觉泛起一抹浅笑。

当薛凌薇收拾妥当走进屋时,只见楚逸尘歪坐在椅子上,已经沉沉睡去。连日来的奔波劳累,此刻终于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薛凌薇心中泛起一丝心疼,轻轻走上前,拉了拉他的胳膊,轻声唤道:“楚逸尘,醒醒,上床上睡去。”

楚逸尘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半睁着眼睛,顺从地跟着她来到床边。刚一沾到床铺,他便顺势一躺,长臂一伸,将薛凌薇紧紧圈在怀里,随后翻身侧卧,把她牢牢锁在自己身前。

薛凌薇本想起来去做些别的事,可被他这有力的大手圈着,竟动弹不得。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楚逸尘却抱得更紧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别乱动,陪我躺会儿。”话音刚落,均匀的鼾声便响了起来。

薛凌薇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楚逸尘,他的面容虽因疲惫略显憔悴,却仍不减英气。感受着他怀抱的温度,薛凌薇心中五味杂陈,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安静地躺在他怀里,不一会儿,竟也睡了过去。

薛凌薇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便是楚逸尘那张噙着笑意的俊脸,她微微一愣,下意识嗔怪道:“你醒了怎么也不叫我?”

楚逸尘伸手轻轻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目光满是宠溺:“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实在不忍心叫醒你。”话刚说完,他像是情难自禁,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他的吻带着清晨的温柔与眷恋,仿佛要将满腔爱意都融入其中。

不一会儿,薛凌薇脸颊泛红,轻轻推开了他,佯装恼怒道:“你怎么没完没了了。”


薛凌薇笑了笑,随后开口问道:“陆伯伯,您还有别的事吗?我估计烤面筋都烤好了,您要不要尝尝?可香啦!”

陆明远摆了摆手,说:“我不吃。对了,你随我去家里住几天吧,也好有个照应。”

薛凌薇连忙婉拒:“谢谢陆伯伯的好意,我就不去叨扰您了。我还打算去别的地方逛逛,好不容易来一趟,要是不四处看看、尝尝美食,那可太遗憾了。”说完,她礼貌地告辞,转身走出了包间。

陆明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呆立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走出茶馆,一眼便瞧见薛凌薇正提着大包小包,兴致勃勃地穿梭在各个摊位间。犹豫片刻后,他转身朝着薛凌薇住的客栈走去。

到了客栈,陆明远将一锭银子放在掌柜面前,开口问道:“楼上那个女孩,是一个人来的吗?”

掌柜连忙点头哈腰,赔笑道:“您说的是薛姑娘吧?对,她是一个人来的。”

陆明远接着问:“知道她从哪儿来的吗?”

“好像是从南耀来的。”掌柜回答道。

陆明远叮嘱道:“不要跟她说我来过。”

“好嘞,小的明白!”掌柜应道。

陆明远深深地看了掌柜一眼,又抛下一句:“好好照顾她!”便转身离开了。

站在一旁的小伙计,望着陆明远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若有所思起来 。

夕阳西下,薛凌薇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客栈,沉甸甸的袋子里装满了各类小吃。不用说,今晚的晚饭又省了,这一整天她都穿梭在街头巷尾,不是在品尝美食,就是在寻找美食的路上,虽说身体有些疲惫,但内心却被快乐填得满满当当,毕竟在她看来,没有什么能比美食更具吸引力。

上楼后,她刚把那些美味的吃食收进空间,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薛姑娘,我给您送热水来了。”门外传来小伙计的声音。

薛凌薇打开门,小伙计一边走进房间,一边关切地说:“姑娘逛了一整天,肯定累坏了,赶紧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休息吧。”

“谢谢,你真有心了。”薛凌薇微笑着回应。

小伙计放下热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下午,姑娘您出门后,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打听您是不是一个人来的,还问您从什么地方来。掌柜的告诉他,您是一个人从南耀来的,那人听了就走了。我想着还是得告诉您一声。”

薛凌薇心中一动,随即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小伙计:“谢谢你将这消息告诉我。”小伙计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银子,连声道谢:“谢谢姑娘,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不打扰姑娘休息了。”说完,他轻轻带上门,动作十分贴心。

薛凌薇插好门,简单地梳洗了一番,便躺在床上,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陆明远。他为什么要打听自己的行踪?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一个个疑问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 。

想着想着,薛凌薇渐渐进入了梦乡,一夜无梦。次日清晨,她早早地起了床,精神饱满,打算前往别的地方逛一逛。

刚踏出客栈大门,便瞧见陆明远站在不远处,他面带微笑,开口问道:“薇薇,这是打算往哪儿去呀?”

薛凌薇赶忙行礼,礼貌回应:“陆伯伯早呀,我寻思着去别的地方转转,看看有没有啥好吃的、好玩的。”

陆明远微微点头,收起笑容,一脸郑重地说:“薇薇,陆伯伯今天来找你,实则有件要事相求。宫里有位贵人,身患重病,想请你进宫为其诊治。”


如今,站在这个充满现代气息的房子里,薛凌薇心中涌起新的希望。看来父亲并没有遭遇不测,或许他还活着,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回到了现代。想到这里,薛凌薇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嘴角却微微上扬。

薛凌薇走出屋子,目光被院子东边的一口古井吸引。井口打磨得圆润光滑,周围的地面上还留着青苔的痕迹。

她快步走到井边,握住辘轳的手只淡淡地回了句:“嗯。”

男子似乎并未在意她的冷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自我介绍道:“我叫甘遂,我娘说我的名字还是薛大夫给取的。说是寓意我一生顺遂。”

说着,他从院墙上轻盈地跳了下来,动作干净利落,全然没有书生的文弱之气。

薛凌薇:……她不知道怎么接话。

甘遂似乎沉浸在回忆里,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娘说我一岁时薛大夫就走了,走得匆忙,只嘱托她多照看着院子。谁能想到,他这一走就是十九年,如今我都二十岁了。这些年,我娘时常让我来打扫院子,就盼着薛大夫能回来 ……”

薛凌薇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甘遂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虽然甘遂一直自说自话,可她心里却没有一丝厌烦。甘遂的话语里满是对父亲的敬重与怀念,让她感到一丝温暖。

甘遂热情不减,满脸期待地看着薛凌薇,说道:“你吃饭了吗?我家就在隔壁,要不你去我家,让我娘给你做饭吃,她做饭可香啦!”

薛凌薇礼貌地婉拒:“谢谢,我吃过了。”

甘遂倒也不气馁,眼睛一转,又说道:“你要打扫院子吗?让我来吧。”话音刚落,他就熟门熟路地走进东厢房,不一会儿,拿着一个大扫帚走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扫起院子,边扫边说:“你去收拾屋里吧,里面一直没打扫过,我每次也就扫扫外面的院子。”

薛凌薇走进屋内,先找来一条著帚,仔细地扫去地面上厚厚的浮土,尘土飞扬中,她不时咳嗽几声,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扫完后,她又四处翻找,找来一块抹布,开始擦拭家具。每一个角落,每一道纹路,她都擦得格外认真,不放过一丝灰尘。最后,她用破布和木棍自制了一个简易拖布,打来井水,将地面拖了两遍。 屋里焕然一新,亮堂堂的。

甘遂始终在外面忙碌,自始至终都没有踏入屋内一步。薛凌薇透过窗户看着他的身影,心中暗自点头,看来这甘遂虽是个热情外向的性子,却也是个守礼之人。

薛凌薇将屋内打扫得一尘不染,这才来到院子里。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干净整洁的院子,地面上的石板被扫得干干净净,角落里的杂物也被规整地摆放好,可甘遂的身影却消失不见,薛凌薇心想,他大概是回家去了。

没过多会儿,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只见甘遂领着一位妇人走了进来。妇人面容和善,她一瞧见薛凌薇,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薛凌薇的手,眼眶里噙着泪花,声音微微颤抖:“你长得跟薛大夫真像,是他的女儿吧!”

薛凌薇微笑着点点头,轻声说道:“大娘,我叫薛凌薇。”

甘大娘破涕为笑,连声道:“好,好,看着你平平安安的,我这心里可踏实了。姑娘今年多大了?”

薛凌薇乖巧回应:“十七了。”


这四五年来,保和堂的掌柜养成了个习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特意换些现银备着,就盼着薛凌薇来卖药材。看着薛凌薇从当初那个青涩稚嫩的小女孩,慢慢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掌柜心里竟生出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这些年,他不仅见证了薛凌薇的成长,更目睹了她一路走来的心酸。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独自住在深山之中,其中的艰难常人难以想象。每次想到薛凌薇每日穿梭在山林间,攀爬险峻之地,只为采到那些珍贵的药材,掌柜的心里就满是怜惜。好的药材往往都长在地势极为险峻之处,悬崖峭壁、深山老林,她都得去探寻。每一次她背着背篓出现在保和堂,掌柜的都地心疼不行,多好的姑娘啊!

薛凌薇来到望江酒楼。她径直走向柜台,在与冯掌柜四目相对的瞬间,不动声色地亮出了那枚玉佩。冯掌柜的目光触及玉佩的刹那,瞳孔猛地一缩,眼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激动,声音都微微发颤:“姑娘,请随我来!” 说罢,便快步在前引路,带着薛凌薇穿过熙熙攘攘的大堂,踏上楼梯,来到楼上的一个包间。紧接着,他又熟练地打开了包间内一处隐蔽的机关,领着薛凌薇走进了一间密室。

密室之中,烛火摇曳。冯掌柜迫不及待地转过身,神色焦急,眼中满是关切:“姑娘,我家公子如今可好?”

薛凌薇神色凝重,微微叹了口气:“他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身中剧毒,手筋脚筋被人挑断,肋骨也都被砸碎了,如今动弹不得。要想完全康复,至少还得三年时间。”

听闻此言,冯掌柜眼眶瞬间泛红:“人还活着那就好,那就好!”双腿一软,就要跪地谢恩:“姑娘,多谢您救了我家公子!”

薛凌薇眼疾手快,赶忙伸手扶住他:“掌柜的,不必如此。他在我那儿暂时安全。只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这段时间你们还是不要见面,以免暴露行踪,影响他养伤。”

冯掌柜连忙点头,连声道:“好,好,一切都听姑娘的安排!”

薛凌薇见交代妥当,便转身准备离开:“那我就先走了。我先出这包间,您稍后再出去。”

冯掌柜赶忙应道:“好,好,我心里有数!”

冯掌柜伫立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薛凌薇离去的方向,直至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才缓缓转身,脚步匆忙地回到密室之中。

他径直走向桌前,双手颤抖着,迅速铺开纸笔。想到自家公子的状况,他握笔的手都难以自控地微微发颤。

下笔如飞,不一会儿他写完后,拿着信疾步走向密室的另一个门。随着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阵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多时,他再度从那扇门走出,重新回到密室。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一口气,平复好情绪,走出包间。回到大堂时,他又恢复成了那个沉稳的掌柜模样,神色如常地来到柜台前,继续不紧不慢地算着账,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薛凌薇赶在天黑前回到了家。买回的药材就放在背篓里,天也黑了看不见,明天再分装

她轻车熟路地来到楚逸尘的房间,只见他正在发呆。楚逸尘听到动静,回过神来,忙问道:“你回来了,怎么样,药材都卖了吗?”

薛凌薇一边放下背篓,一边应道:“嗯,都卖了。我也去看了冯掌柜,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还特意交代,为了安全起见,你们暂时不要见面。”

楚逸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低声道:“谢谢。”

薛凌薇在他身旁坐下,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想家了吗?”

楚逸尘苦笑着摇头,声音里满是落寞:“我哪里有家,就算有,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家。”

薛凌薇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别这么悲观,等三年后你康复了,就能和他再见面了。”

楚逸尘:……

楚逸尘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暗自想着:你怎么不顺着我的话说:“你还有我,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可话终究没说出口,只是默默低下了头。

薛凌薇见状,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楚逸尘的肩膀:“好了,我去做饭了,你再休息会儿。”

楚逸尘嘴角微微抽搐,轻哼一声,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我除了休息,还能干啥?” 那语调里,满是对自己如今处境的愤懑与不甘,眼神中也闪过一丝落寞。

薛凌薇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温柔而坚定地看着他:“别急呀,你现在养伤是最重要的。等你慢慢好起来,能做的事可多了去了。” 说罢,她转身离开房间,往厨房走去。

清晨,薛凌薇和楚逸尘便早早地吃完了早饭。薛凌薇像往常一样,手脚麻利地准备好药水,将木桶稳稳地放进大铁锅里,随后小心翼翼地把楚逸尘抱到木桶边,轻轻将他安置在桶中。她一边往桶里加水,一边耐心解释:“这次的药水里,我特意加了祛疤的药材。泡完之后再抹上药膏,脸上也别落下,坚持半年,疤痕就能消失了。”

楚逸尘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嗯,谢谢!”

薛凌薇嘴角上扬,半开玩笑地说:“你要是真想谢我,等你好了,多给我些银子就行。”

楚逸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逗她:“你当真不要我以身相许报答你?”

薛凌薇停下手中的动作,把水桶放下,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不要,以身相许哪有银子香。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如果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说罢,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爽朗的笑声瞬间驱散了屋子里的沉闷。

楚逸尘听闻这话,心中虽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他深知,此刻无论说什么,薛凌薇都不会轻易相信,那些甜言蜜语在她眼里或许只是虚无缥缈的承诺。既然如此,那就用往后的日子,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对她的爱。


薛凌薇一愣,赶忙摆手说道:“陆伯伯,您这可真是抬举我了。宫里那么多御医,个个医术精湛,又怎会轮到我这个乡野丫头去给贵人看病呢。”

陆明远神色忧虑,解释道:“薇薇,实不相瞒,宫里贵人的病症极为棘手,那些御医们绞尽脑汁,却都束手无策。我也是实在没了办法,才想着来请你试一试。”

薛凌薇依旧连连摇头:“陆伯伯,御医们都无能为力,我又怎么可能看得好呢。您可别跟我开玩笑了。”

陆明远目光恳切,看着她说:“薇薇,我知道你父亲医术高超,你自小跟在他身边,想必得了不少真传,说不定你就有法子能治好贵人的病。”

薛凌薇无奈地笑了笑,缓缓说道:“陆伯伯,我十岁的时候父亲就离世了。这些年,我也就只学会了简单辨认些方子。就算我敢开方子,别人还不一定敢用呢。平日里我不过是穿梭在深山老林里采药,只为勉强维持生计。您觉得,我这医术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陆明远仍不死心,继续劝说道:“薇薇,你就去试一试吧,万一你能把贵人的病看好呢。”

薛凌薇果断地打断他,目光如炬,言辞犀利:“陆伯伯,倘若我看不好,或者贵人的病情因我反而加重了,这严重的后果该由谁来承担?是我这个乡野丫头,还是您陆伯伯呢?”她的眼神锐利如针,直直地看向陆明远,陆明远被这一连串质问噎住,一时竟无言以对。

薛凌薇紧接着又道:“陆伯伯,您就别再为难我这个没什么见识和经验的乡野丫头了。要是您执意让我去,也行,咱们先立下军令状,一切后果都由您来承担,还得写下字据为证。要是您觉得没问题,那我就跟您去,反正也就是去瞧瞧,至于看不看得好,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您觉得这样如何?”

陆明远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失望与责备:“我原以为你和你父亲一样,是个心怀仁爱、医德高尚之人,看来我真是看错你了。”

薛凌薇听闻,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反问道:“父亲的仁爱和医德又换来了什么呢?是荣华富贵,还是高官厚禄?”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发涩,“换来的不过是家破人亡罢了。”

说完,她不再看陆明远一眼,冷淡地说道:“陆伯伯,失陪了,我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罢,转身便走。

陆明远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仿佛淬了毒一般,咬牙切齿地低语:“薛京墨,你的女儿可比你精明多了!”

薛凌薇离开后,心中满是忧虑,哪还有心情闲逛。她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这个陆明远绝非善类,说不定当年薛家的变故就与他脱不了干系。估摸着陆明远已经离开,她便悄然掉头返回客栈。

她没有去办理退房手续,只说回去取点东西,便径直回房,迅速将自己的物品一股脑儿收进空间。随后,她两手空空地下楼,来到柜台前,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掌柜:“掌柜的,咱们这边除了小吃街,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掌柜笑容满面,热情介绍道:“有啊,姑娘,万安寺就很不错呢!那儿风景秀丽,宛如人间仙境,寺里的斋饭更是一绝。最关键的是,寺里的签可灵验了,每天都有不少人慕名而去。姑娘您不妨去那儿转转,说不定还能求个好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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