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濂赵云柔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他超爱宋濂赵云柔全局》,由网络作家“漫漫可爱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约是心中疲累。又大约是有想见的人。虽然知道此时宴席大概已经散场。但我还是不知不觉绕了路,回了重华殿。还未走近,远远便瞧见一个人影。那人转过身来,却不是我想见的贺闻江。而是方才在云岫宫中,对我咄咄逼人的宋濂。瞧见我,他大步走来。此时,他不再像前些时日那般,伪装深情。神情冷冽冻人。只有那双眸子,染着丝丝缕缕的红。如紧盯猎物的兽类。“殿下大概也清楚,没了一个戚贵妃,还有太后与整个戚家,你侥幸逃得掉一次,逃不掉第二次。”明明前两个时辰前,他还同太后勾结陷害。此刻,竟丝毫不感觉心虚。将恬不知耻演绎到了极致。他勾唇。“你与太子一损俱损,想护太子,何必舍近求远?”“只要你同我成亲,宋家必定是太子最大的助力。”18宋濂突如其来的话,出乎我的意料。...
《驸马他超爱宋濂赵云柔全局》精彩片段
大约是心中疲累。
又大约是有想见的人。
虽然知道此时宴席大概已经散场。
但我还是不知不觉绕了路,回了重华殿。
还未走近,远远便瞧见一个人影。
那人转过身来,却不是我想见的贺闻江。
而是方才在云岫宫中,对我咄咄逼人的宋濂。
瞧见我,他大步走来。
此时,他不再像前些时日那般,伪装深情。
神情冷冽冻人。
只有那双眸子,染着丝丝缕缕的红。
如紧盯猎物的兽类。
“殿下大概也清楚,没了一个戚贵妃,还有太后与整个戚家,你侥幸逃得掉一次,逃不掉第二次。”
明明前两个时辰前,他还同太后勾结陷害。
此刻,竟丝毫不感觉心虚。
将恬不知耻演绎到了极致。
他勾唇。
“你与太子一损俱损,想护太子,何必舍近求远?”
“只要你同我成亲,宋家必定是太子最大的助力。”
18
宋濂突如其来的话,出乎我的意料。
那句“宋家会是太子最大助力”。
更是让我猝不及防笑出声。
“宋濂啊宋濂,我是什么时候给了你,我这一生是为太子而活的错觉?”
“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旁人是如何谈论我的?”
“跋扈嚣张、并非良配。”
“你本就对我无心,何必一而再、再而三同我演什么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我原是想讽他。
不想,他的表情很是平淡。
“从前我被坊间传言所惑,今日才发觉,殿下心思缜密,临危不乱,世间无几个女娘能及得上你。”
我嗤笑。
“所以呢?你便被我折服?不顾宋家与太后的联盟,又后悔了,想娶我为妻?”
渐渐昏暗的天色中,宋濂走近了些。
那双隐含兴奋的眸子,也越发清晰。
“若长公主与我成亲,婚后你温婉持家,我们夫妻和睦。待你诞下宋家子嗣,我定能说服父亲……”
他越说越激动。
但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人从身后抓住肩膀扔出去。
“我呸!好大一张脸啊!谁规定女子就得温婉持家,相夫教子?”
“世间女子可以活成千万般模样,无论哪种模样,都是最好!”
“我云柔姐姐想要嫁谁,过什么样的生活,自然随她心意,用得着你在这儿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你算什么东西?再缠着她,信不信,我能将你揍得爹娘都不认识!”
19
少年的声音纯澈坚定。
仿佛一记晨钟敲响,在我心中留下久久余韵。
不等我回神。
他已经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
又是这般牢牢将我护住的动作,不留一丝缝隙。
我看不见宋濂的表情。
只能听见他阴沉的讥讽。
“荥阳候世子,你也就剩一身蛮力,和口舌之能了。”
贺闻江一声轻嗤,狂妄至极。
“小爷的文韬武略,是用来保家卫国,抵御塞外敌人的。对付你?拳头就够了。”
“小爷我连太子都敢揍,怕你?”
仿佛揍过太子,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似的。
他高抬着下巴,拿鼻孔当眼睛,催促。
“还不走?信不信现在就揍你?”
他这幅气鼓鼓的模样,瞧得我心中微痒。
仿佛被云朵塞满了似的,整个胸腔满满当当。。
我想笑。
也当真笑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话已出口。
“宋少卿,为了避免误会,有些话,我还是再说一次。”
宋濂微愣。
我却没看他。
而是捧着贺闻江的脸,在他渐渐紧促的呼吸重,仰头吻上去。
“太子掌权,不需要你宋家的助力。”
“我赵云柔这一世,也非贺闻江不嫁。”
4
贺闻江与宋濂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13
贺闻江将我护得严严实实。
我愣是一点没瞧见,他是如何扒宋濂衣裳的。
只能听见人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和宋濂咬牙切齿的声音。
“贺闻江!我与殿下的事,与你何干?”
“难不成,你以为我宋家会怕你荥阳候府不成?”
贺闻江丝毫不惧他这点威胁。
“就你?白宰鸡一样,我一拳揍十个都没问题。你不怕?那倒是来试试?”
宋濂自然不可能试。
他这人睚眦必报,装也要装出谦谦君子的样子,断不会再自折颜面。
只会忍下今日的屈辱,暗中报复。
果然,见口舌上讨不到好处。
他冷哼一声,扔下一句“给我等着”,拂袖离去。
瞧那模样。
应当是气得不清。
我是有些意外的。
没想到,今日我竟连话都没怎么说。
贺闻江便替我轻而易举打发了宋濂。
看着眼前比我高出大半个头的少年。
我心中微痒,忍不住调侃。
“怎么以前我没发现,你竟如此伶牙俐齿?”
14
明明方才对上宋濂,还浑身带刺。
像只斗志昂扬的常胜将军。
这会儿听见我的话,贺闻江却猛地一怔。
他动作僵硬的转过身来,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对不起,今日擅自做主插手你的事。”
“但我就是见不得那个姓宋的纠缠你……”
他耳朵尖微红,越说声音越小。
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出几分委屈。
也不知道是错觉。
我竟在这个比我还高的少年身上,瞧出“可爱”二字。
也没忍住,伸手拨了拨他额前微乱的头发。
“不用道歉,你做得很好。”
至少,十分趁我心意。
13
因比武招亲惹出的一场闹剧。
最终还是传进父皇耳朵里。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传去了御书房。
我到的时候,赵臻正梗着脖子,同父皇顶嘴。
“我就说贺闻江每次来找我,都要拐弯抹角同我打听阿姊!每次阿姊送的东西,他都要抢我的!”
“我阿姊就是天上的仙女,别说贺闻江与宋濂那两个狗东西了,就算天王老子都配不上!”
“谁肖想阿姊,我就揍谁!”
父皇气得胡子都在抖。
抄起一封奏折,直往他头上扔,大骂:
“呸!朕瞧你才是狗东西!”
“堂堂东宫太子,不学政事,不思黎民疾苦,整日游手好闲!还与臣子斗殴?还知道知道‘为君者,上贤下效’?”
他骂完,终于气顺了些。
一脚踹在赵臻屁股上,厉声呵斥。
“还不滚回东宫思过!”
赵臻捂着屁股,连跑带跳地退出来。
直到这时,我才瞧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回身看见我,他眼前一亮,忍着疼,龇牙咧嘴开始告状。
“阿姊,贺闻江那王八蛋揍我!”
“我诶!太子诶!他竟然敢将我揍成这样!”
告完状,又开始撒娇。
“阿姊,你可要替我出气,一定不能嫁给他!”
这一次,我却没顺着他。
“怎么?右边眼睛不疼吗?可要再补上一拳?”
轻飘飘的一句话,令他如遭雷击。
仿若灵魂出窍一般,被小侍从拉着,失魂落魄离开。
直到人走远了,父皇卸下一口气。
皱眉轻叹。
“臻儿这孩子,行事也太随性了些。”
我也轻叹。
“是我,溺爱他太过。”
14
赵臻比我小三岁,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
母后去世得早。
我曾怜他未得母后几年温情。
也不满父皇待他过于严苛。
便事事替他筹划,凡事顺他心意。
让他养成了事事依赖我的性子。
上一世,我与宋濂定亲。
他也闹过好一阵。
得了我会一直护着他的保证,才渐渐消停。
“没想到吧?你将公主府和整个京城翻遍了,都没有找到的遗诏,竟然在姝柔那里?”
“你总说,女子应当温婉贤淑、安居后宅,认为女子容易耽于情爱,也拿情爱当幌子。今日
瞧见这支由宫女组成的黑甲军,如何?今日可有刷新你的认知?”
他没有回答。
而是目光阴狠地望向我,反问:
“贺闻江赶去接应太子,太子从北镇抚司刀下逃生……”
“赵云柔,这一切你早就料到了?”
4
为了调离贺闻江,宋家一手策划燕云关之乱。
但熟悉燕云关的,何止贺闻江一人?
荥阳候夫人早年征战沙场。
其功绩就连我父皇,都赞叹异常。
有她足矣。
看着神情越来越阴鸷的宋濂。
我缓缓勾唇。
“的确是我。”
“北镇抚司的确是疯狗,但他们是只听天子话的疯狗。但你忘了吗?我父皇只是病了,还没死呢。”
宋濂闻言,忽然放声大笑。
他像是疯了一般,笑不可遏。
许久,才狼狈垂下头,喃喃道:
“明明你以前只看着我。”
“明明只要我拿到那个最高位置,你就能属于我了。”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赵云柔,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这幅将一切缘由都推卸给我的模样,令我反感不适。
我忍不住出声讽他。
“接二连三想要我的命,这番伪装深情的话,是如何说出口的?”
话音刚落。
就见他突然暴起,夺过一名黑甲卫手中的长剑,咬牙冲来。
“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电光火石间,我似乎听见有人惊呼。
“云柔姐姐!”
“阿姊!”
2
那一剑,自然没落在我身上。
宋濂持剑冲来,被赵姝柔一剑挑开。
赵姝柔一脚蹬飞他,还不忘嘲讽。
“啧,可真弱。”
眨眼间,又一道人影冲上去,一脚又一脚,狠狠踹在他身上。
直到将人踹吐血昏迷。
那人才回头过来,拉着我上下打量。
紧张问:“如何?可有伤着。”
多日未见,贺闻江眉眼间染上些许风霜。
他身上染血,不知是他的,还是旁人的。
我心中微紧。
刚想问他的情况。
却被身后一声“阿姊”打断。
半年不见。
赵臻瘦了。
瞧上去倒是比以前稳重不少。
他眉眼着急,上前一步问:“父皇可还好?”
我却没有立即回答。
父皇的确病了。
“只有真的病了,才能瞒过宋家与满朝文武。”
他原话是这么说的。
也放任着,没有刻意医治。
这些年,他为了江山,劳累太久。
也是时候,遂他心意,放他休息了。
我瞧了一眼地上的躺着宋氏父子与满朝文武。
轻叹一声,将遗诏与玉玺郑重交进赵臻手里。
“父皇说,相信无论是这件事,还是往后,你能处理得好……”
4
宋氏叛乱一案,终于落下帷幕。
我与贺闻江出宫的时候,已经深夜。
马车辘辘,只能听见我一个人的声音。
“燕云关那边传来消息,战乱平了,不日你娘亲就能回京。”
“姝柔那只由女子组成的黑甲军,我打算听她的建议,劝赵臻让他们进南镇抚司试试。”
“赵臻虽然成长了不少,但他的路还长,若有姝柔再旁辅佐,将来也是一大助力……”
我絮絮叨叨的说。
他却头靠着车窗,望着漆黑清冷的长街,不知在想什么。
偶尔回应一两声。
一直到回府洗漱完,躺在床上。
他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不肯多说一句。
冷淡极了。
我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
一时间,也拿不准他为何怄气。
重活一世,甚至头一次感觉无力。
我轻叹一声。
忍不住翻身坐起,于黑暗中问:“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他终于开口了。
“这一路,你说了我母亲,考虑了太子,又为你那个皇妹绸缪,甚至还提了那个姓宋的一次,就是没有提过我。”
“承乾殿中也是,分开那么多天才见,你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只关心那个太子弟弟,如此瞧来,我在你心中又算得了什么?”
3
他的声音不大。
语气也平稳。
但我却莫名在其中,听出一两分控诉的意味。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明白,他在闹什么别扭。
我感觉有些好笑。
心中也一阵发软。
忍不住牵起唇角。
“这是喝了几缸醋?这么生气,怎么不收拾东西,去偏殿睡呢?”
他翻了个身,拿被子将自己卷起来。
小声嘟囔。
“我才不,我又舍不得……”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那你便舍得同我怄气?舍得不理我?怎么这般小气?”
他似乎犹豫了一瞬,声音骤然发狠。
一个弹坐起身,将我扑到,咬牙恨恨道:
“我小不小,你不知道?要不要让你瞧瞧,我到底小不小!”
啧。
耳力真好。
只捡自己想听的。
我点头,笑着敷衍。
“是是是,你不小,你不小。”
说完,又捧着他的脸,认真道:
“夫君,我考虑太子,替姝柔筹谋,是想尽快了结这些俗事。我啊,这一世是偷来的,这辈子只想守着你。”
“到时候咱们四处办女学也好,回军营坚守也好,或者四处游历,惩强扶弱也好。只要你想,只要是和你,我都乐意。”
黑暗中,他的表情模糊不清。
但他的眸子,亮得骇人。
呼吸也渐渐不稳。
半晌,他轻哼一声。
将整个脑袋埋进我的脖颈,瓮声瓮气。
“再唤我一次。”
我不解。
“唤什么?”
“就你方才唤我的那个。”
“夫君?”
少年的这一次,应得果断坚定。
仿佛带着笑意。
“嗯。”
我也忍不住笑,再次轻唤:
“夫君。”
“嗯……赶紧了结,咱们去游历。”
4
那一夜,我恍惚做了个梦。
梦里是上一世,我于朔江病亡后。
贺闻江抱着我逐渐冰冷的尸身,枯坐一夜。
然后一夜白头。
此后,他重病三个月。
病愈之后,不顾反对,毅然剃度出家。
然后在佛前苦求。
“弟子愿以余生寿命苦修,只求佛祖怜惜云柔姐姐,允她来世顺遂平安,无病无灾……”
这一求,便是二十年。
恍惚间,我神识飘远。
又梦见了七岁那年,执拗同父皇亲征去燕云关。
那年,我在那儿遇见过一个,比我矮小不少的男孩。
他一连两次比试投壶输给我。
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还得我反去安慰。
“男子汉大丈夫,学箭学武就行,投壶这种游戏,赢不了也没什么的。”
“要不然,姐姐给你买糖葫芦?”
“唤我一声姐姐吧,求你了,别哭啦……”
睁眼醒来。
梦中的大师与男孩,已经变成了枕边的少年。
少年仅仅将我搂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他也彷佛一夜好梦,唇角漾着笑意。
令我忍不住跟着扬起唇角。
我双手环住他的腰,缩进他怀里,心中喟叹。
是得抓紧时间。
山河路远,我好像也越来越期待了。
还好。
这一世,没有错过……
(全文完)
赵臻似乎想替我辩解。
但一个“我”字刚出声,便被太后打断。
“太子是想替你阿姊狡辩?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难道还能诬陷她不成?”
她说着,重重一叹。
“皇帝,这就是你亲手带大的好女儿!”
父皇一言不发。
一时间,只能听见戚贵妃和赵康的哭声。
我缓缓睁开眼,
一句“怎么这么吵”,说得有气无力。
倒不是装的。
只是那药的药效,的确烈了些,闻得我脑瓜子疼。
我揉着额头,装作打量四周。
不出所料。
该到的人齐了。
太后、戚贵妃,赵臻、父皇。
就连作为大理寺少卿,负责查案的宋濂也在。
我皱眉问:“我怎么在这里?”
如上一世那般。
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太后女使的声音。
“太后娘娘,方才觉能大事派人传来口信,说西南方邪祟冲天,恐有人被巫蛊邪气反噬……”
8
女使的声音不大。
但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
虽没有指名道姓。
但一句“西南方”、“巫蛊反噬”。
已经同位于西南的华央宫,和我“反常”的行为对上。
太后大怒:“孽障!还不去给我搜!”
宋濂也适时出声。
“陛下,巫蛊之术历来便是大忌,轻可祸乱朝纲,重则亡天下啊!请下令彻查……”
说着,面无表情朝我望来。
那眸中的神色,似乎在问。
“后悔推开我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后悔?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心中嗤笑。
装作终于理清来龙去脉,微微瞪大眼睛。
“你们这是在说,我被邪祟反噬,要加害康儿吗?”
“怎么可能?康儿是我弟弟,我为何要加害他?”
14
同上一世一般,不仅陷害我,戚贵妃还想拉上赵臻。
我的话音刚落,便听她哭道:
“在你赵云柔的心里,只有太子才是你心尖尖上的弟弟,康儿何曾有一席之地?”
“太子名声不佳,那是他行为不端。”
“你想替你弟弟筹谋,自去朝堂绸缪就是。我康儿还那么小,哪里就碍着你们姐弟了?”
她哭得情真意切。
短短几句话,便将此事钉死成兄弟相伐,朝堂党争。
这话我不是第一次听。
上一世我身陷囫囵,情急之下,差点被她绕了进去。
这一次,我早有准备,自然不可能中计。
我心中轻嗤,没有搭话。
恰巧。
门外的侍女,端着一个漆黑的木头娃娃进来。
看清那个娃娃。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宋濂更是上前一步。
“长公主,您闯入云岫宫,手持凶器欲行刺二殿下,重伤一名宫人之事,有多人瞧见,还有这巫蛊娃娃……”
他顿了顿,紧盯着我继续问:
“这些,您该如何解释?”
其中逼问威胁之意,再清晰不过。
不就是笃定我拿不出证据吗?
我心中冷笑,施施然站起。
顺着宋濂的话,轻嗤。
“行,那我就好好解释解释。”
说着,踱步到跪在地上的,那几名云岫宫宫人身前。
垂眸冷声问:
“就是你们,瞧见我冲进来,手持凶器欲刺杀二殿下?”
15
似乎没料到,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
我还如此冷静。
宋濂几人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我却当做没瞧见。
见无人回答,又问一遍。
“你们当真看见我行凶了?”
几个侍女胆小,闻言,匍匐着身子缩在一起。
互相对视一眼。
半晌,才小声道:
“看见了,整个云秀宫的宫人都看见了?”
我缓缓勾唇。
“哦?那凶器在哪儿?”
“那、那儿……”
顺着侍女手指的方向。
果然,地上躺着一把镶嵌了宝石的精巧匕首。
我垂眸,轻笑一声。
“倒是一柄精致的利器。”
掀开眼皮看我一眼,又闭上,
“云柔姐姐今日也这么好看……”
18
瞧他醉成这样,我也歇了旖旎心思。
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又忍不住一直以来的好奇,喃喃问:
“我与你从前见过?为何总唤我姐姐?”
上一世,我同贺闻江的交集并不多。
可记忆里,第一次见他时,他便已经唤我“姐姐”了。
我身为公主,身份尊贵。
宫中更是礼数繁杂。
即便如赵臻这般,与我一母同胞的弟弟。
见了我,也只会恭敬唤我一声“阿姊”。
而非亲昵的“云柔姐姐”。
看着眼前已经沉沉睡去的贺闻江。
我不自觉微勾唇角,用目光描绘他的眉眼。
许久,才轻叹。
“罢了,日后再问吧,若是见过,我定能想起来的。”
这句话,他似乎听见了。
我话音落下。
他忽然憨笑一声,嘟囔:
“你让我……我便喜欢。”
14
我到底还是没能从他模糊不清的梦呓中。
想起他为何唤我“云柔姐姐”。
大约心安。
我睡了重生以来,第一个好觉。
翌日,醒来意识到自己错过洞房花烛夜的贺闻江。
懊恼地在床上呆坐了半个时辰。
也不知道他枯坐在喜床上想了些什么。
出来的时候,眼底泛红,氤氲着水汽。
瞧见我,他欲言又止,脸也慢慢红了。
我还未见过,哪个男人同他一般容易脸红。
但担心伤及他颜面,也不敢打趣。
只得轻笑着同他招手。
“用早膳吧,用完陪我去送赵臻。”
9
送走赵臻,是我与父皇商量后,达成的共识。
因此,日子定得急。
我与贺闻江到城外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轻车从简,只带了两个武力高强的侍卫。
该说的,前些时日已经说了许多。
今日离别,只余下简单的叮嘱。
我怔怔地望着越来越远的马车。
许久,才被身后的咳嗽声惊醒。
“帝王之路,从来不易,这是他必经的……”
微服而来的父皇,眉眼间俱是疲意。
他不过才不惑之年,鬓角已经生出许多华发。
风卷起他的衣角,又惹来他一阵阵闷咳。
我想上前替他顺气,却被他摇头制止。
他朝我与贺闻江笑笑。
回身,于晨光中,眸眼微眯。
不知看的是城门后的黎民,还是望向那高耸的四方皇城。
“起风了啊……”
14
赵臻离京的前三个月。
金陵不断传来他行事跋扈的消息。
听说,他逼金陵刺史辞官。
不仅一连罢免数位当地官员。
还揍了金陵当地的豪绅。
直到父皇气极,一连下发三道申斥。
他才渐渐收敛。
因此事,赵臻在朝中的声望一落千丈。
废储君另立的呼声,也越来越高。
可明明近半数的朝臣都在拥立二皇子。
但二皇子的母族戚氏,却一再被打压至退出朝堂。
明显,已经同上一世的情形,完全不一样。
又三个月后。
金陵那头传来,太子身先士卒平水患、镇压叛乱消息。
就在他声望一片大好时。
太后忽然被人撞破,借礼佛之名私通外男、豢养面首。
众臣声讨下,太后自请离宫而居。
自此,戚氏一族彻底倒台。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父皇却突然病重。
仅仅半个月时间,便失去意识,卧病在床。
13
父皇病重一事,并非毫无征兆。
早些年,他曾御驾亲征伤了身子。
近几年,也一直在用药温养。
太医曾言,他是思虑太重。
长此以往,寿命不超过两年。
父皇病重,赵臻自然是要回来的。
可还没等到他回京。
先等来了胡敌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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