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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法医在古代的破案日常贾彦青祝宁

爱钱钱的顾钱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话的刺激性,跟祝宁预料的一样。就跟开放伤口用酒精一样。当时刘莲都快气得跳起来了,眼睛都气红了。她失声怒号:“他休想!他杀了人,凭啥我要给他顶罪!他想得美!”祝宁点点头,看着刘莲:“所以,你承认是他带回了孩子,并且杀了孩子是吗?”刘莲一下反应过来,祝宁那话就是故意的。但话都说出口了,她想收回来也不可能,哭着沉默了一会儿后,她豁出去一样说了句:“不仅是这个孩子。之前还有几个。他卖货的时候,如果有落单的孩子,就把孩子偷走。这几年,大概有三个。”“两个女孩,一个男孩。”“那个男孩他本来想留着自己养,可人家出价高,就还是卖了。”“这次这个,他说,要养着当儿子。反正小,长大了就什么都忘了。不会有人发现的。”“但城里闹的动静太大,他听说了,就把...

主角:贾彦青祝宁   更新:2025-01-27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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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彦青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女法医在古代的破案日常贾彦青祝宁》,由网络作家“爱钱钱的顾钱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的刺激性,跟祝宁预料的一样。就跟开放伤口用酒精一样。当时刘莲都快气得跳起来了,眼睛都气红了。她失声怒号:“他休想!他杀了人,凭啥我要给他顶罪!他想得美!”祝宁点点头,看着刘莲:“所以,你承认是他带回了孩子,并且杀了孩子是吗?”刘莲一下反应过来,祝宁那话就是故意的。但话都说出口了,她想收回来也不可能,哭着沉默了一会儿后,她豁出去一样说了句:“不仅是这个孩子。之前还有几个。他卖货的时候,如果有落单的孩子,就把孩子偷走。这几年,大概有三个。”“两个女孩,一个男孩。”“那个男孩他本来想留着自己养,可人家出价高,就还是卖了。”“这次这个,他说,要养着当儿子。反正小,长大了就什么都忘了。不会有人发现的。”“但城里闹的动静太大,他听说了,就把...

《穿越:女法医在古代的破案日常贾彦青祝宁》精彩片段


这话的刺激性,跟祝宁预料的一样。

就跟开放伤口用酒精一样。

当时刘莲都快气得跳起来了,眼睛都气红了。

她失声怒号:“他休想!他杀了人,凭啥我要给他顶罪!他想得美!”

祝宁点点头,看着刘莲:“所以,你承认是他带回了孩子,并且杀了孩子是吗?”

刘莲一下反应过来,祝宁那话就是故意的。

但话都说出口了,她想收回来也不可能,哭着沉默了一会儿后,她豁出去一样说了句:“不仅是这个孩子。之前还有几个。他卖货的时候,如果有落单的孩子,就把孩子偷走。这几年,大概有三个。”

“两个女孩,一个男孩。”

“那个男孩他本来想留着自己养,可人家出价高,就还是卖了。”

“这次这个,他说,要养着当儿子。反正小,长大了就什么都忘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但城里闹的动静太大,他听说了,就把这孩子关在地洞里,每天让美娘看着。”

刘莲手指头一下下扣着自己手上的死皮,出血了也不在意:“我觉得也行。过了这段风头,就说亲戚养不起,送我们的。可哪个晓得,你们忽然来村里到处找。”

“他怕被找到,就想把孩子带山里去。可那孩子也不听话,一拉出来就拼命喊,还踢人,咬人,他不小心就捂死了。”

“我怕得很。但他说,把尸体带乱葬岗去挖个坑埋了,没人能找到。”

“可衙门的人都进村了。我一想,自己家肯定不能去。就……就想起了王四娘。”

祝宁看着刘莲无措又害怕地样子,简直毛骨悚然。

她见过很多嫌疑人。

有些是真的罪犯。

有些是被冤枉的。

但是只有一种最让她害怕。

就是刘莲这种。

她说起杀人时候的情景,轻描淡写地。好像那就是一个鸡鸭一般。杀了就杀了。

但明明,她自己又是怕死的。

有一种愚昧自私又可怜地感觉。

最可笑的是,她也知道,杀人要偿命的。所以,她决定陷害王四娘一家。

就因为,她妒忌王四娘。

因为两个人都没生儿子。她觉得,王四娘应该和她一样。

偏偏王四娘是个有福气的。

丈夫没有怪罪,甚至对王四娘还很不错。

祝宁抬手捂住了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最后,她认真对刘莲说了一句:“刘莲,你知道吗?生男孩生女孩,全看种子是什么的。就跟你种豆子一样。你种了扁豆,却结出了豇豆,你觉得,是地的问题吗?”

刘莲一愣。

祝宁又问了一句:“你头上有虱子吗?”

刘莲喃喃回答:“没有。我很爱干净的。”

祝宁也觉得是。

然后,她叹了一口气:“可你女儿有。”

刚才,她就注意到了,吴美娘一直都在挠头。

不停地挠头。

看得她鸡皮疙瘩掉一地。

祝宁拿起纸和笔,起身走出去:“行了,你跟其他人再交代一遍。该说的都说了吧。对你有好处。”

不同于刘莲这里的突破。

那头,吴义还在嘴硬。

他始终不承认这件事情和他有关系。

但他也没有把所有的罪都往刘莲身上推。

而且,他是难得的聪明人,不管贾彦青怎么设圈套,他都没有上当过。

贾彦青的神色越来越冷。

但吴义始终都密不透风。

最后,祝宁都回来了,吴义依旧什么都没说。

这让祝宁有些诧异,忍不住看了一眼贾彦青,觉得他这是踢到了铁板。

难得。

更难得的是,贾彦青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没有暴躁。

反而在看到了她的那一瞬间,说了句:“就算你不说,难道你家里人不会说?”


被夜风一吹,哗啦啦都飞走了。

祝宁带着月儿去看了自己的铺子。

主簿梁栋已是将房契给了她。

那办事效率,真是又快又好。

祝宁默默地将功劳记到了贾彦青身上——没有贾彦青夫人这个名头在,事情哪有这么顺利。

月儿看上去比祝宁还要雀跃:“大娘子,咱们真开食肆啊?卖啥呀——”

祝宁也很开心,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桌椅都有,不错,不错,墙重新收拾一下,涂点石灰就行,这里,打一个柜子,放小坛的酒和装饰,再放个柜子,用来给掌柜算账收钱。再添置点后厨的东西,就可以用了。”

这铺子是带着一点后院的。

后院一共三间房,正好可以放柴,放食材,做厨房。

剩下的天井花坛里,还可以种一点香料。

比如薄荷,比如藿香,九层塔这些。

很实用。

月儿高兴之余,又有点忧虑:“万一没客人来怎么办?”

祝宁笑了笑,高深莫测道:“不会的。保管一开张,就客似云来。”

月儿看着祝宁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跟着把心放回肚子里。

然后问了一个问题:“咱们开食肆,叫什么名字啊?”

祝宁毫不犹豫:“余味馆。”

月儿一下知道祝宁打算卖什么了,当即眼前一亮:“卖鱼吗!那一定能赚钱的!大娘子做的鱼,没人能比得上!”

祝宁解释晾一下,才让月儿明白,是余味馆,而不是鱼味馆。

月儿似懂非懂,不太明白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走的时候,祝宁贴了一张告示,招聘厨子。

然后锁门回去衙门。

这里离衙门很近,基本上就走路五分钟的事情。

还挺方便。

路上祝宁又买了一条鱼。

今日她打算做鱼香味的鱼。

鱼香味其实在现代已经是一种经典口味。

但在现在这个基本靠蒸煮的年代……实在是新奇。

祝宁将鱼收拾干净后,简单切了几刀,然后用姜和葱米酒腌制上,就开始准备做料汁。

鱼香味的料汁也简单,就是泡的酸姜切成末,然后加入蒜,和葱,糖,盐,一起炒出来,最后加入藿香和淀粉水勾芡,成了浓稠的汤汁之后,就成了。

然后此时就把鱼上锅去蒸,等熟透了,倒掉盘子里的水,再将料汁倒在鱼身上,稍微再蒸制两分钟,让味道渗透一二,最后出锅,洒上一点藿香叶末,也就成了。

当然,这是条件受限做成的简化版。

但味道也不错。

贾彦青处理了一上午鸡毛蒜皮的事情,脸色不是很好。

但一回来后院,就闻到了浓郁的饭菜香。

等进屋看见桌上摆着的新菜,他的眉目就更舒展了。

祝宁满面笑容:“快请坐,尝尝。”

贾彦青便矜持一点头,自然而然落座,拿起筷子。

今日厨娘做的白米饭。

粒粒莹白光润。

看得人心中无比喜爱。

所以祝宁也很满意。

无需多言,两人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怎么说呢,贾彦青自认为自己不是个重口腹之欲的人。

但今日他觉得,祝宁说得很是。美味的食物,让人心情舒畅。

祝宁吃了一口大米饭。差点红了眼眶。

怎么说呢……好香。

真的好香。

这是来这个世界第一次吃纯米饭。

以前为了健康,吃杂粮饭,选的也是好吃的粮。

加得也不多。

但在这里,纯粹是因为穷。生产力跟不上,白米不舍得放!所以杂粮多。还是蜀黍,高粱这些吃着剌嗓子的杂粮。

就是米,都是糙米!

带着米糠的!


然后,没做饭。

这倒不是这些邻居们有偷窥的癖好。

而是做饭要生火,烟囱会冒烟。

谁也没看到林山子家烟囱冒烟。

而且都很笃定地说,林山子家里就没有粮食——

祝宁心想,日子过到了这个份上,的确也是够狠的。以及,住哪里都别住村里。真的隐私不容易维护。

这林山子出去多少天,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走的,周围几家邻居真是清清楚楚。

要不是眼神没有透视功能,估计林山子背篓里的东西也早就被看了八百回。

宋进问完了,就看贾彦青,皱眉道:“这个林山子从回来到走,就没生火做饭。也没人给他送吃的。那他们在哪里吃的饼子?”

贾彦青摩挲着指尖,思忖了一会儿后,道:“再请王四娘来问问。”

王四娘又来了。

抱着自己家孩子来的。

还是一样的惶恐不安,不敢乱看一眼。

她怀里的孩子很瘦。黑瘦黑瘦地。

和祝宁印象中见到的那些白白胖胖地婴儿,完全是两种样子。

她知道是因为什么。

因为穷。因为没有营养。没有摄入足够的蛋白质和脂肪。所以,婴儿长不胖。皮肤也发暗。延展不开的皮肤挤在一起,就会更加显得黑。

贾彦青问王四娘:“你昨日看到的那人,穿什么衣裳?”

王四娘茫然道:“不是问了好几遍?就是那种粗布地。蓝色的。”

贾彦青紧紧盯着王四娘:“还有什么吗?”

王四娘摇头:“没了。”

她小声道:“我看见的都说了。”

贾彦青却没有收回目光,反而问了句:“那背篓呢?”

王四娘一愣:“啥子背篓?”

众人听到了这两句对话,才陡然反应过来:是啊,凶手不是背着背篓去丢尸吗?那王四娘看到的人,应该有背篓啊!

现在,没有背篓。

那是不是就说明,王四娘看到的,不是凶手?

可那人是谁呢?那个时间,在那儿干什么?

王四娘怀里的孩子忽然大哭起来。她连忙晃孩子,企图将孩子哄得安静下来,但是根本没有用,孩子越哭越厉害。以至于王四娘窘迫得脸上通红。

贾彦青摆摆手:“下去哄孩子吧。”

王四娘连忙出去哄孩子。

屋里重新安静下来。

众人心情却都很糟糕。

这忙活一晚上,这不是又回到了原点?

宋进熬了一宿,一点没合眼,这会儿耐心是半点不剩了,他忍不住骂了句:“娘的,这杀人犯是天上神仙不成?这都找不到?”

然而,贾彦青却道:“或许已经找到了。”

他心头有个猜测,但不是很肯定,需要验证一下。

祝宁看向贾彦青:?是谁?

贾彦青沉吟片刻后,让人去叫了看见王四娘的人进来。然后问了一个问题:“你看见王四娘上山了?”

“看见了。”那村民也是个妇人,说话时候也是一样不敢抬头:“我出门掐菜,看了一眼。离得远,也就没打招呼。”

“当时王四娘是怎么样的?”贾彦青又问了一句。

那妇人有些无奈:“就是那样地嘛。手里抱着孩子,背上背着背篓嘛。”

贾彦青扬眉:“确定背了背篓的?”

那妇人很肯定:“那肯定地。我眼神好得很。她带孩子,不背背篓也没法上山啊。总不能一直抱着。”

贾彦青点点头。

然后,他让那妇人回家了。

祝宁此时已经知道贾彦青心里怀疑的是谁了。

宋进也是一脸恍然:“背篓!那王四娘也背背篓了!”

贾彦青颔首,看了一眼祝宁:“祝宁说过,虐待孩子的极有可能是女子。王四娘不就是女子?虽然杀死孩子的人是男子,但抛尸的人,谁说一定是男子?但不管男女,他一定是背着背篓。”


祝宁睁开眼的时候,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在马车里。

肩膀底下痛得要命,犹如火烧。

她低头一看,只看见血红色浸透了衣裳,尝试动了动,发现更疼了,但胳膊好歹动了。

祝宁心道:没骨折,看来是皮肉伤。

马车里只有她一个人。

外头安静得很。

她小心翼翼撩开布帘子看了一眼,然后就哽了一下。

尸体。

还有血和残肢。

再命案现场不过。

她没吐,也没吓着,反倒比刚才更镇定了——对于职业就是法医的人来说,看到这个场景,虽然不应该,但反而有一种莫名地熟悉!

不过祝宁也不傻。

她干了法医好几年,看到这个场景,第一反应就是仇杀了。

这些人,估计是遇到仇杀了。

至于他们的古装和自己身上的古装,以及马车……祝宁很痛快地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情。

没办法,她记得自己已经死了来着。

开夜车遇到高速连环车祸,当时人就没了。

穿越总比死了强。

不过,如果是仇杀,犯罪嫌疑人很可能还会回来查看现场。

祝宁果断从马车上跳下来,忍着痛飞快跑进了旁边茂密的树林里。

不是她傻,不知道顺着大路跑,找人求救。

是因为很可能那样直接就会遇到犯罪嫌疑人,或者他的同伙。

躲起来,等到确定安全了,再去找人求救,才是最好的办法。

任何时候,保证自身安全,都是第一要务。

祝宁跑了两步就发现了,这身体是真的不太行。

没肌肉。

肺活量和体能都不达标。

那接下来就要更小心。因为没法拼速度和力量。

祝宁分心了一下,很快就心无旁骛继续跑。

穿过一片密林后,祝宁面前有个小土坡。

绕是绕不过的。

祝宁咬牙往上爬——没办法,疼啊。不要牙不行。

不过,好在土坡也就两米高,又有树根借力,也不算很难就爬上去。

只是刚一露头,祝宁就傻了。

对上那双冷厉的眼睛时,她确定那眼睛里是带着杀意的。

关键是,那人手里提着一把剑啊!

剑上还往下滴滴答答掉着血啊!

地上还躺着个人,脖子哗哗往外冒血啊!

这已经不是杀人现场了,而是杀人进行时啊!!!

祝宁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毕竟看情况,自己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

但她肯定不会就这么放弃,祝宁手一松,直接就往下跳。

跑不过也得跑!

就是落地那一瞬间,祝宁感觉脚腕一痛,接着整个人就不受控地摔了。

崴脚了。

这也就算了。

祝宁还感觉自己脑袋也磕石头上了。

眼前发黑,转圈圈。

彻底晕过去之前,祝宁想到了一句话: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祝宁感觉头要疼炸了。

而且恶心,想吐。

她觉得大概率是有点儿脑震荡。

不过来不及欣喜人没死,刚一睁开眼睛,她就对上了一双眼睛。

充满审视,冷漠,探究的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她可太熟了!

祝宁几乎是往后弹了一下。

可惜背后就是马车壁,她退无可退。

她只能和对方对视,同时分析自己处境。

这是又回到了马车里。

屁股底下有颠簸感,马车好像在动。

不过,她怎么回来的?这个人没灭口,而是把她带走了?

为什么?

祝宁心中分析着,但也多少有点儿忐忑。

“你刚看到什么了?”对方率先开了口。声音倒挺好听的,声线低,磁性高,估计要是个声控,瞬间就能被这声音迷住。

祝宁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决定试探一下,然后再考虑灭口!

几乎是一瞬间,祝宁就想好了该怎么回答。

她看着对方,开口问:“你是谁?我在哪?”

对方一愣,眼睛里探寻更加明显,语气也有点儿玩味:“你不认识我?”

祝宁皱眉,表情茫然又戒备:“我应该认识你?”

她捂着头,露出痛苦的表情,“我想不起来,头好痛——”

感谢各种TV,感谢各位演员,感谢那一阵失忆言情风!

不然,她现在要去借鉴什么?!

对方沉默了多久,祝宁就演了多久。

直到对方问出个经典问题:“那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祝宁这回不用演了,“我是谁?呜呜呜,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到底是谁——”

那七分惶恐三分茫然,还有一直捂着头的手,很难让人不信服。

祝宁感觉对方更加沉默了。

于是,祝宁就故意问对方:“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认识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祝宁感觉对方嘴角那块肌肉都抽动了两下,眼神也好像在说:你个老登,骗我?

但祝宁坚持演戏。

废话,不演,命分分钟就没了!

在这种沉默地对峙中,对方最后出了声:“你是祝宁,我是贾彦青。我们是夫妻。”

他说夫妻的时候,祝宁直接忘了演:“夫……妻?”

她内心咆哮帝附体:夫妻?你说我们是夫妻?这是什么鬼!

祝宁呆呆地看着这个自称贾彦青的男人,不明白他的葫芦里到底要买什么药。

贾彦青倒是开始气定神闲:“对,夫妻。我是这一届的进士,刚得了任职令,咱们夫妻二人过来灵岩县当县令的。”

“然后路上遇到了劫匪。我和书童二人奋力搏杀,才保住了我们的东西,将贼人几乎都杀了。”

“只可惜,书童和另外一个管家死了。”

“就连你也受伤了。”

“万幸的是,咱们还活着。”

“刚才遇到了来接应咱们得灵岩县的差役们,现在我们正在去灵岩县的路上。”

祝宁看着贾彦青的脸,听着他流畅的述说,脑袋比刚醒来时候更懵了。

难道,他们真是夫妻?

对方真是即将上任的县令?

这……是不是有点扯淡了?

我是谁?我在哪?这个世界玄幻得我有点不认识了。

救命,我想昏过去。祝宁如此想着,很干脆地一翻白眼直接装晕,然后自己默默地整理思绪。

她闭着眼睛,自然没看到贾彦青的唇角又抽了抽,多少有些无语的模样。


接下来,谁也没说话。

不仅仅是因为没有那么多话说,主要也是因为不敢说。

吃草鱼呢。

鱼肉是真的鲜美。

焖过的鱼更吸收了葱头和干蘑菇的那种鲜,以及调料的丰富滋味,简直是又入味又鲜嫩。

不只是鱼肉,就是底下的蘑菇木耳也是好吃的。

甚至葱头和蒜头也好吃!

祝宁就着底下的配菜,喝了一大碗粥。

她叹:“这个应该配米饭。干饭!”

贾彦青问:“你不喜欢喝粥?”

祝宁摇头:“谈不上不喜欢,但更喜欢吃大白米饭。就是那种什么都不加的白米饭——”

杂粮虽健康,但口感差啊!

贾彦青颔首:“知道了。”

祝宁忽然又有点儿想吃面了:“你喜欢吃面吗?明日做点手擀面吃?”

贾彦青茫然:“何为手擀面?”

祝宁立刻反应过来:“就是汤饼。”

贾彦青只有一个字:“可。”

但在昏黄的灯光里,他又悄悄看了一眼祝宁。

祝宁觉察了,但假装没觉察,反而兴致勃勃解释一句:“你不觉得叫汤饼很奇怪吗?我就自己取了个名字,叫面。都是竖条条,是不是很贴切?”

贾彦青颔首:“十分贴切。”

祝宁就止住了话头。

这种时候,解释越多,越显得心虚和奇怪。

贾彦青吃完了饭,放好了筷子,忽问了一句:“你喜欢做饭?”

祝宁毫不犹豫点头:“喜欢啊。吃东西本来就让人满足,吃到好吃的东西,是不是更加让人满足和快乐?而且……”

她止住了话头。

因为后半句是:解剖后的材料,不吃掉,也很浪费的。尤其是练刀的时候,会用很多练手的材料。再后来,这就变成了一种解压方式。

然而她不说了,贾彦青却还看着她等着,见她顿住,就微微扬眉。

祝宁轻声补充后半句:“而且,一点点切碎食物,烹饪食物的过程,让人很放松,心里也很平静,不是吗?看到自己做的饭菜,别人吃得高兴,自己也开心的。”

贾彦青没有体会过这种,但他仍然点点头:“嗯。”

他的话锋一转:“所以你才开食肆?”

祝宁也“嗯”了一声。

贾彦青沉默片刻,忽道:“那你以后去食肆,最好遮面。”

祝宁“啊”了一声,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然后惊怒了:不是吧,这个老古板,难道要跟我说什么县令夫人不要抛头露面的?!是不是管的有点宽了!

贾彦青见祝宁不明白,便委婉提了句:“王屠夫不愿验尸,就是怕影响了生意。”

这话总算是让祝宁明白过来了。

祝宁看着贾彦青,噎得说不出话来。

不得不说 ,是她想偏了。

而且贾彦青提出来的这个理由,让她无法反驳。

最后,祝宁弱弱道:“那你不怕?”

贾彦青平静道:“你很爱干净。每次摸完尸体,至少洗三遍手。”

而且每次至少搓揉手指手掌十余个呼吸。

每个缝隙都照顾到了。

洗得很干净。

很让人放心。

祝宁哽住。

她觉得贾彦青在嘲讽她的职业洁癖,但她没有证据。

毕竟,贾彦青的表情,看起来很诚恳,一点没有嘲讽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平静。

然后她平静地答应了 :“嗯,我会戴纱帽地。而且不会让人进后厨的。而且我也不会每天都去的,还是要雇一个厨子的。”

她只是爱做饭。

但没有把做饭当成职业地打算。

而且顾客们心里有障碍这个事情,她理解的。

毕竟经历过很多次了。

习惯了。

但此时此刻,有个人地心,还是轻轻地在夜风里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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