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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杀手重生!别惹,她是真大佬:夕颜春言番外笔趣阁

妙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妈妈则气势汹汹地坐在旁边,一进门就冲着教导主任发火:“主任,你看看我儿子被你们学校的学生打成什么样了!昨天要不是及时送医院,这条胳膊就废了!”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我把儿子健健康康的送到学校上学,可你们却不能保护我儿子的安全,我现在严重怀疑南郊中学的安保是一群花架子,根本保护不了学生。”教导主任赶紧倒了杯茶,放在贾母面前,安抚她的情绪:“哎呀,贾剑家长,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调皮,同学们玩闹间出点意外很正常,不过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仔细调查,公正处理,不让任何一个孩子受委屈。”贾母一听,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她右手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拍,声音尖锐:“主任,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儿子胳膊都骨折了,你还说是小意外?还...

主角:夕颜春言   更新:2025-05-05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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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夕颜春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满级杀手重生!别惹,她是真大佬:夕颜春言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妙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妈妈则气势汹汹地坐在旁边,一进门就冲着教导主任发火:“主任,你看看我儿子被你们学校的学生打成什么样了!昨天要不是及时送医院,这条胳膊就废了!”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我把儿子健健康康的送到学校上学,可你们却不能保护我儿子的安全,我现在严重怀疑南郊中学的安保是一群花架子,根本保护不了学生。”教导主任赶紧倒了杯茶,放在贾母面前,安抚她的情绪:“哎呀,贾剑家长,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调皮,同学们玩闹间出点意外很正常,不过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仔细调查,公正处理,不让任何一个孩子受委屈。”贾母一听,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她右手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拍,声音尖锐:“主任,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儿子胳膊都骨折了,你还说是小意外?还...

《满级杀手重生!别惹,她是真大佬:夕颜春言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他妈妈则气势汹汹地坐在旁边,一进门就冲着教导主任发火:“主任,你看看我儿子被你们学校的学生打成什么样了!昨天要不是及时送医院,这条胳膊就废了!”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我把儿子健健康康的送到学校上学,可你们却不能保护我儿子的安全,我现在严重怀疑南郊中学的安保是一群花架子,根本保护不了学生。”

教导主任赶紧倒了杯茶,放在贾母面前,安抚她的情绪:“哎呀,贾剑家长,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这个年纪的孩子都调皮,同学们玩闹间出点意外很正常,不过您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仔细调查,公正处理,不让任何一个孩子受委屈。”

贾母一听,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她右手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拍,声音尖锐:“主任,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儿子胳膊都骨折了,你还说是小意外?还查什么查?赶紧把那个什么颜的叫过来!”

教导主任平时被家长捧惯了,哪受过这种气?

他强压住心里的不快,试图解释:“贾剑家长,事情总得先问清楚……”

贾母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问什么问!你们校长呢?把姓林的叫来!你这种级别的,还不够格跟我谈!”

教导主任脸色一变,办公室里这么多人,贾母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让他脸上挂不住。

贾母转头对贾剑说:“儿子,你告诉妈,是哪个小杂种把你打成这样的?妈今天非得给你出这口气!敢动我儿子,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贾剑低声说:“是高三(1)班的屠汐颜,还有她弟弟屠乐安。”

教导主任听到屠汐颜这个名字后脑袋一抬,整张脸皱成一团。

怎么又是这个屠汐颜?!

这几天他见屠汐颜的次数,比过去三年加起来还多。

正头疼呢,屠汐颜已经推门进来了,看起来倒是一脸淡定。

“屠汐颜,怎么回事?真是你把贾剑打骨折的?”教导主任皱着眉头问。

屠汐颜冷冷地瞥了贾剑一眼,贾剑被她这一眼吓得缩了缩脖子,往贾母身后躲了躲。

他这反应一出,屠汐颜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也算默认了。

贾母见状,火气更大了:“好啊,你个小杂种,终于露面了!你们几个,给我上!打死打残都算我的,只要给我儿子出气,每人奖励两万!”

教导主任心里一惊,他怎么都没想到贾母这么胆大,在学校就敢对学生下手。

他本想阻止,但看那几个打手个个膀大腰圆,浑身肌肉,心里掂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给校长打电话,让他来处理。

这边教导主任缩在角落打电话,那边几个保镖已经在贾母的催促下动手了。

本以为教训一个学生信手拈来、她会被这阵仗吓得赶紧认错,但谁知她竟不闪不避,直接迎上。

她一个勾拳,直接打中其中一个男人的下巴,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

屠汐颜甩了甩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冲着剩下的几个男人勾了勾手指:“一起上吧,别浪费时间。”

几个打手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

本以为对付的是个普通学生,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

几个人迅速围成一个圈,准备一起围攻屠汐颜。

自从重生以来,屠汐颜还没机会活动筋骨,整天对付的都是些普通人,早就手痒了。


最后,还是学校出面,平息了这件事。

操场上发生的事,屠汐颜并不知道,但下课时,她去卫生间的路上,无意间听到了几个男生的议论。

“你们看见了没,那就是屠汐颜,屠乐安的另一个姐姐。”

“啊?真的假的,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哎呀你就信我的吧,我这小道消息,绝对保真。”

“没想到她竟然是病秧子的姐姐,病秧子配丑八怪,果然是天生的一家人。”

屠汐颜转头看去,只见几个高个子男生手里拿着篮球,正朝她这边走来。

她视线往回收,余光却看见屠乐安跟个可怜虫似得站在他们身后。

“走了走了,丑八怪看你呢。”

“怕什么?病秧子屠乐安我不敢碰,她我还不敢惹吗?总不能丑八怪姐姐和那个病秧子一样,也活不了多久吧?”

屠乐安听到这话,脸憋得通红,他怒气冲冲地瞪着贾剑:“贾剑,你不要太过分!”

贾剑比屠乐安高半个头,他好笑地看了看同伴,发出一声怪笑:“哟,我听到了什么?病秧子居然对我发脾气了,真是稀奇啊!”

同伴推了推贾剑:“赶紧走吧,别一会儿真把他气出毛病,他妈又来讹你。”

贾剑冷哼一声,正准备进教室,身边突然出现一只白净纤细的手。

接着他的胳膊被人抓住,还被人反手拧了一百八十度。

他痛呼一声,整个后背被人压下去,只得被迫弯着腰。

更可气的是,他那张脸正面对着屠乐安。

“艹!谁啊,赶紧放开老子!”贾剑痛的不敢挣扎,因为他只要一动,胳膊就疼的撕心裂肺。

他的骨头被拧成极限了,再动下去,肯定要骨折。

屠汐颜扫了眼屠乐安,声音冷的没有温度:“贾剑?我看你是真贱!”

贾剑听出了屠汐颜的声音,恼羞成怒地大骂:“靠,贱货,赶紧放开我!”

屠汐颜冷笑一声:“不仅人贱,嘴也够贱。”

她抬脚往他膝盖弯猛的一踢,贾剑瞬间单膝跪地。

屠乐安站在贾剑面前,感觉有些不自在,他略微往右边移了一步。

可屠汐颜拎着贾剑也跟着移一步:“给我弟弟道歉。”

自尊心超强的贾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让他当众道歉,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道你妈的歉,有本事弄死我,靠!”

屠乐安已经逐渐习惯了大姐的暴力手段,眼看周围学生越来越多,他走去屠汐颜身边,语气恳求:“姐,算了吧。”

屠汐颜不满地瞪了屠乐安一眼,再次说道:“贾剑,我最后说一遍,道歉!”

贾剑依旧宁死不屈。

于是,三秒后,走廊里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贾剑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看着屠汐颜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这下课也没心情上了,直接回家去找他妈告状去了。

下了晚自习,屠乐安没坐车回家,而是特意在教室门口等屠汐颜一起走。

屠汐颜也没多问,心想应该是因为下午那会她揍了贾剑,屠乐安担心对方找自己麻烦。

二人一前一后走回家,刚进门屠汐颜就听到王凤娟又在闹了。

不仅这些,她还眼尖的看见自己的电脑被王凤娟放在茶几上,心里顿时一沉。

下午回家后,王凤娟去屠汐颜房间一通乱翻,本来是想找找有没有什么情书之类的东西,结果却翻出了这台电脑。

她瞬间火冒三丈,打开电脑,却发现被屠汐颜设置了密码。


天哥冷哼一声,脸上带着兴奋:“别他娘的废话了,赶紧找到那娘们搞死,带着尸体回去领赏。”

说完,他又恶狠狠地指着其他几个人:“大家仔细找,就这么大片地方肯定跑不了多远,估计是那女的太害怕躲起来了,就等咱们找不到离开再偷偷出现。要实在找不到,咱们就去小区里埋伏,我听说她还有个妹妹,长得比她漂亮多了。”

坐在屋顶的屠汐颜听到这话,目光陡然一沉,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冽下来。

她没想到,王美美心思竟然这么深,不仅把她的家庭住址告诉了这些人,还把屠乐玲给牵扯了进来。

如果今天让这些人完好无损地离开,他们迟早会去找屠乐玲的麻烦。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这些人的命,不能留了。

工厂不大,但能藏身的地方却不少,四个人分散开,屏气凝神着朝着不同的方向搜索。

在他们眼里,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根本成不了气候。

别说他们共有四个人,就是随便哪个人和屠汐颜碰上,都能轻松把她制服。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世界第一杀手组织的首领。

在她眼里,这几个人和死人没什么区别。

屠汐颜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身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一个落单的男人背后。

她利索的捂住他的口鼻,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黑色发卡,精准无误地插入男人脖子的大动脉处。

十秒后,男人没了呼吸,身子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屠汐颜面前。

为了避免发出声响,屠汐颜扶着他的尸体,慢慢放在地上。

随后,她转身朝其他几个落单的人走去。

“天哥,你说我们会不会是找错了?这工厂里安静得像没人似的。”一个男人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找不到人,几个人开始无所顾忌,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

“天哥,你说李警官真的能帮咱们减刑吗?我当初可是杀了三个人,他真有那么大能耐?”另一个男人低声问。

天哥不屑的咂咂嘴,意味深长地说:“减不减刑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倘若咱们不能给他办成这件事,咱们在监狱里肯定没有好日子过了。”

想起监狱里生不如死的日子,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终于有人发现不对劲了。

“老王呢?他怎么不说话?”一个男人突然问道。

这话一出,几人心里顿时警铃大作。天哥试探着喊了一声:“老王?”

没人回应。

冷冽的冬风吹过,天哥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不对劲,

周围太安静了,安静得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强迫自己镇定,但语气里还是带了一丝颤抖:“老张?老徐?人呢,说话?!”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纵使天哥见惯了大风大浪,眼下这种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声的氛围,也让他忍不住感到毛骨悚然。

“张恒?徐州?王海祥?给老子说话!”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

就在他吓得准备拔腿逃跑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笑声。

“原来是一群社会渣滓啊。”那就更不用给他们留命了。

天哥一个激灵,几乎没给他思考的时间,他立即转过身,像猎豹一样朝声音的方向扑去。

本以为一击必中,可眼前的女孩却不像个人,瞬间消失在他面前。


“再有,这件事究竟和猎豹有没有关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屠汐颜听出了摩格话里的意思,确认道:“你是说,距离我死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了?”

“对。”

她成为屠汐颜才短短三个月,但夕颜却已经死了一年。

罢了,这件事超出她的认知范围,先不去想了。

屠汐颜深呼吸一口气,说了句让摩格瞠目结舌的话。

“是春言害了我。”

摩格:“什么?!”

“这件事和猎豹没有关系,那个巴克其实是春言的姘头……”

屠汐颜整理了一下情绪,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摩格。

包括她重生,再次醒来发现自己从夕颜变成榆安市一名高中生的古怪经历。

地下圈子里见多了各种离奇的事,所以当摩格听到夕颜死后重生到别人身上时,并没有太惊讶。

相比之下,另外几件事更让他觉得震惊。

“所以,你今年才17岁,还得参加Z国什么的高考?还有两个亲生的弟弟妹妹?”

屠汐颜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淡淡地说:“嗯,怎么了?有问题吗?”

摩格心里一阵无语,差点爆粗口。

屠汐颜变成了17岁,他都25了,一下子比他小了8岁,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

他强忍住情绪,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问题,那你以后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哥?”

屠汐颜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打量和几分平静,慢悠悠地说:“摩格哥?这名字是不是有点绕口?”

摩格有模有样的学了一句,当真开始思考起来:“嗯……好像确实有点拗口。要不你别带名字,直接叫哥也行。”

摩格嬉皮笑脸的说完,笑盈盈的盯着屠汐颜,结果发现她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顿时一紧,赶紧找补:“嘿嘿,开玩笑的,别当真啊。”

屠汐颜:“晚了。”

见她还是盯着自己不放,摩格赶紧转移话题:“好了,说正事。现在的情况我都跟你讲清楚了,你打算怎么办?要是春言知道你还活着,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当然是相信你是夕颜,但暗幽的人可不会这么想。以前你一个人,无牵无挂,可现在你有了家人,就等于有了软肋。春言杀不了你,肯定会对你弟弟妹妹下手。”

磨格的表现比屠汐颜想象的更冷静,她点点头,认同他的话。

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联系日晟,没有用回夕颜的身份,也没有动用夕颜财产的原因。

春言是她最得力的副手,几乎清楚她所有的事情。

包括中州最大的财团“日晟”背后的负责人是她,国际上赫赫有名的“主刀医生”是她,匿网的幕后掌控者以及“零”的持有者也是她。

不过,也有一些事春言并不清楚,比如一周后要举办的地下黑拳大赛。

还有……那里,师父给她留下的人。

屠汐颜沉思片刻,说道:“春言我必除,但现在她掌控了整个暗幽,我的其他几个副手情况不明,光靠我一个人没用。眼下,先拿下黑拳大赛的冠军再说。”

前世,她是黑拳组织CBU的拳王,靠自己打败了国际上六十六个黑拳组织,是地下黑拳界的传奇。

表面上,各个黑拳组织参加黑拳大赛是为了得到主办方高昂的奖品,实际上,这里面还有其他的目的。

黑拳大赛沿袭多年,早已被整个地下圈熟知,所以每一届黑拳大赛都会吸引很多杀手或特工或雇佣兵的人前来参加,既有各大组织的首领和幕后BOSS,也有未加入任何组织的散兵。


校医院,病房里。

“去什么医院?!我女儿在学校出的事,就得你们负责到底!要是去医院不小心死了,你们是不是想把责任赖给医院啊?”王凤娟叉着腰,声音尖锐刺耳,满脸的不耐烦。

班主任李涛皱着眉头,努力安抚她的情绪:“汐颜妈妈,你女儿游泳课上失足落水,陷入昏迷,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可落水不是小事,虽然校医给她做了心肺复苏,但学校并不具备专业的医疗设备,还得去医院仔细做个检查才行。”

他顿了顿,语气诚恳:“至于您说的责任,这具体情况还有待调查,当务之急是先救孩子啊。”

王凤娟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屠汐颜,眼里满是不耐烦。

这个便宜女儿,学习学习不行,长相长相也不行,整天就知道给她惹麻烦。

要不是当年自己一直怀不上孩子,她才不会去福利院领养这么一个废物。

结果呢?不仅没捞到半点好处,还总是给她丢人现眼。

她耷拉着一张脸,伸手推了推床上的女孩,语气里满是嫌弃:“别装了,赶紧起来!不就落个水,能有什么事儿?!”

李涛被王凤娟的态度惊得目瞪口呆。

他早就听学生说过屠汐颜的父母对她不好,但没想到能过分到这种地步。

这时,校医忍不住开口了:“这位家长,您这是什么态度?孩子虽然呼吸和心跳恢复了,但还在昏迷中。您说她装睡,是在质疑我的专业能力吗?”

校医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愤怒:“您这样当父母的,真是少见!”

李涛也赶紧附和:“是啊,咱们还是听医生的吧,毕竟我们不是专业人士,医生不会害汐颜的……”

话还没说完,王凤娟就打断了他,语气尖酸刻薄:“医生怎么了?医生又不是她妈!你这么心疼她,干脆带回家给她当爸得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李涛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当了十几年班主任,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蛮不讲理的家长。

王凤娟抱着手臂,不论二人怎么说,就是无动于衷,铁了心不打算管她女儿。

李涛快把嘴皮子磨破了,当了十几年班主任,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奇葩父母。

这样下去不行,万一屠汐颜真留下什么后遗症,他这个班主任也快做到头了。

“李老师,我看你还是报警吧,这事儿你处理不了。”校医也气得直摇头。

闻言,李涛掏出手机,王凤娟见状,立刻冲上来要抢手机。

她最在乎面子,要是被人知道她进了警察局,那还得了?

李涛没想到这屠汐颜的家长如此难缠,居然上来就抢,吓得他急忙后退避让,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吵什么吵?滚出去!”

气氛瞬间安静。

王凤娟和班主任同时转头看向病床上的女孩,而校医见病人醒了,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病房。

夕颜试着动了动四肢,发现身体不再麻木,她捂着胸口,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来。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她抬眼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眼里迸发出杀意:“春言和巴克呢?死了没?”

一开口,夕颜自己都愣了一下。

这声音……怎么这么陌生?

不过她没多想,可能是病毒留下的后遗症。

见没人搭话,眼前的一男一女两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夕颜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暗幽这些人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组织挣那么多钱,连个年轻点的护工都不给她请?

“哑巴了?赶紧回话!”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王凤娟最先反应过来,心里火冒三丈,这屠汐颜是不是疯了?敢这么跟她说话?!

她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个巴掌甩过去:“回什么话?翅膀硬了是吧?敢这么跟你妈说话?!”

屠汐颜被打得脸歪向一边,头发也乱糟糟的。

李涛看得心急,想上去帮忙,但一想到王凤娟刚才那副泼妇样,为了自保,还是选择了闭嘴。

可没想到,床上的女孩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一把掐住王凤娟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她打人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掰。

“——啊!”

王凤娟惨叫一声,随即被掐得满脸通红,发不出声音。

她双手胡乱地抓着脖子,拼命挣扎,试图挣脱屠汐颜的禁锢。

夕颜眉心一蹙,心里有些疑惑:她的力气怎么变得这么小了?连个女人都掐不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涛今天真是长了见识,本以为这妈已经够难缠了,没想到女儿也是个狠角色。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汐颜,赶紧把你妈松开。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你妈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你知道你溺水她有多担心吗?”李涛硬着头皮劝道。

校医听到动静冲进病房,听到李涛这番话,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心里暗叹:这班主任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般人还真没有。

屠汐颜戒备地盯着眼前的陌生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掰开,王凤娟也被他解救了出来。

妈?

她妈早就死了,哪儿又冒出来个妈??

王凤娟手腕剧痛,校医看了一眼,直接说:“骨折了,赶紧送医院。”

王凤娟哭天喊地骂个不停,害怕自己落下残废,顾不上找屠汐颜算账,赶紧去医院了。

她一走,病房安静下来,班主任叹了口气:“汐颜,今天你就在这儿休息吧,课先不用上了。”反正上课也是倒数第一,上不上都一样。

病房里只剩下屠汐颜一个人,她呆呆地坐在床上,脑袋里一片混乱,因为就在几秒钟前,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突然闯入她的脑海。

过了好一会儿,她掀开被子,下床走进洗手间。

镜子里陌生的亚洲面孔让夕颜拧紧了眉,原本金色的波浪卷发变成参差不齐的黑色短发,白皙透亮的皮肤也变得粗糙暗黄。

更让她嫌弃的是,这张脸的右边还有一个鸡蛋大小的伤疤,看起来像是烫伤,且疤痕有点年份了。

唯一能安慰她的,是这具身体如今十七岁,比夕颜年轻了六岁。

“呵,倒是赚了。”

花了半晌消化掉脑子里的陌生记忆,看着镜子里的陌生女孩儿,她薄唇轻启:“东洲,是她了解的那个东洲么?还有...夕颜,屠汐颜。”

这个名字,有点意思。

与此同时,京城,傅家。

中式风格的书房里,男人坐在轮椅上,骨指分明的双手随意搭在膝盖处。

助手傅林站在一旁,双手恭敬地递上一份资料,眼里是难以察觉的不忍:“先生,傅彦那边传来消息,主刀医生死了。”

被称之为先生的男人面色如常,片刻后,嘴里吐出简短的三个字:“知道了。”

傅林视线微垂,心里莫名堵得慌,没忍住说了句:“您的腿……”

男人右手一抬,嗓音淡漠低沉:“不必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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