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背面。
“告诉达沃的野狗们，”他将棋子掷向马尼拉湾的卫星地图，“他们的导弹会先炸死自己的主子。”
窗外，反政府示威者的火焰瓶在防暴盾牌上炸开，火光映得他瞳孔里的阴翳更浓。
三天前，萨拉的私兵用渔船将十二枚毒刺导弹运入马尼拉湾，却不知每艘船的GPS都被替换成虚假坐标。
此刻，这些红点正在总统府的电子沙盘上闪烁，像一群坠入蛛网的萤火虫。
“她还在等什么？”
马科斯摩挲着西装袖扣——那是用老杜特尔特被捕时的手铐熔铸的，“等国际刑事法院的飞机起飞？
等她的秃鹰学会装填导弹？”
秘书沉默地递上平板电脑。
屏幕里，萨拉·杜特尔特正站在海牙监狱的探视室，指尖在防弹玻璃上画出血鹰图腾。
她的唇语被AI实时翻译成文字投射在屏幕上：**“父亲，您教会我第一课——活下来的才是历史。”
**---**第二节：烈焰中的棋局**副总统官邸的地下指挥室，萨拉将青铜戒指按在核验器上。
钢制地板轰然裂开，升起一座布满按钮的导弹控制台，荧绿代码在瞳孔倒影中流淌如毒液。
艾斯特拉达将手掌按在生物识别屏上，机械女声冰冷播报：“欢迎使用杜特尔特家族第7代复仇系统，当前锁定目标：4。”
第一个红点是马科斯长子藏身的拉斯维加斯豪宅，第二个是总统夫人正在做美容的巴黎沙龙，第三个是国会大厦地下金库——那里藏着马科斯家族三吨黄金储备。
最后一个坐标在海牙上空盘旋，正是押送老杜特尔特的国际刑事法院专机。
“您父亲也在射程内。”
艾斯特拉达的手指悬在发射键上，刀疤随喉结滚动，“导弹会在12000米高空解体，看起来像机械故障。”
萨拉凝视着屏幕里父亲的实时监控——老人正用牙刷在囚室墙壁刻字，血迹斑斑的指尖反复描画着家族徽章。
二十八年前母亲葬礼那晚，父亲也在书房地板上刻过同样的图案，只是当时用的是法官的颈动脉血。
“启动次级协议。”
她突然将控制台推杆拉到底，所有红点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马尼拉湾的十二个蓝点——那是马科斯以为被篡改的假坐标，“让我们的导弹‘故障’，击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