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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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是由作者“匿名”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一月初九,中州大雪。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她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泪珠在她的睫毛上凝结,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这是镇南侯夫人为她胎死腹中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夫人,您小产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女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祝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侯爷在寺外徘徊多日,夫人去见一面吧?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祝长岁在侍女问琴的搀扶下站起来。她仔细地对镜整理妆容,直到铜镜中的脸庞...
主角:祝长岁谢旭白 更新:2025-02-28 0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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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长岁谢旭白的现代都市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后续》,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是由作者“匿名”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一月初九,中州大雪。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她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泪珠在她的睫毛上凝结,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这是镇南侯夫人为她胎死腹中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主持走进来,长叹一声:“夫人,您小产后元气大伤,蛊毒复发,必须回南州修养医治。”女子沉默良久,问:“我最多还能拖多久?”“半月,半月之后,你必须离开。”祝长岁的睫毛轻颤,最终点了点头。主持松了一口气,又道:“侯爷在寺外徘徊多日,夫人去见一面吧?左右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祝长岁在侍女问琴的搀扶下站起来。她仔细地对镜整理妆容,直到铜镜中的脸庞...
“你喝酒了?”
祝长岁蹙起秀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谢旭白平日凌厉冷淡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低声说:“浅浅酒量好,我陪她多喝了几杯。长岁,我好想你......”
说着,他伸手扣住祝长岁的后脑勺,凑近了她的脸颊。
祝长岁的心中似乎有细碎的冰屑,一点点落下来。她侧头躲开了触碰,轻声说:“谢旭白,我没心情。”
谢旭白的动作僵硬在半空。
半晌,他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转过了身踉跄着往外走。小厮过来搀扶他,被他一脚踹开。
祝长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微酸,喉咙间涌起一阵痒意,不由得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移开嘴上的帕子,看到了上头鲜红的血迹。
祝长岁苦笑。
也罢也罢,命都快没了,何必执着于情情爱爱呢?
翌日一早,祝长岁正在喝药。
问琴忽然跑了进来,焦急地说:“夫人,侯爷和那位宋姑娘......您快去看看吧!”
他们两人怎么了?
祝长岁皱起眉头,撂下药碗,起身匆匆跟着问琴去了宋浅浅的屋内。
室内暗香旖旎,谢旭白站在床边,墨发凌乱,神色前所未有地难看。
而床榻上,宋浅浅缩在角落,眼眶一片红肿,露在外头的雪白脖颈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明眼人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祝长岁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谢旭白,眼中涌起水雾。
“我昨晚喝醉了......”谢旭白似乎极为头疼,上前两步,想要拉住祝长岁,祝长岁却躲开了。
“侯爷。”祝长岁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记得你成婚时答应过我什么吗?”
成婚数年,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谢旭白。
谢旭白的嘴唇颤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一年,也是大雪纷飞的时节。
芙蓉帐暖时,洞房花烛夜,谢旭白珍重地挑开祝长岁的盖头。
他素性冷淡,那时候却笑得像个孩子:“长岁,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知世间男子总薄情,但你放心,我谢旭白一生许卿,绝不会学他们三妻四妾,也绝不会多看其他女子一眼。”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何其美好的誓言,却这样轻易地落入了尘土里。
“我并非有意!”沉默过后,谢旭白试图解释,“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怎么会......”
祝长岁盯着他的眼眸,打断他:“你敢说你不曾对她动心?你敢说你不是情之所至,顺势而为?”
谢旭白噎住,哑口无言。
祝长岁浑身不自觉地颤抖,她摇着头,慢慢后退,脚步有些不稳。
终于,她支持不住,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向后倒去。
祝长岁的字是祝大人亲手教的。
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温柔小意,带着冬日飞雪般的凛冽峻峭。
炉香氤氲的屋内,他也曾经握着祝长岁的手,和她一起落墨纸上,在她耳边低笑着说:“长岁若是男子,来年科举,凭一手字便能让考官另眼相待。”
祝长岁总会轻轻瞪他一眼,笑骂:“没个正形。”
往日种种,美好得就像梦中的场景。
偏偏又是镜花水月,恍然惊醒,他才想起祝长岁已经许久没有那么对他笑过了。
“开什么玩笑!”
谢旭白眼中翻涌着怒火和震惊,压抑着情绪翻开那“和离书”。
盖说夫妻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字字句句,都如利刃刺入谢旭白的胸膛。
他骤然攥紧了拳头:“祝长岁,谁要与你一别两宽!”
宋浅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谢旭白。
她眨了眨眼睛,掩下心中的酸涩:“侯爷别着急,先去找姐姐问清楚缘由,说不定还能挽回……”话音未落,谢旭白已经冲了出去。
他匆匆来到祝长岁房前,伸手叩门,但无人应答。
谢旭白眼中闪过急切,忍不住踹开了房门,将正要来开门的问琴吓了一跳。
问琴是祝长岁的陪嫁丫鬟,和祝长岁一起长大,与她主仆情深,如今却还在府内。
谢旭白微微松了一口气,问:“夫人呢?”
问琴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走了。”
“回祝府了?
那地方现在不能去!”
谢旭白的声音抬高,转身想要出去,“我现在就去把她接回来……不,小姐没有回祝府。
老爷夫人知道祝府的处境危险,断不会让小姐犯险的。”
问琴的声音很平静。
谢旭白的身躯微微一僵,才发现问琴不再叫祝长岁“夫人”了。
她是祝府无忧无虑,活在花团锦簇中的千金小姐,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了。
“大胆!
我何时答应与她和离了——”谢旭白颤抖着呵斥了一句,又伸手揉揉眉心,“没回祝府,那她去哪儿了?”
“南州。”
问琴轻巧的回答,却勾起了谢旭白心中的恐惧。
南州是什么地方?
距中州万里!
闹个脾气,至于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有件事,侯爷一直不知道。”
问琴继续说,“夫人怀小姐时,遭了暗算,小姐打娘胎里出来就带着蛊毒。”
“老爷和夫人想尽办法,才压制住了蛊毒。
但小姐意外流产,元气大伤,蛊毒便复发了……她必须去南州医治。”
谢旭白的脑中似乎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
祝长岁失去孩子时那绝望悲痛的神情,她吐血时苍白的脸色,她高烧梦中胡乱的呓语……所有东西都从记忆的角落里爬了出来,带着潮湿的味道,一点点缠绕上谢旭白的心脏。
蛊毒?
竟是蛊毒?
这么多日来,她一直受着蛊毒的折磨?
怪不得,怪不得她怨恨自己……“她走何道去南州?”
谢旭白平复许久,才能完整地问出这句话。
他自然不能拦着祝长岁去疗养身体。
但他可以追上祝长岁,陪祝长岁同去!
“我不会告诉您的。”
在谢旭白发怒前,问琴又道,“小姐走前,将所有祝府旧人的卖身契都归还了。
此后回祝府还是脱离奴籍,都任由我们。”
“侯爷如今已无法逼问我们。”
谢旭白的手收紧,手中的“和离书”被揉皱。
让所有自己从祝府带来的人离开……祝长岁竟不愿在镇南侯府留下一丝痕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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