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和阿昇的养父母一样折腾他了。
走了许久我偷偷扭头,他仍然跟在身后,不知为何落了口气。
转眼到了秋收,阿昇不用人说,便自觉下地干活。
第一天傍晚,他小跑着到我窗前,确切地说,是我们的窗前。
“娘子。”
喊完便看着我傻笑。
他自成婚当晚就爱上了用这个称谓,喊得人心烦。
我甩了张帕子过去,又伸出手。
他懦懦地将还没擦上额头的帕子又递给我,我打了一下他的手。
“谁要这个,工钱呢?”
他有些慌乱。
“娘子,我如今......这不是给自家干活,怎么能要工钱。”
我站在原地还没想好答复,他风一般地窜进屋里,翻开他自己的柜子。
我嗔他一句:“你换鞋了吗就进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