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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前夫,他又来追我啦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林韵儿喜欢了商衍十年,费尽心机嫁给他,结果丢掉半条命。当他递给她离婚协议时,她很识趣地签字,为他的白月光腾出位置。商衍却后悔了,百般纠缠她,甚至以命相搏。可她已经不在乎:“商先生,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他霸道地把她抵在床头:“商太太,我忘记提醒你,我们还没有离婚呢!”...

主角:   更新:2023-08-08 0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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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偏执前夫,他又来追我啦》,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韵儿喜欢了商衍十年,费尽心机嫁给他,结果丢掉半条命。当他递给她离婚协议时,她很识趣地签字,为他的白月光腾出位置。商衍却后悔了,百般纠缠她,甚至以命相搏。可她已经不在乎:“商先生,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他霸道地把她抵在床头:“商太太,我忘记提醒你,我们还没有离婚呢!”...

《偏执前夫,他又来追我啦》精彩片段


时隔两年,林韵儿终于站在阳光之下,贪婪地呼吸着外面的清新空气。
活着真好,自由真好。
这些天,她被关在黑工厂没日没夜地干活,要是做得慢了,老板娘就拿着木棍殴打她,拿烟头烫她......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走出黑工厂。
这时,一辆豪华商务车停在林韵儿的面前,司机打开车门说:“商先生来接你回家了。”
当林韵儿听到这个称呼,心口处剧烈地绞痛起来。
她错愕地抬头,看向车内坐着的男人。
经过岁月的精心打磨,商衍的五官线条愈发优雅华丽,全身散发着成功人士的矜贵和疏离。
林韵儿忍不住直盯着眼前这个她痴缠了整整十年的男人。
她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好像上辈子才见过如此美好的人。
这辈子,她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商衍精锐的眸光透过金丝框眼镜射向林韵儿,贵气十足地命令:“上来吧!”
林韵儿看着洁净的真皮座位,还有昂贵的波斯地毯,自卑地低头打量自己。
她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洗过澡,身上的蓝色T裇发黄发黑,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双脚也是黑乎乎的,分不清是泥巴,还是自身的汗渍。
林韵儿不敢得上车,担心弄脏车子。
商衍英气的剑眉往下一压,冷冰冰地讽刺:“难道要我抱你上车?”
语气一如既往的厌恶,他是憎恨她的。
其实也不怪商衍的,这全都是她咎由自取。
年少时,她骄横任性,还不知天高地厚,天真地认为嫁给商衍,他便会爱上自己。
于是,她拿着母亲救了他奶奶的恩情,硬逼商衍娶她。
商衍在长辈的逼迫下,不得不娶她,后来她才知道他早有喜欢的女孩。
一想起往事,林韵儿心口又传来一阵钻心挖骨的剧痛,疼得她都快无法呼吸。
她头垂得更低,恭敬又礼貌地问:“请问有塑料袋吗?”
商衍不悦地抿唇,觉得林韵儿又想整幺蛾子,不过仍是递给她两个袋子。
林韵儿撕开塑料袋平摊在坐垫上,另一个塑料袋套在脚下,再小心翼翼地上了车。
等做完这些后,她如卸重负地吐出一口气。
那样她就不会弄脏车了。
商衍不解地蹙眉,林韵儿怎么变得那么懂事又卑微?
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肯定是在装可怜,想谋取他的同情。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缓慢地行驶,突然一个猛烈地颠簸。
林韵儿单薄瘦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商衍的倒去,她黏腻肮脏的头发擦过他的浅蓝西装,留下一片黄褐色的污垢。
她慌忙地伸手去擦拭污垢,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可林韵儿的手也是脏兮兮的,越擦西装弄得越脏,她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
“够了!”
商衍无情地甩开林韵儿的手,漆黑如墨的冰眸掠过凛冽的芒光。
“林韵儿,你别再耍这种低级的把戏接近我,我对你没兴趣。”
顿时,林韵儿的脸色一片煞白,紧抿着泛起干皮的唇瓣,双手揪成一团。
商衍嫌弃地脱掉蓝色西装,随手扔在旁边的垃圾篓。
他冷若冰霜地命令:“等回到烟城,我们就离婚!”
心底的忧伤像潮水般快要吞没林韵儿。
五年的婚姻,这不是商衍第一次提离婚。
每次她都一哭二闹三上吊,引得奶奶出面平息离婚风波。
其实两人的婚姻名存实亡,商衍从不碰她,她还死乞白赖地占着商太太的头衔。
她抱着最后的一丝期许,等商衍有天回心转意。
等他爱上她,等得她心都痛了,逐渐麻木......
林韵儿痛苦地深吸一口气,艰难地扯动唇角回道:“好!”
商衍冷峻的脸微凝了下,很快他不屑地冷嘲:“林韵儿,你不会又想说给你一个孩子就离婚吧?”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挑开林韵儿心底的旧伤疤,流出早就化脓发臭的黑血。
原来当初她真的这么不要脸。
她怎能那么下贱呢?
林韵儿指甲深嵌入肉里,硬逼着自己镇定地回道:“你放心,这次没有任何条件。”
商衍见林韵儿如此平静地答应,警惕地盯着她,试图看穿她的阴谋算计。
目光锐利得要从她的身上盯出一个个洞。
林韵儿凄然地一笑。
看来她耍赖多了,他完全不信她。
她无奈地解释道:“当作你救我的回报。”
听她那么一说,商衍心里就像堵着一颗石头,憋得难受。
不过转念一想,他终于能摆脱她死缠烂打,走出囚禁他五年的婚姻坟墓,长松一口气。


夜渐渐深了,车子在飞机场附近的酒店停下,明天再搭飞机回烟城。
林韵儿默默地跟着商衍进入豪华套房。
他面无表情地递给林韵儿一个袋子:“你收拾干净点,别露出惨兮兮的样子让奶奶担心。”
“嗯!”
林韵儿顺从地应道。
旋即,商衍头都不回地走进隔壁房间,戒备地反锁上门。
林韵儿听见咔哒的声响,不由地自嘲一笑。
商衍是怕她闯进房间,不知羞耻地痴缠他吧!
其实在黑工厂的两年里,她吃尽苦头,也看清了自己的身份。
她只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家里的产业早被小叔霸占。
在商家的照拂下,大家才会在表面恭敬她,喊她一声林大小姐,其实她什么都没有。
她和商衍本就是云泥之别,他是她的人间妄想。
现在痴恋的迷梦早就醒了,也该醒了。
林韵儿走进浴室清洗,她后背的伤疤紧黏着衣服。
她忍着疼小心翼翼地撕开衣服,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清洗一遍。
直至她脚下黑色的污水逐渐变成透明色,才穿上干净的衣衫。但她洗得太久身体严重缺水,口干舌燥,还一阵阵眩晕。
犹豫再三,林韵儿轻轻地打开门,准备去客厅倒热水。
这时,商衍正在打电话。
他那张如刀削的冷峻脸庞难得露出一丝柔情,美得就像是雪山之巅绽放的白莲。
他温柔地哄道:“你又被雷惊醒了?”
林韵儿以为已经看开,当她看见自己的丈夫用她从未有过的柔情哄另一个女人,心脏仍不争气地抽痛一下。
原来商衍也会温柔,也会深情,只是她不是那个幸运的女人。
林韵儿自知偷听是不对的,正准备转身回房。
然后,耳畔又响起商衍清冽低沉的声音:“林韵儿同意离婚了,希望这次她不是耍手段。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快和你结婚,给孩子一个家。”
顿时间,林韵儿如坠冰窟,身体止不住地发颤,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
商衍和那个女人有孩子了?
在她遭受殴打辱骂以及饥饿时,她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正在欢爱,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林韵儿的双手颤抖得杯子都抓不住,摔到地面发出砰的响声。
商衍的目光随之如无数把冰刃直射向林韵儿。
他挂断电话,残酷地讥嘲:“林韵儿,你一点都没变,喜欢偷听别人的对话,偷窥别人的隐私。”
血色从林韵儿的脸上褪去,她忙不迭地低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啊,她依旧那么没出息,竟然还在乎商衍。
商衍阴沉着脸,带着铺天盖地的寒气朝着林韵儿疾步走来。
林韵儿畏惧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闪身想往房间逃去。
最终她硬生生止住步伐,在黑工厂里,她越躲老板娘的殴打,老板娘越把她往死里打。
在长期的折磨下,林韵儿不敢再逃跑,呆立在原地抱住头央求:“我错了,求求您别打我,我会努力干活的......”
商衍对于林韵儿的反应觉得莫名其妙,气愤地呵斥:“林韵儿,你干嘛?”
恐惧笼罩住林韵儿,她陷入可怕的回忆中无法抽身。
她害怕地蹲下身,不停地求饶:“老板娘,我没有勾引老板,求求你别拿铁烙烫我的头......”
她说话颠三倒四,声音都发着颤。
这时,商衍才看清林韵儿后脑勺有个鸡蛋大的地方没有头发,而是丑陋不堪的烧疤。
他的眼睛如遭针扎,瞳孔猛地收缩一下。
林韵儿怎会伤成这样?
商衍伸手想去摸林韵儿后脑勺的伤疤。
林韵儿惶然地避开,身体蜷缩成小小一团。
她嘴里还在念个不停:“我不会偷懒的,别打死我,我会给您赚钱......”
在躲闪之际,商衍看见林韵儿白色针织衫,后背晕染开一朵朵刺目惊心的血花。
他不顾林韵儿的抗拒,强硬地掀起她的衣服。
她简直骨瘦如柴,一根根的肋骨往外凸出。
后背那薄薄的一层皮遍布密密麻麻的伤疤,有旧伤疤,有新添的伤疤,有些地方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商衍倒抽一口凉气,满是震惊地问:“林韵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受伤了?”
其实上车时,他要是留心一点,就能看出不对劲。
只是他厌恶林韵儿,都不屑于多看她一眼。
林韵儿陷入恐惧的情绪之中,根本听不清商衍说什么。
她像是受惊的小鸡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眼睛都不敢得睁开。
商衍紧绷着脸,给助理打电话:“你立刻带个女医生过来。”
很快,助理带来当地有名的外伤专家。
女医生见惯了生死,但看见林韵儿的伤势仍震惊不已。
“天啊,谁那么狠心把她打成这样,还把她左手小拇指都剁了。”
左手小拇指剁了?
这个信息突兀地插入商衍的脑海,他猛走上前硬掰开林韵儿的左手。
记忆中娇嫩如水葱,还带着点婴儿肥的手干瘦得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妪。
手上遍布着厚厚的老茧和伤疤,最为让人震惊的是她的左手小拇指没了。
商衍的心莫名地一抽。
他摸着林韵儿光秃秃的左手小拇指,又痛又恼地质问:“林韵儿,你的小手指呢?”
林韵儿逐渐从可怕的回忆中抽离出来。
她不想给商衍添麻烦,尽量用平静的口吻说:“刚开始我不太会操作电锯,一不小心割断了。不过没事了,我现在感觉不到疼痛。”
其实她是在反抗老板的强迫过程中,惹怒了老板被砍掉的,还把她的手指扔给狗吃了。
不过她能活着走出黑工厂,已经很幸运。
愤怒的火苗在商衍的胸口剧烈地沸腾,翻涌起来。
一根活生生的小拇指被割断,这是有多痛啊!
商衍虽讨厌林韵儿,但她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看着长大的妹妹。
他不允许除了自己,别人肆意欺负她。
商衍怒不可遏地走出房间,吩咐特助许赞:“我要那帮人百倍奉还。”


原计划第二天回烟城,为了给林韵儿治伤,延迟了一个礼拜。
林韵儿左手戴着仿真小拇指,头上也植了发,若不是认真观察,也看不出来。
车子缓缓地驶入商家庄园的镂花铁门。
林韵儿隔着车窗目不转睛地看着花圃里绚丽的花朵,华丽巍峨的西洋别墅。
她仿若置身美丽的梦境,自己真的在这里生活过整整三年吗?
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
商老太太带着一家人在门口翘首以盼,看着林韵儿下车。
她激动地上前握住林韵儿的手,心疼地说:“我家的乖宝宝终于回家了,人都瘦成麻杆,脸色苍白得没有丁点血色,这几年,你都去哪了?”
说着说着,老太太难过地红了眼眶,哭起来。
为了不让老人家担心,商衍隐瞒了林韵儿被囚禁在工厂的事。
他安慰着老人家:“现在人回来,就好了。”
林韵儿不由地心中一软,偷偷地藏起假手指,不想让奶奶发现。
等经历苦难多了,更懂得有人惦记自己,有人宠爱自己有多难得。
她乖巧地笑着哄道:“奶奶,我是出去旅游,外面的世界太美了,迷了眼。”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你去旅游,也该告诉我行踪,害得我总做噩梦,梦见你被人欺负,被人打了。”
“奶奶,你也还知道我很凶的,只有我欺负别人,没人能欺负我。”
林韵儿好声好气地哄着老人家。
晚饭时,老人家尤其开心,连吃了两大碗饭,气氛其乐融融。
等老人家进屋休息后,林韵儿在后花园听到亲戚偷偷地讨论她。
一位商家远方表姑挖苦道:“老人家果然是老了,任由小狐狸精糊弄。她说自己去旅游,还真信了?”
林韵儿的堂妹林可人,也附和道:“两年前,新闻都报道过林韵儿跟野男人私奔了,商衍不想奶奶担心,强行压制丑闻。”
“可能野男人不要她,就想回来骗商家的钱。”
“当初她恬不知耻地爬上商衍哥的床,还找记者偷拍,逼得商衍哥不得不娶她。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才肯和商衍哥离婚。我有这个堂姐,也觉得好丢人。”
......
各种难听的话像小锥子刺着林韵儿的耳膜,一下又一下。
若是按照以前她爱恨分明的性子,一定要冲出去大骂对方,甚至不惜出手打人。
可这非但止不住流言,大家传得更离谱,而她也落得泼妇的骂名。
现在林韵儿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她默默地转身离开,谁知迎面碰见柳依依。
人如其名,杨柳依依,怕风怯雨,自成风流旖旎之态。
柳依依娇柔的脸绽放出一朵甜美的笑颜:“韵儿妹妹,欢迎你回家。”
话说得她才是商家的女主人,而林韵儿是外来的客人。
林韵儿不想和柳依依打交道,转身便要离开。
柳依依从后面喊住林韵儿:“阿衍把你的遭遇都告诉了我,这两年真是委屈你,我和阿衍会好好补偿你的。”
林韵儿暗叹了一口气,回过头一针见血地说:“柳依依,你不用特意来提醒我,我会和商衍离婚的。”
“韵儿,我自然是信你,可我怀有商衍的孩子,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胎儿等不起。”
柳依依温柔地轻抚着肚子,紧接着她递给林韵儿一份文件:
“这是离婚协议书,你要是觉得财产分配有问题,可以告诉我。”
林韵儿低头看向柳依依的肚子,平坦得看不出怀有孩子。
但柳依依肚子里确实孕育着她丈夫的孩子。
林韵儿强忍住心疼,假装镇定地问道:“几个月了?”
柳依依幸福地微眯起眼:“两个月,商衍比我还稀罕这个孩子,他希望是个女儿,长得像我。
我更希望是男孩,长得像他那么优秀,聪明。韵儿,你觉得男孩好,还是女该好呢?”
林韵儿暗自攥紧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勉强地笑起来:“男孩女孩都是宝。”
她不能再呆下去,害怕自己会因心酸失态。
于是,林韵儿接过离婚协议,匆忙回到卧室。
她缓缓松开深嵌入肉里的手指,血迹染红洁白的纸张。
她急忙用纸巾擦拭血迹,可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直至纸张破了,血迹终于没了。
也许这就是她和商衍婚姻破碎的预兆,破碎了,就好了。
林韵儿鼓足勇气看完协议,修改了一部分内容,再重新打印出来。
等忙完后,夜色已深。
她洗完澡坐在床上涂抹药膏,突然门咔嚓地推开了。
林韵儿慌乱地拉起被子遮挡身体,惊诧地看向门口。
商衍长身玉立在门口处,如玉的脸庞浮现一抹好看的潮红。
他有些腼腆地开口解释:“我来看下你的伤势怎样?”
“好多了。”
林韵儿局促不安地回道,为了方便上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商衍的余光落在林韵儿袒露在外的白皙肩膀,那里有两个黑色烟疤。
黑白分明,尤其碍眼。
他心有不忍,径直走向林韵儿,面上难得露出几分关心:“你在上药?”
林韵儿不安地拉高左边的被子,右边的被子又落下来。
她急得额头泌出细密的汗珠,紧张地舔着唇角回道:“嗯。”
商衍在婚床前停下,人慢慢地朝着林韵儿倾去。
“这里没有女医生,你的伤势在后背,并不方便上药,要不我帮你?”
两人靠得实在太近了。
近得林韵儿都能嗅到商衍身上独特的沉木香,还有一丝清冽的尼古丁香味。
屋内的温度开始闷热。
林韵儿心随之有点躁动,连忙摇头拒绝:“不用,我自己可以。”
商衍那双藏在金丝框眼镜下的墨眸,深邃如渊,让人看不出他的半点情绪。
但黑夜般强大的气压层层压下来。
林韵儿多少也是懂商衍。
他从小就是众星捧月的商家大公子,呼风唤雨惯了,容不得别人忤逆。
她垂眸小声补充道:“药膏黑乎乎的,别弄脏了你的手。要不你帮我叫陈妈?”
商衍没有回应,他不紧不慢地在床边坐下,床榻微微往下凹陷。
林韵儿心口突突地跳得更乱,快得都要从胸腔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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