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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已完结

快乐星黛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时欢宋惜颜是古代言情《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快乐星黛露”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谁能想到,前世卑躬屈膝讨好亲情的太子嫡女,重生后竟玩起了大反转!前世流落在外十年,被认回后却遭太子一家嫌弃,最后还死在双生嫡妹手里,这憋屈谁懂啊!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回到被认回那天。东宫正忙着摆脱她这个污点,她却眉眼清冷,直接选了纨绔王爷秦王当爹。众人惊掉下巴,这秦王不学无术,还和太子是死对头,这闺女怕不是傻?她偏觉得此爹可教。结果,秦王在她教导下,从纨绔秒变卷王,一路逆袭成皇帝,东宫直接傻眼!...

主角:宋时欢宋惜颜   更新:2025-05-25 0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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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欢宋惜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已完结》,由网络作家“快乐星黛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时欢宋惜颜是古代言情《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快乐星黛露”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谁能想到,前世卑躬屈膝讨好亲情的太子嫡女,重生后竟玩起了大反转!前世流落在外十年,被认回后却遭太子一家嫌弃,最后还死在双生嫡妹手里,这憋屈谁懂啊!好在老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回到被认回那天。东宫正忙着摆脱她这个污点,她却眉眼清冷,直接选了纨绔王爷秦王当爹。众人惊掉下巴,这秦王不学无术,还和太子是死对头,这闺女怕不是傻?她偏觉得此爹可教。结果,秦王在她教导下,从纨绔秒变卷王,一路逆袭成皇帝,东宫直接傻眼!...

《重生嫡女:我把纨绔爹养成皇帝啦已完结》精彩片段


“奴才奉皇上之命,来给郡主送些赏赐。”

说罢,吴奇便拍了拍手,后面立刻有一溜的小太监捧着东西进了院子,“皇上说郡主受委屈了,特地开了私库给郡主挑了东西,郡主瞧瞧可还喜欢?”

檀木梨花屏风。

鹅蛋大小的夜珍珠。

藩国上贡的稀有螺子黛。

......

宋时欢眼睛都看花了,皇祖父这怕不是把私库里女儿家能用的东西都搬来秦王府了。

“吴公公,劳烦您替我谢谢皇祖父,这些我都特别喜欢。”

宋时欢笑眯了眼,伸手摘掉了手腕上的红绳,“吴公公,这是我的回礼。”

吴奇看着眼前的红绳,有些陈旧,显然是被日日戴着的。

连忙摇了摇头,“郡主,这可万万使不得。”

“这是阿嬷亲自编的,我从小就戴着,说能保我平安。”提起阿嬷,宋时欢眼神温和,“如今有皇祖父保我平安,这条红绳就当作我的回礼。”

说罢,宋时欢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

“吴公公莫要嫌弃,我......除了这个红绳,我没有什么东西能回给皇祖父了。”

就连心肠冷硬的吴奇都忍不住心生怜惜,天爷哟,在皇上身边伺候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有人得了赏赐还想着给皇上回礼呢。

“奴才一定把郡主的心意带给皇上。”

他这个没跟儿的奴才都感动不已,要是皇上知道了,心里指不定怎么心疼郡主呢。

“多谢公公,抱夏,你把那套捏肩手法给吴公公试试。”宋时欢如同一个炫耀好东西的孩童,“公公,抱夏捏的可舒服了。”

“郡主,奴才不用......”

吴奇还没把话说完,抱夏便冲上来对着吴奇的肩膀一通按摩。

该说不说,捏完后吴奇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血脉畅通。

这可比每次贵人们赏他些银钱来的更舒心。

吴奇打定主意,以后有秦王府的赏赐,他都要亲自来送!

吴奇高高兴兴的走了,那根红绳也被珍之重之的用手帕包着。

“抱夏,好样的!”宋时欢开口称赞道。

抱夏笑的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郡主,皇上这是在给您撑腰呢,他都说您受委屈了,看谁还敢说您的不是。”

“是啊,皇祖父在给我撑腰呢。”

宋时欢笑眯了眼,大有可能也是在给东宫警示。

当然,东宫是否能领悟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

紫宸殿。

元祐帝看着眼前的红绳,双眼竟然泛出了泪光。

“朕小的时候,村子里也有这种说法,老人给新出生的孩子编条红绳戴在手腕上,孩子就能平安长大。”

如今时过境迁,他已经几十年没见过这样的红绳了。

“朕当年的红绳,早就不知掉在哪个战场上了。”

元祐帝把红绳系在了贴身玉佩上,“朕替阿欢戴着,日后朕保阿欢平安。”

吴奇忍不住眼神一缩,日后福安郡主,只怕就是皇孙辈里的第一人了。

“皇上,奴才去王府的时候闻到了烧焦的味道,多问了几嘴,才知道是因为郡主的一句话,王爷便下令把王府里的话本子都烧了。”吴奇也极有眼色,伺候帝王的人,自然是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元祐帝闻言脸上浮现出笑容,“看来朕这个混账儿子,之前就缺个娇娇女儿。”

真好啊。

“吴奇,传朕旨意,让梅知临每隔三日便去秦王府给阿欢把脉。”元祐帝勾了勾嘴角,“朕要看到一个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孙女。”

太医院院正亲自出宫去给郡主看诊。
"



“你家老爷?让徐进若滚来见本王!”

在场众人闻言都心下一惊。

在大祁谁不知道皇上对于徐家的看重,不说东宫,就连其他两位王爷也不愿同徐家撕破脸,只因为徐家不仅有一个护驾有功的元后,还出了一个继后。

可现在秦王却没给徐家半分脸面。

比徐进若来的还快的是京兆尹,京兆尹跑的气喘吁吁,险些接不上气,“臣京兆尹赵栖拜见秦王殿下。”

“来的正好,这个人当街行凶,行凶的对象还是皇家郡主,赶紧抓进诏狱。”宋裕看着林娇儿如今的模样,都觉得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这......王爷,这是徐大人的爱妾。”

“一个妾而已,玩物罢了。”宋裕的话落在林娇儿耳中,林娇儿拼尽全力冲着宋裕怒吼,“我才不是玩物,大人最喜欢我。”

“连话都说不清,来人,把她嘴堵上,省得满嘴喷粪。”

正当京兆尹左右为难之际,锦衣卫首领沈骁带着一队人马出现,看热闹的百姓瞬间都往后退了几步。

锦衣卫,可是能让小孩闻之啼哭的存在。

“王爷,属下奉皇上之命带走林娇儿。”

“喂,父皇说要把她带去哪里?”宋裕生怕沈骁把林娇儿给放了,不放心的开口问道。

“诏狱。”

宋裕满意了,忙不迭的给沈骁让路。

”父王。”宋时欢的声音响起,宋裕连忙掀开车帘,“阿欢,你没事吧。”

“我没事。”宋时欢看了眼抱夏手背上的鞭痕,“父王,一会儿表舅舅若是来了,您就拉着他到皇祖父面前评理,就说那女子想毁我容貌。”

敢欺负她的人?

找死!

等徐进若赶来时,黄花菜都凉了。

人群已经散去,宋时欢被护送回府,等待徐进若的,只有坐的跟大爷似的宋裕。

“王爷,娇儿呢?”徐进若脸上的焦急不似作假。

“你是在问本王,林娇儿人在哪?”宋裕斜睨了徐进若一眼,“只怕现在人已经在诏狱了。”

“啊——”

徐进若抱头发出了痛苦的吼声,“王爷,求您饶了娇儿吧,娇儿她被下官惯坏了,她心地不坏,不是有意要对郡主不敬的。

“饶了她?”

宋裕被气笑了,揪着徐进若的耳朵一路把徐进若揪到了紫宸殿。

......

紫宸殿。

听完事情全程后的元祐帝抄起桌案上的镇纸,朝着徐进若的方向扔去。

徐进若的额头被砸破流血,却也不敢开口求饶。

“林氏贱人,杖毙。”

“不可,皇上,不可啊。”徐进若慌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鲜血染红了地面,“臣回去一定多加管束,不会再让她踏出徐府半步。”

“父皇,那贱人的鞭子是直直朝着阿欢的脸而去的,若不是抱夏替阿欢挡了,阿欢的容貌便被毁了。”宋裕一句话,元祐帝周身便蓄起了勃然大怒。

“徐进若,朕是不是太过于优待徐家了?”

元祐帝深不见底的眼神让徐进若磕头的动作顿住,这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元祐帝对徐家的不满。

“皇上,臣深沐皇恩......不敢......”

“芬儿能保你徐家一次两次,但不会一直保得住你们徐家。”元祐帝缓缓起身,走到徐进若面前,模样就连宋裕的心肝都颤了颤。

父皇怎么生气至此?

“朕要你亲自去诏狱,杖毙那个贱人。”元祐帝缓缓开口,“倘若月亮升起之时那贱人还苟活于世,朕便革去你的官职,把徐家驱逐出京。”

徐进若双腿发软的爬出了紫宸殿。

宋裕看了眼元祐帝,“父皇,您今日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



“父王,最好把常夫人也请来。”宋时欢默默的加了把火。

众人一听脚下的步子都定住了,这可是一场大戏。

宋言峥见状朝着身后的心腹使了眼色,心腹快速离开了现场。

宋时欢见状心里冷笑。

......

“时欢,这么多人看着呢,不如我们回宫处理此事。”宋言峥沉着脸开口,“把事情闹大了,对大家都不好。”

“父王,言峥哥哥说的是什么意思?”

宋时欢歪着脑袋,“我好像没听懂。”

看着宋时欢装聋作哑的模样,宋言峥气的眼前发黑。

“来人,让周围人都散开。”无奈之下,宋言峥只得直接下令赶人。

“哎,皇孙殿下这是做甚。”沈清平挡在了百姓面前,“红脂阁每日客人都多的数不胜数,这不仅是给秦王府一个交代,也是要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得让百姓们知道他们的银钱到了谁那里,皇孙殿下,您说对不对。”

一顶百姓的帽子扣下来,宋言峥脸色阴沉的似是能滴出墨来。

宋惜颜走到宋时欢面前,背对着门外,脸色狰狞。

“宋时欢,今日之事就是你故意的。”

“妹妹说笑了,妹妹想要胭脂水粉,我自然也是想要的。”宋时欢毫不客气的对上宋惜颜的视线,“只是中间发生了点意外罢了。”

“让大伯和沈家那个纨绔离开这里,不然日后等你进了女学,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宋时欢闻言伸手搓了搓双臂,“妹妹这样说,我好害怕呀。”

几乎是瞬间,宋时欢就红了双眼,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宋裕见状扔下掌柜,大步挡在了宋时欢面前。

“宋惜颜,父皇赏给你的女诫看来没读仔细,竟然当着本王的面欺负手足姊妹。”

宋惜颜呆住了。

她没想到自己挖空心思瞒着的女诫,就这样被宋裕直白的说给了那么多人听。

那她的名声......

听着外头已经开始小声议论的声音,宋惜颜羞愤不已,气的牙齿都在打颤。

她发誓,她这辈子一定要宋时欢死!

而且还是最惨烈的死法。

“这些东西我不要了,大哥,我们走。”宋惜颜拉着宋言峥便想要离开,宋时欢见状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宋言峥和宋惜颜这个时候走了,那常家可就无人撑腰了。

等常夫人和京兆尹赶来时,听完事情全程,又意识到唯一能替常家做主的宋言峥已经离开,常夫人眼神一翻,晕倒在地。

“常夫人身体好像不好,上次生病,这次又晕倒了。”

宋时欢嘟囔道,“找个机会得让梅太医给常夫人把把脉。”

正在地上装晕的常夫人身体一僵,宋时欢也装作没看到。

几个能支事儿的主子走的走,晕的晕,事情便好处理了起来。

在板子之下,掌柜对占据铺子的事情供认不讳。

回府查看账目的六喜带回来的消息让掌柜彻底坠入深渊,众人这才知道,这么多年,秦王府竟没有见到红脂阁分毫的盈利。

京兆尹清了清嗓子,要求把铺子归还给秦王府,并且常家把这么多年的盈利补给秦王府。

宋时欢闻言拍了拍手,天真无邪道,“父王,那以后我是不是随时都能来这里拿脂粉了。”

“对。”宋裕在女儿面前找回了场子,又开始得瑟起来。

“父王,我们府上只有这一个铺子吗?”当着众人的面,宋裕揉了揉宋时欢的脑袋,“我们府上的铺子可不止这家,回去让六喜列个单子给你看看。”


“回皇上,王爷,母亲从王府到家后便生了高热,如今实在是起不来身子,还请恕罪。”徐进若身上的肉都颤颤巍巍的。
“行了,舅母有没有跟你提到前几日王府发生的事情?”
“说了。”
一听这话,宋裕双眼一亮,“那本王问你,宋惜颜是不是当众怀疑阿欢装病,还对本王在王府的行踪了如指掌。”
徐进若闻言弯了弯腰,“回王爷,母亲没有提到这些。”
“怎么可能?”
“够了。”元祐帝明白了什么,挥了挥手,“朕乏了,你们都先退下,这次的事情既没有证据,就作罢吧。”
徐家也不是以前的徐家了。
......
宋裕气呼呼的出来,还瞪了徐进若一眼。
回到徐府后,徐进若便来到了徐老夫人面前,把紫宸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糊涂!”
徐老夫人气的直喘粗气,“皇上既然能派人来徐府,那就是信了秦王的话,你在皇上面前扯谎,小心你的脑袋。”
“母亲,我只是说没有听您提到,又不是说这些事情没有发生。”
徐进若小眼闪过一抹算计,“要让儿子说,您当日就不该护着那孩子。”
“你什么意思?”徐老夫人怒气反笑。
“秦王唤您叫舅母,太子殿下同样唤您叫舅母,这两人之间的差别大了去了。”徐进若振振有词,“福蕴郡主那可是未来的公主,皇孙殿下就是未来的太子,您为了一个野丫头得罪他们,真是得不偿失。”
“徐进若,徐家能有今日,都是你姑姑用命换来的。”
“我知道,可大姑姑已经死了,现在坤宁宫里住着的是小姑姑。”徐进若叹了口气,“徐家的未来,靠的可不是那纨绔秦王。”
徐老夫人直接把双眼闭上,不欲与徐进若交谈。
“我知道母亲生气,可现实如此,徐家必须得选一边站,既如此,孩儿便选太子殿下。”
说罢,徐进若便离开了院子。
身后,徐老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愧对元后。
......
回到王府后,宋时欢好生安抚了一通怒气冲冲的宋裕。
“阿欢,你不知道那个徐进若有多可恶。”宋裕鼻孔朝天,“从小到大,他就是宋翎的跟屁虫。”
“表舅舅喜欢东宫,我们不拦着。”
本以为徐家是棵可以暂时依赖的树,没想到,当家做主的徐大爷也是东宫的羽翼,可惜了。"



若是有可能,她反倒希望不是张伯。

东宫。

“母妃,您是不是也在怪我?”宋惜颜眉眼低垂,“赏花宴上是惜灵扑到我身上,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若不是我出丑了,皇祖母也不会迁怒在您身上。”

太子妃的双膝上敷着膏药,双眼红肿。

“惜颜,不关你的事。”

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哽咽,想必现在她被母后罚跪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皇宫了吧。

宋言峥为太子妃递上手帕,“母妃,皇祖母不像是这样计较的人,是不是另有别的事情?”

提及此,太子妃睫毛微颤,“言峥,你去看看你父王回来了吗?若是回来,请他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她慢慢想通了很多事情。

譬如,宋时欢必须得死。

一个时辰后,太子方才回东宫,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

“丽娴,言峥说你有事要说?”太子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茶水,最近不知父皇怎么了,总是挑他的毛病。

还说他身为太子,心里没有半分黎民百姓,眼见流民受苦却没有丝毫怜悯。

真是笑话。

历朝历代哪个没有流民?

天子只需稳定大局,满足大多数人的富裕安宁,就够了。

“殿下。”

太子妃深吸了一口气,“母后说,宋时欢那孩子和......和元后生的极像,比大伯还像。”

吧嗒,太子手中的杯盏落地。

“怎么可能,她是你我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像......”太子神色大变,“父皇知道吗?”

太子妃摇了摇头,太子方才稍稍松了口气。

“一定要尽快除掉宋时欢。”

听到太子毫不犹豫的话,太子妃呼吸一窒,是了,所有人都会选择除掉那孩子。

“母后说,前不久父皇刚给秦王府送了护卫,说是看守金银,所以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太子妃没有看到宋惜颜眼中强烈的喜悦,“若是被父皇发现,就麻烦了。”

“还是母后心细。”

太子完全忘掉了太子妃被罚跪之事,叫上宋言峥一起去书房商议对策。

屋内,太子妃神色黯然。

“母妃放心,父王和大哥一定会想出法子的。”

宋惜颜心疼的看着太子妃的膝盖,“母妃疼不疼?我给您吹吹。”

宋惜颜的体贴冲散了太子妃心里的不适,太子妃伸手揉了揉宋惜颜的脑袋,“还是母妃的惜颜最好。”

至于那个孩子。

为了东宫的大业,只能牺牲她了。

......

秦王府。

宋时欢看着频频走神的宋裕,心下了然,“父王,您若是身子不适,我便明日再学这本。”

宋裕脸色泛白,想到了昨晚沈清平的话,他辗转反侧了一整夜。

张伯......

“阿欢,昨日在宫里,他们有没有欺负你?”宋裕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本王只顾着调查惊马的事,都忘了问你。”

宋时欢仔细的想了想,“没有人欺负我,就是不知道宋惜颜和宋惜灵为何自己掉进湖里了。”

往日听到这样的消息,宋裕都会骂上一句活该。

可今日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见此,宋时欢心里叹了口气,缓缓开口,“父王,咱们府上是不是有个张伯?”

她得推一把父王。

“阿欢怎么知道的?”听到张伯,宋裕的脸色变得僵硬。

“我昨日回来问嬷嬷府里是谁在看管马匹,嬷嬷说是张伯。”宋时欢佯装不知内情,“我本以为上次府上的人都被清走了,结果嬷嬷说张伯是父王特地安排留下来的。”

“对,他于本王有恩。”

宋裕胡乱点了点头。

“既是张伯看管马匹,是不是要先问问张伯?”宋时欢小声嘟囔,“说不定张伯知道些什么呢。”



“什么?换个父亲!”

还不待元祐帝反应过来,太子便怒火中烧,“父皇,此子目无尊长,若是留在宫里日后必成大患,她方才说的话若是传出去,皇家岂非要被天下人取笑。”

仍跪在地上的太子妃恶狠狠的瞪了宋时欢一眼。

“父皇,当年儿媳十月怀胎,分娩之时险些丧命。”提起往事,元祐帝也忍不住叹了口气,那一日,他也在场。

太子妃难产,孩子迟迟生不出来。

东宫的三个嫡孙在屋外哭,太子失神落魄的坐在地上,宫人一盆血水一盆血水的往外端,太子妃生下这一双女儿,当真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从此也坏了身子,不能再生了。

“儿媳还在月子里,便出了那样的事情,她被贼人掳走,儿媳日日以泪洗面,缠绵病榻整整六年,如今她却要认别人为父,儿媳......儿媳宁愿撞柱一死了之。”

宋惜颜扶着太子妃,双眼红彤彤的,还未开口便已经让人心疼,“姐姐,你方才的话,是真的伤了母妃的心了。”

这一刻,宋时欢觉得自己在众人眼中,就是罪该万死的恶人。

“太子妃娘娘。”

宋时欢疏离的称呼让太子妃心尖微颤,忍不住避开了宋时欢的眼睛。

“我若求皇祖父允我入东宫,您愿意吗?”

看着沉默不语的太子妃,宋时欢浑身上下都开始被一股寒气围绕,让人忍不住心生寒意。

上辈子,她最奢求的,是太子妃的爱。

明明同样是从太子妃身上掉下来的肉,明明被掳走之时还会为她难过痛哭,可为何,到最后却任由宋惜颜折磨她,杀死她?

她想不明白。

“想来太子妃娘娘是不愿的,强扭的瓜不甜,所以我不会去东宫。”宋时欢眼神缓缓放空,“可是,我就该去皇觉寺吗?”

一声质问,让太子妃竟不知该如何张口。

“太子妃娘娘,今日是我第一次见到您。”

出生之时宋时欢没有记忆,所以不知是不是从一开始,她就不被母亲所喜。

不过,如今对她而言也不重要了。

“我穿的破烂,是因为我没有银子去买衣裳。”

“我面黄肌瘦,是因为我没有一日三餐吃饱过。”

“可纵使如此,我从不曾怨恨,我也从不曾走歪路、行恶事,努力的去读书识字。”宋时欢一连串的话,让太子妃脸上的血色缓缓消散,“难道就因为我身上留着您和太子殿下的血,我就该去皇觉寺,那等关押有罪之人的地方吗?”

“你......你质问上亲,可是要治罪的。”

太子妃的话显得有些苍白,为什么她在这个孩子身上看不到丝毫的痛苦挣扎?

就好像,不是她不愿认这个孩子,而是这个孩子不愿认她这个母亲。

“太子妃娘娘,我没有强求做您的女儿,求皇祖父允我换个父亲,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所以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您如此的讨厌我?”

所有人,连呼吸都放轻了。

宋时欢一步步走向太子妃,眼底深处闪过一抹血色,今日她便要殿前问母!

要把上辈子到死都没机会问的事情问出来。

要让所有人知道,被东宫厌恶,不是她宋时欢的错。

她没错。

......

“我......”太子妃紧紧的握住宋惜颜的手,眼神里有几丝挣扎。

“呜呜呜呜呜,不许欺负我母妃,母妃,我害怕......”宋惜颜的哭声响起,太子妃立刻把宋惜颜搂进了怀里,抬头再看向宋时欢时,已是满眼厌恶。

“你错就错在命不好,你与东宫运势相冲,你我,也没有母女缘分。”

听到这样的回答,宋时欢心里竟彻底平静了下来。

只见宋时欢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冲着再次朝着元祐帝跪了下来:

“皇祖父,太子妃娘娘说的这错,孙女不能认。孙女从不认命,若是认命,早死不知多少回了。”

太子妃娘娘,这错,她宋时欢可不认呐!

“太子妃,你这话说的糊涂。”元祐帝看着太子妃和宋惜颜,“朕知你生产不易,可孩子有何错?当年被掳走过了十年苦日子,反倒是你们亏欠这孩子。”

“你这些话,朕听了都伤心!”

元祐帝的目光在宋惜颜身上顿了顿,而后又快速挪开。

“父皇,太子妃方才是有些失言,可这孩子确实不利于......”见元祐帝完全站在了宋时欢那边,太子也有些着急的出声。

“太子,朕的意思你还不明白?”

元祐帝的声音里带着威压,太子立刻噤了声。

元祐帝须发尽白,一身龙威浑然天成,谁都不敢随意造次。

“父皇......”

“一个孩子,你明知她无错,却因为个人偏见对其言辞苛待,她和你们东宫,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血亲!”元祐帝是真动了怒,“朕且问你,你不愿她去东宫,也不许她另寻庇护之处,难道是要逼着她去皇觉寺?”

“别忘了,这孩子也是朕的血脉!”

帝王一怒,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父皇息怒,儿臣知错,儿臣这就命人在东宫给她收拾出一个院子。”太子额头开始沁出汗滴,他大意了,犯了父皇的忌讳。

见算计已成,宋时欢心中大快!

元祐帝年岁已高,最怕的就是自己身后,王爷们骨肉相残,太子作为储君,连对她这个亲生血脉都如此狠毒,元祐帝又岂会不怒?

“朕可不敢把这孩子再交给你。”

说罢,元祐帝拉着宋时欢,朝着几个座位走去。

“这是朕的四子齐王,如今府中有一个嫡女。”

“这是朕的三子楚王,如今府中有一个嫡子一个嫡女。”

“还有这个......是朕的长子秦王,尚未娶妻。”元祐帝拍了拍宋时欢的手背,“朕金口玉言,允你愿望,你且从中选一个,你的过继之事朕亲自做主。”

宋时欢闻言看向那个身着紫色衣袍,剑眉星目却被酒气掩盖,声调虚浮,活脱脱一个纨绔浪子的人。

“皇祖父,孙女选他。”

大名鼎鼎的纨绔王爷,秦王宋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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