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身上还穿着软甲,而且我的年纪还不到怀孩子的最好时候,当然无法保下这个孩子了,张太医是丞相安插在宫里的暗线,自然会帮着自己。
接着把公主和皇后都禁足在了凤栖宫。
然而一事未平一事又起,当天早上上朝时早朝钟声未落,御史台左都御史陈正言已捧着厚厚一叠奏折,官服在寒风中簌簌发抖:“启禀陛下!
臣弹劾皇后兄长、工部尚书王长明,私吞河工银粮二十万两,致黄河堤坝多处溃决,沿岸百姓死伤无数!”
金銮殿瞬间炸开哗然。
皇帝捏着奏折的指节泛白,目光扫过脸色骤变的王氏宗亲。
礼部侍郎趁机出列,袖中甩出一卷画轴:“臣也事起奏,王家强占民田千顷,这图上标着的田庄,原都是青州百姓的安生立命的东西”展开的宣纸呈到皇帝面前,密密麻麻的红圈触目惊心。
“陛下明察!”
大理寺卿突然捧起案卷,声音发颤,“去年扬州盗卖盐案,本该问斩的要犯,竟被掉了包!”
话音未落,文官队列中此起彼伏的“请陛下彻查”声浪,几乎掀翻鎏金殿顶。
皇后兄长王长明踉跄着跪倒,冠冕歪斜:“陛下!
这是奸人构陷!
臣对朝廷忠心耿耿……忠心?”
皇帝突然掷出奏折,黄纸狠狠砸在他额角,“朕派往江南的密探,昨日被人割喉沉江!
若非心中有鬼,为何要杀人灭口?”
“皇上,请皇上明察,请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若是这逆子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夫也定不会饶了他。”
“二伯,我……好了,闭嘴,听陛下发落。”
看着殿下,两人唱双簧一样,皇帝龙袍下的手指攥成拳头,望着阶下战战兢兢的王氏党羽,冷笑如冰:“那好,就看在王老将军,我念他是我们大夏国的护国将军,就给你一个面子,都察院即刻彻查王家这些年做的事。”
殿外惊雷炸响,将满朝文武的惊呼声中退了朝。
皇上一下朝就叫住了几个心腹,继续商议如何处置王家和自己的皇后。
凤栖宫里皇后正在擦拭先帝御赐的玉如意,指尖顿在螭龙纹上,望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儿冷笑道:“你当真是本宫的女儿,下手够狠。”
“狠?
若不是父皇偏袒那贱人……”长宁公主抓起案上茶盏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