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陆承晏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奴三年后,全家哭着求原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新年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花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进门后就吓的跪倒在地。林国公不满的上前,问道:“嬷嬷这是何意?”若不是周嬷嬷是跟在老夫人身边的人,他早就派人打了出去。林锦书和沈氏,也是一脸不解。周嬷嬷脊背挺直,面容威严。她冷声问春花:“你来告诉老爷夫人,那天五小姐追着小侯爷出去以后,都发生了什么?”春花低着头,小声的回道:“奴婢追出去的时候,就听见小侯爷跟五小姐说,说不必相送,两人孤男寡女不合礼数,以前年纪小现在长大了,还是要避嫌的。”这不就是变相的拒绝了林琅吗?林锦书似是悟出了些什么,他回头看向林琅,却见她泪流满面一脸难堪。“所以,你是因为陆承晏所以才离家的?”他后知后觉的发问。林琅眼里的泪流的更凶了,林锦书看她不回答,只觉得面上火辣辣的疼。他感觉自...
《为奴三年后,全家哭着求原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春花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进门后就吓的跪倒在地。
林国公不满的上前,问道:“嬷嬷这是何意?”
若不是周嬷嬷是跟在老夫人身边的人,他早就派人打了出去。
林锦书和沈氏,也是一脸不解。
周嬷嬷脊背挺直,面容威严。
她冷声问春花:“你来告诉老爷夫人,那天五小姐追着小侯爷出去以后,都发生了什么?”
春花低着头,小声的回道:“奴婢追出去的时候,就听见小侯爷跟五小姐说,说不必相送,两人孤男寡女不合礼数,以前年纪小现在长大了,还是要避嫌的。”
这不就是变相的拒绝了林琅吗?
林锦书似是悟出了些什么,他回头看向林琅,却见她泪流满面一脸难堪。
“所以,你是因为陆承晏所以才离家的?”他后知后觉的发问。
林琅眼里的泪流的更凶了,林锦书看她不回答,只觉得面上火辣辣的疼。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蠢货。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给林姝定了罪还罚她在雨夜跪了一夜。
难怪那天她如此愤怒和失望。
林锦书突然没有勇气去看林姝,她此刻一定很失望很伤心吧。
深深的吸了口气,林锦书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问林琅:“林琅,你怎么不早说呢,弄了这么大一个误会。”
“我,我说了与姐姐无关……这样羞耻的事,让我如何说得出口……”
说完,又是一阵痛哭。
沈氏急忙打圆场:“都是一场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快去请府医给姝儿好好瞧瞧,顺便从我库房里把那支百年人参拿出来,给姝儿送过去。”
她心疼的看着林姝,眼里满是愧疚:“你脸色也不好,快回去休息吧。”
林姝面上带着嘲讽的笑意:“所以我的苦难,就可以一句话轻轻揭过?”
周嬷嬷眼里也满是失望,这偌大的国公府,竟没一个拎得清的。
明明林姝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可国公夫妇甚至连世子爷,都对假千金掏心掏肺。
若非是老夫人护着,只怕林姝还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沈氏面上带着尴尬的笑,林锦书也低着头,就连国公也在唉声叹气,可却无一人说句公道话出来。
林姝看着眼前的这些“亲人”,心头冷意更深。
“我只问国公一句,老夫人定的家规,还作不作数?”
林国公没想到林姝把矛头对准了他,他有些不情愿的回道:“自然作数。”
“好。”林姝语速急快的道:“既然作数,那巧儿该如何罚,她的主子该如何罚,还请国公明示。”
沈氏一听顿时慌了:“那,那怎么行,林琅身子这么弱,十鞭会要了她的命的。”
林琅害怕的缩在沈氏身后,面色白成了一张纸。
她紧紧掐着指尖,一脸凛然的道:“爹爹不必顾忌女儿,既然是我院里的丫头做了错事,我这个当主子的自然也要受罚。”
说着,她挣扎着下了床跪在了地上。
仰头,双眼通红的看着林国公:“女儿只是想让爹爹知道,巧儿绝非女儿授意,为了不让爹爹为难,能让姐姐出气,女儿愿受这十鞭。”
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样,看得林国公心疼的都要碎了。
突然一声冷笑传来:“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成了恶人,我这个苦主还没有说什么,你反倒往我头上泼脏水了?”
林琅抬头,便看到林姝那双冰冷的眸子。
她缩瑟了一下急急摇头:“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这件事圆满的解决掉,不想让你们为难,我是愿意受这十鞭的。”
林柏川心头一震:“我没有。”
“这都是小时候无意中说的话,你居然记到现在?”林修远十分不解,大喝一声:“至于吗?你不就是受点委屈,竟然跟我们生分至此?”
林姝抬眸看他,眼神早已经无波无澜:“小三爷,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若非当年我次次替你背锅,只怕你的腿早已经被国公打断了。”
轻飘飘一句话刺的林修远脸色铁青起来,他慌乱的道:“林姝,你胡说八道。”
林姝眼神冷淡的看着他,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可是眼里的讽刺,却让林修远心虚的不敢看她。
“小三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多次逃课去勾栏听曲出手伤人,都是我替你背锅受罚,难道这些你全忘了吗?”
国公府家风甚严,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就定下家规,族中子弟皆不可奢淫,骄纵。
但林修远仗着沈氏宠爱,将这些全都沾了个遍。
小时候林姝为了讨好林修远,每次他犯错都替他打掩护。
有次被林国公当场抓住,林修远反手就把林姝出卖了,她被罚跪到祠堂反省。
可明明当时林修远可以拉她一把的,却因为怕林琅被罚,所以就把林姝推出去顶罪。
类似这样的事,数不胜数。
现在林修远却轻描淡写的一句,不过是受点委屈。
可这委屈,凭什么由她林姝来受,就因为她命贱?
这人呐一旦付出的时间长了,他们就当作理所应当了,一旦她不付出了,他们就不乐意了。
林姝的质问让兄弟两人哑口无言,先前的怒气在林姝冰冷的眼神中,也逐渐熄了火。
林柏川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当真是他错怪了林姝吗?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林琅虚弱的声音:“二哥,三哥,你们不要怪罪姐姐,都是林琅不好……咳咳……大哥是因为我才受的罚,跟姐姐无关。”
林琅的出现让林姝紧紧皱起了眉头,她到底是来求情的,还是来拱火的。
果然,下一秒林柏川的神色就发生了变化。
已经平静的眸子再次冰冷了起来,他怎么能因为林姝的三言两语,就被她蛊惑了呢。
大哥现在还躺在床上,身上鲜血淋漓。
骄傲的世子爷,因为林姝被打的皮开肉绽。
林姝,好深的心机。
“道歉……”林柏川冷冷的看着林姝,拳头紧握。
无论林姝再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了。
林姝轻笑一声,眼里满是讥讽,她就知道每次只要林琅一出现她就会有麻烦。
她真是她的克星啊。
林姝感觉身心疲惫,再也不想多说一个字。
因为无论说多少,都是对牛弹琴。
她看着林柏川的眼睛,声音寡淡:“二爷若是心有不满,大可以去找国公。”
林姝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们三人,扬声道:“秋月,送客。”
秋月惶恐的看了林柏川一眼,见他俊脸上满是怒意,没敢说话。
林姝往室走,与林柏川擦肩而过的时候,却被他猛的攥住了胳膊往回一带。
她本就站不太稳,这么一带便被推摔到了地上。
“啊……”一声轻呼,却是林琅发出来的。
声音惊慌还带着哭腔,将林姝的闷哼压了下去:“姐姐,你没有事吧?”
伸手,她去扶林姝,却被林姝挥袖甩开了。
林琅却像被一股大力掀开一样,身子一个踉跄也倒在了地上。
她眼里噙着一泡泪,却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泪掉落,还强笑着对林柏川道:“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没有站稳,与姐姐无关。”
而林姝的膝盖,就死死的压在他的胸口。
不知道是不是事发突然,还是林姝的动作太出乎意料,林柏川那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林姝,竟然忘了反抗。
很快,他的脸色就涨红起来。
耳边,传来林琅的尖叫声:“姐姐,不要……”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趁机抱住了林姝的腰身,用力将她往后拖。
春花和秋月怔了一下急忙上前,她们没有去帮林姝,反而在劝她:“小姐你快放手,二公子会被你掐死的。”
秋月情急之下,竟然去掰林姝的手。
“滚。”林姝冷喝一声,吓的两人不敢再动了。
她像是打定了主意要置林柏川于死地一般,无论林琅使多大的力,林姝都没有松手。
眼看着林柏川翻起了白眼。
林琅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林修远喊道:“三哥,快来帮忙啊,二哥要被姐姐掐死了。
林修远如梦初醒,急忙上前。
可眼下这情景他实在不知如何插手,慌乱间看到桌上的花瓶,拿起来对着林琅喊道:“让开。”
林琅吓的尖叫一声缩回了手。
只听砰的一声,花瓶砸在了林柏川的头上,而林姝就地一滚躲开了。
林柏川哼都没哼一声,晕了过去。
林琅和林修远全都傻眼了,眼见着林柏川的额头冒出了血,林修远吓坏了。
他颤抖着手指着林姝,眼里满是恐惧和厌恶:“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能躲开?”
林姝吐出嘴里的血沫子,笑的一脸癫狂:“小三爷与其有时间指责我,倒不如想想该如何跟国公爷交待吧,府里家规规定,不许打架斗殴,你把二爷打成了重伤家法你是受定了。”
“我,我……”林修远都快要吓哭了。
他急忙扑到林柏川跟前,用手去捂他额头上的血迹:“二哥你不要死啊,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林琅也哭成了泪人,她不满的看向林姝:“姐姐,你怎么能这样,纵然二哥哥有错,你也不能掐他脖子啊,三哥是为了救他所以才失手打伤了二哥。”
“谁说我掐二哥脖子了?”林姝抬眸看向林琅,声音轻而缓:“你有证据吗?”
林琅神情一怔似是没想到林姝会反咬她一口,她怯怯的看着林姝,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我跟三哥,都看见了……”
“哦,都看见了,看见什么了?”林姝冷笑一声:“看见二爷怒气冲冲进了我的院子,把我打吐血,还是看见二爷打碎我的桌案?”
“你是不是看错了,刚刚无非是二爷和三爷都瞧上了我房里的这尊花瓶打闹起来,三爷失手打伤了二爷,你说,对吗?”
林姝的笑让林琅脊背发寒,她死死的咬着嘴唇,眼圈红的厉害。
可是捏着帕子的手指,却泛了白。
林姝,在威胁她。
打架和打闹性质不同,打架会受家法,林琅也难独善其身。
而打闹就是兄妹之间的玩闹。
孰轻孰重,立见高下。
林琅死死的掐着掌心,犹豫不决。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中气十足的低喝传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只见林国公和沈氏,两人一前一后的相继走了进来。
看到林国公,林修远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吓的脸色一白躲到了沈氏身后:“娘,救我,救我啊……”
沈氏把他护在身后,看到地上满脸鲜血的林柏川时,吓的险些软了脚。
“传府医,快传府医。”林国公也吓的声音发了颤:“快把二公子,抬回他的院子。”
下人们这才上前,七手八脚的抬走林柏川。
林姝的听雪苑离老夫人的院子有一段距离,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再经过一片池塘和一道拱门,才到老夫人的永寿堂。
走到池塘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林琅的院子人进人出。
丫鬟小厮手里捧着或是茶点,或是烫药。
最让林姝意外的,还有新鲜的荔枝。
她本不在意,可秋月却一脸羡慕的看着那方向:“世子爷待五小姐真好,像荔枝这么珍贵的东西也为她寻了来。”
林姝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她回头目光冰冷的看着秋月:“若是你想去翠竹轩尽管说,我不会为难你,但你一日在听雪苑还得守我一日的规矩。”
秋月吓的面无血色,急忙跪倒在地:“奴婢不敢!奴婢……知错。”
嘴上说着不敢,可心里到底不服气。
她是家生子,父亲是府里管家,老国公在的时候就在府里当差。
像她这样的身份和相貌,将来有机会也是能抬成妾室的。
她不过是随口一语就换来林姝如此严苛的责骂,心里怎能服气。
林姝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秋月感觉背脊紧紧绷起,哪怕是头伏在地面也能感觉到那股凉意,她的头伏的更低了。
林姝虽让她起了身,心里却已经有了另外的打算。
不忠之仆,留在身边始终是个祸害。
到了永寿堂门口,周嬷嬷见到林姝忙迎了出来。
她微微屈膝,对着林姝道:“四小姐。”
“祖母可好?”林姝问。
提起老夫人,林姝的脸上不自觉的就带了笑。
周嬷嬷看到她这样子,心里有些难受。
哪怕林姝在笑,可眼里还是漫着苦涩。
被关在军营三年,跟脱层皮有什么区别。
“老夫人今天精神不错,早上还吃了大半碗粥,吃了一个包子。”说起此事,周嬷嬷就觉得欣喜。
前些日子,老夫人连半碗粥都吃不下了。
可自打换了林姝给的方子以后,这身子骨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了。
今天还在外面散了一会儿步呢。
林姝听着心里欢喜,就连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些。
进屋后,果然看到老夫人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个匣子。
看到林姝忙笑着招手:“姝儿,你来。”
林姝走上前,给老夫人请了安,挨着她身侧坐下:“祖母,你好些了?”
老夫人细细的瞧了林姝两眼,见林姝脸色苍白,虽然拿脂粉遮盖了,但还能是看出她的憔悴。
“怎么回事,怎么几天不见越发清减了,可是府里人伺候的不好?”
“没有,是孙女自己身子骨不争气。”林姝笑道。
老夫人叹了口气:“你受苦了。”
她把手里的匣子,塞到林姝手里:“你刚刚回府,需要置办的东西还很多,但祖母一直病着,也不知道你缺什么,这些银两你拿去用。”
她看着孙女,怎么都看不满足似得。
林姝急忙缩回手:“祖母,孙女什么都不缺。”
“人活在世上就得穿衣吃饭,虽说你的一切都有你母亲打理,但祖母还是不放心,你若是不收下岂不是让我心里不安。”
老夫人轻轻的拍了拍林姝的手背,“人生在世,谁也靠不住,可钱,权势,只要握在手里,谁都欺辱不了你。”
林姝的眼眶一下子热了。
老夫人心疼的看着林姝,声音哽咽。
“好孩子,你此番回来,我一直不忍心问,当年之事,你还怪我吗?”
林姝动作一顿。
“当年你外祖父刚刚获罪,林琅就冤枉了你,时机算的多好啊。我心知肚明,可你爹娘面上虽还尊着我,背地里却专断独行,听不进我的话。”
她苍老的面孔下,藏着深深的疲惫。
“可祖母就算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不愿你受苦。当初,祖母刚进宫求见太后,就被罚在府里关禁闭三年。祖母,也是刚解禁……”
林姝心头一刺。
祖母竟受了这么多苦。
老夫人只说了这么几句话面上又有了倦意,林姝不忍她劳累服侍老人家睡下了。
“祖母,你安心歇着,孙女改日再来探望。”
“好,去吧。”老夫人和蔼的看着林姝。
周嬷嬷送林姝出去,忍不住开口。
“老夫人待四小姐的好,老奴是看在眼里的,四小姐进了那种地方,老夫人是后来才知道的,跟国公爷大吵一架便病倒了,后来还撑着病体去宫中求情,下场却……”
她说着,流下泪来,“即便自身难保,老夫人还是惦记着你,每隔一段时日就差人去给你送银子……”
听到这里,林姝倏然抬头:“银子?”
她可从未收到过。
周嬷嬷看她诧异的眼神,心下疑惑:“难道四小姐从未收到过?”
林姝苦笑,便是送了又如何,银子也是到不了自己手上的。
周嬷嬷心里明白了什么,林姝却道:“这事不必让祖母知道。”
“是,老奴记下了。”
心里却不免有些愤怒,老夫人还活着呢府里就有人敢阳奉阴违了。
对林姝的处境,也更担忧了。
林姝出了永寿堂往自己的院子方向走。
心头思索着银子的事,刚走到假山附近,她听到有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
“四小姐真是心狠,居然把五小姐逼的离家出走,你们都没看到五小姐可可怜了,明明是千金小姐如今却成了假的,自从四小姐回来以后,五小姐处处谨慎还是被针对……”
林姝气笑了。
“国公爷和世子爷都劝不回来的人,我去就能劝回来了,那可真是奇怪了,就像是你们精心为我设了局,只等我服软。”
林国公刚想发怒,林锦书就给他使了个眼色。
林姝跪了一夜也没有服软,再打,她心里只会更加记恨。
林国公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林锦书压着脾气,语重心长的道:“你还想闹成什么样,若是此事被祖母知道,你觉得她老人家的身子骨,能扛得住吗?”
提起祖母,林姝冷硬的心才稍稍软了一些。
她这次回府,就是为祖母的病而来。
这些日子她调配的汤药祖母喝下去以后,身子已经有所好转。
只要再喝上两个月,便能彻底痊愈。
到时,她也能安心离开。
“好,我去。”
林姝回答的很干脆,只是声音没有任何情感。
林锦书忍不住看向她,似是没想到她会因为祖母就服了软。
早这样多好,何必再受罚。
林锦书心头掠过一丝烦躁,“你去换身衣服再去,若是林琅看见,又要自责了。”
林姝已经没有力气去计较了。
春花和秋月两人忙上前扶着她起身,林姝的双腿早已经疼的麻木了。
脚沾到地上,连知觉都没有。
站了好大一会儿,才感觉血液又流畅起来。
她把胳膊架在她们二人的肩上,弯着腰慢慢的走。
她一瘸一拐的样子落入林锦书眼里,让他不由的拧起了眉。
昨天,是他罚的太重了吗。
怎么林姝的腿,就严重到连路都走不了的地步。
还是说,她是在故意惹他心疼装出来的?
可他哪里知道,林姝的膝盖早已经在雪地里跪坏了。
就算是平时都疼的如针扎一般。
更不要说,她又在雨地里跪了一夜。
……
林琅落脚的地方是城郊的一处小村庄,离京城并不远。
当初知道孩子抱错了以后,国公府就派人来接了。
林姝的养父是个猎户,爹是赌鬼,每次赌输了便会喝大酒。
回来以后就打养母许娘子。
也是因为这一点,懦弱了一辈子的养母知道跟她一同生产的是国公府夫人后,竟然起了歹心,趁人不备调换了两个孩子。
或许这也是命,偏巧那天下起了大雨,把沈夫人和人许娘子都困在了破庙里。
两个妇人,竟然一前一后产下两个女婴。
林姝再次回到这里,十三年前的记忆奔涌而来。
那是她最黑暗的五年,回忆里只有打骂和痛苦。
许娘子看到她,一副心虚的模样,想上前又不敢。
对于林姝,她是亏欠的。
倒是养父和大哥,看到林姝就如同看到了摇钱树。
两人非但没有愧疚,反而还热络的上前想要跟林姝攀亲情:“姝儿,你可算回来了,你快去劝劝二丫那丫头吧,自打从国公府里回来以后就一句话也不说,就知道哭。”
高猎户嘴里的二丫,便是林琅。
对于林琅跑回来他是十分不满的,当初知道两家孩子抱错了以后,若不是林琅极力求情,只怕他们一家早就死在国公爷的刀下了。
好在对方没有要他们的命,舍不得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
给了他们一大笔银子,算是跟高猎户一家做了了断。
林姝看着眼前的破屋子,眼底掠过一丝嘲讽的笑意,看来他还是改不掉好赌的毛病。
否则,日子也不会过的这么落魄。
高猎户有些畏惧的看着林姝,明明还是当年那个孩子,可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拒人千里之外。
林姝,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他打骂的小丫头了。
本以为林姝会斥责他,没想到她却拿出一包银子,塞到了他的手里:“以后,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派人送银子过来。”
高猎户大喜过望:“姝儿,爹果然没白疼你,知道孝敬我了。”
林姝冷冷一笑,赌好哇,赌到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才好。
许娘子畏畏缩缩的抬头看她,眼里有泪花闪烁。
她没敢上前,低着头不敢看林姝的眼睛。
可她并不后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者说了她赌对了。
林琅现在是千金小姐,她给自己的女儿博了个锦绣前程。
在国公府有吃有喝,在这里等待林琅的将会是跟她一样的命运。
许娘子强扯了扯嘴角对着林姝笑了笑:“姝儿,你快进去劝劝二丫吧。”
林姝没有理会她,抬脚进了屋子。
林琅看到她来,慌乱的后退一步:“姐姐,你,你怎么来了?”
她缩在角落,有些畏缩,小脸惨白。
眼尾通红,泪噙在眼底,似落不落。
林姝环顾着屋内的环境,并没有回答林琅的话。
她越平静,林琅越慌乱。
那颗噙在眼底的泪珠,便落了下来。
屋内,只有林琅轻轻的啜泣声,林姝不解的看着她:“离开国公府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你现在又哭给谁看,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你还要演吗?”
林琅摇头,急急辩解:“姐姐,我没有要跟你争的意思,我真的想要回到这里的。”
“既然你想回来,那就做的干净一点。”林姝把纸笔推到她面前:“写吧。”
林琅瞪着一双美眸,“姐姐要我写什么?”
“断亲书。”
林琅更错愕了,唇色泛白,“和谁家?”
“自然是和国公府,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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