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妹听了这话,更委屈了:“他官大,可谁知道啊,村里人都说我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再说,我也不愿搬出父亲的名头,他们这般趋炎附势,将来进了家门,我的日子也只能仰仗父亲荣辱。”
二妹妹眸中噙着一汪秋水,看得我心肝颤,她不仅貌美还聪慧,我瞧着分明是温玄知配不上他。
“那温玄知呢,他作何打算,若他执意听从父亲的话,不白费了你这些眼泪了。”
提到温玄知,二妹妹这才止住哭声:“他说待他考取功名,自立门户后,定会来娶我。”
说这话时,她从我怀中抬起头,面上带着盈盈笑意,我这才发觉,她左脸上有深深的红印。
“谁打的?”
二妹妹捂着脸,支支吾吾,我指尖才触及到发红的皮肤,她就疼地发抖,眼泪又止不住地流。
“是......,是县令夫人,她说我是狐媚子,勾引他儿子......,呜呜呜,大姐姐我好疼......”怒火从胸中腾起,二妹妹自小便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父亲母亲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登县令府拜访也是随了当地的习俗,带着十成十的敬意去的,却被县令夫人打成了这样。
我咽不下这口气,想带着丫鬟津玉直接闯进县令府要个说法。
津玉身长八尺,武艺高强,是父亲前年回京述职带回来的丫鬟,只是听说幼年时吃错了药,不能言语,但对付县令夫人还是绰绰有余。
我一边替二妹妹敷药,一遍筹划着为二妹妹复仇的万全之策,花狗来旺突然汪汪大叫。
家里来生人了,还是县令府上的。
看衣着,像是府上的管家,他斜着眼,拿鼻孔瞧我们,言语也是极尽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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