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桐笙夏修庸的其他类型小说《冷王索爱成欢夏桐笙夏修庸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树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桐笙起身,抬头看向站在高处的皇帝,约莫50岁,并不像她印象中的带着一顶镶满玉石的朝冠,反而只是简单地穿了一件黄色常服。虽然不隆重,但是他与生俱来的霸气依旧不能遮掩,她看着他,竟凭空生出一丝怜悯,所谓高处不胜寒。落座之后,天下之主再一次开口,“今天宴会,主要是庆祝打了胜仗,各位爱卿不用拘谨。”“臣等遵旨!”又是震耳欲聋的声音。皇上看着台下众人,目光微微转向闵宥安的方向,“安儿,这次胜仗,你功劳最大,父皇赐你黄金万两!”闵宥安从席间出来,引起在座女人的一阵骚动,看得出来他很受欢迎。他跪在堂前,冰山一样的脸并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森冷地说句,“谢父皇!”“免了免了!”他语气轻快,看的出来,皇上今天很开心。闵宥安站起身,转身看了一眼众人,夏桐...
《冷王索爱成欢夏桐笙夏修庸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夏桐笙起身,抬头看向站在高处的皇帝,约莫50岁,并不像她印象中的带着一顶镶满玉石的朝冠,反而只是简单地穿了一件黄色常服。
虽然不隆重,但是他与生俱来的霸气依旧不能遮掩,她看着他,竟凭空生出一丝怜悯,所谓高处不胜寒。
落座之后,天下之主再一次开口,“今天宴会,主要是庆祝打了胜仗,各位爱卿不用拘谨。”
“臣等遵旨!”又是震耳欲聋的声音。
皇上看着台下众人,目光微微转向闵宥安的方向,“安儿,这次胜仗,你功劳最大,父皇赐你黄金万两!”
闵宥安从席间出来,引起在座女人的一阵骚动,看得出来他很受欢迎。
他跪在堂前,冰山一样的脸并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森冷地说句,“谢父皇!”
“免了免了!”他语气轻快,看的出来,皇上今天很开心。
闵宥安站起身,转身看了一眼众人,夏桐笙也趁机看清了他的脸,那是怎样的一副容貌,活了两世,第一次遇到这样完美的一张脸。
他眉宇间有着难掩的尊贵与狂傲,黑色如琉璃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刚毅的线条,无处不在彰显男人的肃穆。
浑身上下由内而外散发的肃杀之气,这是只有在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才可以淬炼而成的王者气度。
夏桐笙回过神来,只听见皇上低沉的嗓音说,“修庸啊,这次胜仗多亏你献妙计,不然这仗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朕赐夏府黄金千两,良田百亩!”
“谢主隆恩!”夏修庸马上跪地拜谢。
听到皇帝这么说,夏桐笙一点也不意外,虽然计策是她想出来的,但是男权的国家怎么会把功劳放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反正功劳都是夏家的,钱也是夏家的,这就足够了!
皇帝扫了一眼众臣,“夏家千金可在?”
“臣女在!”夏桐笙跪在原地。
“你上前来!”皇帝点名让她出来。这运气,要是拿来买彩票,嘻嘻....
夏修庸掐了她一把,告诫她不要乱说话。
夏桐笙从原地起来,走到台前跪下,低着头!乖巧地跟小绵羊一样!
“你今年多大?”
“回圣上,臣女今年17。”
“17,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没嫁人?”
夏桐笙默默地压下心中的不服气,她是有多老,刚被婴伶说完老,现在又要被一个50多岁的老头子说老。
要说老,她可比不过他!
虽然不开心,可是他毕竟是皇上,依旧乖乖回答,“回圣上,臣女在等待臣女的良人。”
皇上笑了,“你这丫头聪明机灵,深得朕心!”
此话一出,台下一边寂静,皇帝这是在公然表白吗?
夏修庸最紧张,他知道林府退婚也是皇上的授意,难道说皇上真的看上自家女儿了?
只有夏桐笙知道,深得他心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的计谋。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幽幽开口,“太子和安王,你觉得哪个是你的良人?”
老皇帝这是给她挖了个大坑啊!早知道就装哑巴了!
夏桐笙开始冒冷汗了,这明显不就是得罪人吗?这皇帝老儿,还真是会出难题。当然冒冷汗的不止她,还有他爹,他爹在在台下一个劲地抓着大腿,生怕她说错话。
夏桐笙咬了下嘴唇,“圣上,您这是要臣女成为天下女人的敌人啊,太子和安王,那可是全天下女人的意中人,而臣女自知身份低微,怕是享不起这份殊荣,更何况,百善孝为先,臣女刚回到父亲身边,想多侍奉父亲几年。”
夏桐笙心想,自己一方面把他的两个儿子都夸了,另一方面说出自己要陪父亲,尽孝道。这么回答应该不会得罪人吧。
敬贵妃笑着说,“皇上,你这么问,让这孩子怎么回答?”
皇帝多精明,自然看出了夏桐笙的不乐意,就顺着敬贵妃给的台阶下了,“爱妃说得是!”
皇后可不想这个时候被敬贵妃的深明大义给比下去,立马表现自己的贤良淑德,“夏姑娘,你先回去坐吧。”
“是!”夏桐笙磕了个头回到座位。
夏修庸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女儿,有好多话想说,可是这种场合又不便多说。
夏桐笙只是笑着示意她爹放松。
席间,她总觉得有一双历眼紧盯着自己,抬眼间看到五皇子正看着自己。
你以为是含情脉脉?大错特错!
他眼间的阴鸷之气活生生要把夏桐笙给凌迟了啊!
不过鉴于常年在现代社会的熏陶下,再加上重生之后常年在深山居住,所以对封建社会的感触还不是很深,自然也并没有感到胆怯。
不就是瞪自己嘛,又不会少块肉!
你以为夏桐笙会像别人的姑娘一样低头装看不见,再次大错特错!
她夏桐笙能是这么乖的主?端起一杯酒,朝着五皇子的方向敬了一杯,然后紧盯着他的眼睛,一饮而尽!
最后还对着他笑了一下。
赤裸裸的挑衅!
他眸子晦暗如枯井,眼神中蓦地闪现一丝杀意,不过转瞬即逝!
他对自己被拒绝的事情耿耿于怀,虽说自己不喜欢她,可是拒绝的话还轮不到她说!
原本他打算用自己凌厉无比的眼神对她进行无声的警告,显然他无声的警告用错了对象。
他漆黑的瞳孔蓦然有了些许神采,周身的肃杀之气更加猖獗,“夏桐笙,本王记住你了!”
显然,能被安王记住,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据以往经验来看,被他记住的人非死即伤.......
歌舞表演开始,吵吵闹闹地,让夏桐笙有些不耐烦,在山里生活久了,习惯安静,反而受不了这样热闹的场面。
宴会结束,皇帝让夏修庸单独留下,夏桐笙跟着林九阳出门等夏将军,没想到迎面碰上闵宥安,林九阳马上拱手作揖,“参见安王爷!”
看到桐笙愣在那里,他马上扯了下她的袖子,她反应过来,学着林九阳的样子拱手作揖,“参见安王爷。”
闵宥安眼睛微眯,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她不由得鄙视自己,毕竟刚才宴会上自己还敢回瞪他,可是怎么面对面就怂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不过她夏桐笙什么人啊,才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闵宥安这样闹,不仅让她丢脸,更加让皇家蒙羞。
只是夏桐笙并没有等多久,唢呐声响起,闵宥安从“娇梨苑”里出来。
夏桐笙忍不住吐槽,“这么快就完事了,难道骁勇善战的安王爷不行?”想到这里夏桐笙不由得嗤笑。
不过想想,突然觉得有些悲哀,他可是自己的老公啊!
还没等她默哀,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显眼的红色,夏桐笙不由得冷了眼色,周围的人开始指指点点。
就连一向冷静的婴伶也不冷静了,“小姐,你说姑爷怎么能这样!”
夏桐笙努力地把裙摆往上拉拉,不知是想要减轻身上的重量还是想要减缓自己的气愤,“婴伶,淡定,不能损害了我们的身份对吧。”
“小姐,你还真是......能忍!”
夏桐笙冷笑了声,一只手摸着指甲上的丹蔻,“你说我是用药毒死她呢,还是找人掐死她呢?”
婴伶无语地说,“小姐,说好的淡定呢?”
“我很淡定啊,淡定到只想杀人!”夏桐笙咬着牙齿,恶狠狠地说。
婴伶:“......”
一路吹吹打打,花轿迎进门,闵宥安踢了几下轿门,桂嬷嬷马上将夏桐笙从花轿中扶出来,由闵宥安牵着步入安王府。
周围都热热闹闹地在那讨论,
“能嫁入皇家,夏家女儿还真是有福气!”
“安王也和夏小姐还真是般配啊!”
“......”
福气个鬼,般配个鬼,明明都没看见我的脸,就般配,你们不怕揭开盖头,我是如花一枚。要拍皇家的马屁别拉着姐姐我一起!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等等!”闵宥安面无表情地开口,惹得在场宾客一阵窸窣,继而他不顾众人的反应,转身离开。
坐在高堂上的皇上更是无视闵宥安的行为。
相对于皇上的无视,敬贵妃倒是有些心疼夏桐笙,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夏桐笙冷笑,“该来的还是来了!”
果然,没多久,他就带着另外一位同样身穿喜服的女人前来拜堂。
在场的宾客都有些错愕,不过毕竟是皇家婚礼,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周围的空气有些凝固。
司仪见状看了眼皇上与敬贵妃,见他皇上向他点点头,他马上清了清嗓子,开口喊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
一样的程序,一样的话语,在夏桐笙听来竟是如此讽刺!
对,就是这么讽刺,新郎竟在迎娶正妃的同时,纳了个妾,还真是左拥右抱啊!
其实,庆功宴当晚,夏修庸走后,皇帝专门让闵宥安进宫。
他告诉闵宥安,他要把夏桐笙许配给他,没想到这小子死活都不答应,最后竟提出条件说,“如果你答应我迎娶雪儿,我就答应这门婚事!”
皇帝本身的目的就只是想让夏桐笙嫁进皇家,至于嫁给谁,怎么嫁,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只是他儿子跟自己谈条件这件事情让他很是不爽,不过他为了达到目的最终还是答应了,所以才发生了这些事情。
闵宥安微微侧目,看了一眼沉着的夏桐笙,他以为自己这样羞辱她,她会不顾一切地找自己算账,或者大闹婚礼,没想到,她竟如此冷静。
其实此时夏桐笙心里在想她爹,她怕他爹知道真相之后会去跟皇帝理论,希望他爹能稍微聪明一点。不然夏家......
只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送入洞房!司仪高声大喊,接着夏桐笙和顾雪分别被搀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而此时,闵宥安同娶两人的消息此时已经传入夏家,夏修庸气的徒手捏碎一只杯子,想去找皇帝理论,可是自己女儿都已经拜过堂了,理论也没什么用了。
唉,他现在就想去撞墙,白活了这么些年!连女儿都保不住!
夏桐笙坐在喜床上,“嬷嬷,今天您也辛苦了,我这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喜婆有些为难,“这......万一王爷......”
“放心,今天晚上王爷不会来了!婴伶,拿几锭银子给嬷嬷。”
人都不是傻的,是个人都看得出来王爷不喜欢王妃,不然怎么会在大婚之日纳妾?
婴伶应声从怀里拿出两锭银子,交给嬷嬷,桂嬷嬷一看,觉得王妃出手甚是大方,心中不免欢喜,但是又不敢接手,“王妃,这可折煞老奴了!”
“嬷嬷今天也辛苦了,这是你应得的。我也累了,你先下去吧!”
桂嬷嬷笑着接下了银子,接着退出房间。
待喜婆走远,夏桐笙一把扯下红盖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婴伶见状,马上劝阻她,“小姐,红盖头要等姑爷帮你掀!”
“等他来,那你家小姐早就被闷死了!”边说变更加猖獗地扯下头饰,又把身上的喜服脱掉,接着伸了个懒腰,“哎呀,真轻松!”
“小姐,万一姑爷来了看见你这个样子......”
“你都说是万一,你小姐我哪都不好,就是有自知之明!”
婴伶替夏桐笙打包不平,“小姐,姑爷真是太过分了,明摆着就是欺负你嘛!”
“能怎么办,谁让人家官大,不过,来日方长......”夏桐笙阴笑着说。
婴伶知道,这个笑容代表了什么,她马上闭上眼睛为姑爷默哀了几秒。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宾客都走了,闵宥安坐在前厅,“都死了?”
沧诀点点头,“刚才活捉的刺客,全在牢里自杀了!”
“死士,看来不是太子的人。”闵宥安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看不出情绪。
沧诀看了一眼闵宥安,出声提醒,“王爷,今日是您的大喜日子?”
“大喜?”闵宥安冷笑一声,眸地闪过一丝阴鸷。
沧诀马上噤声不语。
等到闵宥安起身,走远,他才微微放松的自己的神经。
闵宥安来到东苑,门口就看到夏桐笙的喜服早已经散落在地上,而她穿着一身白色里衣正在洗脸。
这个女人是有多不想自己来,新婚之夜,不等自己来掀盖头,就把喜服脱了,不禁有些愠怒,眼底泛着丝丝寒光。
感受到一丝莫名地冷意,夏桐笙还以为是起风了。
闵宥安抬脚进门,夏桐笙听到声音,错以为是婴伶回来了,一边擦脸一边说,“婴伶,不是让你多拿点吃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转身就撞到闵宥安的胸口,她尖叫一声后退,不小心撞到身后的洗脸盆,腰间剧痛来袭。
转而恢复淡定,低着头,轻揉着腰,皮笑肉不笑地说,“王爷,你怎么会来?”
闵宥安捏住夏桐笙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怎么,这不是本王的新房,是本王记错了?”
夏桐笙马上摆手,赔笑说,“没有没有,王爷怎么会错!”
他剑眉一横,“宽衣!”
“什么?”夏桐笙有些吃惊,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白天还当着她的面娶了另外一个女人,晚上竟然跑到她这里玩深情吗?
不过,不是说闵宥安是个断袖吗?怎么可能会跟自己圆房?
闵宥安只是看着她,并没有说第二次,只是眼底警告的意味不明觉厉,夏桐笙有些结巴地说,“王爷,妾身今日身体不便,你还是去妹妹房里吧。”
意思是我姨妈造访,你不能逼我圆房。
闵宥安看着夏桐笙,眼神里满是不屑,虽然父皇同意他迎娶顾雪,可是母后提出条件,让他新婚之夜与夏桐笙圆房,否则的话,母后会杖毙顾雪,不然他才不会来东苑。
“本王不想说第二次!”
夏桐笙脑子快速地想了下,脑残地以为,他可能真的只是想睡觉,习惯别人伺候他脱衣服罢了。
所以他才让自己帮他宽衣。
对,就是这么单纯!
夏桐笙咬咬牙,一狠心,开玩笑,自己怎么说也是21世纪来的,裸男也不是没见过。
想到这里她双手闵宥安的腰带,闭着眼睛,摸索着把他的外衣脱了,正打算脱他里衣的时候,闵宥安抓住了他的手腕,鹰眸有些猩红地盯着她么似乎要把她吃掉。
夏桐笙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慢慢向后退,直到背后触到木质的床沿,无路可退,她向后仰,知道他的脸无限放大,她闭上眼睛。
只是他的触碰久久未来,睁开眼睛时,他早已躺在床上,这样子显然没有给她留位置。
“尼玛,逗我?”
夏桐笙一天憋了一肚子气,先是青楼,又是小妾,最后还......
不行,怎么着也要搬回一成,你不是男同吗?我偏要故意恶心你!
她起身压在闵宥安的胸膛上,娇笑着说,“王爷,妾身服侍您休息可好?”
闵宥安冷眼看了下她,双眼的猩红早已退去,一脸的清冷,他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冷哼一声。
他翻身反压住夏桐笙,她的身体有一丝清爽的香味,诱惑迷幻,他慢慢地吻上她的脖子,夏桐笙吓到了,双手用力的推他。
只是她那点小力气,在他那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更何况,她明显感到男人已经有了反应,这下夏桐笙知道自己是玩火了。
怎么会,他不是个同性恋吗?怎么会对自己有反应?
“王爷!”夏桐笙向他行礼。
闵宥安看了下她油哄哄的嘴唇,一阵嫌弃。
“王爷今日要歇在我这吗?”夏桐笙微微试探。
“嗯!”
她脑子一突突,这可怎么办,大姨妈的借口已经用过了,不能再用了,难道要摊牌?告诉他,“喂,小子,姐姐我不喜欢你,所以你小子别碰我,这样我们相安无事,你嫖你的娼,我养我的小白脸?”
可是明显这是个送命题!如果自己说出来,她很确信,她将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
“王爷,今天是我娘的忌日,不适合行房!”
闵宥安转身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不屑,“本王记得你母亲是冬日去世的!”这女人觉得自己很乐意碰她吗?
夏桐笙咬下嘴唇,“哦,臣妾说错了,臣妾说的是我娘的娘!”
鬼才信!
“夏桐笙!”闵宥安生气了,脸色铁青,犹如地狱里的嗜血修罗!
夏桐笙没见过这般怒气冲冲的闵宥安,有些结巴,“王......王......爷!”
闵宥安哪里有心情听他废话,上去提着她的衣领,将她甩在床上!
“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夏桐笙揉着自己的胳膊,现在她无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学武术,懂谋术有个毛用,根本不能反抗闵宥安!
不对,自己会谋术啊,对付他这个小小的武将那是绰绰有余的啊,想到这里,夏桐笙微微镇定了些。
“懂不懂?一会你就知道!”闵宥安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开始脱她的衣服!
这速度,感觉就像是在包橘子皮,三个字概括,“快、准、狠”简直是简单粗暴!
夏桐笙哪里反抗得了,脑子快速运转,一直在想计策。
直到衣服马上要被脱光的时候,夏桐笙灵光一闪,“停!”
闵宥安斜眼冷漠地看着她的身子,“你不觉得现在叫停晚了吗?”
尼玛,速度这么快,不是这样的,电视上不都是脱得还剩内衣的时候就停止了吗?怎么自己上身已经被剥光了!
夏桐笙低头看着自己暴露在外的胸部,一阵凌乱。
好在还不算太晚,至少还没被吃干抹净不是吗?
“王爷,你放开臣妾,臣妾跟你谈笔生意怎么样?”
闵宥安眼睛转了几下,放开了她,他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还有些什么花招,“说!”
一个字,虽然带着凛冽的威胁,可是这时候她根本没心思注意到他的语气。
解除禁锢之后的夏桐笙赶紧护住自己的胸,以下的话毕竟是大不敬的话,所以她在措辞,要怎么说才能显得自己单纯无害。
“王爷,您觉得太子这人怎么样?”
“很好!”他依旧冷淡。
“那您觉得,他有能力坐上皇位吗?”
“直接说!”很显然闵宥安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自古以来,皇位就是一个天下的位子,有多少人为了这个位子兄弟阋墙,朝臣反叛?不过都是为了高高在上的皇位而已!您在军中和朝中都有一定的势力和声望,要说最有能力的皇子,就是王爷您,您他的儿子,也不是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位子!”
“不过,虽然王爷您是战神,可是您常年在外作战,军中的声望很高,朝中的势力呢?必定是比不上您的皇兄太子的吧,且不说太子的母亲是皇后,他的舅舅可是当朝宰相,在朝中的势力不容小觑。”
夏桐笙看着一脸冷漠的闵宥安,继续说到。
“臣妾的爷爷曾是太傅乃是当今皇上的老师,他的门生遍布吏户礼兵刑工六部,虽然他已经去世,可是他的学生与臣妾的父亲交好,也就是说,只要您能得到我父亲的支持,他们也必然会站在您这一您在朝中的势力,至少可以扩大一倍!。”
闵宥安坐在床边,背对着夏桐笙,听她解析着朝中形式,嘴角有一丝欣赏之意,没想到她从没有接触过朝政,竟能将里面的脉络分析得如此致清晰,这个女人藏的还真是深。不能小看!
“这也就是王爷为什么娶臣妾,为什么那天王爷要陪臣妾回门,他父亲整你,您也没有生气,王爷不正是想要博得我父亲的好感吗?”
闵宥安冷笑一声,语气中的鄙夷份外明显,“你想多了,娶你不是本王的意思!”
尼玛,这不尴尬了吗?
她背对着他,双手比出一个要掐他的姿势,不过也就比划两下,她还真的不敢对他动手,“是臣妾自作多情了!”
“不过,”她清了清嗓子,以十二万分的忠诚表态,“王爷其实不必瞒臣妾,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即使您今天就是想要逼宫造反,臣妾肯定会帮您出谋划策,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所以,不管王爷做什么决定,臣妾都站在你的一方!”
他转过头,眼底浮现浓烈的杀意,“逼宫造反,你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夏桐笙连忙摆手,“王爷,假设而已,臣妾只是表忠心!”
“哦?”闵宥安突然凑近到她的眼前,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鼻息,他的眼神漆黑如黑曜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那你的忠心呢?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
“臣妾能给您的利益就是,臣妾能劝服父亲支持王爷!不过作为条件,王爷您不能碰臣妾!”
闵宥安先是沉默,接着冷笑了几声,从床上起身,他指着自己,目露寒光,“还真是可笑,本王的王妃,竟然跟本王说不让本王碰她!”
他气愤地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冷静下来之后,想想,她的条件其实很不错!自己只需要管住情欲,就可以坐等夏家的支持!
当然,作为一个禁欲系男神,这种小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其实今日他之所以打算强要了夏桐笙,也是因为夏修庸。
因为他不满自己当初娶了顾雪,所以他害怕自己的女儿在府里受欺负。
所以,他告诉闵宥安,想要他支持他,必须要等到他女儿生下儿子,继承世子之位之后,他才会考虑支持闵宥安!
可是且不说夏桐笙能不能生出儿子,光是闵谚粤的存在就已经不能满足夏修庸的条件。
虽然外界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可是世子之位只能属于他。
闵宥安站在窗前,脑子里在考虑夏桐笙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靠,父皇最忌的就是争权夺势,所以自己的事情不能走漏一点风声,而夏桐笙究竟可信不可信,还真的是一个未知数。
“无话可说了?”闵宥安一脸嫌恶地看着她。
几秒钟之后,拿起衣服离开东苑。他这个举动正巧被东苑的丫鬟碰见!
他可是战神,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偏偏眼前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自己!
不管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拒绝,对于闵宥安来说,都不重要。
因为他并不爱她,一个“安王妃”的身份而已,只要她不损害到他的利益,给她又何妨?
闵宥安来到西苑,见顾雪还没有熄灯,听见丫鬟红绫说王爷来了。
顾雪马上从房里出来,娇笑着出来迎接,“王爷!”
“嗯!”
他依旧是淡漠的点点头。
顾雪伺候他洗漱完毕,伸手就开始解他的腰带,却被闵宥安制止了,“本王自己来!”
顾雪神色有些暗淡,“王爷是不是嫌弃雪儿出身青楼?”
“本王只是不习惯别人伺候我而已!”其实闵宥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些抗拒,明明她还是当年的那个她。
“王爷......”
看着她娇羞的神色,闵宥安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还是拒绝了她,“睡吧!本王还要早朝!”
早上,闵宥安依旧4点起来上早朝,如往常一样,他自己穿戴好衣服,并没有叫醒顾雪,顾雪早上起来,见到他的位置空了,她的心开始惊慌。
她坐起身子,朝着外间喊,“红菱,王爷呢?”
红菱应声进门,“回娘娘,王爷已经去早朝了!”
顾雪微微有些失落,“他竟连起床都不知会自己一声。”
“娘娘,想必王爷是心疼您!”
顾雪摇摇头,“你不懂!”
虽然累但是有什么事情能比早晨伺候心爱的人更衣更让人心里觉得甜蜜呢?
门外的绿萍板着一张脸走进来,“你在伤心吗?”
顾雪低头不语。
绿萍看着她这副委屈的模样,忍不住提醒,“雪侧妃,主子希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要记住你到底是谁的人!”
这位绿萍是顾雪的陪嫁丫鬟,可是从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来看,并不想是普通的主子和仆人的关系。
绿萍身为丫鬟,好像对顾雪没有丝毫尊敬,反而更多的是一种——监视!
“是,告诉主子,我很清楚现在我的身份!”
绿萍冷眼看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可是她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异常,她稍微安下心,“那就好!”
等到绿萍离开,她无力地靠在床上,想到这些年发生过的事情,真的太过让人心碎。
难道他和她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的模样?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开始隐隐作痛,终归是越走越远......
没了闵宥安的干扰,夏桐笙一夜好眠,一觉睡到大天亮,而且睡眠质量巨好。
要不是婴伶跑进她房里大呼小叫,估计王府后厨养的猪都自叹不如了。
“婴伶!婴伶!不要吵。”夏桐笙被吵醒有些暴躁。
“小姐,别睡了,赶紧起来!”婴伶有些慌张地说。
“不要!”夏桐笙用被子蒙住头,翻个身继续睡。
“必须起,王府出乱子了!”
夏桐笙依旧处于脑子不太清晰的状态,脑子现在装的是浆糊。
“乱就乱吧,乱世出英雄,这王府乱了,估计要出美人了!回头你把造成混乱的美女告诉我一声就好,不过,现在姐姐我要睡觉!”她蒙着被子,声音绵绵地。
婴伶跺脚,“小姐,乱府中的美人叫夏桐笙!”
夏桐笙?她心里想着怎么这个名字那么耳熟,两秒钟之后,尼玛,这不就是她本人吗?
她掀开被子露出个脑袋,表情有些严肃地告诉婴伶,“我再强调一遍,这种起床招数不要再用第二遍,不然你会把姐姐我的瞌睡虫给吓跑的!”
“......”她家小姐果然以为自己为了骗她起床才编出的这种说法。
“出去吧!”
“小姐,你昨天晚上把王爷踢下床的事情,整个王府都知道了......”婴伶还故意加重“踢”字的读音。
夏桐笙猛地掀开被子做起来,还瞌睡虫呢,现在身上的寄生虫估计都被吓跑了!
闵宥安被自己踢下床,这事情要是在王府中传开,闵宥安的脸往哪放,高傲如他,怎么会容忍事情的始作俑者......
受伤的就只有夏桐笙,明明事实不是这样的,还真是三人成虎。
“什么!我什么时候踢他下床了?还有为什么整个王府都知道了?”
想到闵宥安那张冷冽如逝雪一般的脸,夏桐笙一阵恶寒,默默地哀嚎,为什么受伤地总是我!
婴伶随即说,“其实也怪不得别人,昨天晚上王爷拿着衣服从你房间怒气冲冲地出去,就算是我也以为小姐对王爷做了什么事情,王爷才会这样的!更何况昨天晚上,这个院子里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夏桐笙表示不服,“尼玛,这群人脑子瓦特了,看见王爷拿着衣服走就是被我踢下床?明明是他自己要走的,跟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可是小姐,谣言已经这样,难道你要跟整个王府讲解一下昨天晚上,你和王爷之间的闺房秘事?”婴伶试探着说。
夏桐笙翻了个白眼,“我傻啊我,估计我这样做了会死得更快!”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即使不这样做,死得也会很快!”婴伶知道,自从遇到王爷,她家小姐总算是找到克星了!
“婴伶啊,姐姐我求你了,你不要提醒我今天是我的忌日好不好,我害怕!”说着她还拍着胸口,害怕!
“现在什么时辰?”
“辰时!”
夏桐笙默默地计算了下,现在距离闵宥安会府还有7个小时,也就是说她还有7个小时处理这件事情,活脱脱一个危机公关啊!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清思路!
没多久,她的眼神在婴伶身上来回地打转,带着些审视、打探、还有一丝奸佞的意味。
婴伶皱着眉头,对着她狂摆手,“小姐,你可别打我主意!”
“婴伶,你爱不爱我?”
婴伶谨慎地点点头,“爱!”
“爱我就不能帮我牺牲一下吗?”
“小姐,你别开玩笑了,你这表情一出,我是牺牲一点吗?你看你那奸佞的小表情,我要是答应你,我估计会被你整的尸骨无存!”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刚睡着,她就梦到自己回到夏府的第一天,她和她爹在书房的情形......
那一天她依旧是在山里的做派,猛地推开门,大步款款直入书房,笑着喊道,“爹!”
她爹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你这孩子,都17了,怎么还是没个正行?”
她佯装生气,“你都说我是孩子了,怎么还要求我正行!爹,我要吃肉!在山里师父只让我吃白菜豆腐,你看我脸都成菜色了。”边说还边摸摸自己的脸。
“你还能吃青菜豆腐,前方战事吃紧,你爹急的都吃不下饭了!”
她依旧稚气地往书桌上一坐,想为她爹分忧,“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说说,怎么着我也是鬼谷子的徒弟,说不定能帮忙呢!”
夏修庸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虽说女儿是师从鬼谷子,可是毕竟没有真的上过战场,所以他还是不太信任她。
不过眼下别无它法,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南冶国已经攻下琼城,现在兵临名城城下,他们不知道在哪捉了特别多毒蛇毒蝎,放进城里,不少百姓士兵都被毒蛇咬伤身亡,现在整个城中人心惶惶,眼看着名城也即将失守,皇上大发雷霆,说如果你爹我想不出办法,就要将我革职查办。”
她开始认真,表情有些严肃,她从书桌上下来,研究一会名城攻防图,接着在室内来回踱步,“古人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看来南冶国出现了善用计谋的高手啊!”
“我也知道是高手,这个还用你说!”夏修庸看她思索了半天,以为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想到半天就憋出来那么一句。
她努努嘴,“爹你急什么,我问你如果你打仗你会用毒蛇攻城吗?”
她爹仔细思考一会,“自然是不会!蛇这种东西太难控制!用它来攻城,投机性太大!”
“你以为南冶用蛇真的是为了攻城?自古以来,双方交战最忌讳的就是军心不稳,而他的这一出“毒蛇计”几乎是毫不费力就动摇了军心,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正军心!”
夏桐笙看着她爹一脸小学生认真听讲的表情,继续说道,“首先可以先派一位德高望重的将领前去坐镇,另外在城里城里一支“捕蛇小队”,抓捕城里的毒蛇毒蝎,对内正军心,对外依旧给敌方我方军心涣散的错觉,等到他们再次进攻,我们将收集来的毒蛇毒蝎“送还”给他们,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行吗?”夏修庸依旧有些不相信。
她挑挑眉,“行不行我们来演练一下呗!”
接下来两个人进行预演,最后夏桐笙获胜。
“他不是想要攻心吗?这次我们就攻攻他的心!”
“好!”夏修庸高兴地大笑,“看来这些年你没白学!”
“爹,我这么求上进,哪是不好好学习的人?”
“你好好学习?那我每次去看你,鬼谷先生怎么老向我告状?”
夏桐笙不好意思地笑笑,“爹,那些都是意外,意外!”
“你刚回来,先去休息,我先进宫一趟!”
一切都那么美好甜蜜......
接着画面开始突转,遍地的尸体,血流成河,梦里的她好像在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可是她却喊不出声音。
她觉得自己很累很累,猛然间看到父亲的头挂在城墙之上,她大叫一声,惊醒!
因为梦境太过于真实,即使醒来,她依旧久久不能平息,她抱着玉枕靠在卧榻上,玉枕的冰凉让她感到丝丝凉意。
想到这里,她想起离开山谷前,师父告诫她的一句话,“桐儿,千万不要嫁入皇家,否则夏家和你都会为之倾灭!”
师父的预言很少出错,这让她原本不安的心更加忐忑。
难道这一切都是命......
因为卧榻可用面积实在太小,一晚上夏桐笙从卧榻上掉下去好多次,一晚上那叫一个浑身酸痛。
闵宥安习惯早起,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趴在卧榻上的夏桐笙,他捏了一颗枣,弹向夏桐笙。
枣子击中了她的脑门,她大叫一声,捂着额头从卧榻上滚下来,“尼玛,哪个......”还好收的得快,不然“混蛋”二字就要脱口而出了!
他瞪着她,不耐烦地说,“过来!”
夏桐笙不耐烦的吐了口气,磨磨唧唧地来到他身边,一双眼睛无辜地盯着他。
闵宥安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抓住她的手,放到眼前,接着从床边拿起剪刀,眼看着剪刀就要碰上自己的手指,夏桐笙大叫着用力收回自己的手。
“你干嘛?臣妾跟你科普一下,这剪刀是新婚之夜剪头发的,寓意结发之妻,可不是用来剪手指的!”
闵宥安没心情听她说这么多,指着大红色的床单,森冷地开口,“太干净!”
“干净还不好啊,别人都是有洁癖,你这人有脏癖啊!”说完夏桐笙就反应过来,他这样无非就是想要弄上处女之血。
“哦,你.......你你,你是要......”
“既然猜到了,就自己动手!”他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
夏桐笙冷哼一声,“凭什么是臣妾,既然你要骗人,你用你自己的血,反正你上了那么多次战场也不怕痛!”
闵宥安明显冷眼了,“不想骗人?好!”他嘴角微微勾起,继续说,“还有点时间,直接圆房!”说完就拉着夏桐笙的胳膊往床上拽。
“等等!臣妾有办法!”夏桐笙挣脱他,谄媚地说,“我们谁都不用放血,交给臣妾!”
闵宥安眼神一滞,不知怎地突然想起她昨天晚上所说的她身体不便,“你要是敢把污物弄在床上,本王掐死你!”
夏桐笙知道他说的污物是姨妈血,她到是想,可是那也得有啊,昨天什么身体不便那就是一借口。
“王爷,你想多了,这是臣妾的床!臣妾还不至于那么恶心!”说着从杯子里倒了杯水,用手沾了几滴滴在床上。
“床单是红色丝绸的,沾水之后会变暗,跟血迹差不多!”夏桐笙解释一通。
闵宥安冷脸检查一遍,只要不细看,还真是看不出差别,没想到这女人还挺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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