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那份从陆氏集团拿到的证据，心里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有些代价，是你付不起的。”
他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荡，带着一丝警告，又象是某种预言。
我知道，顾言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我的目的？
可我没有时间犹豫，复仇的计划已经进入关键阶段，我不能因为任何人停下脚步。
几天后，我约了陆子昂见面。
我们坐在一家咖啡厅里，他依旧温柔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关切。
“小夏，你最近看起来很累，”他轻声说，“是不是事情进展得不顺利？”
我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还好，只是有些细节需要处理。”
陆子昂沉默了几秒，突然问：“小夏，你有没有想过，复仇之后，你该怎么办？”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恨林老爷子，恨林天成，可你有没有想过，报仇之后，你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真的能放下过去吗？”
我握紧手中的咖啡杯，心里有些复杂。
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
复仇已经成为我生活的全部，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了这个目标，我该怎么活下去。
“子昂，”我低声说，“我别无选择。”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心疼：“小夏，我不想看你一直活在仇恨里。”
我没有回答，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
晚上，我回到家，却发现顾言站在我家门口。
他靠在墙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目光冷峻地看着我。
“你来干什么？”
我皱眉问。
顾言将烟掐灭，走近一步：“林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冷笑：“顾总，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他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林夏，别再玩火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
我心里一紧，却故作镇定：“顾言，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语气低沉：“林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利用我？
利用陆子昂？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顾言，你别自作多情了。
我从来没想过利用你。”
“是吗？”
他冷笑，“那你为什么接近我？
为什么每次都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
林夏，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