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男人一巴掌狠狠甩在姜弱脸上,留下一排红肿的指印。
“你要是识趣的话,就赶紧把项链拿出来!”
姜弱跌坐在地上,无助的解释,“北尧,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偷的…”
梁北尧满脸厌恶,正要说话,一双小手攀上他的胳膊。
“北尧,那项链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你一定要帮我找到。”
姜灵小声啜泣,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是姜弱同父异母的姐姐,也是她丈夫的情妇。
梁北尧眸光一凛,向旁边的几个女佣使了一个眼色,“搜身。”
女佣们一拥而上,按住姜弱的手脚,大力撕拉她的衣裳。
“刺啦!”
衣服领子被撕开,露出她胸前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姜弱眼泪扑簌而落,即便咬紧牙,也忍不住发抖。
“北尧,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梁北尧居高临下睨着她,声音冰冷,一字一句回复,“比起你对灵儿做的,我已经手下留情。”
姜弱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不知道哪里爆发出的力气,姜弱猛地挣开束缚,扭身一头撞向柱子。
瞬间血色四溅,姜弱颓然倒地,意识伴随着疼痛逐渐流失。
陷入黑暗的前一秒,她隐约听到梁北尧低沉的咒骂。
“要死也死远点,真他妈的晦气。”
……
“夫人头部受创严重,虽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难保没有脑震荡,最好还是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姜弱躺在床上,头上绕着纱布,呼吸极轻,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消散。
梁北尧夹着烟,斜倚在窗前,闻言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死不了就行。”
医生被请出门,屋里只剩下除姜弱外的梁北尧和姜灵。
“她破了相,明晚那事儿怎么办?”
姜灵一脸愁容,却不是在担心床上重伤昏迷的妹妹。
梁北尧耸耸肩,无所谓道,“宋总在床上出了名的会玩,受伤的女人他干起来更兴奋。”
姜灵窃喜,“只要能顺利拿下这个合同,我下部戏的资金就不愁了。”
梁北尧大手游走于她火辣的曲线,眸底欲色渐起,“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姜灵嘤咛一声,双颊腾起红晕,模样又清纯又妩媚。
她欲拒还迎的推了推梁北尧的肩,“瞧你猴急的,姜弱还在呢。”
梁北尧不屑一顾,“怕她?她就是醒着,我们也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在“做”字上咬着重音。
下一秒,他的大手已探进裙底,灼热的呼吸随即喷上她的脖颈。
“讨厌……”
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充斥着房间,又渐渐沉没进夜色。
……
“痛……”
姜弱是被烟头烫醒的。
见姜弱睁开眼,梁北尧随手将手里的烟头丢进垃圾桶。
“没断气儿就赶紧起来,别给我躺着装死。”
姜灵把一件酒红色深V礼服丢到床上,“妹妹,快换衣服吧,晚上还有和宋总的饭局呢。”
姜弱头痛欲裂,看着雪白小臂上新添的烫伤,咬牙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不想去。”
姜灵挑眉,“妹妹,宋总可是梁氏的大客户,手里握着上亿的订单,为了梁家,你可不能在这时候使性子。”
姜弱冰刃般的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我看是为了你们的好日子吧?”
姜灵表情冷下去,懒得再装,“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妈才做了手术,要是知道你们夫妻不和,指不定怎么着急呢。”
母亲是姜弱的命门。
她捏着被角的手忍不住发抖,“你威胁我?”
姜灵不置可否,“只是吃顿饭而已,妹妹何必闹得大家不愉快?”
当初姜弱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嫁给梁北尧,如今日子过成这样,她怪不了任何人,只能牙齿和血往下吞。
但母亲和父亲感情不好,上个月又刚刚做完乳腺切除手术,还没恢复好。
不能再让她为自己担心了。
“好,我去。”
一滴泪从眼角滑下,姜弱认命般拿起床上的礼服。
……
W酒店顶级包厢内,觥筹交错。
姜弱一袭红色深V礼服,曲线曼妙,露出一双光洁如玉的美腿。
她被夹坐在梁北尧和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中间。
“来来来,再喝一杯。”
油腻男强压着姜弱的肩,往她嘴里猛灌红酒。
“咳咳!”
姜弱挣扎不过,呛得呼吸困难。
暗红色液体顺着下巴滑向她雪白的锁骨,又继续向下。
油腻男浑浊的眼睛里跳动着兴奋的光,提着酒杯继续灌。
姜弱求救般看向梁北尧,“北尧……”
后者却无视她,隔位看向油腻男,“宋总,咱们合同的事儿……”
油腻男把手轻轻搭在姜弱的腿上,露出一口金灿灿的牙,“只要今天喝得尽兴,再大的合同都是小事儿。”
那不老实的手像一条蜿蜒在腿上的肥蛆,铆足了劲儿往裙底钻。
姜弱直犯恶心,忙推开他站起来。
梁北尧拽着她手腕一扯,将她重新按在座位上。
“既然宋总高兴,你就陪着再多喝几杯。”
他眸色沉沉,装满威胁。
姜弱咬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够了吗?”
她湿漉漉的眼睛透着倔强,让梁北尧心跳漏拍了一瞬,莫名有些烦躁。
酒过三巡,姜弱仅存的意志渐渐剥离。
油腻男摸着姜弱可人的小脸,笑容猥琐,“这么个大美人,梁总真舍得?”
梁北尧恶劣的勾唇,“当然不舍得,但只要今天能签下合同……”
“这个简单。”油腻男朝身边的助理摆摆手,“你带梁总出去好好谈。”
助理笑眯眯的做了个请的手势,“梁总,咱们换个地方谈吧。”
梁北尧笑容暧昧,“宋总好好玩,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跟着助理出门。
包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梁北尧回头,恰好对上姜弱迷离的眼神。
她口中喃喃,似乎在求他别走。
梁北尧眼神中带着残酷的狠意:姜弱,别怪我,这是你的报应。
油腻男把姜弱丢到包间沙发上,缓缓解开腰间的皮带。
姜弱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一股难言的燥热顺着血管爬向她的四肢百骸。
她这才意识到刚刚的酒里有问题。
“放过我……”她挣扎着后退。
油腻男狞笑着,举着皮带一步步靠近,“别怕,爷儿们会好好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