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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后续+完结

清风以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现已上架,主角是贺聿舟姜棠,作者“清风以北”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我是霸总圈禁的爱人。所有人都说他是高岭之花,只有我知道他半夜掐着我腰发疯的样子。他说这场游戏随时会结束,我乖巧点头,转头就挑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夫。婚礼当天他闯进化妆间,红着眼眶扯碎我的头纱:“你以为逃得掉?我做好记号你是我的了!”闪光灯在门外疯狂闪烁,我踮脚在他耳边笑:“总裁先生,热搜标题帮您想好了——”...

主角:贺聿舟姜棠   更新:2025-06-25 0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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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聿舟姜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清风以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现已上架,主角是贺聿舟姜棠,作者“清风以北”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我是霸总圈禁的爱人。所有人都说他是高岭之花,只有我知道他半夜掐着我腰发疯的样子。他说这场游戏随时会结束,我乖巧点头,转头就挑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夫。婚礼当天他闯进化妆间,红着眼眶扯碎我的头纱:“你以为逃得掉?我做好记号你是我的了!”闪光灯在门外疯狂闪烁,我踮脚在他耳边笑:“总裁先生,热搜标题帮您想好了——”...

《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贺聿杉跟贺聿舟一起在外面玩,那不用说,苏悦灵肯定也在。

原来是玩的忘乎所以,忘记她还等着了。

姜棠默默的点开朋友圈,果然看见了蛛丝马迹。

秦昭阳发了一组照片,灯红柳绿的包间里,一些人围着桌子喝酒玩游戏。

其中有一张是,苏悦灵和一个人脸对脸的画面,像是在接吻。

那个人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但姜棠一看身形就知道是贺聿舟。

她的心脏不可控制的收紧,一股酸涩的滋味从心底升起,她攥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贺聿杉瞥见姜棠手机里的内容,她“呀”了一声,不满的问:“谁发的?”

姜棠一秒回神,抬头看向贺聿杉时已经面无异色,“秦昭阳。”

姜棠半开玩笑的说:“没想到大哥表面清风高节的,私底下这么放得开。”

贺聿杉皱眉为贺聿舟解释,“大哥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这是玩游戏玩输了。”

贺聿杉的话,让姜棠更加确定贺聿舟和苏悦灵接吻了。

前几天,姜棠才为贺聿舟对她的关心,或是那么一丁点喜欢而欣喜不已。

现实再一次提醒姜棠,她和贺聿舟之间的鸿沟。

他可以大庭广众的跟别的女人接吻,却在她受到伤害为她出面时,都要遮遮掩掩的。

“大哥呢?”她问,“今天怎么没见到他?”

看贺聿杉的表情,显然也不知道。

乔秋云说:“昨晚就杉杉一个人回来,你找他有事?”

过夜了,呵!

那股酸涩感已经蔓延到了喉间,姜棠觉得自己每说一个字都酸涩无比。

“是有点事想咨询他一下,他不在家就算了。”

周末两天,贺聿舟都没回过家。

周日晚上,姜棠回到沁园,就把门锁密码改了。

她介意,她很介意。

她不能接受贺聿舟一边跟苏悦灵睡,一边又来找她。

姜棠准备睡觉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嘟嘟嘟”的警报声音。

随后,姜棠的电话响起,来电人是贺聿舟。

她接起电话,电话里是一样的警报声,以及贺聿舟强压怒火的声音,“开门!”

姜棠犹豫了两分钟,还是打开了门。

怎么说,这也是贺聿舟的房子。

警报声终于停止,贺聿舟的脸比外面的夜还黑,“你改密码干什么?”

姜棠双手抱胸,语气冷淡,“不想让你进来。”

贺聿舟很有必要的提醒她,“这是我的房子!你想鸠占鹊巢?”

姜棠说:“你不是给我了?”

“我说的是给你住,不是要给你房。”贺聿舟没什么语气的说,“姜大律师,你不会连这两个概念都分不清楚吧。”

姜棠岂会分不清楚。

她转身进书房,然后拿出一份协议,递给贺聿舟。

贺聿舟一看,气的沉默了片刻,“房屋赠予协议?姜棠,你的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今天,狐狸尾巴都不藏了,直接在他面前摇起来了。

姜棠承认她算计这套房了,这套房的确很不错。

地段、采光、布局······就没一处可挑毛病的,站在阳台,还能看见青澄江。

她喜欢贺聿舟,但她更清楚物质的重要性。

前几天,她还想着哄贺聿舟高兴了,让他把房子送给她,可周末过后,她改变想法了。

她要这套房,两人到此结束。

反正这么一套房,对贺聿舟来说就像寻常人买双袜子,没有丝毫压力。

姜棠摊牌了,“我喜欢这房子,但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我住着总是不安心。”

小时候,因为交不起房租,她和父母被房东赶出去的记忆,还深留在脑海。


这不是有个独角蚊子。
姜棠很想笑。
她低下头,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笑起来。
她的小动作,没逃过贺聿杉的眼睛。
“姜棠,你笑什么?”贺聿杉问。
姜棠抬起头,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什么?”
贺聿杉说:“你刚才看见大哥的头上的包,你就笑了!”
全家人的视线都落在姜棠的脸上。
姜棠立马否认,“我没有。”
“我看见了!”贺聿杉坚持说,“大哥撞到头,你很开心!”
姜棠正准备狡辩的时候,贺聿舟发声了。
“行了,这么点事也值得你俩争论一早上?”
两人都瘪了瘪嘴,低下头吃早饭。
今天是周日,姜棠不打算待在贺家,早饭后没多久,她就出门了。
贺家所在的地方俗称富人区,离着市区有一段距离。
住在这里的人出入都是由家里的司机开车接送,这地方别说有公交车,连出租车都很难打到。
姜棠正准备请家里的司机送她一程,就见贺聿舟走向他经常开的那辆车,看样子是要出门。
对于昨晚两人的不欢而散,姜棠心里还是有点怯的。
就担心贺聿舟以后不搭理她了,毕竟两人这段关系的掌控权在他手上。
四目相对,姜棠主动开口,“大哥,是要出去?”
“嗯。”
“你能顺路搭我一程吗?”
“上车。”
这段对话的本质是,她主动示好,贺聿舟接受。
昨晚的不欢而散算是翻篇了。
贺聿舟没带司机,自己坐上驾驶位开车,姜棠想了想,坐上了副驾驶。
“去哪?”贺聿舟发动了车子。
“回我住的那里。”姜棠顿了顿又说,“进市区后随便找个地把我放下就行。”
姜棠坐在那里,余光一瞟就能看见贺聿舟头上的包。"



周一,天气转阴。

一整天的时间,姜棠跟着赵若楠在法院参加庭审。

这个案件案情复杂,法院决定择日再审。

精神高度集中了一天,姜棠的累得不行,晚上回到家后,靠着沙发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快十一点,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

姜棠吃了碗泡面,回了曹锦安的一个电话。

刚才她睡着了,没接到他的电话。

她洗了澡,靠在沙发上看综艺。

这才看了十多分钟,她就头脑昏昏沉沉的,眼皮也睁不开,就是很困的感觉,想闭上眼睡觉。

她觉得不对劲,她才刚睡醒,不可能会这么瞌睡的。

她想起身喝点水,却发现身体一点劲没有,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不对!

她意识到不对,立马想要打电话求救。

手机就放在茶几上,一米左右的距离却像是隔着几十米。

她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她再怎么强撑着,视线却都模糊了。

姜棠使出吃奶的力气,咬破了舌尖,疼痛感让她清醒了一点。

她拼命的伸出手去拿手机,不想却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茶几被她打翻了,上面的东西全都掉到了地上。

姜棠趴在地上,好想就这么睡下去。

她好困,困得要死。

仅有的意识告诉她不能睡,睡着了就完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拿手机,可视线模糊,看不清东西,她只能双手摸索着,摸到了一把水果刀。

姜棠抓起水果刀,大力刺向了自己的掌心,强烈的疼痛又让人清醒了两分。

终于,她摸到了手机。

她凭着肌肉记忆,打开手机,按下一个号码。

嘟嘟嘟几声后,电话接通,姜棠听不清对方讲什么,她只是艰难的重复:“救···我···家···里···”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她要清醒。

她手里攥着那把水果刀,刺向自己大腿。

凌晨十二点半,曹锦安距离自家门口还有两百米的距离,他接到了姜棠的求救电话。

因为和贺氏的合作没谈成,他又要忙着准备别的项目,所以加班到现在。

接到姜棠的店电话后,他立刻调转了车头,朝着姜棠的住处飞快开去,同时拨打了报警电话。

深夜,路上的车辆不多,以往需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没有门禁卡,他根本就进不了楼房。

幸好警方来的及时。

姜棠的家门被打开时,曹锦安被吓了一大跳。

只见姜棠穿着一条米黄色的睡裙蜷缩在地上,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脸。

茶几翻了,地面上掉着很多东西,姜棠的身上有很多血,把睡裙都浸成了深红色,地面上也有几滩血,一把水果刀掉落在她的手边。

曹锦安以为是出命案了。

经过警方的初步检查,姜棠是睡着了。

姜棠被送往医院,警方让曹锦安通知家属。

曹锦安没有贺家人的号码,只能联系了贺聿舟的秘书。

贺聿舟已经睡下了,听到姜棠出了事,没有一秒迟疑的从床上下来,披了一件外衣就急着出门了。

“嘭”的一声,病房门被推开,贺聿舟大步走进来,带来了一阵风。

姜棠正在输液,她盖着被子,只露着一张脸,眼皮紧闭,曹锦安守在一旁。

贺聿舟头发湿漉漉的,外衣也湿了,里面是一套黑色的睡衣,眼睛只盯着床上的人,“她现在怎么样了?”

曹锦安:“医生说姜棠体内有大量的迷药,没有性命危险,但得睡上一段时间。”

“多久?”

“可能几小时,也可能十个多小时。”

曹锦安看见贺聿舟微微松了口气。

贺聿舟说:“曹先生,今天谢谢你。”

“没有,是姜棠给我打电话。”

贺聿舟说:“你先回去吧,家里的佣人已经在路上了,她们来照顾她。”

曹锦安:“我等着姜棠醒了再回去。”

贺聿舟说:“曹家跟贺氏的合作,时间这么紧,你赶紧回去准备吧。”

曹锦安懵了两秒,反应过来贺聿舟的意思。

他连忙说:“贺总,我没有要以此邀功,和贺氏谈合作的意思,你别误会。”

“我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贺聿舟说,“今天要没有你,姜棠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我们贺家人真心的感谢你。”

曹锦安:“···那明天,我再来看望姜棠。”

贺聿舟说:“曹先生,今天的事请你保密。”

“好。”

曹锦安走后,贺聿舟将姜棠身上的被子掀开。

姜棠身上的睡裙还没换,上面有很多血,她的左手缠着厚厚的纱布,胳膊上也缠着两处,大腿上缠着三处。

贺聿舟越看脸色越沉,他重新给姜棠盖好被子,把医生叫来详细的问了情况。

姜棠自伤的时候意识不清,手上没力,伤口不算深,已经缝合过,按时换药就行。

医生走后,贺聿舟给公安局局长打了电话。

一小时后,金秘书到了,还拎着一套衣服。

“贺总,你回去休息吧,这些事我来处理。”

贺聿舟换下睡衣,穿上西装,交代金秘书守好姜棠,他要去公安局。

此时已经快凌晨三点。

金秘书:“贺总,我去吧。”

这些事都是他出面处理的,哪有让贺总亲自出面的道理。

“不用。”

贺聿舟已经拉开病房门了。

有局长亲自督办这个案子,早上天蒙蒙亮时,已经有了初步的调查结果。

姜棠喝的水里有迷药,这种药会让人陷入深度睡眠,经常被坏人用于迷奸。

姜棠身上的伤,是她自己刺伤的。

警方都很佩服的说:“受害者意志很坚定,换成其他人早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经过对现场进行检查,发现姜棠的住处有男人的脚印,初步判断,犯罪嫌疑人昨晚进入过现场,后来发现有警方到来,迷奸未遂慌忙离开,未来得及清除留下的痕迹。

此外,警方还在姜棠的卧室发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估计偷拍有一段时间了。

贺聿舟看着警方提供的现场照片,姜棠到处是血,死了一般的躺在地上,连手机上都是血。

他的胸口像是压了千斤巨石,闷的喘不上气。

他不敢想象,姜棠如果真出了事······

贺聿舟紧紧攥着拳头,“请你们一定要找出作案者!”

“放心,贺先生,我们一定尽快查清案件。”

贺聿舟从公安局出来,天已经亮了,不知道雨是什么时候停的。

他又直奔医院。

姜棠还没睡醒,贺聿舟刚坐下,就听见姜棠说梦话,“哼哼,好吃。”

贺聿舟:“···”
"



贺聿舟声音平静,“听爷爷的安排。”

姜棠面无异色的继续吃早饭。

倒是没到贺聿舟居然真的准备结婚了,他还不满二十七岁。

要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十年,她喜欢了贺聿舟十年。

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贺聿舟是所有人眼中矜贵自持、光风霁月的贺家大少爷,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必是家世、地位各方面都匹配的人。

她从没奢望过要和贺聿舟天长地久,但她想让他多陪她走一段。

姜棠的思绪回到两年前,她大四下学期。

那天是四月六日,她的生日,一帮好友要为她庆生。

刚好那天贺聿舟出差到她读书的那个城市。

她邀请贺聿舟跟他们一起过生日。

当晚,大家喝了很多酒。

酒壮怂人胆。

姜棠打着送贺聿舟回酒店的旗号,刚进房间就把人抵在墙上,踮着脚尖去亲他。

贺聿舟按着她的肩膀,拉开距离,“你干什么?”

姜棠的双手又环抱上他的腰,她醉眼惺忪的对上他的目光,“贺聿舟,我喜欢你,喜欢你很多年了••••••”

那晚,她拉拉杂杂的说了很多话,多的她都记不住了。

就这样,她死皮赖脸,贺聿舟半推半就,他成了她的男人。

情到浓时,贺聿舟俯在她的耳旁说,“姜棠,是你来招惹我的,记住你说的,你喜欢我!”

第二天,姜棠是在贺聿舟的怀里醒来的。

回想起昨晚的场景,姜棠一时不知所措。

贺聿舟也在这时候缓缓睁开眼。

“噔噔蹬•••”

一串脚步声将姜棠的思绪拉回。

贺聿杉踩着高跟鞋进来了。

她是家里最得宠的公主,来的多晚也没人会说她。

她才到门口,贺老太就笑眯眯的对她招手,“杉杉,来奶奶这。”

贺聿杉看见姜棠坐在乔秋云旁边吃着早饭,她对姜棠翻了一个白眼。

她走到贺老太旁边坐下,贺老太给她夹了一块黑松露鸡蛋饼,“杉杉,这个香。”

贺聿杉吃了一口,然后说:“大哥,我今天不想去公司,我要去医院陪着我爸。”

贺聿舟淡声回:“好,待会儿我让秘书帮你请假。”

姜棠内心嗤笑,不就是不想让她去医院,贺聿杉还是这么幼稚。

“棠棠。”

一向不太搭理姜棠母女的二伯母,今天一反常态的主动跟姜棠说话, “找到合适的工作了没?”

姜棠抬头,微笑看着她,“还没。”

“你可是常青藤名校毕业,去外面那些公司屈才了。”二伯母又看向贺聿舟,“聿舟,不如把棠棠安排进贺氏法务部,自家人用着也放心。”

话音刚落,贺聿杉第一个不同意,“法务部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名校毕业外加经手过多少案子,她一个案子都没接过的人,怎么能进贺氏?!”

“那是对外人,自家人可以边工作边锻炼,我听说前不久法务部还招人来着?”二伯母依旧看着贺聿舟。

乔秋云在桌下暗踢姜棠的脚,意思是趁着二伯母帮忙说话的机会,让她也对贺聿舟说上几句好话,以后进贺氏工作。

姜棠不为所动。

“人已经招够了。”贺聿舟的目光第一次落在姜棠身上,“你若是想进贺氏,我让秘书安排?”

“不行!”

“不用。”

贺聿杉和姜棠同时发声。

姜棠笑道:“大哥,不用麻烦了。一位朋友刚开了一家公司,正缺人手,她请我去她那里。”

只感觉脚上重重的挨了一脚,她疼的暗暗吸气。

我的妈妈呀,她哪能进贺氏?!

贺聿舟的话说的好听,可态度是不欢迎她。

还有贺聿杉,不得每天从家到公司的找她麻烦。

再者,二伯母帮她进贺氏又有什么目的?

二伯母轻瞟姜棠一眼,姜棠在她眼里看到了嘲讽。

姜棠原计划吃过早饭,和乔秋云一起去医院。

现在贺聿杉要去,她就不能去了。

姜棠算着时间出门,在半路上搭了一辆顺风车。

“大哥,能否捎我一程?”她站在车旁,笑眼盈盈。

七月的江州,气温很高。

姜棠一米七的身高,身上是一件薄荷绿的V领短袖连衣裙,蜂腰削背,曲线优美,露出的小腿笔直纤细。

她的五官很是精致,巴掌大的鹅蛋小脸细腻白皙,红唇翘鼻,杏眸灵动。右眼眼角下一颗褐色的小痣,给她的美又平添了几分妩媚。

贺聿舟看她一眼,面无表情,“上来。”

姜棠拉开后座车门,坐在他的旁边。

贺聿舟正在给谁发消息。

姜棠瞥了眼,对方的头像是一个美女,两人你来我往的发了很多条。

“苏小姐吗?”姜棠问。



明思远回:“她是我三舅妈的女儿。”

这些人虽然是小辈,也都听说过贺文铮和现在的妻子是二婚,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了。

有人拿着手机,上前搭讪,“妹妹,加个微信。”

姜棠属于浓颜系美女,一眼就能让人惊艳的长相。

“谁是你妹妹?”明思远推开那人凑在姜棠面前的脸,“你别打她主意。”

“交个朋友,我们又不是坏人。”那人说。

明思远征求姜棠的意见,“要不要交个朋友?”

姜棠也不好拒绝,拿出手机扫了对方。

明思远的另外两个朋友也凑上来,跟姜棠加了好友。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上了球车。

除了姜棠,大家都会打高尔夫,几个男人争着教她打球。

明思远把他们全赶到一边去了,包括曹锦安。

“我的表妹,用不着你们教!”

大家笑话明思远护得紧。

明思远教姜棠打球很绅士,尽量做到身体不接触。

中途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喂,聿舟。”

“在教棠棠打球,你说吧。”

“···”

姜棠原本打算发个朋友圈,现在看来不用了。

挂了电话后,明思远说:“聿舟约了下午一起吃饭。”

姜棠不认为贺聿舟想约她吃饭,肯定是他约明思远吃饭,顺带说的客气话。

“我还有几个朋友,就不去了。”

“我不也带着朋友去。”明思远笑的和煦,“聿舟还约了苏家兄妹,对了,你还不知道吧,聿舟和苏悦灵正在交往的事。”

姜棠回:“知道一点。”

“那都是认识的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现在回来了,以后会经常跟这些人打交道。”

姜棠:“···”

其实,她还不想回来。

她已经考起了法学博士,九月份就入学。

可就在一个多月前,贺文铮查出得了胰腺癌,乔秋云不许她继续读了。

打完球,大家又一起去餐厅。

本来今天大家就是没事聚在一起玩,又听说是贺聿舟请吃饭,谁都没拒绝。

毕竟,平时想约贺聿舟吃饭还约不到,这样的机会可得抓住。

大家来到包间的时候,贺聿舟他们已经在座了。

不仅有贺聿舟,还有贺聿杉、苏家兄妹、魏成华,以及穿的骚包的秦昭阳。

难怪安颜溪叫秦昭阳骚狐狸,打扮的是真骚。

这些人都是江城上流社会的人,大家彼此认识。

姜棠对上贺聿舟的目光,他眼底平静,似乎她来不来吃这顿饭,他都无所谓。

贺聿杉则是对她翻了个白眼。

这样的场合肯定是少不了酒的,明思远让服务员给四位女士上果汁,以果汁代酒。

有人打趣:“思远,你把这表现的机会让给我啊。”

明思远笑道:“她们中两个是我的表妹,还有一个是我未来的表弟媳,安小姐也是我从小就认识的妹妹, 哪轮得到你表现?”

说到表弟媳的时候,姜棠瞟了对面一眼。

贺聿舟面上不辨喜怒,苏悦灵坐在他身旁,笑的甜蜜。

有人抬起酒杯祝贺苏家和贺家好事将近,苏悦灵的哥哥苏承泽和贺聿舟都没拒绝这杯酒。

这么多人吃饭,气氛很是热络。

饭局结束,十个男人都有几分醉意。

秦昭阳提议,“大家难得凑在一块,下半场我安排!”

贺聿舟:“改天,她们不喝酒。”

秦昭阳开了好几家夜店,对谁喝什么酒、谁爱玩女人、谁通吃这些事门清。

“除了聿杉···”

贺聿舟深深的看他一眼,秦昭阳将未说完的话吞回去。

明思远也说:“改天吧,今天大家都尽兴了,以后多的是一起玩的机会。”

在姜棠的印象中,明思远说话做事一直都很周到,让人舒服。

大家告别,准备分开。

曹锦安知道姜棠在外面租房住,他说送姜棠回去。

姜棠刚想拒绝,贺聿舟已经走到她身旁。

“这里不能停车,快点。”

说完,他朝路边停着的车子走去,贺聿杉跟在他后面。

这是要让她回贺家的意思。

姜棠不想驳了贺聿舟的面子,她对曹锦安说:“我坐我大哥的车回去,你也快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姜棠走到车边,看见后座坐着他们兄妹俩,她暗自庆幸的坐上了副驾驶位。

车里四个人,谁都不说话,气氛凝固的回到家。

姜棠收拾干净后,上床准备睡觉。

手机“叮”了一声,她一看,贺聿舟发来的消息:两分钟,开门

倒是没想到贺聿舟胆子这么大,在家里都敢来找她,但她不敢。

有什么话电话里说。

没等到贺聿舟的回复,等到了两声不算重的敲门声。

姜棠头皮有点发麻,贺聿杉的房间就在隔壁。

在贺聿杉的眼里,她跟贺聿舟形同陌路,要是让贺聿杉发现贺聿舟大晚上的来找她,万一让贺家人发现他们之间的猫腻······

姜棠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跑到门口打开一道门缝。

“你有什么话打电话说!”她压低声音,观察着外面的走廊。

贺聿舟穿着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衣,他一掌推开门,人挤进来,顺手将门关上,然后把姜棠按在墙上,俯下头去吻她的唇。

姜棠闻到了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他呼出的酒气。

她单手捂着嘴,瞪着他,“你疯了,这是家里!”

贺聿舟亲不到她的唇,头一低,唇落在了她的肩上。

姜棠身上是吊带睡裙,肩上疼的让她吸冷气。

贺聿舟这狗在咬她!

姜棠推他的头,贺聿舟单手将她的双手按在墙上。

她又抬腿,膝盖朝他的小腹踢去,贺聿舟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膝盖,顺势分开她的腿按在墙上,嘴上还没松口。

姜棠现在是金鸡独立的姿势,肩膀还被咬着,像是被豹子叼着的猎物,完全处于劣势。

她很识时务的认错,“我错了我错了,你有话好好说。”

贺聿舟这才松口,眼里压着怒火,“你认错最快,可永远不改!”

说实话,姜棠不觉得她今天哪里做错了。

姜棠瞥了眼肩上通红的牙印,“我改,你先放手。”

她还金鸡独立着呢。

贺聿舟放开手,姜棠连忙从他的胳膊下钻出来,拉开一米多远的距离,“大哥,这是家里,别玩火。”

“我不玩火。”贺聿舟薄唇一张一合,“玩、你。”



贺聿舟没回答。

他发了消息后息屏,问:“去哪?”

“找工作,进市区后把我放下就行。”

“诚和律所,去不去?”贺聿舟问。

姜棠的眼睛一亮。

诚和律所,那可是在红圈所里数一数二的,多少优秀律师挤破头都进不去的律所。

就在姜棠想要答应的时候,贺聿舟的手机响了。

他起电话,“悦灵。”

“上班的路上,你呢。”

“好,你也是。”

“•••”

他的语气温和。

细想一下,贺聿舟对任何人似乎都能做到尊重平和,唯独在面对姜棠时,他冷漠又恶劣。

有一瞬间,姜棠不想领贺聿舟给的这个人情。

三分钟后,贺聿舟挂了电话。

“未婚妻啊?怎么不带着一起去?”姜棠的语气带着点阴阳。

贺聿舟沉着声音说:“我刚跟你说的话就忘了?”

“没忘。”姜棠凑过去,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说,乖,真棒,就这样动。”

贺聿舟瞧着她,眼含警告。

姜棠自知失言,抿了抿唇。

他们都害怕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被人知道。

“诚和律所那里,我什么时候能去?”她一本正经的问。

虽然生气贺聿舟区别对待,可她不会拿她的事业置气。

“会有人通知你。”

下午,姜棠去医院看望贺文铮。

她从乔秋云那里得到消息,贺聿杉已经离开了,她才能去的。

她到病房时,贺文铮睡着了,乔秋云安静的守在一旁。

姜棠没出声,母女俩来到了隔壁的休息室。

刚进门,乔秋云就哽咽了,“你贺叔叔的手术不太成功,癌细胞已经扩散,医生说可能就一年的时间。”

姜棠也很难过。

可再难过又怎样,那些客观存在的现实不会因她难不难过就改变。

“妈,医生说的是最坏的结果。”姜棠安慰母亲,“给贺叔叔治疗的是最好的医疗团队,他不会这么快的。”

母女俩聊了半个多小时,贺文铮睡醒了。

“棠棠,你回来了。”贺文铮很虚弱,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贺叔叔。”姜棠连忙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杯子,“您喝点水。”

姜棠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杯子,贺文铮用吸管慢慢喝水。

有人推门而入,接着一个声音响起。

“谁让你来的?!”

姜棠不知道贺聿杉为什么会去而复返,她想站起来让开。

可刚站起来,贺聿杉就一巴掌拍过来,姜棠手里的杯子被打翻,肩上也被重重的推了一掌,她差点没站稳。

“你滚!你不准来看我爸爸!”

“杉杉!”贺文铮只说出两个字,就痛苦的发不出声音。

“快叫医生!”乔秋云吓的大喊。

与此同时,离病床最近的姜棠已经按下了呼叫器。

贺聿杉被吓得站在一旁,脸都白了。

一阵慌乱后,贺文铮的病情总算稳定下来,他又沉沉的睡着了。

大家松了一口气。

“棠棠,你先回去。”乔秋云说。

姜棠听话的拿起包离开。

“回家里!”乔秋云又对着姜棠的背影补了一句。

姜棠没应声,轻轻的带上病房门。

她回去的很晚,离宅子还有十多米的距离,贺聿杉拦住了她。

“姜棠!”贺聿杉高傲又厌恶的表情,“你不准回来,也不准去医院看我爸爸!”

姜棠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如果说,我就要回来,就要去医院看叔叔呢?”

贺聿杉气的跺脚,她上前两步,拽起姜棠的胳膊,想要把她赶出贺家。

姜棠心里也窝着火,她反手钳住贺聿杉的双手。

“贺聿杉,我早跟你说过,你怎么针对我都没问题,但别当着你爸和我妈的面!”

“如果贺叔叔今天怎么了,最可怜的人是你!”

贺聿杉想要挣脱姜棠的钳制,两人撕扯起来。

一束刺眼的灯光射来,姜棠手上一用力推开贺聿杉,贺聿杉被推的退后了两步。

一辆黑色轿车停下。

贺聿舟从车上下来,冷着张脸,“又闹什么?”

“大哥,她推我!”贺聿杉几步跑到贺聿舟面前,指着姜棠告状,“我差点都摔倒了。”

“我看到了。”贺聿舟温和的语气,“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贺聿杉想了想,“我的脚很疼。”

贺聿舟偏头,目光锁定姜棠,口气也变得凌冽,“道歉!”

“道你的头!”

姜棠对贺聿舟翻了一个白眼,扔下这么一句话,拉着箱子快步朝宅子走去。

对于贺聿舟永远无条件的站在贺聿杉那边,姜棠习以为常。

贺聿杉看着姜棠离开的背影震惊了片刻,然后更生气了,“大哥,她现在连你都敢怼了!”

“别管她。”贺聿舟已经收回视线,“你好好照顾三叔,有事我来处理。”

姜棠回到自己的房间,给贺聿舟发了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你”的表情包。

以前她时不时的就会给贺聿舟发表情包,借此表达她的想法。

大多数时候,贺聿舟都不予理会,偶尔会回她一句别发骚,或是欠干。

可这次,回应她的是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姜棠:?

她被贺聿舟拉黑了?!

贺聿舟是想结束这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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