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也得罪不起!
麻蛋!
等她哪天身份自由,再也不用被谁牵制的时候,她非唱三天三夜的:
“草泥马”!
顾景晨那狗!
四十分钟后,南乔回到顾家老宅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十二点。
南乔刚进到梅园大门,见里面正灯火通明。
进入大厅,只见顾景晨正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品着酒,惬意得很。
南乔见他根本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子,压着火气问,“这么急找我回来到底什么事?”
顾景晨,“你很生气?”
语调很贱!
贱得南乔恨不能上去抽他两巴掌。
不,他害得她挨了那么多鞭子,两巴掌怎么够?
“你说呢?”
顾景晨笑的更贱了,“你生气,我怎么这么开心呢?!”
说着,还端起面前的红酒杯晃了晃,气死人不偿命地浅浅抿了口。
“有本事,你再扇我一巴掌试试?”
南乔,“......”
怎么会有这么欠的男人?!
她忍得牙龈疼。
南乔安慰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叫我回来到底什么事?”
顾景晨见激怒不了她,也没了乐趣。
红酒杯一放,又掐灭了烟蒂,“明天我小姑回来,以示对她的尊重,你明天在老宅帮着我妈他们一起收拾。”
顾景晨不说,南乔差点忘记顾夏这个人。
顾夏并不是顾文斌和周碧如所生,而是顾文斌的亲弟弟顾文武所生。
十年前,顾文武车祸意外去世后,顾夏便和母亲厦苏定居到了国外。
但是,不管是顾文斌还是周碧如,对顾夏都格外宠爱。
不仅因为顾夏是顾家唯一的女孩子,还因为,顾夏聪明漂亮,性子也最好。
南乔又问,“接风宴是中餐还是晚餐?”
顾景晨,“晚餐!”
南乔“有病”两个字送给了顾景晨,气愤上楼。
顾景晨指着南乔的后脑勺开骂:“南乔,有本事你再骂一遍试试?”
楼梯第二层,南乔站定,“我骂有病的人,你要是没病就别瞎叫。”
“还有,我不是顾家的佣人。”
“如果顾家明天缺佣人,我可以自费请个钟点工帮我的忙。”
说完,她没理会顾景晨比大便还臭的脸色,直接推开了客房的门。
她简单收拾完躺到床上的时候,听到顾景晨把门摔得巨响,又摔了什么东西噼里啪啦一阵响。
“有病!”
南乔被吵得蒙上被子,念起咒语:
“恶魔恶魔快去死,恶魔恶魔快去死......”
另一边。
南乔出了御世不久,顾彦礼也从御世出来了。
他刚刚尝试了下,身体很疲惫,但是,神经很兴奋。
他压根睡不着。
在离开后色会所三个小时后,顾彦礼又回了这里。
卡座里,季书宇给顾彦礼倒酒。
季书宇朝舞池里扫了眼,坏笑,“四哥,你这是......寂寞了?”
顾彦礼给了他一记白眼。
“你猜?!”
此刻,舞池里,正群魔乱舞。
跳在最中央的女子黑色如绸缎般的发丝铺泻下来,原本规矩的T恤被她随手一折一扣,露出大半截白嫩纤细的小腰。
那小腰看得围观的男人们全身肉眼可见的僵硬、动作迟缓、眼神浪荡又危险。
季书宇盯着中间那女孩,随着音乐晃着身子,骂了句:
“看看那帮老色痞们,眼睛都看直了。”
骂别人老色痞,他自己的眼睛像是生了根似的一秒也没离开过那姑娘。
直到尝到嘴里的酒味不对劲,这才发现自己端起来的是烟灰缸。
顾彦礼上去就是一脚,“出息!”
季书宇抽了纸擦了嘴,眼睛又往舞池里浪:
“看见没,那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