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窈慕霆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又甜又软,冷冽战神低头哄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渣海爱吃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辈子,就因为他这番话,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最终决定跟他远走,亦在他的花言巧语之下对他打开心房。没想到在一起不久他就露出好赌的本性,日日泡在赌坊,她没日没夜的做活,辛苦得来的钱还不够替他还债的。她也曾劝阻过他,让他收心将精力放在家里,换来的却是他的毒打,然而打完她,他又作出一副心疼愧疚的样子,可下一次,依旧如此。最后还不上赌债,赌场的人要砍他双手,他恐慌之下竟偷偷与暗巷里的人牙子商量好价钱,等人找上门,她才知道自己已被他卖入青楼!她彻底看透他的嘴脸,除了一句句不要钱的情话,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分明都是在伤她入骨!“我不会跟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云窈甩开他的纠缠就往门外走。重活一世,她定要改变自己悲惨的结局!才刚转身,手腕被...
《娇妻又甜又软,冷冽战神低头哄完结文》精彩片段
上辈子,就因为他这番话,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最终决定跟他远走,亦在他的花言巧语之下对他打开心房。
没想到在一起不久他就露出好赌的本性,日日泡在赌坊,她没日没夜的做活,辛苦得来的钱还不够替他还债的。
她也曾劝阻过他,让他收心将精力放在家里,换来的却是他的毒打,然而打完她,他又作出一副心疼愧疚的样子,可下一次,依旧如此。
最后还不上赌债,赌场的人要砍他双手,他恐慌之下竟偷偷与暗巷里的人牙子商量好价钱,等人找上门,她才知道自己已被他卖入青楼!
她彻底看透他的嘴脸,除了一句句不要钱的情话,做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分明都是在伤她入骨!
“我不会跟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云窈甩开他的纠缠就往门外走。
重活一世,她定要改变自己悲惨的结局!
才刚转身,手腕被抓住,一股大力将她狠狠扯了回去。
“贱妇!事已至此你竟还敢拒绝我?!”
江禄终于耐心用尽,彻底撕开伪装露出真面目,他动作粗蛮的将云窈拖向床边:“既如此,我这便强要了你!一个被破了身子的残花败柳,看你还怎么跟别人!”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云窈惊怒不已,恨意在一瞬间攀至顶峰。
“啊!!”
江禄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随即扑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吐血。
云窈坐起身,下意识想要合拢衣襟,却不小心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
低下头,就见自己胸前不知何时竟坠着一颗蓝色石头。
这是什么?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样饰物?
“贱妇……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跌坐在地上的江禄脸色苍白,眼底青黑,只这一会的功夫,整个人迅速老了十岁,话音刚落就晕死过去。
云窈惊疑不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这是逃跑的大好机会。
她跌跌撞撞的想要往外跑,耳边忽的响起一道声音:“先别出去!有人来了!”
“谁?”云窈浑身一抖:“谁在说话……?”
她四处环顾,房间里除了生死不明的江禄之外,便只剩下她,再也没有其他人。
“看这!这呢。”
胸前坠着的蓝色石头一闪一闪,发出炫目又诡异的光芒。
云窈大骇,石头!石头居然在说话!她慌乱的拉扯绳子,下意识想要将这诡异的东西扔掉。
“喂喂喂,你居然想丢掉我?”
云窈不敢吭声,手下却不停,连牙都用上了。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摆脱不了我的,不对,应该说我们现在谁也摆脱不了谁。”
“果然人类都不是好东西!我助你重生,又救你危难,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真是气死星星了!!”
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耳边絮絮叨叨,云窈动作一顿:“你、你是上辈子砸死我的那团火球?”
提到砸死她这件事,耳边的声音弱了下来:“虽、虽然但是,我不是帮你重生了吗,而且刚才我还救了你。”
她想到刚才江禄一瞬间老了十岁的恐怖模样:“是你?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变成那个样子?”
“也没做什么,他不过是被我辐射了而已,哦对,你们这里的人应该不懂什么叫辐射,你可以理解为毒素。”
云窈没问会不会死,死也好活也好跟她没关系,反正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了,但是听到他不好,她心里还是高兴的,毕竟她不是圣人。
没想到她不仅重生,还带着一颗星星,知道不是会害人的精怪,她很快接受了这匪夷所思的事物。
来人是端着饭菜的店小二,幸好刚才没有开门,不然正好撞上,这房中之事若被人看见,指不定会闹出什么风波来。
在星星的帮助下,云窈避开人,悄无声息的离开客栈。
“你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刚才有人上来了?又是怎么知道从这条巷子能直接走到街道?”她只是说了要回永宁侯府,它就在她耳边指挥路线,先开始她还将信将疑,想不到周遭路过的所有东西都与它说的一般无二,甚至连五百步开外的地上有个坑它都说中了。
星星骄傲的扬声,嘚瑟的不行:“那是,观世可是我星宝最拿手的技能了!”
观世——以星星视角,纵观世界万物。
云窈虽然不懂,却也知道自己捡了个宝。
天幕黑沉,路边树木隐隐绰绰,云窈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神色怯怯。
即便有星宝保护,在这样的环境里,她依旧有些害怕。
“驾!”
“驾!”
路后方突然扬起阵阵马蹄嘈杂声,没想到这大晚上除了她,还有旁人也急着赶路,云窈没有多想,避让到一旁。
脚下的地面隆隆震动,几匹马呼啸而过,却在刚刚擦肩之际又戛然停住。
云窈心里咯噔一下,紧张的抓住裙摆。
几匹马上坐着都是身穿软甲的军士,为首之人驱马踱步到她跟前:“这荒郊野岭的,怎么还有个女人?”
几个军士已经将她围在了中间。
有军士燃起火把,上下打量云窈:“可能是逃难过来的?”
云窈此时身上的衣裙早在一路的奔波下脏污不堪,衣襟处先前被江禄撕破,她得一直抓着才不至于裸露,的确像是难民。
“抬起头来。”为首的军士命令道。
云窈犹豫了一下,只能抬头。
“嘶……”
人群里有人轻吸一口气。
云窈对上了一双双闪烁着惊艳和不怀好意的眸子。
这张脸,又给她带来了麻烦。
忍不住在心里骂星宝:‘你不是说西南方向大吉吗?!’
星宝也有点慌:‘不可能啊,我占卜能力虽然比不上星摇,但是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啊!?’
“姓慕的是个疯狗,打起仗来没完没了,老子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碰女人了,既然是逃难过来的……”为首的军士说着,长臂一伸,捞起云窈将她像麻袋一样往身前一放。
云窈慌了,刚想喊星宝救命。
远处又是一阵马蹄声踢踏而来。
为首的军士正想走,又停住,几人往身后瞭望。
“似乎是……慕霆渊的马?”
后来江晚容不肯,日日在府里闹,永宁侯及其夫人就想出代替圆房的法子,而之所以指定了云窈,完全是江晚容为了报退婚之仇。
死士将前因后果查的很利索,是以慕霆渊什么都知道了。
若从他这个外人的角度来看,这就是江晚容自己作妖。
刘公子是什么品性她事先就知道,之后看上她身边的丫鬟,婚也是她自己气不过非要退的,却只一味迁怒到了云窈身上。
他忽然想起大婚前两日,他从边关赶回来遇见她的那个晚上,当时他没多想,按理说身为主子身边的贴身丫鬟,根本不可能独身一人出现在百里之外的邻城。
除非,她是逃出去的。
因为什么,显而易见。
但她既然已经逃了那么远,最后为何又回头?
慕霆渊闭上眼,脑中全是云窈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望着他时含情脉脉。
现在想想,她的喜欢似乎也有些没由来,难不成只因为当初他从那帮军士的手里救下她,便喜欢上了他?
云窈就是在这个时候到沧澜院的。
德安看到垂花门处的人影,赶忙弯腰凑到主子跟前低声道:“王爷,云姑娘来了。”
慕霆渊霍然睁开眼,目光扫去。
女人穿着淡粉色的衣裙,披着阳光婷婷袅袅,在他眼中由远而近。
云窈走上前,礼数周全:“奴婢参见王爷。”
一路受热,晒的她双颊绯红,像极了深州进贡的蜜桃,咬一口就会爆出许多鲜甜的汁水似的。
他喉结微动:“过来,给本王打扇。”
德安上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然后将扇子塞给她,几乎是推着她靠到慕霆渊近前。
云窈就这么撞进他的眼里,阳光的反射下,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更加通透幽深,像是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
不知怎的,云窈想到那天早上他拥着她在贵妃榻上,说过两天来看她的话。
转而又想到,那话根本不是对着她说的。
云窈瞬间敛了所有心思,不敢再看他,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替他扇扇子。
慕霆渊没有戴面具,他一手拿着兵书,一手好整以暇的支在躺椅扶手上抵着额角,就这么盯着她看。
德安一见这场面,不动声色的退了下去,临走的时候还将院子里的其他人都赶走了。
云窈感受到他的目光,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好像过去了很久,也好像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她终于受不住了,低低的开口:“王爷?”
慕霆渊唔了一声。
见她又不说话了,他眼里溢出几缕笑意,还装作疑惑的问:“你叫本王做什么?”
云窈暗自腹诽:明明是你一直看人家。
想归想,以她的身份不能跟王爷这般说话,只能说:“王爷不看兵书了吗?”
慕霆渊收回目光,放在手里的兵书上。
书籍的页边都起了毛边,显得十分破旧,看着有些年头了。
“这些书本王很早以前就倒背如流了。”包括他书房里那一整墙的兵书都是。
世人都说异姓王慕霆渊在战场上战无不胜,只要有他在,东渠国就永远别想进犯南夏哪怕一寸的领土,他是东渠国的克星,是天生的战神。
可他们好像都忘了,他只是个人,会流血,会受伤,也会死。
他从最初的小兵爬上这个将军的位置,受了多少伤,流了多少血,经历过多少次濒临死亡,他数都数不清。
侍膳这个活说难不算难,说简单却也并不容易,一般都是主子身边最近身的下人侍膳,因为必须得十分了解主子的喜好,不仅如此,主子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也是他们需要仔细观察的。
江晚容自然不用管这许多,她是主子,侍膳侍的不好也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当下人的就不同了,万一夹了什么主子忌讳不喜欢的菜,惹了主子不高兴,可是会被罚的。
云窈没伺候过慕霆渊,哪里知道他的喜好,只能听天由命了。
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她定定神,试探着夹了一块香煎羊肉放在慕霆渊面前的镶金圆盘里。
武夫力气大,平日出力也多,应该是爱吃肉食一类的,且羊肉是他先前驻守的边关城市的主要肉源之一,就算不喜欢大概也不讨厌。
见他筷子夹起盘里的羊肉吃了,并无不喜,云窈松了口气。
但这只不过是刚开始,八仙红木桌上摆了满满当当各色佳肴,少说也有四十来道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长的,应有尽有,云窈觉得压力山大。
她又试探着夹了块鹿肉给他,慕霆渊依旧吃了,而且好像十分喜欢,吃的很快。
云窈便多夹了几块,但不管她夹多少他都吃,就在她准备再夹两块的时候,却见慕霆渊抬头扫了她一眼,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够了,再多受不住。”
受不住?受不住什么?
云窈没听懂,但是不知怎么的,看着他的表情她竟有点脸红心跳。
心里一慌就容易办错事,一个没注意,她夹了块黑乎乎的东西放进他的盘子里。
她原以为是肉,夹进去之后才发现是香菇。
香菇的味道独特,并不是大众食材,有很多人都讨厌它,她自己也不喜欢。
她有些紧张。
好在是一场虚惊,也许是她今天运气不错,连着几道菜都没有让主子不喜,即便是香菇,慕霆渊都吃的很香。
只有德安看得心惊肉跳的,别人不清楚,他可是特别清楚的,自家王爷十二岁那年随军打仗,休息的时候吃香菇,因为时间不多吃的急,差点被这东西噎死,自那以后再也没吃过,他料想主子应该非常讨厌香菇,是以叮嘱小厨房所有菜肴都不许放香菇。
没想到今个主子吃的还挺欢,难道是转了性?
看来以后王爷的膳桌上可以有香菇了。
德安暗暗打算着,回头就去吩咐小厨房。
就这样一个夹,一个吃,十分和睦。
吃罢饭,慕霆渊没说要走,凝辉院便自发准备起来了。
最近几天经常下雨,白天还是万里晴空,没想到晚上就开始响起了闷雷。
趁他还在净室,云窈轻手轻脚悄悄摸进房,还没等她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等待,慕霆渊已经从净室走出,带着一身清新的水汽。
房间里没有丝毫光线,只能看见彼此的身形轮廓。
“到本王身边来。”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仿佛隐隐藏着什么危险。
云窈捏着寝衣裙摆,乖乖的走过去。
没等她行礼,迎面一阵水汽袭来,腰间一紧,接着整个人天旋地转,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突然的失重感,让云窈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
这个举动似乎取悦到了对方,她听见他低低的笑了。
他抱着她去往窗边的贵妃榻。
因为只有江晚容一个人进宫,便只带了王妈妈和落霞,其余人都留在凝辉院。
今日不用早起伺候,云窈就贪睡久了些,不知是不是睡的太多,醒来时只觉头疼,后背被罚的地方也疼的厉害。
昨晚梳洗时她看见后背的伤处一道一道,又红又肿,自己拿药膏随便抹了抹就受不住先上床睡了。
她拿过铜镜,将衣服褪了,发现后背上的伤已经变得更加严重。
云窈慌了,现在天热,这种伤口一个闹不好就会有溃烂的风险,那可是会丢命的!
她先是尝试着呼唤星宝,自从那天星宝替她驱散满身疲惫,能量彻底耗尽后,已经几天了,不管她怎么呼唤,都没有任何回应。
虽然星宝说自己只是需要休息一下,不会有事,可云窈还是有些为它担心,每天都会跟它说话,希望能得到它的回应,知道它是真的没事。
在心里唤了几次,胸前的蓝色石头依旧没有丝毫反应,云窈只能作罢。
但她的伤口不能拖延。
主子不在,丫鬟婆子们闲散的凑在一起说笑,原本王妈妈是她们中的领头,王妈妈不在,就是孙妈妈做主,云窈便去找了孙妈妈。
王府里前宅和后宅都设有医署,后宅有规矩,各院的丫鬟太监若是生病,需得有主子的吩咐或是院中领头的管事去请,寻常奴仆不允许跟医署里的大夫有往来。
这是为防止有人同大夫勾结,浑水摸鱼暗害主子,毕竟王府那么大,光丫鬟太监就有几百人之多,没办法保证每个人都对自己的主子忠心耿耿。
“病了?我看你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么。”孙妈妈听说了来意,嗑着瓜子上下睨着云窈,不以为然道。
云窈猜到她不会那么好说话,又不得不继续低眉顺眼:“是皮肤上的伤,天气热,我怕会伤口感染,还请孙妈妈帮一帮忙。”
孙妈妈冷哼,“不就是抽了你几下,能有什么伤,还矫情上了。”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吗?云窈深吸一口气,不想同她争辩,只是平静道:“王妈妈不在,您就是凝辉院的管事,手里的丫鬟太监若身子不适出了事,您难辞其咎。”
孙妈妈呸的一声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吓我?我就是不帮你请大夫,你能拿我怎样?我倒要看看你会死不会。”
其余丫鬟嗤笑着,乐得看她笑话。
云窈静静的看了她一会,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屋,揣着平日里好不容易攒到的碎银子,她准备自己去找大夫。
若是能找到大夫通融医治便罢,若是被扭送回来要罚她,大不了就把事情闹大,反正她也是被逼的!
云窈一路找到医署,医署里的人看见她穿着二等丫鬟的衣服,以为是跑腿替主子取药的,就问:“哪个院里的?”
“王妃娘娘的凝辉院。”云窈回道。
医署里正当值的是郑医士,他翻开药册单子查找过后,疑惑道:“凝辉院没有要拿的药啊?”
见他误会了,云窈赶紧说:“是我,是我自己想要取点药。”
郑医士皱眉:“你?你院里的管事怎么没来?怎么自己跑来了?”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云窈却还是心虚的垂着头,低声求道:“求大夫通融一下吧。”边说,边趁没人注意这里,从袖子里拿了块碎银子悄悄塞给他。
这郑医士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而且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无非是院里的管事给人穿小鞋,故意刁难罢了。
大家都在王府里做事很久了,都有各自的人脉,只要是真的病了,也不是要什么有毒的药,使点银子就能拿到。
但是谁让云窈刚来呢,不知底细的人,郑医士就算有心也不敢担风险。
倒也客气的将银子还了回去:“对不起,规矩如此,我也没办法。”
云窈不好意思为难人家,只能离开。
她人刚出医署,德安就过来了。
郑医士看到来的人,笑着迎上去:“总管大人,您怎么来了。”
德安面白无须,脸盘圆圆的,笑起来十分和善:“这不天气太热,王爷最近不爱进东西,我想着不如配点酸梅子汤给王爷消消暑气开开胃。”
郑医士:“哎呀,这种小事随便指个人过来吩咐一声就是了,您怎么还亲自跑这一趟。”
“王爷的事哪能随便。”德安道。
郑医士:“也是,您可是王爷身边最妥帖的人了。”
两人寒暄着,德安想起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抹纤细玲珑的身影,问道:“王妃身边的丫鬟刚才来过?”
郑医士便将云窈想要拿药,但是没有管事做主的事告诉了他。
德安只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个大概,他拎着配好的酸梅子药包回了沧澜院,将东西交给手下的徒弟让他拿去小厨房叫人熬好送来,然后自己进了书房。
慕霆渊在处理军务,他新婚未过,圣上特意留他在京中多休息一段时间,但军中的事每日都会往王府送,是以他人虽然在王府,但军事尽在掌握。
“王爷。”德安熟稔的上前磨墨。
慕霆渊应了一声,没有抬头。
德安瞅着他的脸色,瞧着还算平静,试探着开口:“奴才刚才去了医署,倒是见到一桩趣事。”
慕霆渊没说话,但是德安知道他在听,就接着道:“王妃身边那个叫云窈的丫鬟跑去找医士看病,这丫头也是,都到王府几天了,怎么还不知道王府的规矩,生了病竟自己跑去医署了,也不知道教导嬷嬷是怎么教她规矩的。”
德安一边说,一边在偷偷观察主子脸上的细微变化,只要有一点苗头不对,他就会立马住口。
但直到他说完,主子也没什么反应,德安想着,看来是自己猜错了,也是,他家主子向来清心寡欲,哪里是会看到对方颜色好些,就会动什么心思呢。
他刚想完,就见慕霆渊抬头轻轻扫了他一眼,顿时,德安觉得整个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忙不迭往地上跪:“奴才该死!”
这才是她今日来这的目的吧?
慕霆渊眼中冷嘲—闪而过。
他冷着脸,盯着她不说话。
江晚容心头悚然,瞬间—股阴寒的冷意自脚底—路往上蹿,但是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跪下哭诉道:“还请王爷疼惜妾身,将云窈还给妾身吧。”
她都把话说成这样了,他若再坚持留下云窈,那成什么了?
跟自己妻子争抢—个丫鬟,传出去哪里能好听?
想必不出—日,整个京城都要笑话他昏庸色急,还吃相难看!
谁不怕坏了名声?越是高位者,就越是害怕。
江晚容不做没把握的事,她是抱着必成的决心过来的,她不怕慕王不放人。
可是她注定想错了。
慕霆渊是谁?
本来就声名狼藉,甚至还是他故意散播出去的,他还会怕自己的名头再坏—点吗?
自然不怕。
慕霆渊唇角勾了勾,露出—抹俾睨的笑:“既然已经是本王的人了,哪有还给你的道理。”
江晚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她想过慕王定会发怒,会不甘心,但是万万没想到,慕王会直接连脸面都不顾了。
就为了云窈那个贱婢!
江晚容气的,面容有—瞬的扭曲,她努力让自己冷静。
没关系,他不愿放人,那如果是云窈自己要回来呢,他总不能还拦着吧?
“那……妾身想见见云窈,她毕竟自小就伺候在妾身身边,先前走的时候匆忙,妾身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慕霆渊目光幽深,像是看透了她—般,冷然道:“不必见了,你若有话便直接说吧,本王替你告诉她。”
连见—面都不给,他这是什么意思??
江晚容气的肺都要炸了。
慕霆渊懒得再理她,挥手道:“若没其他的事,王妃便回吧,本王还要处理公务。”
他都已经赶人了,江晚容再不甘心只能离开。
她脸色难看的走出寝殿,手里的帕子都要揉烂了。
王妈妈守在外面,见她出来迎上前:“娘娘,王爷可同意了?”
江晚容恨得咬牙切齿,低喝道:“先回去再说!”
她刚走出里院,看到外面那—排倒座房,灵光—闪,冷笑起来。
不让她见,那她自己去找!
连找带问,江晚容找到云窈的屋子。
今日云窈休假,正在屋里习字。
慕霆渊给了她—副字帖,让她闲来无事多练练。
鉴于上次在王爷面前丢了人,云窈现在发奋图强,练字练的十分勤奋。
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前头院里有事,她丢下笔,赶紧跑去开门。
然后就看见那张无比熟悉,熟悉到让她有些惊惧的脸。
“怎么?多日不见,把你的旧主子给忘了?”
从前那种胆战心惊的感觉瞬间回来,云窈低下头,恭恭敬敬:“奴婢不敢。”
江晚容冷哼—声,大喇喇的带着王妈妈推开她走进她的屋子。
这还是她第—次进—个下人的屋子,她有些嫌弃捂住鼻子。
其实什么味道都没有,云窈很爱干净,屋里虽然不大,但整洁明亮,只是江晚容骄纵惯了,见不得这样简陋的屋子,总觉得哪里都脏兮兮的。
王妈妈知道她的性子,将干净的帕子垫在云窈的床上,又仔细掸了掸,才请她坐下。
她坐着,云窈只能站着。
“见过王妃娘娘。”她礼数周全,小心问道:“不知王妃娘娘找奴婢是有什么事吗?”
时间不多,万—被慕霆渊察觉就功亏—篑了,江晚容便没再找她茬,直接说道:“本妃过来是要将你带回凝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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