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自己生气摔了手机,我去帮他捡起来,他骂我是野种,滚......。”
“爸爸,我害怕,我要回家。
文贝儿恐惧地紧紧抱着林墨轩的腿。
林墨轩立马怒瞪着我,克制着暴怒地语气,
“方先生,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喜欢上舒言,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不想打扰你们。可福儿只是个孩子,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要打要骂我认了。”
说着眼眶红了。
我升起一股无力感,刚要开口解释。
文舒言啪一巴掌先到了我脸上。
她脸色森寒,脸上是我从没见过的冰冷,
“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我没想到你居然拿孩子撒气。”
文舒言冷冷看向我,说出来的话似万剑穿心,
“方以安,这儿是文家,福儿才是文家的主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是野种,让他滚。”
我想解释,文舒言转头心疼地抱起文福和林墨轩向外走去。
我静静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一股苦涩酸楚涌起。
许久之后,我拿出离婚协议书,放到茶几上。
收拾好行李离开时,我沉思一下,把监控调出来,发给了文舒言,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阿正,我准备好了,来接我吧。”
文舒言和林墨轩抱着孩子挂号看了医生,又开了药。
好在只是一点皮外伤,医生只是消了毒,抹了点膏药。
又带孩子去吃了牛排炸鸡,然后把几人送回别墅。
文福还搂着文舒言不撒手,想让妈妈陪他睡。
想到出门时,方以安冷静的目光,文舒言心慌了起来,她一把剥开文福紧扯着的手,拿过钥匙心神不宁地往家赶去。
今天看见文福受伤,贝儿哭得稀里哗啦,自己竟然失控地打了方以安,甚至都没有听他解释。
推开门的瞬间,文舒言慌张地喊了一声,
“以安。”
可回答她的只有空空荡荡的回音。
文舒言立马冲上二楼,一把拉开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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