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玩,更是平常事儿。
只不过玩到我好朋友身上,刚好被我发现了。
我掀开华丽的袍子,跑出的虱子把我妈吓疯了。
姜元峰恨死了我。
他撕掉好老公、慈爱父亲的面具。
他把我妈囚在家里。
使尽力气要把我送出国。
还好姥爷留下的遗嘱,我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这些年,我全凭恨意斗到现在。
姥姥是我在世上唯二的亲人。
她一走,我就只剩下妈妈。
到现在,我都不敢给妈妈说。
因为我害怕一个人活着。
我站在灵堂,看着来来往往祭奠的人。
每弯一下腰,我的心就空了一块儿。
闭棺那刻,心被剜了一般痛。
我想死。
但仅剩的理智拉回了我。
处理完姥姥的事情,我又如常回了公司。
白天繁忙的工作能压住很多东西。
可到了晚上,所有痛苦袭入我的脑中。
我失眠了一个周。
半夜,手机亮了一下。
我打开看。
Aron:需要我陪吗?
我回过去。
现在。
6.不到半小时,凃禹辰躺在我床上。
多了一个人的呼吸,我感觉没那么空洞。
醒来的时候发现被圈在怀里。
凃禹辰还在睡。
我看着天花板。
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这样生活也不错。
我晃了晃他的手臂。
他哼唧了一声,脑袋往我脖子蹭了蹭。
“体检报告带了吗?”
他听完,下床从包里给我拿了一个文件夹。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
他似乎早都在等这一刻。
“还算干净。”
我放下报告,严肃地盯着他。
“从今天开始,不管你是谁的人,你都归我。”
他一脸讨巧卖乖。
“归你干嘛?”
我推开他的脸,不耐烦地说:“你说呢?”
他又黏了上来,趴在我肩膀上,活像只小狗。
“今晚一起吃饭,可以吗?”
我想了一下,晚上没什么事儿。
于是答应他了。
晚上,我正在客厅处理文件。
突然,房间全黑。
一阵音乐响起。
凃禹辰举着一把中古时期的长剑,哼唱着生日歌向我走来。
那剑身有着金色繁复的花纹,看起来是下了功夫找的。
只是这画面多少有些滑稽,同时也勾起了我记忆深处的画面。
十八岁的生日宴在我眼前闪过。
“滚!”
“滚出去!”
我失态了。
我推开他,恨不得这一切立马消失。
他上前想要抱住我。
我抢过他手上的长剑往地上一砸。
“就这破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