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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复仇记明珠长宁大结局

雨销云雨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演好戏,怎么能让这个男人给耽误了呢。“皇上,今天你辛苦了,臣妾做的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你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看我也一样。”皇上很满意这个答复,在偏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夜里,我倚靠在软榻上轻抚隆起的小腹,望着窗外初雪,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忽然,殿门被撞开,长宁公主一身猩红斗篷裹挟着寒气冲进来,发间东珠随着急促喘息轻晃:“贱人!竟敢陷害母后!”我知道送公主的第一场戏要开场了。<外面宫女跪了一地,早些让自己的贴身丫鬟躲在了外面,现在正好可以替自己报信。“装什么柔弱?敢陷害母后,今日便要你好看!”昭嫔慌忙后退,隆起的小腹在襦裙下格外显眼。她护着肚子,声音也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公主莫要冲动,若伤了龙嗣……”公主最不喜女子柔弱看着我越...

主角:明珠长宁   更新:2025-04-25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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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珠长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明珠复仇记明珠长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雨销云雨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演好戏,怎么能让这个男人给耽误了呢。“皇上,今天你辛苦了,臣妾做的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你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看我也一样。”皇上很满意这个答复,在偏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夜里,我倚靠在软榻上轻抚隆起的小腹,望着窗外初雪,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忽然,殿门被撞开,长宁公主一身猩红斗篷裹挟着寒气冲进来,发间东珠随着急促喘息轻晃:“贱人!竟敢陷害母后!”我知道送公主的第一场戏要开场了。<外面宫女跪了一地,早些让自己的贴身丫鬟躲在了外面,现在正好可以替自己报信。“装什么柔弱?敢陷害母后,今日便要你好看!”昭嫔慌忙后退,隆起的小腹在襦裙下格外显眼。她护着肚子,声音也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公主莫要冲动,若伤了龙嗣……”公主最不喜女子柔弱看着我越...

《明珠复仇记明珠长宁大结局》精彩片段

演好戏,怎么能让这个男人给耽误了呢。

“皇上,今天你辛苦了,臣妾做的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你今晚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看我也一样。”

皇上很满意这个答复,在偏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夜里,我倚靠在软榻上轻抚隆起的小腹,望着窗外初雪,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忽然,殿门被撞开,长宁公主一身猩红斗篷裹挟着寒气冲进来,发间东珠随着急促喘息轻晃:“贱人!

竟敢陷害母后!”

我知道送公主的第一场戏要开场了。

<外面宫女跪了一地,早些让自己的贴身丫鬟躲在了外面,现在正好可以替自己报信。

“装什么柔弱?

敢陷害母后,今日便要你好看!”

昭嫔慌忙后退,隆起的小腹在襦裙下格外显眼。

她护着肚子,声音也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公主莫要冲动,若伤了龙嗣……”公主最不喜女子柔弱看着我越发不喜“龙嗣?

不过是野种!”

长宁公主冷笑,伸手便要来扯我的发髻,然后狠狠将我拖到地上。

“来人啊,快来人啊……”然而殿外没有一个人敢动,在这里当差的都见过公主整治不听话的奴才。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成虾米的人,眉梢挑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丹蔻染就的指尖捏起对方下巴:“叫啊,你怎么不继续叫了?

还拿孩子当挡箭牌?

真当本宫不敢动你?”

我护着腹部的手臂突然被狠狠扯开,带着薄茧的拳头瞬间砸在隆起处。

长宁公主额前碎发随着动作凌乱飞舞,眼底翻涌着暴戾的猩红,唇角勾起的弧度却愈发张扬。

她一脚踹在腰侧,听着布料撕裂的声响和压抑的闷哼,鼻腔重重喷出一声嗤笑:“叫啊!

继续装可怜啊!”

长宁公主看着绣鞋上已溅满鲜血,终于停了下来,接着扬着下巴冷笑道:“装什么可怜?

不过是个靠男人上位的狐媚子!”

宁公主猛地揪住我的发髻往后拽,被迫仰起脸,正对上那双燃烧着疯狂的杏眼——眼尾的妆容被汗水晕开,睫毛下跳动着近乎偏执的快意,嘴角勾起的弧度扭曲得狰狞,活像盘踞在暗夜的修罗。

“母后被你害得生不如死!”

长宁公主另一只手狠狠掐住昭嫔脖颈,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今天便要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又过了半月,等相府夫人病好了些,我就跪在了相府夫人病床前前讲述了这些年来的事,等我说完她已经泪流满面了,并表示愿意继续养着我。

而我从一开始来到这京城就是为了复仇的,当时阿娘说不要为了她去冒险,而阿珠一直不知道的是我从来不是个听她话的人,那群嘲笑我的小孩在当天晚上他们家的鸡全被咬死了,那些长舌妇在背后嚼阿娘舌根人当天晚上身上就起了不知名红色疹子,以前我还会把这些事讲给我阿爹,他却说说我是坏小孩,让我去和人道歉,于是我再也不和他说这些事了,全都我一个人留着慢慢欣赏。

后来我有了阿娘,我知道她很勇敢,但是我也知道我不能告诉她这些事,于是在她眼里我是乖乖女,可是阿娘我本来就是一个天生的坏人啊。

我至今都记得当年隔壁有个叫二狗的老男人趁阿爹不在,闯进家里,就开始,摸我,后面还想脱我的衣服,正巧当时我阿爹才回来,男人骗他说给我家送点吃的,我就在一旁看着,到了夜里,我悄悄爬去他家里,脱光了衣服,用从他家厨房偷来的刀把他剁成了肉泥,然后为了洗脱嫌疑我将自己身上的血洗净后泡在水里泡了一天发起了高烧才回到屋里穿上衣服。

第二天在我就听到隔壁传来发丧的声音,据说后面报了官,但是什么都没查出来,二狗的儿子和儿媳妇去府上好一顿闹腾,结果被人打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感觉除了要格外小心外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于是这次我跪在了夫人面前,求她让我入宫,我要用杀死我阿娘罪魁祸首的血来祭奠她,当然她的那些个帮手一个也别想逃。

又过了大半年,皇帝选妃,我成了丞相府二小姐,对外说我是庶出又从小身体不好,一直被养在庄子上,这半年前才被接回京城。

据说大小姐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送进宫的女眷让皇上有些忌惮,这次选妃就让这二小姐去。

外人都在讨论,大小姐京城第一才女也不知这二小姐能有几分比得上,只有丞相府的才知道我是个多么合适的人选,可以说是人比花娇,又是大小姐从小教出来的,虽然没有大小姐的沉稳端庄但是多份柔媚多情,除了年龄
稍微有些小,可能没那么快能生下皇嗣外处处都能入当今皇上的眼。

重要的是据相府夫人说我一打扮和当年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有七分像,正是皇上最喜欢的模样。

进宫前夜,我坐在铜镜前,摩挲着袖中用阿娘养出的珍珠串成的链子,那里面藏着一种慢性毒药。

铜镜里映出丞相夫人担忧又期待的脸,她正用螺子黛为我画着眉:“记住,你三岁被养在庄子上,和我的珠儿是姐妹,她叫莲珠,你叫宝珠。”

窗外梆子敲过三更,老嬷嬷给我端来一碗苦涩的中药。

“你可想清楚了?

从此再无回头路。”

相府夫人有些哽塞的问我,我直接端过碗仰头喝下,在喉头灼烧间,我颈侧渐渐浮出暗红胎记——“今日起,我就是相府二小姐了,入宫不为别的只为报仇。”

丞相夫人将毒簪插进我发髻,“最后的保障,这簪头见血封喉,我想我的阿珠也希望你能平安。”

我盯着案上泛黄的庚帖,指尖划过
时我身上还穿着软甲,而且我的年纪还不到怀孩子的最好时候,当然无法保下这个孩子了,张太医是丞相安插在宫里的暗线,自然会帮着自己。

接着把公主和皇后都禁足在了凤栖宫。

然而一事未平一事又起,当天早上上朝时早朝钟声未落,御史台左都御史陈正言已捧着厚厚一叠奏折,官服在寒风中簌簌发抖:“启禀陛下!

臣弹劾皇后兄长、工部尚书王长明,私吞河工银粮二十万两,致黄河堤坝多处溃决,沿岸百姓死伤无数!”

金銮殿瞬间炸开哗然。

皇帝捏着奏折的指节泛白,目光扫过脸色骤变的王氏宗亲。

礼部侍郎趁机出列,袖中甩出一卷画轴:“臣也事起奏,王家强占民田千顷,这图上标着的田庄,原都是青州百姓的安生立命的东西”展开的宣纸呈到皇帝面前,密密麻麻的红圈触目惊心。

“陛下明察!”

大理寺卿突然捧起案卷,声音发颤,“去年扬州盗卖盐案,本该问斩的要犯,竟被掉了包!”

话音未落,文官队列中此起彼伏的“请陛下彻查”声浪,几乎掀翻鎏金殿顶。

皇后兄长王长明踉跄着跪倒,冠冕歪斜:“陛下!

这是奸人构陷!

臣对朝廷忠心耿耿……忠心?”

皇帝突然掷出奏折,黄纸狠狠砸在他额角,“朕派往江南的密探,昨日被人割喉沉江!

若非心中有鬼,为何要杀人灭口?”

“皇上,请皇上明察,请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若是这逆子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夫也定不会饶了他。”

“二伯,我……好了,闭嘴,听陛下发落。”

看着殿下,两人唱双簧一样,皇帝龙袍下的手指攥成拳头,望着阶下战战兢兢的王氏党羽,冷笑如冰:“那好,就看在王老将军,我念他是我们大夏国的护国将军,就给你一个面子,都察院即刻彻查王家这些年做的事。”

殿外惊雷炸响,将满朝文武的惊呼声中退了朝。

皇上一下朝就叫住了几个心腹,继续商议如何处置王家和自己的皇后。

凤栖宫里皇后正在擦拭先帝御赐的玉如意,指尖顿在螭龙纹上,望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儿冷笑道:“你当真是本宫的女儿,下手够狠。”

“狠?

若不是父皇偏袒那贱人……”长宁公主抓起案上茶盏摔得粉碎,
故问?”

皇后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指尖攥紧绣帕:“陛下从未下过旨意……是朕疏忽,忘了告知皇后。”

皇帝揽着昭嫔起身,目光如冰,“既如此,皇后教导有功,等昭妃好些了便将御花园事务移交昭妃打理,也算是人尽其用。”

说罢,不等皇后反应,已搂着昭嫔转身往偏殿走去。

我靠在皇帝怀中,自然听到皇帝对自己的维护,同样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微微抬起头来与皇后对视,然后唇角挑衅般的微扬,接着将脸埋进龙袍。

让温热的眼泪沾湿衣料——这场雪中送炭,终究是我赌赢了。

这下皇后想要自己翻身估计难了,接下来就该是长宁公主了。

栖凤殿内,皇后望着远去的慌乱身影,手中茶盏重重砸在地上。

宫女战战兢兢凑上:“娘娘,那昭妃……不过是个手段罢了。”

皇后冷笑,却忍不住握紧了帕子——方才昭嫔腹痛时,她分明看见那抹得逞的目光。

“去叫宁儿回来,告诉她母后被一个刚升为妃的贱人欺负了,她父皇还帮着那个贱人。”

出了宫门,我苍白的脸上满是冷汗,手指无力地抓着皇帝的衣襟:“孩子……我们的孩子……”泪水混着血水,将皇帝胸前的明黄龙纹染成刺眼的殷红,最后晕了过去。

不一会儿就听到偏殿传来老太医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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