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湘兰升时不虞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霸总再不出手,媳妇就没啦湘兰升时不虞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虎子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湘兰升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一双墨瞳深邃,幽暗灯光下深不见底。“奶奶说我恋爱经验不足,试试。”时不虞耐着性子:“宋家军人家庭出身,是你能去试试的吗?”湘兰升将他声音听入耳,只是从容勾了勾唇:“军人也有七情六欲,怎么不能试试。”她取下围巾,交到他手上,“谢谢二叔。”下车后,头也没回的走了。回到家,瞿慈清安抚着魏写宁,她哭的泪流满面。“舅舅,珠珠不要我了,它只要兰升姐姐,我讨厌它。”魏写宁搂着他的颈子哭。“别哭,我们去隔壁找它就行了。”“你不懂,我以为珠珠心里的第一名是我,它变了,原来狗心是会变得。”瞿慈清听小孩儿的话笑的人仰马翻。门口是抱着狗进来的湘兰升,“兜兜,珠珠今晚想跟你睡。”“真的?真的吗?”魏写宁从时不虞身上滑下来,双手去抱小狗...
《豪门:霸总再不出手,媳妇就没啦湘兰升时不虞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湘兰升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一双墨瞳深邃,幽暗灯光下深不见底。
“奶奶说我恋爱经验不足,试试。”
时不虞耐着性子:“宋家军人家庭出身,是你能去试试的吗?”
湘兰升将他声音听入耳,只是从容勾了勾唇:“军人也有七情六欲,怎么不能试试。”
她取下围巾,交到他手上,“谢谢二叔。”
下车后,头也没回的走了。
回到家,瞿慈清安抚着魏写宁,她哭的泪流满面。
“舅舅,珠珠不要我了,它只要兰升姐姐,我讨厌它。”魏写宁搂着他的颈子哭。
“别哭,我们去隔壁找它就行了。”
“你不懂,我以为珠珠心里的第一名是我,它变了,原来狗心是会变得。”
瞿慈清听小孩儿的话笑的人仰马翻。
门口是抱着狗进来的湘兰升,“兜兜,珠珠今晚想跟你睡。”
“真的?真的吗?”魏写宁从时不虞身上滑下来,双手去抱小狗。
“我爱珠珠,我跟珠珠天下第一好,走,我们去厨房吃烤肠。”小孩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湘兰升礼貌打过招呼后离开,看时不虞的目光没停足一秒。
“不虞,你过来。”
瞿慈清拿出平板,打开是钟家小姐的照片,披着秀发眉眼弯弯,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钟小姐长得俏丽,在远盛银行工作,比你小三岁,算是门当户对,你上点心。”
家里人催的急,近一个月更甚。
“年后再说吧。”他转身上楼。
瞿慈清看着自己儿子的背影,拿他没有办法。
魏写宁上楼,后面跟着胖珠珠,它今日还穿了花裙子,不知是谁给它买的。
这只狗是他陪湘兰升去领回来的,那年全国琵琶大赛拿了特等奖,她说想养只小狗,后面敲定去领了这只实验犬。
刚到家时很瘦,胆子很小,去医院检查没有脾脏,她坐在医院凳子上哭了半天,说以后一定对它好,让它成为世上最幸福的狗。
“舅舅晚安。”魏写宁带着珠珠进了房。
回到房里,阳台看过去,隔壁窗户还开着灯,里面似有人影走动。
点了根烟,任由它在指尖燃烧,雾气缭绕,他清醒的没有半丝睡意。
拿出手机,输入宋京绽。
……
第二日车上,郑秘书开着车,时不虞拿着文件在翻阅。
“西南军区大将一职是不是一直空缺?”他问。
“是的,还没有合适的人。”
“宋司令的小儿子不错。”
郑秘书从后视镜看了眼,以为他只是不经意提一嘴。
“宋少将应该会留京。”
时不虞没再说什么,手指点着膝盖,继续翻着文件。
—
曾国培带着湘兰升出门逛街,给她添置几套新衣服,眼看快要过年,她回国就来回几套没换过。
来到爱马仕门店,导购知道是时家老太太整个店的人都出门迎接,这可是大财主,每一次出手都阔绰。
选了几件大衣、棉服,还有好穿的打底,些许亮眼的配饰,叫人包好送到夙园。
出了爱马仕,又去了对面的香奈儿。
“奶奶,别乱花钱,我穿不了这么多。”
她扶着曾国培慢慢走,老人跟她在一起精神都好一些。
“宴儿给我的卡,叫我随便刷。”老人还做了个俏皮的表情,果然女人对于刷卡是迈不动脚的。
曾国培本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眼光好,挑的衣服都是尖儿货,每一套穿在湘兰升身上都好看。
又买了些鞋子包包,全都送到夙园去了。
湘兰升从小省吃俭用,自己卡上留下的补偿金她舍不得花,说那是爸爸妈妈留的,她舍不得大手大脚。
好几十万的衣服她真的做不到说买就买。
二人又去做了指甲,做了美容这才回家。
晚上吃了饭,曾国培进她房间,说跟宋家吃饭的时间改到年后,宋京绽去西南地区处理公务,年后才能回来。
湘兰升不以为意,肯定是那个宋京绽看了她两次,不喜欢她,真去也好,找借口也罢,反正她也没真上心。
她又不是仙女儿,做不到人人都喜欢她。
时不虞回家,今天珠珠没走,挨着魏写宁在看电视。
“兜兜,看多久了?休息一下眼睛。”
电视里在播放动画片。
“舅舅,今天兰升姐姐好漂亮,化了妆,还做了红色的指甲,像贝儿公主。”她指了指电视里的美女与野兽。
时不虞掀了掀眉,去接了杯水。
“她说要去吃饭,后来又说不去了,真奇怪。”小孩吃着无添加零食,她一口,狗一口。
“她跟你说不去了?”
魏写宁睁大眼睛,一本正经,“对呀,她亲口跟我说的不去了。”
话才说完,门口走进一抹严肃身影。
“外公。”小孩跑过去将他抱住。
时宗铭抱起小外孙颠了颠,又叫她自己去玩儿,开口:“你跟我来一趟书房。”
时不虞走进,时宗铭坐在真皮座椅上微蹙着眉骨。
“你办事儿向来严谨,人事调动你贸然提议,太欠考虑。”
时不虞:“宋京绽才带着军功回来,西南战区需要他去提点一二,好人才需要在海内发光发热。”
时宗铭看着他不疾不徐,知道他一向有打算,从政不仅要胸怀大志还要严律克己,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要有一杆秤。
“宋司令是想把他留在京里,国防部都打好招呼了,延迟他上任时间,我怕他心里不痛快。”
“好男儿志在四方,父亲别担心,宋家不是小气之人。”
时宗铭站起来踱步,“下次把蒋昭送去历练历练,那小子欠收拾。”
蒋昭这会儿只怕在打喷嚏。
“对了,钟部长一直在跟我约饭,你收拾收拾,去赴约。”
“年后再说吧。”
“年后年后,再推你就自己去跟钟家解释,我懒得费口水。”
一把年纪真是不让人省心。
回到卧室,洗漱后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朋友圈有湘兰升分享的短视频粉丝达到五十万的喜讯,点开,链接直接到达短视频首页。
往下滑,是她这两年经营账号拍的视频,置顶的几条都是上千万点赞。
异处它乡的东方面孔,在莫斯科红场,圣彼得堡,克里姆林宫,马林斯基剧院门口,等等地方,随意的弹奏琵琶,有人上前合影也大方得体。
从春到冬,从夏到秋,晴天有晴天的风采,雪天有雪天的浪漫,她始终保持着微笑,带着属于中国的曲子响起在异国的各个角落。
她似是不经意的,甚至没做好看的头饰,披着那柔顺如稠的墨发自由弹奏,在涅瓦河岸,夕阳映射在她身上,那一刻,她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短视频简介上面写着:来自东方的琵琶爱好者。
翻开视频下面的评论都是夸赞的话,大多都是评论民族自信,还有会欣赏的都在夸技术高超,吃瓜群众都在嗑颜值,说看她弹奏终于明白了白居易形容的‘犹抱琵琶半遮面’。
他默默点了关注,看着页面好久。
时不虞声音低沉如冰,动唇:“说。”
“听说当时流了不少血,整个人送去医院昏迷不醒。”
他深深缓了口气,仿佛能想到当时的场面,她倒在血泊中那种无奈、疼痛、绝望。
那头:“还有,陆柯在回国后骚扰过两次太太,一次将她带去酒店房里,最后警察上门儿把他抓走了。另一次是在商场把太太拖到过道,不知发生了什么,总之最后住进医院,没得到什么好处。”
时不虞脸沉的能滴出墨来,这些事情她从来没跟他提过。
半晌,他失去的声音才找回来,“约一约陆堇白。”
“什么时候?”
“明天。”
挂了电话,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烟雾萦绕在眼前,他一动不动,像是跟椅子长在一起。
走出书房,崔姨正端着热牛奶上来。
“给我吧。”
来到她房门外站定,手中杯子是温的,沉顿良久才敲了敲门。
湘兰升擦着头发,见是他,将衣服领子攥了攥。
他没说话,只是长腿率先迈进去,她以为他不会进来。
床上衣服乱糟糟,性感的bra 还肆无忌惮摆在显眼位置,她大步上前,一把将被子翻面,好险。
转身笑了笑,只见他眼眸晦涩,像是藏了不少心事。
怎么男人的脸跟小孩的脸一样,都像六月天,变得使人摸不透规律。
明明上一秒还好好的。
“趁热喝。”他说。
湘兰升走近,接过他手中透明玻璃杯,见他注视着自己,以为要将杯子拿出去,大口大口喝起来。
在他直视下,一滴不剩。
“喝完了。”
时不虞顺手接过她手中柔软毛巾,站在她背后,擦拭起欲要滴水的头发。
“我自己……”正要伸手去拿回毛巾,没想到手掌被他隔着毛巾捏住,二人动作都明显微顿。
“我帮你。”他低沉嗓音在空间里传出,震的她耳根儿发麻。
湘兰升将手抽出来,背对他,手指攥在一起。
时不虞不疾不徐擦拭,凝视她长发下的后背,又想起刚才手机里传过来的话。
肋骨骨折,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缝了十几针。
她纤瘦的身躯怎么受的了这些事情。
“吹风在哪里?”他问。
“浴室。”
“进来吹头发。”
他率先进去,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慢慢踱步进去,睇了他一眼,默默坐到他面前。
镜子里,他垂着头,修长手指撩拨起细密青丝,眉宇轻蹙着,给人感觉严谨,很专注的做一件事情。
吹头发,在她认知里是一件很亲密的事情,奶奶帮她吹过,其次就是他。
她将视线从镜子里移开,垂头盯自己手心。他应该只是把她当小辈吧,他肯定是把她当作跟魏写宁一样的小孩。
他从来不允许自己出格,她知道,也不会再因为这些事心猿意马。
时不虞低垂视线,姣好颈部线条完全暴露在他眼里,白皙的皮肤,还有微开领口下清晰的锁骨,一览无遗。他目不斜视盯着黑发,没看其它。
“还疼吗?”
她抬头望他的眼睛,带着探究:“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时不虞关掉吹风,徐徐动唇:“还在吃止痛药?”
湘兰升以为他在说自己生理期那件事,开口:“早就不痛了,陈医生是个高手,一副药药到病除。”
居高临下睨她微扬眉眼,瞳孔清澈干净,眼梢弯弯,永远鲜活有生命力。
“明天早点回家吃饭。”
湘兰升眨眨眼,说:“明天恐怕不行,我有点事。”
快递都寄到漫月府去了,得去签收,还预约了人上门安装,不能食言。
“哥,我被扣押了,他们收了我的护照。”
湘兰升被扣在谢列梅捷沃机场等候室,人群呜呜泱泱,等了快三小时。
她站的离人远一些,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听不清:“海关不放人,说有人走私。”
时宴:“我打个电话,你先找个位置坐好。”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工作人员用俄语问道:“谁叫湘兰升?”
她被带出去,迎面是个穿军装的男人,看肩章有一颗星,他拿出执照跟海关交涉了两句,工作人员将护照还给她后,他带着她向登机口走。
“我的行李还在那架飞机上。”
宋京绽垂头看了她一眼,徐徐开口:“赶时间,现在马上得走,行李后面回国去取,你在手机程序里预约一下。”
登机后,一机舱军人,留着板寸冷着脸,气温比此时舱外的十一月还要冷。
他将她的座位安排在一名女兵身边,转身冲后面的位置走去。
莫斯科回到盛京八小时,她睡了一觉,醒来,窗外有大片灰白色,片刻之间,出现极光,打开手机,此时为莫斯科时间凌晨一点左右,位置在新西伯利亚上方。
她默默拍下来,身旁的人递给她了一本书,她道谢后收下。机舱里静悄悄的,只有谁睡着了后发出的呼噜声。
落地长兴机场,气温依旧低,出舱门冻的一激灵,她走在宋京绽身旁,远远的,等候室有人冲她挥手。
那是时宴,她哥。
“宋少将,给你添麻烦了,等改日有时间,一定请你喝酒。”
“兰升,快谢人。”时宴招呼道。
此刻机场等候室光线明亮,她才仔细看清这张脸,正俊朗目,气如松柏,她开口:“谢谢宋少将。”
男人浅浅勾了勾唇,向二人寒暄片语便做了分别。
“是不是瘦了?”时宴上下打量着湘兰升。
“没刻意减肥,自己掉的秤。”
有些肉你求着它是不会掉的,等冷着它,它受不了冷暴力就出走了。
二人并排着往外走,“圣音伙食不好?”
“一般。”
时宴对她笑了笑:“跟国内是没法儿比,谁叫你执意要去当交换生,搞不懂你。”
两年前的那晚,她从房里哭着跑出来说要走,谁也拦不住她,跟中邪了一样,第二日问她,她说艺术在召唤她看世界。
湘兰升将手挂着他的胳膊,像小时候一样,兄妹俩不是一个妈肚子里爬出来的,却比亲兄妹还亲。
“奶奶身体好不好?”她问。
时宴似嗤一声:“你还知道问奶奶,一走七百多天不见你回来看她一眼,小没良心的。”
她神情突然沉下来,连步子也没有刚才充盈,提到奶奶曾国培,她是一辈子感恩的,养育之恩大过天,她这辈子还不完。
时宴转头睨了眼个子到他肩头的女人,放慢了步子,他知道,她是最在意奶奶的。
十六年前那场惊动大半个地球的沉轮事件沸沸扬扬,报纸跟新闻登了小半年,她父母都在船上,后来尸骨无存。
从洛城把她接到盛京那会儿,她还不到十岁,用的琵琶还是儿童尺寸,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挺拔劲姿,是在街上走着还要回眸再相看的姑娘。
两家人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也不沾亲带故,全凭着曾国培跟少时闺中密友的情分将她收到自己膝下抚养。精心照料,视如己出。
时宴:“好了,别伤感,老人家正等着你,给我精神点。”
*
车子拐过几道弯,进入时家胡同,盛京绝大多数达官贵族都住在这个胡同里。
夙园门口两棵槐树长得高大魁梧,她看着无比亲切,这里一切都没有变。
推开朱红色的大门,正厅里面的老太太抬头,放下手上的书,摘去眼镜,急走了两步。
“兰升。”她声音低柔,跟她眉宇间的婉韵如出一辙,盈盈氤氲,话里含秋。
抱住她,曾国培拍着她的背,莞尔:“回来好,回来好。”
“奶奶身体好不好?”
“我好,进来让奶奶好好看看。”
从她进门,老人家脸上的笑便没放下来,牵着她的手不放。
“宴儿跟我说你被扣了,我一阵着急,没欺负你吧?”
湘兰升笑了笑,反握着她的手,“没有。”
老人手上是她给买的护肘,一到冬天盛京冷,寒气刺骨。才从洛城来那年,她几度不适应。
“这次回来怎么打算?”
“不走了,好好考乐团,沈老师举荐信都帮我写好了。”
出国前一天她去参加京笙民乐团招试,本是十拿九稳,不料发挥失常,一向看好她的沈酉章都觉得她没休息好,不是她以往的水准。
曾国培递给她一块儿花生酥,她最喜欢吃。
那一次招试对她影响大,她是个要强的人,什么都想做到最好,本是板上钉钉的事,没想到出乎意料之外。她一心想走,曾国培也不拦着她。
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孩子她最清楚她的脾气秉性,或许还有些其它什么事儿没跟她说,光是个面试失利,还不至于让她躲避。
时宴走进来:“你俩奶孙快别叙旧,菜凉了。”
“对对对,先吃饭,奶奶糊涂。”
湘兰升牵着她去餐厅,四合院里房间多,眼下还没来得及跟屋里人打招呼。
叔叔婶婶对她都好,把她当自己的孩子,她在这个家里,有满满的归属感。
晚饭后她回到自己房里休息,洗漱出来她擦着头发,桌上有杯牛奶,上前握在手里,温热的,是奶奶放进来了,这是她二人的晚间仪式。
喝了一口,余温烫进心里,她何德何能这辈子遇到这么好的家人。
时家是盛京里的高门贵族,一共有两房,都住在夙园里,一墙之隔。
大房从商,眼下家业都落到时宴身上,他责任大任务重,时家从小将他当继承人培养,这些年沉稳了不少。
二房从政,国家政要官员,正副职都在隔壁院里头。
她默默走到窗口,柿子树结得好,灰暗光线下,橙红色的外衣像一盏盏小灯笼。
树枝间隙对过去的窗户没有开灯,那里没人。
能把技巧与流行结合在一起,懂门道的人都知道功底有多深。
时不虞在书房看着屏幕里的她有问有答,调理清楚,并且全程面部管理得体,没有夸张的妆容,也没有华丽服饰加持,就像个朋友一样跟大家聊天,很有耐心的解答。
她像是需要什么东西,看了看屏幕外。
不多时,门被轻轻推开,男人端了杯水给她,放好后默默出门,没有打扰她。
“糊涂虫,谢谢你送的礼物,别一直送,意思一下就行,谢谢。”
“大家别一直刷礼物,别冲动,可以多问问题,我都会看到。”
她又说回自己的专业知识,像是有很多话说不完。
一场直播下来,因为没有经验,超时二十分钟。
下次得做好规划,一步一步来,不能被无关紧要的话带偏,刚才拉黑了几个开她玩笑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慢慢来吧。
没想到第一场直播下来还赚到了钱,她暗自窃喜。
沈酉章给她打来电话说她这个形式很好,直播氛围不错。
她计划先每周播一场,后期再做调整。
下楼,小迷糊在玩儿自己的玩具,乐在其中。
有鸡汤味儿飘出来很香,走进厨房,时不虞在做饭。
他做的饭菜,她以前上学的时候吃过。
挺拔的脊背宽实,穿着黑色居家服舒适闲雅中又带着些神秘,他似乎很适合深色系,像总是蓄着淡淡的克制,却又让人情不自禁想靠近。
看了她一眼,“需要什么?”
“不需要什么。”
他撸着袖子洗小青菜,小臂线条流畅。
她出门,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顿时,他走出厨房。
“兰升,给我个创口贴。”
她果断起身:“你切到手了?我看看。”
眼看站着只到他胸口的女人眼里全是关切。
许是太久不下厨,食指划出一条口子,鲜血一直往外冒。
“快过来止血。”她拉着他的手在沙发上坐好,崔姨拿过来药箱。
湘兰升拿出干净的棉球按压住伤口,一直抓着他的手没离开。
时不虞没说话,看着她站着将自己的手抬高,视线里,她微蹙着眉头。
血止住后,拿起碘伏轻轻擦拭伤口,“痛不痛?”
她手指因长年练琴,磨出些细细的茧子,刮着他的手指,痒痒的。
“不痛。”他声音低沉含磁,字字入耳。
最后拿起创口贴覆盖伤口,程序完成。
她抬眼,落入一双幽深洇墨的眼眸,不同往日,此时情感流露,是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
她转开视线,说:“我来做饭吧。”
崔姨没上前帮忙。
厨房,她按着他没做完的流程来操作,时不虞在一边指挥,她听着动手。
看着女人动作有条不紊,动唇:“在国外学的?”
“嗯,在外面基本上都是自己做饭。”
凝视她微红的耳尖儿,抿紧的唇成一条线,长睫浓密,拥簇的瞳孔干净灵动。
“试试味道。”他说。
此时他站的近,声音好像就是从头顶传出来的。
湘兰升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汤,浅浅尝了尝,“有点淡。”
“我尝尝。”他顺手接过她手中的勺子,送入口中。
时不虞气定神闲开口:“是有点淡,加点盐。”
她微怔片刻回过神,拿起小勺子加盐,不小心一勺都抖了进去。
……
气氛片刻安静,只有锅里咕噜咕噜的沸腾声。
良久,头顶又开口,声音像是从胸腔里面震出来的,“再加点水。”
一顿饭做下来,她热的汗流浃背,面上却波澜不惊,被人看着做菜是有些不习惯。
魏写宁两岁时,她跟那个叫魏枝衍的男人离婚了,记忆中那个男人很帅,长得高身型又硬朗,初见第一面时,二人站在一起,谢女檀郎。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你空了可以多带兜兜过朝园来玩儿。”
时慢点头答应,“你别跟我生分,有什么需要的给我说。”
“不虞虽说心细,但也有考虑不到的地方,你们新婚,又小他这么多,别怕他。”
“不会。”
怕他?她以前从来不会怕他,最近倒有点怕,他有些瞬间莫名其妙令人想入非非。
晚上泡两个汤池,男士一边女士一边。
她不喜欢泡澡,不习惯,会让她感觉不舒服。湘兰升坐在一旁躺椅里看书,只泡着脚,偶尔附和她们说的话。
夜深,毋庸置疑,她跟时不虞住一间房。
在门口思忖片刻,伸手推开门。
画面刚好定格到他从浴室出来,赤裸着上半身,头发洇湿,一双眼睛平静没有波澜。
他视线往下,视野中一双长腿匀称,浴巾只能盖住臀部,默默转开眼,说了句:“浴室你可以用了。”
她走进浴室,反锁了门。
时不虞听着动静瞟了门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
在镜子面前站定,将浴巾取下裹好到腰间,这才开始刷牙。
想起刚才进门的一幕,薄肌攀缠着筋络,他个儿高,古铜色身材比例好,手臂线条清晰,还有精瘦的腰……像是很有力量。
摇了摇头,画面甩出去。
冲洗完后,她才发现自己忘了将睡衣拿进来,裹好睡袍站在门口听动静,没有声响,睡了?
打开门探出一颗脑袋,四下一看没人。
松了口气,大步走到行李面前,找睡衣。
拿出浅云色睡衣后正想进浴室,房门从外面打开。
时不虞手上端了杯牛奶。
视线里她双手捂着胸口,笔直的小腿线条纤长,脸蛋殷红,随意盘在脑后的头发散下两缕,清纯又妩媚。
“快进去穿好。”他说。
湘兰升一溜烟的进了门。
他将牛奶放在桌上,站定片刻又去衣柜里看有没有多余的被子。
她出来,时不虞坐在沙发上看书,一旁还搭着被子。
“我睡沙发吧。”她自告奋勇。
“没事,牛奶趁热喝。”他指了指桌面上透明玻璃杯。
湘兰升拿起,还是温温的。
一口气喝完,又去浴室将杯子洗干净。
上床后躺下,房间里又恢复安静,针落可闻。
朦胧光线里,她转头,能看到沙发上那双无处安放的长腿,安安静静,没有声响。
思忖片刻开了床头灯,走到他面前垂身细语:“我个儿矮,睡沙发合适。”
时不虞掀开眸子,她睡衣领子开的低,此时垂着身体能看到姣好的风光。
男人目不斜视盯着她的眼睛,深邃不见底。悠悠动唇:“乖一点,我困了,别打扰我。”
话语间还充蚀着疲惫,声音都哑了几分。
湘兰升没再坚持,起身又回床上关了灯。
室内恢复寂静后,她沉沉睡去。
沙发上时不时有动静传出,他睡的不好,脑海里净是刚才映入眼帘的雪白。
转头看床上隆起的黑影,一动不动已然睡熟。
她的身材真是成熟到极致,足以勾的人浮想联翩。
起身慢慢移了步子,去阳台上吹吹冷风平静。
第二日她起床,沙发上的人还在困,小腿掉在地上,睡颜平柔。
轻轻打开被子穿鞋,小步挪进浴室洗漱。
出来时他正歪头跟她四目相对,睡眼惺忪慵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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