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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是作者“无上真”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梁青恪何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为救朋友慌称黑道大佬侄女,谁料转头就救了位温润教授!更抓马的是,这位儒雅学者竟是那位传说中的大佬本尊!她不仅当面蛐蛐过人家,还冒充侄女蹭关系,现在好了,羊入虎口彻底翻车。初见时以为的救命恩人,实则是披着人皮的饿狼,将她锁进金丝笼,撕碎她所有美好幻想。而大佬早在她错认救命恩人时就盯上了这抹光——明明是他先遇见的干净灵魂,凭什么照亮的是下属的心?看着她在别人怀里笑靥如花,妒火终于烧穿所有理智,既然温柔留不住,那就用金链子拴住这轮明月!...
主角:梁青恪何棠 更新:2025-04-24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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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青恪何棠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前文+》,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是作者“无上真”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梁青恪何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为救朋友慌称黑道大佬侄女,谁料转头就救了位温润教授!更抓马的是,这位儒雅学者竟是那位传说中的大佬本尊!她不仅当面蛐蛐过人家,还冒充侄女蹭关系,现在好了,羊入虎口彻底翻车。初见时以为的救命恩人,实则是披着人皮的饿狼,将她锁进金丝笼,撕碎她所有美好幻想。而大佬早在她错认救命恩人时就盯上了这抹光——明明是他先遇见的干净灵魂,凭什么照亮的是下属的心?看着她在别人怀里笑靥如花,妒火终于烧穿所有理智,既然温柔留不住,那就用金链子拴住这轮明月!...
当然,在琪桢父亲欠下的巨额债务面前也是不够看的。
见何棠面色沉寂,琪桢擦了擦眼泪努力笑起来:“哎呀你看看我,汤都快凉了,快,我喂你喝。”
她随手将包里的报纸铺在病床上,接着拿起调羹喂何棠,何棠目光却落在了报纸头版久久没有移开。
“怎么了?”琪桢望过去,是一张相片,照片里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回眸一笑风情万种,身旁挽着一个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男人看不清脸,可从身形也能想象出长相何等卓越。
琪桢以为何棠好奇,就指着开口:“这个是当红女星秦淑仪,这位是梁青恪,梁生。”
见何棠一脸迷茫,琪桢了然:
“你平常一直待在学校读书学习,不认识也正常。浸兰会会长,港市最大的帮会,那可是港市的头号大人物,你没看这些媒体都不敢放他正脸?似乎是因为这位不喜欢镜头,所以到现在除了上层那些人,还没有谁见过他的真容。”
“秦淑仪命真好,明明以前还是演风月片的艳星,傍上这么一棵大树,光鲜亮丽,这辈子什么也不愁了。”琪桢语气里是难以压抑的艳羡。
说完,她抬头看看何棠,又看看报纸上的秦淑仪,“说来,你和她长得有些像哎!不过你比她还好看上好多,怎么没想过去做明星?”
何棠摇头,她只想安安稳稳把书读完,拿到学位证回大陆,其他那些“大志向”她是没有的。
琪桢走后,何棠又细细看着那张相片,其实刚刚她看的不是秦淑仪,也不是那位梁生,而是旁边仅露出一角的高壮身影,似乎很像昨天晚上替他解围的那位先生?
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别人叫他chen堂主,是陈还是程又或者是成?又是哪个堂会的堂主?
早知道应当问一下恩人的名字,现在茫茫人海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到他。
收起报纸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一行时评小字,是讲梁生的,短短几行写得言辞激愤,说他杀兄弑父,更是几年前做空泰铢吃尽人血馒头的魔头,踩着尸山血海才到了今天这个位置,是披着羊皮的狼。
形容得很形象,她眉心一跳,又多看了几眼那道儒雅绅士的背影,左手上那枚尾戒闪着寒光,手修长骨节分明。
这样一双手杀兄弑父吗?她猛打了个激灵,随后赶紧将报纸团了扔进垃圾桶。
原也不是什么大伤,何棠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回了家。
刚到楼下就听有人喊她,何棠转头便看见房东太太走来:“这几天怎么没回来?”
“啊,我这几天学校有个研学,学校安排了住处。”房东太太是个热心肠,何棠怕她要担心咋呼,隐去了事情真相。
蒋太看她确实没什么异常,点点头将手上牛皮信封递给她:“邮箱有寄给你的信,我刚好看到给你拿过来。”
“谢谢蒋太。”何棠接过,一面上楼一面拆。
信里还是父母殷殷关切,问她习不习惯,有没有水土不服,想不想家,怕她过不好又涨了生活费,看得她鼻子有些泛酸。
可看到信结尾,却让她眉心微蹙。
信里父母说她有位小姑姑早年间来港市打拼,比她大不到十岁,让她可以去拜访拜访,也好在举目无亲形势复杂的港市有个依靠。
信最后附上了地址。
何棠几乎一眼认出来,地址是港市有名的富人区,这位姑姑现在大概率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这件事情父母其实不是第一次同她说,只是一个年纪小的学生脸皮薄,她又从小被养得有些傲,难免自尊心过强,总觉得冒昧找上门和打秋风的亲戚没什么两样。
况且她现在过得尚可,所以从来没去麻烦这位姑姑的心思。
这次依然是,何棠吐了口气将信叠好收纳起来。"
现在的何棠同这些描述完全搭不上边。
一株本应该盛放在太阳下的春花,一只本该飞翔在天空的雀鸟就这样被关进笼子里任人赏玩,换做是谁都不可能待之如常吧。
陈惠无比清楚自己现在是帮凶,可前段时间她拿到了梁先生的预支薪水,不只有基础工资,还加了不少类目的奖金,那是一笔她从来不敢想的薪资。
“要不您去睡会吧?”陈惠昧着良心建议。
何棠摇头,她很清楚自己不困。
身边没有可以说话的人,平常白天只有陈惠,她难免产生了些依赖。
“有琵琶吗?南音琵琶。”何棠说。
琵琶自然是没有的,陈惠赶紧下楼用专用座机给梁先生的号码打了电话,仅响了两声后对面接通。
不到半小时,就有人送来了一架琵琶。
陈惠抱着螺钿木盒子小心翼翼放在桌上,她不了解琵琶的好坏,可好东西是能一眼看出来的,这架琵琶一看就价值不菲。
何棠抱在身前紧了紧琴轴,试了音,音色好,也准,应该是提前调好了的。
“她就未嫁而逝,升引月宫 ……”
吴侬软语,哀婉啼怨,陈惠听得呼吸都滞住,第一次有种恐惊天上人之感,她忽然发现眼前之人真的是仙女。
正听得入神,琵琶声音连同唱词却戛然而止,她疑惑望去。
却见何棠抱歉看向她,“好久不弹了,弹得不好,也没指甲。”
“很好听的。”陈惠赶紧鼓励。
“真的吗?”何棠眼睛亮了亮。
“真的。”陈惠点头,心中又没由来一阵难过。那样骄傲的女孩如今却精神贫瘠到需要一句夸奖才能继续下去,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前因坠落人寰,多思一身病,几乎给人为配。”
何棠恍惚回到了高中的时候,渐渐忘了自己身处何地,经历过什么事,久违的生命力充盈。台下是看客,还有爸爸妈妈。
最后一弦落,肩膀忽然被按住,她抬头才发现梁青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明明时间还早,他却回来了,梦被戳破。
难道他刚刚都听见了吗?何棠忽然觉得难堪,一种从未有过的难堪,她小心翼翼看他。
“唱的是什么?”梁青恪捏住她的手,削葱纤细,又和没骨头一样。
“蕊珠记。”
“可惜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唱完了,再唱一遍好不好?”他把玩着那只手,忽然觉得这样难得,应该有别的用处。
何棠想拒绝,可却想起来自己前不久把自己都卖给了他,她没有资格拒绝。
“好。”她点头,拨了琴弦,又唱了一遍。
梁青恪坐在旁边一错不错看着,眼底是未曾掩藏的惊艳。他开始庆幸起那天去了組暨遇见她,遇见了这个完全按照他心意长的女孩,这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在这座用尸身搭建的血窟中。
夜空星月稀朗,何棠手无力垂着,掌心磨得发红,白色水流顺着滴落地毯,和着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身体被抱起来,一只手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
何棠轻轻摇头。
大概太累了,身同心的累,她渐渐睡着。
可睡的不踏实,她梦见爸爸妈妈出了事,身首异处,死无全尸,所有人都瞒着她,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你没有爸爸妈妈了,你没有爸爸妈妈了,他们都死了,你没有家了,那个家回不去了,永远停留在这里,一辈子。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耳边循环,如影随形,挣脱不掉。
啊!冷汗津津,何棠忽然惊醒,黑暗中她本能向另一侧靠,想靠近那个救了她父母亲的人,那个在她走投无路伸出援手的人,可却落了个空。
她赶忙开了灯,才发现整个卧室就她一个人。何棠只觉得快要崩溃,会不会真的是父母出事了,瞒着她。
心里想了一万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是死局,她顾不上穿鞋,下床出了卧室。
望着偌大无人烟的房子,她有些迷茫,急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这段时间她的活动区域基本就是二楼客厅,其他地方都没有去过,何棠只能没主意一样乱晃荡。
终于走到一楼时瞧见一间房门缝隙里露出的光亮,她如同扑火的飞蛾,扑向那处光亮。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所有人噤声,望向门口。
就见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白瓷胎塑的面颊挂着几滴泪,鹿一样的眼睛发红,望见里面景象时露出惶惑,可堪可怜。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人一下子全愣住,不知梁生宅邸大半夜的怎么来的这么个漂亮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多岁的样子。
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见梁生起身跨步走到门口,一副很紧张那姑娘的模样,轻声细语同她说了几句话,就牵着她离开,也不管他们了。
见此情景,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都是浸兰会各产业高层,是来商议事项的,从前在浸兰会大半夜开会也不是没有过,现在梁生回了祖宅自然就换到了这里,没想到居然看到了这样罕见的一幕。
“我说什么,我就说没错吧!梁先生藏了个姑娘在家里,要不然怎么无缘无故搬回来?”一个人低声开口。
“不会吧,那个女孩子看上去才十几岁的样子,还是个学生吧?”
任几人神色各异,陈洺问仍旧望着门口像是失了魂魄,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可刚刚的惊鸿一瞥又无比清晰。
时隔近半个月,他再次见到了她,他想过的相见是她来给他送所谓的谢礼;也想过会是一场偶遇,她跑到自己面前说:陈先生,好巧;又或者是特意在哪里等他。
独独没有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陈洺问想起今天白天有个女孩闯到他面前和他说,她的朋友何棠失踪了,又想起前不久梁生虎口上的牙印。
她怎么会和梁青恪扯上关系?她……
她似乎过得不好,整个人没有往日里明媚的光,像一只木偶,她是自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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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棠像抓住了海啸中的一根浮木,抓住梁青恪的衣袖,不停抽泣着。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梁青恪将她抱回二楼主卧床上,心疼捧着她的脸。"
何棠注意力集中在流程表上,说完后小心翼翼开口,“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吗?”她担心自己哪里做得不好。
“没有,辛苦。”梁青恪惜字如金,目光始终看着手里的文件,似是对她这件事并不上心,态度有些敷衍。
何棠提到嗓子眼的心缓缓落下,敷衍就敷衍吧,至少没对她不满,当个小透明把这两万块赚了也没什么不好。
原本她担心梁先生会对她有意见,毕竟那天她口不择言说了许多冒犯的话,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对接事宜顺利完成,梁先生似乎很忙,并没有多待。
培训也顺利结束,何棠收拾了东西回家,刚好收到了爸爸妈妈的信。
信里说他们已经顺利抵达澳门,停留两日后便出发来港市见她。连同信一起寄过来的是一张爸爸妈妈在澳门永利门口的合影。合影里两人对着镜头比耶,笑容灿烂。
何棠不由跟着一起笑了。
爸爸妈妈总不放心她在这里的生活,她想等他们来了就把琪桢和蒋太介绍给他们认识,让他们放心,因为自己身边有一群很好很好的人。
还有陈先生……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心跳得好快。
回到家后何棠从首饰盒里选首饰为明天晚上做准备,原也只是个小翻译,戴首饰图一个得体就行。
她选了几对小珍珠耳环,可对比来对比去也看不出什么门道,就拿着下楼找蒋太,想让她帮自己选选。
蒋太听她说完觉得奇怪,“你说他们发招聘公告高薪选翻译?最后选了你?”
“怎么了吗?”何棠紧张看着蒋太。
蒋太觉得奇怪,按理来说这样级别的晚会去的都是大人物,自己肯定都是有惯用的翻译,怎么会临时聘请呢?况且还选上了没有工作经验的女学生。
不过凡事也不绝对,或许这场法语翻译并不是主要的吧,然后看何棠漂亮,专业知识也够用就选上了,这也完全有可能。
她不想给何棠制造不必要的紧张,摇头揭过这个话题,“耳饰重简洁也重质感,你这几颗虽然品质不错,质感倒是差了些,不过戴在耳朵上应该看不大出来,就这颗吧。”
蒋太拿起一颗6mm的,在她耳垂上比了比:“这颗就不错,不过要配件浅颜色裙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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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
何棠早早收拾好到了接待区,站在梁先生身侧。
衣香鬓影中她穿得简单,可架不住那张漂亮到极点的脸,虽只是晚宴开始前的寒暄,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梁生身边换了人,不再是以往美艳的电影明星,而是位漂亮小姑娘。
对此何棠一无所知,还在心里紧张着,怕一会儿要是翻译,自己会掉链子。
可直到进场快一个小时下来,何棠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同梁生寒暄的人不少,有说英语、葡萄牙语,德语的,唯独就是没有说法语的,她全程站在一旁像空气,无聊中开始思考起自己的作用究竟是什么。
一天两万,难道梁生是来做慈善的?不愧是慈善晚宴。
可说是慈善晚宴,其实就是名利场,难免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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