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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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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姝音陆承舆   更新:2024-04-12 0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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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陆承舆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两人离得极近,顾珩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一下又一下,落在姝音裸露的脖颈。“我没事。”姝音声如蚊呐,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她前后活了两辈子,除了那场幻梦,这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离一个男子如此之近。顾珩的大手贴在她纤细的腰上,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衣衫清晰地传递给她。“二叔?”她的声音细细的有些颤。顾珩的喉......

《精品全集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看着她纠结又欲言又止的小表情,顾珩的额角跳了跳。

前方有溪流声传来,姝音往前快走了两步,“是这里了。”

“那药在何处?”

姝音往不远处的水畔指了指,脚步不停,她这几日每天都来,已经很熟悉了,“这个叫青碧宵,单独服用是有毒的,不过宋阿姥只拿它做药引子,能增强解毒的疗效。”

顾珩的眉皱了下,“你中毒了?”

姝音刚想否认,可脚下不小心踩到一块湿滑的石头,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重重摔落。

下一秒,天旋地转,一双大手及时伸了过来揽实了她的腰。

灯笼随即落地,周围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两人离得极近,顾珩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一下又一下,落在姝音裸露的脖颈。

“我没事。”姝音声如蚊呐,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她前后活了两辈子,除了那场幻梦,这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离一个男子如此之近。

顾珩的大手贴在她纤细的腰上,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衣衫清晰地传递给她。

“二叔?”

她的声音细细的有些颤。

顾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哑声道:“你现在有了身子,要小心些。”

姝音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垂着眼睛嗯一声。

“灯熄了,你不要乱动。”顾珩缓缓松开手,叮嘱道:“你就站在这里,花我去摘。”

“好,二叔小心。”

顾珩的目力很好,很快就折返回来,把手里的花塞到姝音手上。

“多谢二叔。”姝音道谢,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有灯,月色也黯淡,她要如何回去?

顾珩蓦地拉住她的手腕,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安慰道:“天太黑,我送你。”

姝音犹豫了一下,点头,“……好。”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并不敢逞强自己摸黑回去。

她尽量不去在意手腕上传来的那股异样感觉,只他的掌心滚烫,手指有力,像烙铁一样贴在那里,怎能忽略得了?

姝音又开始没话找话:“二叔换熏香了?”

顾珩淡淡嗯一声,“不好闻?”

姝音下意识摇头,知道他看不到后,忙回答道:“没有,很好闻。”

淡淡的柑橘味道,很清新,并不会让她觉得难受。

顾珩拉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你刚刚说的毒是?”

姝音略沉吟,把母亲中毒的事情简单和他讲了,“好在中毒未深,没有伤及根本。”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可语气里的低落很明显。

“姝音。”

顾珩突然开口叫她的名字。

姝音愕然抬头,心里猛地跳了两下。

似乎从来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母亲和外祖父会叫她的小名宝儿,其他人则会叫她音姐儿、姑娘、少夫人、林氏……陆承舆倒是抽风叫过她一声姝娘,可也不是她的名字。

她从不知道“姝音”二字叫出来是这么缱绻温柔……

“别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连续七日的针灸排毒,徐珍娘的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再针灸两日就可以回家修养,以后每旬来一次归园就可以了。

姝音很是高兴,笑道:“等我们这次回了侯府,一定要请个擅长药膳的厨娘,按着宋阿姥给的方子为娘补补身子。”

徐珍娘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姝音困惑,“娘,您怎么了?”

徐珍娘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姝音急了,“娘难道还想回林家?”

“当然不是!”徐珍娘立马否认,羞愧着解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阿满这一声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几个正搬货的伙计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又继续忙活自己的了,似乎并没有把她说的话当真。

而掌柜的更是睡得昏天暗地,不知人间几何。

姝音蹙着眉想了想,李叔之前有跟她汇报过,米铺的掌柜好像是陆三夫人娘家的什么亲戚。

“把他叫醒。”

“是!”

阿满跃跃欲试,直接上前揪住了他的耳朵,同时大吼一声:“着火了!”

掌柜瞬间惊醒,惊慌地滚到了地上。

刚刚送陆家人出门的那个伙计忙把掌柜的扶起来,凶巴巴地问道:“你们是谁?干嘛到我们铺子里捣乱?”

掌柜的也反应过来是被人耍了,忙指着阿满骂道:“小丫头片子,敢整蛊爷,活得不耐烦了!”

阿满怒目而视:“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见到东家就这种态度?”

“东家?”掌柜的轻蔑地瞧她一眼,“小丫头可别乱说话,这店铺的东家我可熟得很,可不长你这样。”

姝音哦了一声,质疑:“很熟吗?我怎么不认识你?”

掌柜的不耐烦,“谁管你认不认识我!不买东西就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姝音冷笑,“做生意?可我刚刚看陆家的仆从拿了好几车的东西,也没有给钱啊。”

掌柜的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那可是我们东家状元府上的人,你有听过东家拿自己家的东西需要付钱的吗?”

姝音倒真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直视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可不记得我的铺子什么时候改姓陆了!”

掌柜的被她的气势震慑住,有些发愣。

“不长眼的!”阿满一巴掌打在他脑后,“你面前站着的才是你真正的东家,你口中状元府上的陆二少夫人。”

掌柜的愣了一瞬,陡然色变。

“哎呦!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掌柜打了自己一巴掌,又立马换了一副神色,招呼店里的伙计给她行礼。

伙计们也吓了一跳,面上都有些惊惶。

姝音并不打算计较他们的失礼,挥挥手让他们自去忙别的。

掌柜的谄媚地对着她微笑鞠躬,“小的姓刘,不知东家今天来有什么事?”

姝音斜睨着他,似笑非笑:“没事就不能来?”

“能来!能来!”

“刚刚他们拿走的东西都记账了吗?”

“……这。”刘掌柜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道:“陆府的账向来是不记的。”

姝音又问:“刚刚我在门口听到说你们明儿要去朱府送东西,可是大夫人的娘家?”

刘掌柜迟疑着点头。

“那朱府的账总该有记吧,把账本拿来我看看。”

刘掌柜却不动,朱家的账向来是记在陆家的头上的,这也等于没有。

姝音冷笑,原来她这个冤大头不仅养着陆家,还养着朱家?那是不是还有婆母的娘家周家?三夫人的娘家郭家?老夫人的娘家陈家?

“你明儿不用来了!”姝音冷冷道。

刘掌柜急了,哀求道:“少夫人,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每日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就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阿满哼道:“好好的铺子都要被你们这些蛀虫搬空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勤勤恳恳?这铺子每年亏那么多钱,你作为掌柜的就是失职!”

刘掌柜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阿满揪起一把丢出店门,“滚!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不去衙门告你里应外合盗取东家财务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店里的伙计们瞬间战战兢兢,生怕火烧到他们身上,连连跟着姝音道歉。

姝音摆摆手,宣布:“你们也早点关了铺子回去吧,这几日也不用来了。等我找到合适的掌柜,再通知你们。”

上了马车,姝音的情绪还有些低落。

被人当做傻子糊弄占尽便宜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这一切也只能怪她当初太傻。

全程看了一场大戏的方呦呦受到了强烈震撼,直白地问道:“所以你的嫁妆铺子养了你夫君全家?”

姝音自觉没脸,小幅度点了点头。

方呦呦讶然:“你夫君全家都入赘你家了?”

阿满扑哧一声笑出来,玩笑道:“名义上不是,但实际上也差不多了。”

方呦呦笑了一阵,又敛了笑意,对着姝音严肃道:“嫁妆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东西。你一定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有了钱,才又话语权。”

姝音完全赞同。

“还有。”方呦呦拉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女人一定不能恋爱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给男人花钱,更不能养他全家!”

姝音:……

虽然她不太懂恋爱脑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但她直觉那不是好词。

最后,方呦呦总结道:“不管在哪个时代,女人都要努力搞事业!”

这句话姝音就更听不懂了。

不过,她好像又有点明白里面的意思——女人不能把自己的幸福都寄托在男人身上。

--

姝音的布铺叫似锦阁,在庆明坊的东大街,坐着马车一会儿就到了。

这条街基本都是布铺、绣庄、成衣店。但放眼望去,只有似锦阁门可罗雀,就连门头都比其他店黯淡了许多。

姝音叹气,领着人进了铺子。别说客人,就连招呼人的伙计都没有。

阿满是个急脾气,一下子喊出来:“人呢?东家到了,还不快点出来迎接!”

“诶!来咯,来咯。”

半晌,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这架势,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

阿满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这掌柜的耳朵也不好,沟通起来也麻烦。

这里的情况李叔倒是跟她提过,之前负责进货的是陆家旁支的某个亲戚,因为贪小便宜,买了很大一批别人都不要的布。

看着眼前这些颜色鲜艳,花纹繁复的布匹,姝音直摇头,“这也太不符合上京城的审美了!”

这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哪个不是穿的素净淡雅,宛若飞升的仙女?可她店里的这些布就像扔进了大染缸,花花绿绿,极接地气。

姝音觉得肉痛,“这不知要亏多少钱!”

方呦呦沉吟,又上手摸了摸布料的手感,“我有办法把这些布卖出去。”

姝音来了兴趣,连忙追问。

方呦呦道:“虽然这里的货不太符合时下的主流审美,但并不代表它们没人喜欢,我们只要好好定位这些布的客群,就能把它们卖出去。”

姝音似懂非懂,问道:“那要怎么找到喜欢这些布的人?”

方呦呦微笑:“我们办场时装秀吧。”


徐大标万万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那只是他在宝儿满月宴上喝醉酒后的一句玩笑话而已,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过继林家的子嗣。

徐珍娘也很惊讶,想到某种可能,身子不可抑制地晃了晃,咬牙问道:“我后面那次怀孕发生的意外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林老夫人不答,但眼神飘忽,明显很是心虚。

徐珍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觉得心如死灰,“爹,我们回家,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人。”

徐大标犹豫,“不教训他们了?”

徐珍娘冷笑,肃声道:“当然要教训!这府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我出的钱,既然带不走,就给我拆了,砸了、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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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毅侯府。

徐珍娘正利落地指挥下人摆饭,“阿爹不爱吃鱼,那是庚哥儿爱吃的,放到他那边。再上一碟花生米,给爹下酒;宝儿最近爱吃辣的,让厨房的人再做一道芥辣瓜儿……”

徐大标笑呵呵地坐在上首,满意地点点头。

这个家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徐珍娘埋怨道,“爹也是的,偌大一个侯府,内宅连个丫鬟婆子都没有,全都是些糙男人,怎么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徐大标无所谓道:“我和庚儿两个大男人,哪里需要别人照顾。”

魏庚应声:“我和义父平时都住在军营,吃饭穿衣都有人管的,珍娘别担心。”

徐珍娘嗔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你衣服的袖口、领口都开线了,堂堂一个将军,怎的如此不讲究?“

姝音赶紧出来打圆场,“现在好了,娘回来了,阿公和舅舅就有人操心了。”

吃过饭,徐珍娘让魏庚把外衣脱下来给她。

那么破,她实在是看不下去。

魏庚挠挠头,“珍娘,我还有几件衣服也破了,你也给我补补吧?”

徐珍娘剜他一眼,没有拒绝。

魏庚止不住嘴角上扬,忙道:“那我马上回房拿给你!”

徐珍娘想了想,无奈道:“我跟你一起去吧,再顺便看看府里的情况,应该有好些事情需要忙活!”

两人走后,姝音琢磨出一点不对。

“阿公,他们姐弟俩平时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感觉有些怪怪的,特别是魏舅舅,今儿也没喝多少酒,怎么脸那么红呢?

徐大标打了个酒嗝,嗤道:“什么姐弟!你魏舅舅是我和你阿婆准备给你娘当童养夫的。”

姝音差点被茶水呛到,无比震惊,“童养夫?”

徐大标边回忆,边解释:“那时候天下正乱着,庚儿一家是逃难到肃州的,只他家里人很快就死光了,剩他一个五岁不到的小孩子沿街乞讨,你阿婆心肠好,看到他被人欺负就把人捡了回来。”

“童养夫什么的初时也只是邻居们调侃的玩笑话,但我看他长得白白净净的,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就和你外婆商量定下了庚儿做上门女婿。”

姝音恍然大悟,难怪舅舅只是义子,而不是养子,原来本就是按女婿来培养的。

“那阿娘和舅舅知道这件事吗?”

“怎么不知道?”徐大标一脸怀念地说道:“你阿娘小时候逢人便指着庚儿说‘这是我的媳夫’、‘我爹娘给我找的媳夫’,只她后来长到十岁懂事了就不再提这事了,再后来又遇到你爹……”

小少女对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芳心暗许,哪里还记得比自己小两岁的傻弟弟。

姝音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前尘往事。

魏舅舅一直不成亲,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姝音一发话,阿满和郡主府的侍女就立马上前拉开了柳府的两个丫鬟。

“柳三娘,方娘子可是良民,并不是你柳家的奴仆,不是你能随意使唤凌辱的!”姝音的语气冷厉,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恶。

“……你!”

最近被捧惯了,柳琦容可咽不下这口气,声音越发尖刻,“不过是一个抛头露面在上京讨生活的乡下妇人,我柳家想让她为奴还不容易?到时候就让她日日夜夜跪着起不了身!”

姝音嗤道:“你柳家可真厉害!我记得年初圣上出宫祭祖,曾下过不需要百姓跪迎圣驾的口谕,普通老百姓见到圣上尚且只需要叉手作揖。你柳家比圣上还尊贵不成?”

柳琦容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小声辩解:“我都是为了公主。”

长乐重重哼出一声,“我又没让你这么做,少赖在我头上!”

柳琦容毕竟年纪还小,被公主呛了一句就忍不住痛哭起来,“殿下,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

到底是自家妹妹,巧容不得不上去安慰她。

“不要你管!”柳琦容一把推开自家大姐,眼神恶狠狠的仿佛在看仇人,心里想着回去就找自家二姐告状,让她打这些人的板子!

宁华斜睨她一眼,沉声吩咐侍女:“带柳姑娘下去学学规矩。”

柳琦容一走,气氛一下子融洽了很多。大家一边吃着美食、喝着小酒,欣赏美景中的女子表演才艺。琴棋书画舞是最常见的节目,但也有武官家的女孩儿展现武艺的,射箭骑马好不热闹。

永乐兴奋地拍着小手:“姑奶奶,你一定要把宣威将军家的彭姐姐加进选秀名单,她那套剑法可太漂亮了。”

宁华向下瞥了一眼,看清彭秀秀略显粗犷的身材后,叹道:“你家皇叔可不喜欢这样的。”

姝音也赞同。

彭家妹妹的长相可跟柳宝容南辕北辙,恐得不了那位的欢心。

申时三刻,所有佳丽都表演完了。宁华下令给每位闺秀都发一朵花,有的是牡丹、有的是芍药、有的是海棠、还有兰花、山茶、桃花……

总之种类繁多,具体什么意思就让她们自己琢磨想象去吧……

姝音吐槽:“你这样可真敷衍。”

宁华摊着双手,“我也没办法啊,宫里那位不点头,我也不能跟她们随意保证什么。”

姝音想了想,问道:“你不是说这事是大长公主在操办吗?今儿怎么没见到她?”

宁华叹气:“她家钺哥儿这几日身体又不大好,抽不了空。”

上京城人人都知道大长公主家的公子身子孱弱,据说是以前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影响到了根本,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没有成亲。

“很严重吗?”姝音有些在意,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似乎确实有听到他在咳嗽。

宁华:“老毛病了,听说前阵子皇上派他出京办了趟差事,太劳累了吧。”

姝音在心里暗暗埋怨了皇上两句。

自家表弟身子这么差,还要派人出京办差,真是不知体恤人!

探春宴结束,姝音与宁华告别,正要登山马车,却被等在那里的方娘子叫住了。

“夫人。”她盈盈一拜,“多谢夫人为小女子解围。”

姝音对她很是欣赏,没有绕圈子直接问:“方娘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方娘子似乎不太明白这个问题,眼含询问。

姝音示意她跟着自己上马车。

“刚刚那个叫嚣着让你下跪的,你可知她是谁?”

方娘子摇头。

姝音又问:“诚意伯柳家你可知?”

方娘子继续摇头,但却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恐怕不简单。

姝音把诚意伯府近来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情况细细和她讲了,“他们家次女最近正得圣宠,柳家人行事也越发张狂无忌,你今日得罪了柳家三娘,恐会有麻烦上身。”

方娘子神情凝重,“那我应该怎么做?”

姝音道:“你可以为自己找一个背景更硬的靠山,比如我们勇毅侯府。”

方娘子犹豫,她也知道在这个时代,想要在京城长久地经营生意背后都得有贵人支持,可眼前这个女子真的信得过吗?

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

姝音知道自己的提议有些突然,也理解她的迟疑,“你先考虑考虑吧,有主意了可以去勇毅侯府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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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元殿。

钱三躬着身,小声禀道:“春锦宫的柳嫔娘娘求见。”

陆承舆仿佛没有听到,仍专注在手里的公文上——最近关中似有干旱之兆,春耕时节雨水稀少,秋下粮食恐会减收,得提前做好打算才行。

“皇上?”

钱三又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陆承舆掀起眼皮觑了他一眼,语气干脆冷淡,“不见。”

钱三诶了一声,给下面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其出去回话。

片刻,殿外传来一阵女子细细哭喊的声音。

陆承舆的眉头皱了起来。

钱三在心里叫苦,赶紧迈着小碎步往外走。不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就消停了。

“奴婢办事不力,请圣上责罚。”

钱三利落地下跪请罪。

陆承舆抬手让他起来,批复完旱情的折子后,随口问:“刚刚是何事?”

钱三赶紧回道:“柳嫔娘娘好像受了什么委屈,想要请皇上给她做主。”

陆承舆啪的一声放下手里的笔,不悦,“她能有什么委屈?”

钱三把打听到的说了,“下晌的时候,柳家来了人,估计是为了家里人的事。”

陆承舆冷哼,柳家人最近飞扬跋扈的行事作风他都有所耳闻,他们家能受气?

“你找人看着他们些,别闹得太过了。”

钱三:“是!”

“下面那些人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后妃居然能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宸元殿外,实是不成体统!”

钱三的心里重重一跳,惶恐应是。

宫里这些人精这次可是压错宝了,行错方便了……

钱三对柳嫔进宫的内情倒是清楚的,本以为她在陛下心中总是有些不一样,还有意无意多照顾了她一点,想来也是自己这暧昧的态度误导了下面的人。

想通这点,他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

陆承舆嗯一声,凉凉道:“下次不要再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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