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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死不悔改,满京权贵沦陷了?:苏明晚陆亭宴番外笔趣阁

风舞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后,拼力往岸边游。冰冷的湖水拍打,身体僵硬如尸,学过的招数难以施展,但为了活下去,她咬紧牙关拼命往前。眼里浸满湖水,天地倾倒,自己如孤舟在暴风雨中颠簸。迷蒙盯着岸边,一直游啊游,近岸之时,有只手握紧了她。苏明晚下意识想挣扎,就被那人拎出湖面,可见力道极大。下一秒,一袭柔暖的鹤氅披风围了上来。苏明晚抬手抹了抹脸,才看清眼前之人——陆亭宴。“你怎会在此?”她警惕的问。陆亭宴懒懒散散,笑容虚伪如烟。“他们以为你死了,为你哭丧呢。太吵了我出来躲清闲,谁成想将你捡着了。”苏明晚才不信他鬼话。一把扯下鹤氅,扔了回去。若被人瞧见她披了男子的披风,有嘴也说不清。虽然她见识过陆亭宴的油嘴滑舌,有法子应付,但她不愿跟他有交集。苏明晚抬脚就走。陆亭宴立...

主角:苏明晚陆亭宴   更新:2025-02-19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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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明晚陆亭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死不悔改,满京权贵沦陷了?:苏明晚陆亭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风舞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拼力往岸边游。冰冷的湖水拍打,身体僵硬如尸,学过的招数难以施展,但为了活下去,她咬紧牙关拼命往前。眼里浸满湖水,天地倾倒,自己如孤舟在暴风雨中颠簸。迷蒙盯着岸边,一直游啊游,近岸之时,有只手握紧了她。苏明晚下意识想挣扎,就被那人拎出湖面,可见力道极大。下一秒,一袭柔暖的鹤氅披风围了上来。苏明晚抬手抹了抹脸,才看清眼前之人——陆亭宴。“你怎会在此?”她警惕的问。陆亭宴懒懒散散,笑容虚伪如烟。“他们以为你死了,为你哭丧呢。太吵了我出来躲清闲,谁成想将你捡着了。”苏明晚才不信他鬼话。一把扯下鹤氅,扔了回去。若被人瞧见她披了男子的披风,有嘴也说不清。虽然她见识过陆亭宴的油嘴滑舌,有法子应付,但她不愿跟他有交集。苏明晚抬脚就走。陆亭宴立...

《恶女死不悔改,满京权贵沦陷了?:苏明晚陆亭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最后,拼力往岸边游。

冰冷的湖水拍打,身体僵硬如尸,学过的招数难以施展,但为了活下去,她咬紧牙关拼命往前。

眼里浸满湖水,天地倾倒,自己如孤舟在暴风雨中颠簸。

迷蒙盯着岸边,一直游啊游,近岸之时,有只手握紧了她。

苏明晚下意识想挣扎,就被那人拎出湖面,可见力道极大。

下一秒,一袭柔暖的鹤氅披风围了上来。

苏明晚抬手抹了抹脸,才看清眼前之人——陆亭宴。

“你怎会在此?”她警惕的问。

陆亭宴懒懒散散,笑容虚伪如烟。

“他们以为你死了,为你哭丧呢。太吵了我出来躲清闲,谁成想将你捡着了。”

苏明晚才不信他鬼话。

一把扯下鹤氅,扔了回去。若被人瞧见她披了男子的披风,有嘴也说不清。

虽然她见识过陆亭宴的油嘴滑舌,有法子应付,但她不愿跟他有交集。

苏明晚抬脚就走。

陆亭宴立定在湖边,并未跟上,低声嘀咕了一句:

“连句谢谢都没有?哎,真是枉做好人哟。”语调轻浮,一贯不正经。

众人还未从悲伤中走出,苏明晚竟自个儿回来了。

绿梅连滚带爬扑过去,“姑娘,你吓死我了!”

盐桂哽咽着问:“姑娘可有伤着哪儿?快烤烤火吧。”

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归来之人。

苏明晚居然没淹死?

墨书白激动的想要奔向她,迎面撞上苏明的目光。

她的眸子,比方才的湖水还要澄澈冰寒。映照他肮脏腐烂的内心,深深刺痛了他。

墨书白停下脚步,仿佛被抽去所有力气。

孔嬷嬷总算落下心头大石,即刻安排雅室,给苏明晚更衣驱寒。

盐桂拿来碧云蓝披风,“好在出门多带了件披风,不然姑娘真要冻坏了身子。”

以备不时之需,终究派上了用场。

外头,孔嬷嬷叫来几个壮实婆子,将柳卿眉拖下去,当众施以夹指之刑。

凄厉叫喊,穿透云霄。

柳卿眉几度晕厥,又被湖水泼醒,反复折磨。

苏明晚神色静默。

暖融的银丝炭,跳跃橙色火苗,照着她净白脸庞。几缕发丝粘在额边,水珠顺着下颌,滴落在火盆里。

滋啦——冒出小团热气。

一旁的绿梅愤恼至极,“柳娘子真是混账!姑娘吃的苦合该她加倍还来。

“那帮郎君净是畜生,居然一人都不救姑娘!”

若不是盐桂提醒,姑娘学过凫水,她怕是稀里糊涂也跳进湖里,做了淹死的水鬼。

苏明晚摸摸绿梅的头,“本没指望旁人来救,不必担心,我已没事了。”

以身涉险,好歹将叶茗婉拉下水,也惩治了柳卿眉。

盐桂端来碗姜汤,“孔嬷嬷吩咐人煲了桂圆姜汤,姑娘喝些暖暖身子。”

苏明晚怕辣怕苦,但更怕生病,一咬牙灌进嘴里。

盐桂小心翼翼,“姑娘接下来如何打算?”

今日树敌众多。不单得罪几位官宦千金,最要命的是燕王。

“他若不怕落人口实,尽管放马过来。”苏明晚微眯双眼,透着冷峻。

差不多烤干了衣服,孔嬷嬷亲自过来。

“苏娘子遭了无妄之灾,娘娘想当面宽慰几句,这便随老奴走吧。”

苏明晚清楚,贵妃现在找她,绝不是宽慰几句这么简单。

“烦请嬷嬷带路。”

孔嬷嬷瞥了眼两个丫头,“娘娘只说见苏娘子,闲杂人等都不必去。”

绿梅撇嘴:“我们是贴身伺候的丫头,怎算闲杂人等!”

盐桂僵脸:“我家姑娘身子受着寒,得随时照看着,怎好劳嬷嬷受累。”


上一世,叶茗婉并未成为燕王侧妃,而是嫁给墨书白。她只顾嫉妒俩人同心同德,现在回头看,此举说不通。

叶茗婉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与墨家的正头娘子相比,做未来储君侧妃,不但能获得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还能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为何叶茗婉没做成?是她不想吗?不,定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难道是卫青芜使的手段?

苏明晚用余光观察卫青芜,赫然发现对方也在盯着自己。

她缄默不语,没有头绪。

自从入了梅园,便有不少人想上前搭话。

她兴致不高,随意应付两句便不多说。不怪她清高傲气,这些人或多或少曾排挤过她。

墙头草只配敷衍潦草。

大家素知苏明晚性子跋扈,倒没说什么。

可有人不但敢挑刺,还想顺便惩治她。

“苏娘子好大的架子,权不将人放在眼里。”

讽刺的话,如凛冽冬风吹过耳畔。

萧奕寒摩挲着茶盏,所触之处仿佛能结冰。

芙蓉面冷若秋霜,桃花眼寒光四溢,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阴森气息。

室内,鸦雀无声。

明眼人都看的出,燕王是故意找苏明晚不痛快。

谁都不敢在这时插话。

苏明晚不怕。

相反,她有些看低萧奕寒。

“试问在场诸位,哪个没嘲笑过我的言行,讽刺过我的穿着,评价过我的外貌?”

“你们拿我当谈资笑话,从未给过半分尊重,便不该奢求我的善意,不是么?”

“我苏明晚不会卖乖陪笑,只懂将心比心。我不冒犯诸位,诸位也别惹我。这便是我的底线,亦是安北侯府的底线!”

苏明晚义正严辞,目光坦然的扫视众人。

大家被喷的尴尬不已。

这些年,苏明晚在京城声名狼藉,全赖他们「出力」。

人群中,一道目光与众不同。眼底泛起星光,嘴角勾起一丝兴味。

卫青芜整个人处于巨大震惊中。她从未想过世家女子,可以直视位高权重之人,大声质问,发泄心中不平。

一旁,墨书白眉头紧锁。

京中不少苏明晚的恶劣传闻,都是他们几个派人散播的,为的就是用她衬托叶茗婉。

他以为苏明晚不在意这些虚名,从未理会她的感受。如今心脏牵动古怪的痛感,似是不忍。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无妨,事后他会想法子宽慰她。

裴彦辰脸红心跳。

苏明晚发起火煞是美艳逼人。柔嫩的脸蛋扬起,天鹅颈一览无余,英姿飒爽。

他别过头去,面带愠色。

此刻,萧奕寒眸光幽暗。

苏明晚竟敢在他面前耍脾气。呵,胆子倒是不小。

更大胆的还在后头——

苏明晚扬起高傲的下颔线,冷不丁蹦出一句:

“燕王殿下,难道你会原谅辱骂诋毁之人,以德报怨吗?”

字字句句,如冷刀插入心肺。

萧炎寒不自觉收紧手中茶盏,面色降至冰点。

苏明晚知道他在发怒,故而继续刺激他。

“殿下您胸襟宽广,善于原谅。可我是小女子,不懂圣人道理,只知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嚣张的气势,不单让众人吓破胆,一瞬连萧奕寒都愣住。

“放肆!”他狞声道。

下一秒,手中茶盏朝苏明晚飞去——

来不及躲闪,苏明晚下意识用衣袖遮挡。

千钧一发之际。

有人从身后扯了下她衣角,她顺势微倾侧身,堪堪躲过。

茶盏碎裂,瓷片迸溅四落。茶水泼在地上,冒起滚烫的热气。


鹤百年懒得理会,摊开手中玉环扣开始欣赏。

“这娘子是个大方人,还送我玉环扣。啧啧,一个帕子上的坠扣都如此精巧,当了得值多少钱?”

下一秒。

玉环扣已被陆亭宴夺入手中。

鹤百年气急败坏要抢,“区区一个玉环扣,你怎么都抢?”

陆亭宴理直气壮。

“我已给了诊金,谁许你私自收受贿礼,这个我没收了。”

不给鹤百年争辩的机会,他起身便走。

背后,传来老翁骂骂咧咧的声音。

“死孩子!连这么点都贪我的。我咒你这辈子娶不上娘子,跟我一样孤寡终身!”

陆亭宴笑了笑,将手中的玉环扣捏的更紧。

苏明晚在家中休息了阵子,脚伤总算养好了,只是腿上的擦伤还待恢复。

每夜睡前,盐桂都会为她仔细抹上乳香化瘀膏。

那日她被裴彦辰绊马索所伤,摔出车不但崴了脚,整个腿面也擦伤得厉害。

当时事态紧急,痛的没了知觉。

回到府上才发现腿下积满淤血,化成一团团丑陋可怖的深紫色。

盐桂用竹篾挑出药膏,放在掌心以热力化开,抹在苏明晚腿上轻揉按摩。

“姑娘,这药真是神了。不但化了瘀伤,用后肌肤都嫩滑白净了。”

瞧着姑娘的伤一日好过一日,她自然欢喜。

由不得盐桂赞叹,苏明晚也是第一次用如此上等伤药。

没想到,一间不起眼的医馆,竟暗藏武林高手。

这时,绿梅悄悄走进来,手中捧着漆盘。

漆盘里,刚出锅的赤豆元宵,冒着甜润的热气。

“姑娘,趁热吃吧。”绿梅笑盈盈的。

苏明晚接过尝了口,是绿梅的手艺。

岭南人煮元宵爱放陈皮提味,京城没这个习惯,只有绿梅这样煮。

她还会先滤掉赤豆皮,再将豆沙蓉捣成泥,这样做出的豆沙更顺滑。

“这么晚了怎的还没歇息,我叫人去煮碗吃的,没成想她们竟将差事推给你。”

苏明晚有些不悦。

绿梅背上挨的鞭伤深,粗活重活一样做不得,若撕裂了伤口更难愈合。

绿梅不在意的笑笑,“姑娘,我都躺了这么些日子,伤口早就好啦。”

“想着往年冬日姑娘最爱吃赤豆元宵,一时忍不住技痒了,便抢着她们的差事来做,姑娘可别责罚她们呀。”

绿梅插科打诨,好了伤疤忘了痛。

苏明晚沉眸:“你们俩不怨我瞒着众人,让你二人白伤了一场?”

她们在孤山遇袭的事,是瞒了府中众人的。

只说是路滑结冰,马车才摔坏了,好在人没事,只字未提裴彦辰。

盐桂想了想,说:“姑娘这样做,定有道理。再说,姑娘自己也受了伤,若非另有筹谋,便不会忍气吞声。”

绿梅也急忙点头,“盐桂和我能捡回命,全靠姑娘护着,不然那日我们都死在山上啦。

都怪那个什么鹰扬将军,皇城脚下竟敢如此猖狂!以后指不定犯什么事儿。”

苏明晚的眼底酝酿着浓稠的情绪。

盐桂瞧见了,低声对绿梅说:“怎好在姑娘面前提他,下次别再讲了,平白扫姑娘的兴。”

绿梅赶忙捂嘴,小脸皱起来。

苏明晚笑笑,驱散眉间阴沉。“绿梅说的不错,裴彦辰这般不知轻重,早晚要出大事。”

冰冷的语调,暗黑诱惑,宛如幽深的陷阱。

盐桂听出弦外之音。“姑娘打算怎么做?”

绿梅还没搞懂,“姑娘要做什么去?我得陪着!”

苏明晚抬手掐了把她的脸,“我去挖坑,等着裴彦辰跳,既要报仇,就得让他栽个大跟头。”


羡慕肆意盎然活着的卫青若。

未经深想,苏明晚冒昧开口,“卫娘子,真的甘愿做燕王妃吗?”

卫青芜迷惑抬眸,撞上炽热的眼眸。不知为何,她竟有一丝心慌,扯出笑脸。

“苏娘子此言何意?”

她是公认的燕王妃,谈何甘愿?

“若卫娘子不愿,也可以不做这燕王妃。”

苏明晚呵气如兰,话语如烟雾飘散在上空。

卫青芜彻底愣住。

“为什么?”问出这句,整个人还处在震惊中。

苏明晚了然于胸。

“卫娘子是贵妃心中的燕王妃人选,可燕王却更属意叶茗婉。

“与其夹在天家母子之间,左右为难。不如退一步,天高凭鸟飞。”

此言实在太过惊世骇俗,卫青芜消化半天,才缓过神来,僵硬启唇:

“苏娘子难道不知,妄议天家家事,是何等罪过?”

苏明晚轻巧一笑,眸光熠熠,神态松弛。

“卫娘子最清楚我是否妄议。”

卫青芜面露警惕:“苏娘子何故要同我说这些,须知祸从口出的道理。”

“我若不说,更是一场大祸。”

苏明晚没有危言耸听。

若卫青芜真的嫁给燕王,余生便会陷入无止境的宫闱斗争,难以自拔。

就连卫青若,也不能幸免。

“所有人都希望卫娘子是燕王妃,可我觉得,卫娘子首先是卫青芜。”

一句简单的话,透着笃定的力量。

卫青芜一时怔忡。

她当然知道,苏明晚说的都是实情。

自打出生,她就被寄予厚望,按王妃的标准培养,这么多年来谨言慎行,从无逾矩。

梅花宴上,她第一次见女子随心表达自己,发泄情绪。

而今日,苏明晚更是赤裸裸说出所有人不敢言明的心思。

卫青芜,不过是卫贵妃母族稳固权势的一步棋。

所有人都在期待她成为燕王妃,成为人上人,延续卫家满门荣耀。

从来都没人对她说:你若不想,可以不做燕王妃。

她已为这个角色努力了十数年,怎能放弃,怎敢放弃!

卫青芜错乱的眼神逐渐聚焦,恢复一如既往的高贵清冷。

“苏娘子,你我是否交浅言深了呢。”

戴回假面,卫青芜又变回京城第一贵女。

雍容尔雅,坚不可摧。

“确实交浅言深了。”苏明晚不否认。

卫家姊妹走时,卫青若玩的意犹未尽,念叨着苏明晚定要去卫府找她玩。

一旁的卫青芜,缄默不语。

“卫娘子,别忘了开芳宴之约。”

卫青芜颔首:“此事既已答应苏娘子,必会做到。”

“什么事呀?”卫青若凑过来,“苏姐姐是不是也来参加开芳宴?太好啦!”

天真烂漫的小童,不知身旁两位女子,各怀心事。

上车后,卫青若迫不及待翻看苏明晚送她的礼物。

卫青芜没给她好脸色。

“若若,不端不正,东摸西找,像什么样子。”

卫青若可怜巴巴的撅嘴,“哎呀,人家是在找苏姐姐送你的东西嘛。”

“送我?”

卫青若掏出来一只小瓷瓶,神秘兮兮的说:“苏姐姐叮嘱我,一定要偷偷给你。”

卫青芜疑惑接过,瓷瓶中透着微苦的草药气味。

“苏姐姐说,这是她特意配的发膏,可以生发乌发。”

卫青芜愣住。

她常年少眠,极易落发。苏明晚居然看出了她的弱点。

但从未在她面前提及。

卫青若叽叽喳喳不停。“苏姐姐可真细心呀,姐姐你不用担心掉头发啦……”

卫青芜将手中瓷瓶捏紧,一滴泪不经意间滑落。

“姐姐,你怎么哭啦?”卫青若吓得手忙脚乱。

“姐姐别难过,苏姐姐教会我怎么用了,我以后天天给姐姐洗头……”


“姐姐,你看什么呢?”

苏明晚目光所向,卫青若瞧见了亭中四人。

“原来是燕王哥哥呀!还有墨哥哥,江哥哥和裴哥哥!”

卫青若高兴的蹦跳起来。

听爹娘说,贵妃娘娘有意亲上加亲,姐姐以后会嫁到燕王府。

燕王哥哥虽性子冷,架子大,但长得好看,又有本事。所以,她对这为未来姐夫存着好感。

“苏姐姐,那不是你喜欢的墨哥哥吗?咱们上去打声招呼吧!”

卫青若以为苏明晚怕羞,只敢在此偷看,便想制造机会,让苏姐姐当面跟墨书白说上几句话。

苏明晚一口回绝,“燕王殿下此刻怕是有事商议,我们还是不打搅为好。”

她是真的不想见。

他们都是杀人凶手,多看一眼都折寿。

“苏姐姐,你是生墨哥哥的气吗?墨哥哥喜欢叶家姐姐,所以你不开心了。”

卫青若童言无忌,什么都敢说。

殊不知这话实在得罪人,身后的女使们脸都憋绿了。

苏明晚却只是笑笑,拉起卫青若的手,柔声说:

“咱们摘了这么会,也该回去了,出来太久让你姐姐担心可不好。”

说着,目光似是不经意瞟了眼后头的女使。

卫家的女使个个人精,一个眼神全领会了,立刻围上来劝卫青若回去。

卫青若撇撇嘴,只好答应。

女使们将摘得的梅花收拾好,一行人迤逦而去。

“苏明晚她、她就这么走了?”

亭子里,裴彦辰首先咋呼起来。

不止如此。

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苏明晚并没有他们预料的羞怯欢喜。相反,眸里射出的寒光,翻涌着滔天的恨意。

墨书白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么好的机会,苏明晚肯定上赶着过来缠他。

结果,对方扭头就走,丝毫没有眷恋。别说转身,连回眸都不曾递过。

不一会儿,人就走远了。

发髻垂下的红色流苏发带,一荡一荡,消失在茫茫雪色中。

墨书白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殿下,我去去就回。”他行了个礼,昂首阔步走了。

众人都没当回事。

许是苏明晚眼神不好,没见着远处亭子里的墨书白。

回暖阁的路上。

苏明晚听到后头有人叫她。

“苏明晚,你给我站住!”语气很是不耐烦。

女官们听到墨书白的声音,全都停住了脚。唯有苏明晚,继续拉着卫青若径直往前。

“苏姐姐!墨哥哥找你来啦!”卫青若嗓音激动。

苏明晚愤愤冷声:“找我准没好事儿,咱们快走!”

卫青若刚想说什么,两人就被墨书白截住去路。

“苏明晚,你耳朵聋吗?我叫你听不见?”

墨书白的语气又凶又拧,卫青若嘟嘴:“难怪苏姐姐不想理你,你这么凶狗都懒得理你!”

被这么小的娃娃教训,墨书白的脸色腾的沉下去。

但他是光风霁月的君子,怎能跟小女孩计较,只用冷淡僵硬的口气,朝着众人道:

“我与苏家娘子有话要说,劳请各位回避。”

众人刚要搀卫青若退下,却听苏明晚大喊:“都别动!墨书白,你究竟要做什么?”

墨书白神情烦躁,语带嫌弃,“我只是有几句话想说,你别想入非非!我可是——”

“可是什么,君子?我还是名门贵女呢,你别想趁无人时污我清白!”

众人都听傻了。

谁不知苏明晚对墨书白爱而不得,不对墨郎君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好事了。

墨书白气的脸都歪了,咬牙切齿:“苏明晚,你胡说什么!”

苏明晚蔑笑,“若我是胡说,你有什么不敢当着众人面儿说的呢?”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墨书白嘴里放出的屁,又臭又硬。她可不想一个人听,索性拉大家一起受罪。

果然,墨书白冷冷吐出一句:“今日斗香会你不必去,现在就下山吧!”

理所当然的语气,令人作呕。

“我不走。”苏明晚冷淡坚定。

她这冤大头,从前不论墨书白说什么都会照做。

从今往后不会了。

他别想再左右她的任何决定!

墨书白被她的话噎住,气涌心头,铮铮有词的威胁道:

“苏明晚,别给脸不要脸!你若不肯走,那我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将你赶下孤山!”

冷酷中带着命令的意味。

本以为苏明晚会气的跳脚,哭着离开。

谁知对方纹丝不动,一双幽冷的眸子扫过,眼中尽是厌恶。

“墨书白,你脑子被门夹了?我接的是贵妃的帖子,你何时能替娘娘拿主意了?”

苏明晚从前不知,卫贵妃的名头如此好用。

墨书白果然被噎的如鲠在喉,索性换了套说辞:

“婉婉不想看见你,全京城的贵女们都讨厌你!苏明晚,你赖这里有意思吗!”

苏明晚被他的智障言论气笑了。

我在这儿膈应狗男女,顺便惩治狗腿子,可太有意思了。

“墨书白,你发什么神经?叶茗婉不想见我,你该去山门外拦着别让她上山啊,撞见我岂不自寻晦气?”

“你那么为官宦贵女们的心情着想,不如你替众人辞了娘娘,领着贵女们欢欢喜喜把家回吧!”

墨书白被这番话气的脸红脖子粗。

本想刺激苏明晚,谁知她非但不羞愤,还反唇相讥,摆出毫不在意的模样。

之前这招百试百灵,今日是怎么了?

一定是装的!

呵,只要给她点甜头,不信她不下山。

墨书白强忍脾气,干巴巴的说:“好了,别闹了。我亲自送你下山总行了吧。”

往常他不必和颜悦色,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足以让苏明晚雀跃。

墨书白看向苏明晚——不同于山上匆匆一瞥,眼前女子的娇颜,明艳的让他移不开眼。

光洁饱满的额头,眉戴如烟。润泽的杏眸,如水荡漾。微翘的鼻尖下,如花瓣似的嘴唇微启……

墨书白的目光,定格在对方柔嫩的唇珠上。

心脏突然不安分的悸动。

意识到自己为色所迷,心头莫名添了恼怒。

见苏明晚腾的往后退几步,阴冷的面色如避蛇蝎,胸腔更是翻涌起难以压抑的情绪。

对方好像真的很讨厌他?

不,怎么可能。

一定是装的,还装的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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