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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娇妻不好惹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刚穿越就要面临父死母病、弟妹被卖还债的困境,陆春雨表示,不就是钱吗,姐要赚钱还不容易?还债、赚钱、斗极品,奶奶不仁、大伯不义、莫怪她下手无情!空间在手、炼药行医,顺便救回娶她冲喜的帅秀才。“圣人有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为夫欠下的是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还,还请娘子莫要生了二心。”敢打他娘子主意?病娇秀才勇掐烂桃花,练就时时秀恩爱的本事。...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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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神医娇妻不好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穿越就要面临父死母病、弟妹被卖还债的困境,陆春雨表示,不就是钱吗,姐要赚钱还不容易?还债、赚钱、斗极品,奶奶不仁、大伯不义、莫怪她下手无情!空间在手、炼药行医,顺便救回娶她冲喜的帅秀才。“圣人有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为夫欠下的是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还,还请娘子莫要生了二心。”敢打他娘子主意?病娇秀才勇掐烂桃花,练就时时秀恩爱的本事。...

《神医娇妻不好惹》精彩片段


“贱丫头,敢跟姐争!找揍!”
一声斥骂,小村姑得意地看着被推进草沟中的瘦削身影,已被半人深的杂草掩没,转身要走。
草沟中,瘦削的身影——陆春雨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来。
那一场惊骇的真相,变作斑驳的画面渐渐远去,脸颊上刺痛的感觉让她回过神来。
吃力地抬起右手,把一只蚊子捏在手中。
看着指间一只黑翅红头蚊,已吃得鼓鼓囊囊。
唇边溢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手指轻捏,这只毒蚊便成了饱死鬼。
“不把她拉上来吗?”草沟外不远,又响起一个小姑娘紧张的声音。
“拉什么!她自己不会爬起来!”
小村姑嗤笑一声,便抱起一旁散落的猪草,装进自己的背篓。
“啊!”紧张的小姑娘忽然发现一声惊呼。
杂草扒开,陆春雨倏地跃出草沟,将正弯腰装猪草的小村姑撞到在地。
“刚才是你骂贱丫头?是你把姐推进沟里的?”是你把姐害死的?
陆春雨顺势骑在小村姑身上,抬起瘦削的手掌,连扇了两耳光,才怒声质问。
一双冷眸如冰刀,死死盯住小村姑愤怒的脸庞。
竟然还敢跟她叫劲。
“啪!啪!”又是两巴掌重重扇下去。
“陆春雨!你这个贱.货!竟敢打姐!”
被按在地上挣扎不已的小村姑,气得浑身颤抖,声音尖锐得破了音。
还敢在她面前嚣张?
又是“啪、啪”两下,打得陆春雨自己都嫌累。
但看着对方脸颊红肿,心里很是痛快。
“别打啦!”另一个小姑娘回过神来,连忙嚷了起来。
“陆春雨,你敢打你堂姐,回头有你好果子吃!”
堂姐?
陆春雨愣了愣,突然嗤笑一声,原来还真的是姐,不过……
“啪!啪!”又是两巴掌,毫不留情。
“哎!野丫头们干啥呢!”突然,远处有两个妇人跑了过来。
“不是扯猪草呢,怎么打起来啦?”
“春雨丫头快起来,哪能打堂姐呢,小心你伯娘知道有得闹了。”
两个妇人一前一后跑来,便将陆春雨拽了起来,又去拉被压着打的小村姑——陆菲菲。
“她算什么堂姐啊,总是欺负我,把我推进草沟里咒我摔死呢。”
陆春雨虽然停了手,但从两个妇人的话里听出端倪,抢先告起了状。
陆春雨心中清楚,这身体的原主是被堂姐陆菲菲欺负了,但她穿越过来后,就没吃过亏。
只是她现在脑子还有些迷糊,不知这堂姐陆菲菲比自己大多少。
但看模样,个头差不了多少,却比自己胖多了,难怪能将原主毫不吃力地推进草沟里。
也是因此,当她将陆菲菲压着打时,劝架的村妇都没觉得陆菲菲吃了多少亏。
“唉,菲菲,你大一岁呢,也要有个姐姐的样子。”
“干活就干活,打架总是不成样子。”
两个妇人说劝起来。
“哼,挨揍的是我呢,还骂我!”
陆菲菲吃了亏,气哼哼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手指着陆春雨。
“陆春雨你等着!回头就让我娘撕了你娘!”
“呵,李花坳的泼妇养出的悍女,你们厉害呢!”
陆春雨一声冷笑,便去把先前陆菲菲装进篓中的猪草拿回自己的筐中。
“抢我割的猪草!把我打进草沟里!还说让你娘撕了我娘!这事就是说到村长那里,谁没理儿大家有眼睛看到!”
陆春雨把筐背上,这才转身怒视陆菲菲。
相比自己身上的补丁衣,这陆菲菲穿的却是一件很新的小红花衫子。
头上梳着两个胖包子似的双丫髻,再配着胖胖的脸蛋,就像一个大包子上长了小包子,让人想笑。
陆春雨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还好,似乎为了图方便,原主只用一根粗布带,随便扎了个乱糟糟的发髻,刘海许久不剪,遮住了眼睛。
“哼!放进我背篓的就是我的!你凭什么拿回去!还敢说我抢?我呸!”
陆菲菲两手叉腰,骂完又用力啐了一口,唾沫星子都飞到了站得最近那妇人的脸上。
“两位婶子可听见了,今天的事可是一眼就能看明白呢。”
陆春雨勾了勾唇,嘲弄地看了一眼傻不拉叽的胖堂姐,转而扫了拉架的妇人一眼。
“唉,你赶紧回去吧,菲菲也不过是说气话呢。”一个妇人叹气打圆场。
“菲菲啊,你自己做下的事,若还要闹大,就真的只能去村长那儿评理了。”
另一个妇人则擦了擦脸,语重心长地看着陆菲菲。
若不是她刚才挡了一下,这陆菲菲就要冲上去抢猪草了。
只是被啐了唾沫星子,心里也有些不痛快。
小小年纪就这般悍,可怎么得了哟。
陆菲菲被拦,气得踢了那挡住自己的妇人两脚,又追着走远的陆春雨破口大骂。
“陆春雨!你等着!弄不死你!”
陆春雨脚步微顿,冷笑一声,终是没有回头。
陆菲菲么?
哼,一个小村姑,竟敢跟她堂堂隐世神医世家的少当家叫板,真是不知死活!
若非她刚穿越过来,还有许多事情没弄明白,她非好好陪那小村姑玩玩不可。
还有另一个小村姑,虽然没有看到她参与,但肯定是有份儿的。
走下山坡时,陆春雨抬头看了看天色,离天黑还早得很。
根据原主记忆里传来的讯息,她已知道,今天是五月十八,刚过了端午不久。
只不过端午节在他们陆家二房,却是没有任何感受的。
爹三年前去世了,娘如今又病着。
家里活儿全落在她这个长姐身上,可她才十二岁,每天却要起早贪晚干活,丝毫不敢松懈。
已经换了芯子的陆春雨,决定往上走,去更高的山林里看看。
若是挖到一些草药,拿去村里药庐卖点小钱,家里也能买些米粮了。
还有娘的病,也需要用药。
走了不知道多久,来到一条陌生的山道上,她拧着眉四处打量着。
忽然目光一惊,看到不远处一丛蛇莓前面,倒着个男人。
男人穿着灰布短衫,旁边还有一小捆柴和一根麻绳。
她快步走过去,蹲身探出手指在男人颈间,脸上表情又是一变。
这男人……


陆春雨把昏迷不醒的男人翻转过来,再捉着他的手腕又开始把脉。
只见脉象混乱,却微弱虚浮,已是重症魂渴之象。
把脉同时也观察他乌黑的脸色,之后又伸手捏住他的脸颊,仔细查看了口腔、唇舌的情况。
确定是中毒之后,扫一眼旁边的蛇莓,又去卷起男人的左裤脚。
左脚已肿得变了形,伤口自然在这只脚上。
果然在浮肿的脚踝上方三寸之处,看见两个小红点。
就这会儿功夫,只见男人的左脚又似肿胀了三分,已到了小腿肚。
而他身体似乎正在承受痛楚,眉头紧蹙,身体也开始间歇性痉挛。
“遇着我,算你命不该绝。”
陆春雨嘀咕了一声,便闭目用意念拿出一套银针,手指灵敏迅疾地施针。
一个呼吸之间,便已将两套银针施法用上。
先将男人左脚屈起,再在腿肚以上扎了一圈控制毒素蔓延,再往下扎成了七星形状。
这是蛇中极品——七星银环蛇咬的,中毒者若未能及时救治,恐活不过七日。
而现在,她也不能立刻给他解毒,只能以这套针法先放出毒血,减轻症状。
看着毒血将银针染黑、滴落在草丛中,再将草丛焚成灰黑色。
陆春雨退后了一步,不由叹气。
没想到这普通的大山里,竟然有这么毒的蛇,若不弄死,以后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她也不能成天在山里转悠救人不是?
更没想到的是,上天可怜她这个隐世神医家族少当家,在夺去了她的大好前程后,又给了她一个奇怪的黑空间。
还有这一套银针,和一颗救命丹药。
救命丹药只有一颗,自然不能轻易使用,好在银针一样可以救人。
就像现在这般,放血去毒很安全,不怕施救者遭反噬,而且速度还快。
只是这黑血线珠似地越流越快,待黑血放完,怕中毒者也因失血过多而去掉半条命了。
陆春雨转头看了看四周,目光所及之处,没有发现可以止血、生血的药草,不由懊恼。
她现在要盯着中毒者的情况,又不能走开。
而她意念中出现的黑空间,只见一片漆黑如墨汁瓶,除了一套银针和一颗丹药,便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见。
“唉,若非本姑娘医术高明,要你何用?”陆春雨叹气、摇头。
却只能继续蹲在不远处,时时注意着黑血所流方向。
顺着银针的距离,毒血到是没有染到中毒者身上,只是将他身旁的杂草都给毒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春雨感觉天空暗淡了许多时,她抬头看了看,不由焦急。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光凭银针放血还是慢了。
她挪了挪脚步,捉起男人的手腕,又拿了会儿脉。
便伸手在他膝盖以上几处穴位按了按,然后逐步往下按摩,如此反复。
好在只是按摩,不需要将裤脚全部拉起,也就不用去看肯定是乌黑溜溜的腿。
按到手酸时,男人终于发出一声闷哼,声音虽混浊不清,但陆春雨还是心中一喜。
有反应了!
“痛……”终于,男人吐出了一个字。
“知道痛就好了。”陆春雨忍不住抬手抹了一把汗,努力总算有回报了。
“蛇……蛇……水……水……”男人又吐出几个字,清晰了不少。
“蛇也就算了,水又是什么?水蛇?开始发烧了么?”
陆春雨听见不由愣了愣,便抬手到男人颈间,颈间温度是有些高,脉搏也跳动有力了一些,但……
还不至于说胡话吧?
脑中突然灵光一转,她恍然而笑,却又无奈道:“原来是渴了,可惜我没带水,你忍忍吧。”
魂渴之症,便是人之将死时,发自内心的渴水难耐。就仿佛冻死之人,临死前也会感到焦灼、热烫一般。
神医界称之:物极必反。
只不过,当人能说出渴时,反而安全许多。
有了神志,生机便会自然回收,吸引天地自然的力量,自身也能进入恢复的状态。
陆春雨加紧按摩,突然,一只无力的手掌拂上她的小手,挡住了她正在腿上用力按捏的动作。
“你是谁……”虚弱的声音,缓缓成句。
“我?路见不平,救你一命。”
陆春雨抬头,就看到一双幽深却没有聚焦的目光,正定定地看着自己,便笑了笑。
真是矛盾的感觉,但她可以理解,男人必是费力地盯着自己,想要看清楚自己是谁。
“蛇……小心……”男人声音沙哑无力,却说出重点。
原来他知道,他被蛇咬了。
还让她小心,看来是个善良的人,值得一救。
“不怕,你动下手和脚看看?”陆春雨欣慰地露出笑容,却提议着。
男人依言,然而,陆春雨却拧眉瞅着那只还扎着银针在放血的左脚。
银针上出来的血色已红艳了不少,没有之前那种黑红色的可怕,但也没有正常血色那般明艳。
她又抬头看了看天色,于是手指一连拔了所有针,又用先前封穴的那几支银针继续刺穴。
一套针法在一个呼吸之间便施展了三次,这才拔针。
“你再动动左脚?”她满怀希望地看着男人。
男人脸色也没那么黑了,依然能辨出明朗的容颜。
到是个俊俏年轻人。
“动了。”男人开口。
他似乎极聪明,从刚才就相信了,他能醒过来全是眼前的小姑娘所救,因此很配合。
然而,陆春雨却撇撇嘴,没有说什么。
她在伤口附近又施了一次针,封穴、收针。
再看一眼脚踝附近的小红点,便放下裤管。
“天要黑了,我们得赶紧下山去,你若撑得住,就自己辛苦一些,我个头小,背不动你。”
陆春雨也顾不上猪草了,将男人拉起身,吃力地半扛到自己肩上。
男人比她高出许多,她只及他的胸口,让她欲哭无泪。
“你的左脚使不上力,我撑在你的左边,你动动右脚,我们得下山去找郎中。”
顾春雨是医者,自然不会隐瞒伤者病情,并要他配合。
男人似乎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吐出一个字。
“好。”
陆春雨便半搀半背地支撑着男人,跌跌撞撞往山下走去。
好在一路山道,蜿蜒直达山下村口。
“哎?你们!”突然,一个声音惊讶地响起。


他们回到村口时,正是日落时分,西天的晚霞照亮天空。
刚进村就让人发现了。
一个小姑娘、一个瘦削的高个男子,竟然搂着走来,举止亲昵,太招人注意了。
“快来人!找郎中!”陆春雨一见终于有人了,连忙张口大喊起来,“他被蛇咬了!”
“诶?被蛇咬了!”正走过来要指责一翻的村里大娘,顿时愣住。
“啊!快去通知林家!”另一个过来的妇人连忙喊了一声。
“快去通知郎中!就说玉璋被蛇咬了!”
一个挑水回来的汉子扔下水桶,一边跑过来一边喊着其他人。
很快,压在陆春雨身上的力量没有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一边重重地呼吸了几口、一边抬手揉了揉肩膀和手臂。
“春雨丫头,这是怎么回事?”先前的大娘便看向陆春雨。
“我在山道上看见他,他被七星银环蛇咬了,我给他放血去毒,他才清醒了些,就被我扶下山来。”
“总算是到山下了,我的猪草筐还在山上呢,我得回去拿。”
陆春雨解释了一下,便又匆匆转身往山上跑。
从刚才村里人的话里,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竟是林家秀才。
新晋的头榜第三名,林玉璋。
上月底刚放榜时,去林家村塾道贺的人都快踩烂林家门槛了。
只不过那时的原主远远看过一眼,便有印象。
“哎!春雨丫头,天快黑了,别往山上跑啦!”大娘连忙喊了一声。
“林秀才拾的柴也在山上,要是有人帮拿,可以一起去呀!”
陆春雨停下脚步,突然回头喊了一声。
“我去!”一个少年便自靠奋勇,匆匆赶了上来。
陆春雨看他一眼,是个浓眉大眼的少年,不过穿着长衫,家境应还不错。
“你跟林秀才很熟?”一路快跑上山时,陆春雨突然问。
“他是林夫子的儿子,大先生的弟弟。”少年解释,“我在村塾读书三年了。”
原来如此。
陆春雨点点头,便不再问。
空手跑上山可容易多了,很快,他们就来到先前的地方。
“他就是在这儿中毒的,我从那边上山看见的,这血有毒,你看,滴在草里,草都死了。”
陆春雨心思百转,怕以后有人问起来难以解释,便先指着现场跟少年说了一遍。
少年不是内行,自然不会想太多。
而她所说也是真实,又有现场为证,少年听了一阵咋舌,回去自然也会和大人们说的,还要把这一片草烧了才放心。
他们也没敢多留,少年把那一小捆柴捆了起来,扛到肩上。
陆春雨也把自己的猪草筐重又背了起来,心中暗叹倒霉。
原本往山上走,是想寻找草药,结果一根草都没找到。
所幸,救了一个人回去,也算功德一件。
重又下山,陆春雨和少年在村口分开,少年送柴去村口往南不远的林家村塾,她则一路跑回家。
村里,已经有不少人知道林玉璋被蛇咬的事,都往林家私塾跑去。
村里人着急知道情况,到是不知人是陆春雨救的。
只不过,当陆春雨往西南方向才过了一道田畈,路上遇见的村里人,看向她的表情便有些诡异复杂了。
她没有打招呼,却是一个个看过去,想要与记忆里的印象重合。
穿越过来半天了,她已接受了这个现实。
压下自己穿越之前的那一世记忆,将害死她的人镌刻在灵魂之中,也开始搜索这一世原主的记忆,迅速消化着。
也因为此,她虽注意到村里人的表情异样,却未及细思原由。
李花坳西南山坡下有一亩菜地,她家就在那一亩菜地里。
远远看到门前挤满了人,陆春雨露出吃惊的表情。
她家向来无人问津,怎么今天这般热闹?
不敢多想,她连忙跑过去。
近了,才听见院子里传来小弟小妹的哭声、妇人的打骂声、围观人群的议论声和说劝声。
很是热闹……
“打你个赔钱货,就知道吃又不能干活,要你何用?还不如卖几个钱,也好帮你爹娘还债!不枉来这世上一遭!”
“奶奶!求你不要卖月儿!要卖、要卖就怕我吧,我是男孩子,能吃苦!”
男孩的声音哽咽地乞求着。
“奶奶,别打了!”随即,男孩的哭声里充满了惊惶。
“哼!果然和你爹一个德性,当了几年奴才,就代代想当奴才!贱种!”
陆徐氏的怒骂声充满了不屑。
陆春雨蹙眉,脑子里有些记忆变得更清晰了些。
爹像小弟这般大时,就被亲娘徐氏卖给了牙婆,再回到李花坳时已是十一年后,只不过爹身体一直不好,但种了些田地,度日并不难。
只不过爹虽拿回了自己的身契、恢复了农籍,但还是很受亲人轻视。
就连陆徐氏这个亲娘,骂起来一点也不犹豫。
爹生前为了治病留下不少债务,如今死了三年,家中没有劳力,娘又是弱女子,又有她和两个小弟妹要养,这债务迟迟未能还清。
只是还债,和奶奶要卖小妹,有何关系?
“让开!让开!”陆春雨一路大喊着,用力扒开挡路的人群。
总算进了院子,就看到陆徐氏正拽着小妹纤细的手臂,在没头没脸地挥着巴掌。
小妹惊吓地呜呜哭着,小弟在一旁苦苦哀求,伸手想拽回妹妹,也被陆徐氏的巴掌用力扇了。
俩人脸上都留着手掌印。
“奶奶,别人家都在生火做晚饭,你却在这里卖孙女,是何道理?”
陆春雨走过去便伸手扣住了陆徐氏的脉门,迫使她松开了拽住小妹的手。
“安儿,把妹妹牵开。”陆春雨立刻提醒小弟。
陆志安连忙把小妹陆明月牵到一旁,小兄妹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陆春雨这才冷眼看着陆徐氏,忍住将染了毒的银针拿出来扎她一下的冲动。
“哼,你回来正好!”
陆徐氏瞥一眼竟然挣扎不开的手腕子,突然扭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另一个妇人。
“王嫂子,你看这丫头可好卖?她十二岁了!养两年模样更好,应能卖个好价钱!”
“这丫头年纪大了,怕是不好管教呢。”
一旁站着的妇人手中捏着香帕子,目光却十分精明地上下打量着陆春雨。
“若是卖去楼子里,或许还能保个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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