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秋总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好像再大的事也不能让她感到慌张。
但处理各种事务上得心应手。
他曾经最瞧不起的规矩与要求,支撑住了这个家。
一晃数月,裴言之肉眼可见的憔悴了。
对于发妻离开的事,朝堂上他的政敌一批折子递到了圣上面前。
朝堂上焦头烂额,回到家后也有许多事在等着他去处理。
裴言之这才明白,他之所以能安心的在北疆待五年,身后是沈意秋支撑着整个将军府。
日复一日,裴言之对沈意秋的思念渐渐加剧。
看着裴雨萱坐在正厅里处理府中事宜,裴言之许多次都以为是沈意秋回来了。
每到夜深,他只有想着沈意秋才能睡着。
终于,思念在一天他看见了沈意秋给他绣的香囊后爆发。
他摩挲着那个绣工精致的香囊,内心压抑得难受。
这天用完午膳,他毫无征兆的对裴母说:
“我要去找意秋!”
裴母重重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裴雨萱皱眉,这些天的操劳让她看起来也很疲惫,但也成熟了很多。
她看了裴言之一眼,还是义正言辞的制止裴言之:“你现在可是在朝堂上述职,每天要上朝面圣,你能不能冷静一点。”
“这些天来,我终于明白了我对她的感情,我对意秋是真心的。”裴言之怔怔的说道。
“那边院子里还有一个呢,你从前可是跟我说她才是唯一的妻子。再过不了几个月,孩子就要生了,你不打算要了?”裴雨萱对裴言之的这些话嗤之以鼻。
“清荷就拜托给你照顾了,我知道我从前糊涂做错了事。”裴言之继续说着:“边关现在安定,我也想跟意秋重修旧好,你不是一直舍不得你嫂嫂吗?我去把她找回来。”
裴雨萱扯了扯嘴角:“你要是真喜欢嫂嫂,就别去打扰她了,她现在应该过得很好。”
裴言之没有说话,显然是没有把裴雨萱的话放在心上。
下定决心去找沈意秋后,裴言之便开始处理京城的事,一边派手下寻找沈意秋的踪迹。
等到处理好一切后,他也终于得到了沈意秋的去处,沈意秋当初是一路向南去的。
最终停在了南方的某个小镇。
裴言之没有犹豫,跟圣上写了奏章后立刻踏上了去往南方的路程。
他沿途一个接一个小镇的找,可找了许久,依旧一无所获。
“意秋。”裴言之每次都摩挲着那个发旧的香囊,接着踏上旅途。
直到这天,他的暗卫来报,沈意秋出现在了渝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