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之人的目光。
“你为何求学？”
阿香沉默了一瞬，缓缓道：“为报仇。”
壮汉冷笑：“南少林，乃武学圣地，不为私人恩怨所用。”
阿香的拳头紧握，低声道：“我愿为少林效命，愿守寺中戒律，但请……授我武功。”
“若不教你呢？”
她缓缓抬头，目光坚定：“那我便一直跪在此处，直至少林肯收我。”
壮汉沉默片刻，转身走进大殿。
片刻后，一个身披灰袍的老僧缓步走出，他的脸上布满皱纹，白眉如霜，双手合十，声音如钟：“贫僧怀远，乃南少林寺护法长老。”
阿香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一个头。
“弟子阿香，愿拜怀远师父为师！”
怀远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后，缓缓点头。
“既是如此，从今日起，你便随我修行。”
四
南少林的修行，与阿香所想的，完全不同。
她原以为，自己会从剑法、掌法开始，日夜苦练，迅速提升。
但怀远给她的，却是一柄沉重的水桶。
“去挑水。”怀远淡淡道。
阿香一怔：“挑水？”
“是。”怀远闭目，“若连水都挑不好，又如何挑起一门武功？”
阿香没有多问，她知道，南少林的修行从来不会多作解释。
清晨，她起身挑水；日落，她挑水；夜半，仍然在挑水。
两个月后，她的肩膀长满了厚茧，手掌也磨得血肉模糊，但她的步伐，已变得异常稳健。
终于有一天，怀远让她放下水桶。
“来。”
怀远站在院中，双手负后，脚步轻缓，却隐隐透出一股让人窒息的威严。
阿香深吸一口气，摆开架势，出手如电，一掌劈向怀远！
怀远微微侧身，避过这一掌，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