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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仙侠奇缘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洪荒年代,整个地球都被洪水所淹没,一片汪洋,四处人迹罕见。仙界之王下凡寻求人类的踪迹而引发的一连串奇幻奇缘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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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洪荒之仙侠奇缘》,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洪荒年代,整个地球都被洪水所淹没,一片汪洋,四处人迹罕见。仙界之王下凡寻求人类的踪迹而引发的一连串奇幻奇缘

《洪荒之仙侠奇缘》精彩片段

洪荒年代,整个地球都被洪水所淹没,一片汪洋,四处人迹罕见。
弦风踏浪而过,转遍了整个汪洋,竟找不到活着的生灵,只好悻悻地飞回仙界。
还未到府地,远远地听到婢女丽玛正和那地狱的恶灵牛牛大声地争执着。
一眨眼,弦风已到了府地。那被气得面红耳赤的丽玛飞快地扑入他的怀中,嘤嘤地哭泣着。
未等弦风开口,那恶灵已飞快地一闪,不见踪影了。
弦风好奇地看着怀中那哭得梨花带雨地丽玛,说道:“丫头,你的发型乱掉了。丽玛一听,咚地一声离开了他的怀抱冲进去屋子去了。得已脱身的弦风整了整衣冠,走进府地。”
刚想进屋去,却见瑞春妃子端坐堂中,面部十分的沉闷,一时好奇竟忘记了躲闪,直撞到了她的面前。
正在堂中百思不得其解的瑞春一看到那让她等候了多日也未能见上一面的夫君,立刻扑了过去,口中唤到:“夫君,我想死你了。”
那刚逃离了婢女的魔爪的弦风心中不尽一阵哀叹:“女人,这就是女人。”
过了不知多久,弦风总算摆脱了瑞春,疲惫地回到寝宫,砰地一声,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刚想安睡,却触摸到一个柔软的物体,忙睁大那犯困的双眼,只见一个全身上下不着一丝衣物的女人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假寐。
一气,一把拉起那赤裸的女人往屋外摔去,设下结界,径直又往床上倒去,一会儿功夫便已进入了香甜的梦境。
这时百无聊赖地坐在堂中的瑞春两眼一直,眼前撞进了一个浑身上下不着衣物的女人就这样不害臊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正咤异时,那女人伸出一只手用指尖指住了她的鼻子,喝道:“你干的好事。”
瑞春惊呆了,喝道:“你这没穿衣服的不要脸的怪物是谁,竟敢用如此的声调训斥我?”
那女人尖叫着正要回话,却见瑞春已尖叫了起来:“来人啊,谁放这个不要脸的怪物进来的,还不给我把她赶出去!”
厅外几名侍卫闻声冲了进来,一见二人,赶紧跪道:“瑞春娘娘,上城美人安好。”
那瑞春娘娘一听,睁大了美丽的杏目直盯着这个据说是这几个月来最受夫君宠爱的女人,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杏目再一次扫过那几名侍卫,不敢置信地问道:“这个没穿衣服四处乱逛地不要脸的女人竟是前几个月选进来的美人之一?”
那为首的侍卫陈青赶紧回道:“是的,瑞春娘娘。”
这时那上城美人叫嚣了起来:“你这老女人才不要脸了,都是你害的,要不夫君怎会把我从寝宫里扔了出来。”
厅外忽地围来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嫔妃和婢女,个个幸灾乐祸地看着那光溜溜不着衣物的上城美人,叽叽喳喳地笑开了。
瑞春一看这场面,赶紧唤来丽玛到弦风的寝宫去,让他自己来摆平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一会儿功夫,丽玛归来了,跪道:“娘娘,王的房门设了结界,丽玛进不去。”
上城美人一听这话,又大声地咆哮了起来,指尖直指瑞春的鼻尖,尖叫道:“要不是你这老女人缠住了王,王怎会把我从寝宫中摔了出来?”
此话一出,门外传来一阵大笑,这时,那金秋娘娘从堂外走了进来,大声地训斥道:“哪来的妖精,竟敢对瑞春娘娘如此无礼?”
瑞春一听此话,更是气极,一巴掌扇了过去,登时在上城美人的脸现出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丽玛一看吓坏了,偷偷地拉过瑞春,小声说道:“娘娘,这可是王这几个月最宠爱的美人。”
瑞春一听顿时愣住了,望向那个全身不着衣物的女人,只见她捂着发红的脸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怱地,上城美人咚地一声,冲出了厅堂。一会儿功夫,那围观的人群众也渐渐散去了。
瑞春叹了一口气,带着丽玛来到了王的寝宫门前,只见那结界还在门上闪着金光。
二人只好端坐在寝宫门口坐等王的苏醒。
时间静静地流逝,三天过去了,弦风睁开了双眼,懒洋洋地坐了起来,心想:“这一觉真是入眠。”
起身解了结界,脚刚踏出去,就见那瑞春妃子和丽玛正坐在他的寝宫门口打着瞌睡,东倒西歪的样子着时可爱,便不忍心叫醒二人,悄悄地走了出去。
到了宫外,四处一片翠绿,鸟儿盘旋在枝头上欢唱着,弦风一路走过,来到那碧蓝的天湖中,吹了个口哨,顿时湖水一阵波动,一只麒麟从波涛中跃起,跪在了他的面前。
弦风怜爱地抚摸着它,说道:“让你呆这很久了,今天带你出去凡界逛逛吧。”
那麒麟点了点头便伏在了他的脚下,弦风跨了上去,顿时天空腾起一片祥云,一眨眼便冲入了凡界。
许久,瑞春醒转了过来,揉了揉双眼,刚想伸个懒腰,忽地看到了王寝宫那敞开的大门,赶紧摇醒丽玛。
二人走进寝宫,不见王的踪影,面面相觑,瑞春暗骂自己:“啥时不睡,到了王的寝宫外竟能打起瞌睡了。”四处寻找却还是不见王的踪迹,叹了口气,心想:“这下可如何是好?”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上城美人的尖叫声,二人赶紧一阵移形出了宫外。
瑞春听着那宫外的一阵鸟叫,不尽心烦了起来,道:“丽玛,你说王怎么会喜欢上一个不穿衣服到处逛地怪物呢?”
丽玛不尽叹道:“娘娘,这岂是婢女所能知道的啊?”
二人闷闷地走着,许久竟到了那仙凡临界之处,丽玛望着那一道结界,有点恐惧说道:“娘娘,已到这临界之处了,我们往回走吧。”
瑞春望着那临界之处的结界,应声道:“这临界之外我还从未去过,丽玛,你呢?”
丽玛摇了摇头,道:“娘娘,我也没去过,但宫中戒律其中一条是不能私闯凡界,违则将禁闭黑山百年。”
瑞春一听,叹道:“王以前常跟我提起那凡界的生灵,凡界的景物,当时我不知道有多向往,但王从不肯带我同往,便也只能把这种向往深深地埋在心中,但这刻走到了这临界之处,它却发芽了。丽玛,你肯不肯陪我一同下凡界去探一探呢?”
丽玛望着那满脸期待的娘娘,竟不忍拒绝,道:“丽玛是娘娘的婢女,生来就是要服侍娘娘的,如果娘娘真想下凡界探探,丽玛当然义不容辞地跟随在娘娘的身边。”
瑞春一听,开心极了,拉起丽玛的手便冲出了结界,一会儿功夫,二人便跌入了凡界。
许久,丽玛睁开了双眼,一看四处一片汪洋,海水一阵一阵地涌动着。吓坏了,尖叫:“娘娘,这凡界怎么长得如此的可怕?”
瑞春一听忙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眼前这可怕的场景也吓坏了,尖叫地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王跟我讲的凡界并不是这样长的啊,是不是我们跌错了位置,到了地狱?”
丽玛这一听,更害怕了,拉着瑞春的衣角,说道:“娘娘,我好害怕,要不我们回去吧。”
瑞春一听,赶紧拉起丽玛跃起,到了仙凡交界处,见到王正坐着坐骑往仙凡交界处融入。
二人赶紧往旁边一闪,但是为时已晚,那弦风电目已扫到了二人的身影,恶狠狠地唤道:“瑞春,你二人怎会在这?”
瑞春主仆二人一阵慌乱,赶忙在弦风面前跪下,说道:“王,我二人因寻找您的踪迹,不知为何误闯了这道临界。”
弦风一听,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瑞春你二人知道私自闯过这道临界将禁闭黑山百年吗?”
主仆二人一听这话,泪流满面,嗑头跪道:“王,请譊恕我们一时的无知,我们心急跨过这道临界是因为有事请王你断夺。”
弦风一听,很是稀奇:“你们有事让我断夺?”
“是的,王。”瑞春忙点头回道。
弦风听了更是一脸的狐疑。
看着弦风那狐疑的眼神,丽玛赶紧回道:“王,你前几个月新选入宫的上城美人,不知为何全身不着衣物地冲到娘娘面前吵闹,娘娘一气打了她一巴掌,惹火了王的上城美人,娘娘怕您会生气,就赶紧上您的寝宫给您赔礼去,但王的房门设了结界,无法进入,娘娘和丽玛候在门口,却不知怎的就睡迷糊了,醒过来时听侍卫说您从这路走的,娘娘便带丽玛奔了过来,一急就不知怎的冲过了这结界。”
弦风一听,更惊奇了,问道:“瑞春,那上城全身不着衣物冲你那吵闹?”
吓坏了的瑞春忙点了点头,说道:“是的,王,瑞春真是羞愧极了,但当时有太多宫内的嫔妃和婢女围观,才会一怒打她一巴掌的,王,你就饶恕瑞春的鲁莽吧。”
弦风忽然记起那被自己扔出寝宫的女人,不尽大笑:“瑞春,那上城胆子还真大竟敢跑你那撒野,回去夫君一定好好地修理她。你们两个也都起来吧,但乱闯结界这事可是下不为例。”
二人一听,松了口气,赶紧谢过弦风,起身随他回了仙界。
才到府地,就见那上城美人飞速地冲了过来,眼泪汪汪地扑进了王的怀抱。
弦风被这一阵惯性冲撞,忍不住咤问道:“上城,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懂礼数,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
上城一听,抬眼望向王身后的瑞春妃子和丽玛,登时连脸都气青了,偎在王的怀中却不肯离去。
弦风一把拉开她,带着瑞春主仆二人径直走进府地。
那一堆窝在屏风后看热闹的嫔妃登时四散了去,瑞春这才定下心来,看着丽玛,开心地笑了起来。
刚想带着丽玛归去,却被弦风从身后抱住了,瑞春刚想动弹,却被王那贴在她侧脸边的呼吸声致命地引诱着……
二人登时忘却了此刻厅中的所有事物,贴在了一起。
顿时厅中的人一个个屏住了呼吸,悄悄地走了出去,顷刻间只剩下了那二人。
丽玛刚闪出厅堂,竟见那上城美人和金秋娘娘二人站在侧处恶狠狠地盯着厅内的两位主子,顿时毛骨一阵悚然,便不敢多看,退回了寝室。
不知过了多久,瑞春从王的臂弯中醒了过来,看着正在熟睡的王,心中一阵暖意,刚想起身,却见二人身处厅中,吓了一跳,赶紧拉过衣裳,唤醒了还在沉睡的王。
弦风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看看四周,再看着那连衣裳都不敢拿开的瑞春,一阵大笑,起身抱起了瑞春,奔回了寝宫。
到了床间,弦风把瑞春放了下来……
忽地寝宫的门被打开了,那金秋娘娘和上城美人不着片缕地走了进来,来到了床边,抚摸着王的身躯。
弦风登时身体一阵僵硬,起身怒吼:“谁让你们滚进来的?”
二人刚要回话,已被弦风一甩手扔了出去,顿时,寝宫的大门再一次地亮起了金色的结界。
床间,瑞春抚摸着闷声不响的弦风,道:“王,你在生气吗?”弦风点点头。
瑞春赶紧爬起,倒了杯琼浆捧到了王的面前。
弦风好奇地看着不着衣物捧着琼浆的瑞春,道:“瑞春,你这样子有点奇怪。”
瑞春一听,害矂地扑到了床上,抓起衣物就往身上扣,也顾不上那琼浆掉落打翻了一地。
看着手忙脚乱的瑞春,弦风轻笑了起来,说道:“瑞春你这样子真是可爱。”
伸手拉过瑞春,解开了她刚扣好的衣裳。
许久,二人编织的那几度春色依然还在上演。
宫外,一大群嫔妃美人心怀叵测地坐在各自地寝宫中无法入眠。
那上城美人此时正呆坐在金秋娘娘的床间正哭泣地诉说着几个月来王对她的宠幸。
金秋愣愣地坐在一旁,许久冒出了一句话:“瑞春这疯婆子给王下了什么结界,要不王怎么会那样待我们呢?”
上城美人一听,惊呆了,道:“有此可能,要不那老女人怎么此次会得王如此的宠幸?”
金秋一听这话,冷冷地看着她,道:“老女人!你以为这是凡界吗?王上哪把你给弄来的呢?”
上城一听,骄傲地回道:“我是青山界内的公主,王前几个月在各山界内筛选妃子,我便荣幸被王选中了。这几个月来,一直都是由我服侍着王。”
金秋冷声哼道:“上城,请你记住,在王的寝宫里,你还只是个美人,无论王是如何的宠爱你。”
上城惊讶地看着她大声地训斥着金秋:“我可是王最宠爱的一个,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呢?”
金秋在这一刻再也忍受不住上城的嚣张,起身唤来婢女丽虹请走了上城。只身来到宫外的翠林中。
林中的鸟儿正欢快地唱着歌谣,金秋心中一阵烦闷,抬手扬了出去,登时一只鸟儿被击中了翅膀,掉落了下来,四周顿时一片寂静。
走了许久,来到了天湖边,金秋呆呆地望着那碧蓝的水面,想起王此刻正以瑞春共度着无边的春色,心中一阵愤恨,扬手拍打着水面,那一阵阵的漩涡卷了起来。
窝在水底的麒麟被这一阵漩涡惊起,跃出了水面。登时对着金秋咆哮了起来,金秋此刻也顾不上那是王的坐骑了,双手一扬,掌力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麒麟的身上。
那麒麟一阵痛楚反扑了过来,扬起了尖锐的爪子扯住了金秋的手。金秋左手顿时疼痛不已,鲜血直流。
金秋吓坏了,急速地退到了翠林中。任那麒麟在天湖中咆哮。
过了许久,那麒麟也似累了,静了下来,金秋赶紧退回翠林深处,运功护住左手,一会儿功夫血止住了。但身上的衣裳却已破烂不堪。
金秋叹了口气,疲惫地回到了宫中,刚一进寝宫,婢女丽虹看着那全身脏乱不堪的娘娘,尖叫了起来。
金秋大声喝止住,扯掉身上的衣物,跳入浴池中泡了起来。那婢女丽虹赶紧拿来衣裳放在一旁。
金秋转眼看着那一堆破烂地衣裳,说道:“丽虹,今天的事别对任何人提起,要是有人知晓的话我会把你撕烂的。”
婢女丽虹吓得跪了下来,道:“请娘娘放心,丽虹一定不会说的。说完抱住那堆衣裳往门外走去。”
金秋一看,喝住了她,起身运起功力把那堆衣物焚烧成灰,这才放下心来再次踏入浴池,一会儿功夫,便在浴池中沉沉入睡了。
婢女丽虹不敢再去打扰她,清扫干净那一堆尘灰,悄悄地退了出去。
时光飞逝,一转眼几年过去了,这天,弦风带着瑞春偷偷地下了凡尘,刚一站稳,瑞春惊呆了,上次见到的那涛涛的海水已几乎退尽,四处都是青青的草地和树林。
弦风的心情更是一阵激动,望向瑞春,道:我“们进前面那片树林逛逛。”
瑞春点点头,随着弦风走进了树林,一路走过,四处可见那彩蝶在飞舞着,空气中不时传来几声鸟鸣,让人仿佛走进了世外桃源。
二人来到了一簇草丛中,坐了下来。弦风开心地说道:“瑞春,我们这趟真是大有收获。”
瑞春好奇地问道:“王,我上一次误闯凡界,看到无边的海水在四处涌动着,望眼过去不曾有一片陆地,更别提有如此景色幽雅的丛林了。”
弦风笑道:“仙界一年,凡尘已是千年。你上次误闯凡尘到现在已有三年的时间了,这地上应该经历了三千年的物种进化,此次才会出现如此美丽的丛林。”
瑞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转身望了望四周,不见人烟。却见一条小溪在不远处缓缓流过,清澈的溪水把地层的祼石照得十分地秀丽。
瑞春一阵心动,脱下鞋子,踩了过去,清澈的溪水漫过她的腰间,浸湿了她的衣裳。坐在一旁地弦风一阵悸动,便走了过去。
瑞春看着他欢快地笑道:“王,这水好清凉。”
弦风轻笑道:“比天湖的水还清凉吗?”
瑞春开心地点点头,顺着溪水一路踩了过去,浸湿的裙摆随着溪水一阵摇曳,宛如一尾美人鱼在溪水中嬉戏。
弦风一阵兴起,脱下全身的衣物跨入溪中,瑞春转过身来看着全身不着衣物的王,不尽哈哈笑了起来。
弦风惊奇地问道:“瑞春,何事如此好笑。”
瑞春一听,有些害怕赶紧停住那不受控制的笑声,低下头来拔弄着腰间的摆件。
弦风拉过瑞春,迷离的眼神随着她的腰际转动着。好一会儿,弦风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瑞春,你的裙子都湿透了。”
瑞春一阵害臊,正想上岸去,却被弦风一把拉住。
瑞春颤抖了起来,两眼望向周围,叫道:“王,别,光天化日之下,要是被人撞见了,如何是好?”
那弦风却已入无人的境界,双手滑到了她的腰际,又一扯,瑞春的衣裳已整件被扯了下来,弦风随手一扔,已甩到了岸边。
瑞春刚想挣脱王的怀抱,却被他搂得更紧了。
瑞春尖叫道:“王,你太疯狂了,在这旷野里,要是被人撞见了……”
话还未说完,已被弦风咬住了双唇,瑞春倾刻间迷失在王的怀中。许久,二人依然紧密地粘在一起,不见分开。
只听那瑞春道:“王,你太疯狂了。”弦风一阵轻笑。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刺耳的鸟鸣,登时,这宁静的山林被一片嘈杂声所覆盖。这时四处飞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弦风扬起手,岸边的衣物倾刻披在了二人的身上。瑞春慌忙套上裙子,正想逃到岸边,却被弦风一把搂过,仔细地替她扣好衣裙。
二人的四周此刻围满了拿着尖刀的人群,个个面目狰胧,那为首的口中不知在大喊着什么。瑞春害怕极了,紧紧地偎在弦风的怀中不敢动弹。
这时数把尖刀朝二人刺了过来,弦风一怒,扬手一扫,登时毙命了一堆。后面的人群吓坏了,往后退了去。许久,也没敢再越进一步,空气就这样被僵持着,仿佛已凝固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飞逝着,天渐渐地暗了下来,那为首的汉子再也按耐不住,再一次地发起了攻击。
登时所有的人群排山倒海地扑了过来,弦风摇了摇头,掌风再次扬起,那奔跑的脚步声霎时被一阵阵惨叫声所替代,四周扑满了毙命了的人群,在夕阳的照射下整个场面显得十分的诡异。
那为首的汉子吓得浑身发抖,双腿扑地一声跪了下来。弦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抱起瑞春飞出了丛林。
许久,惊魂未定的瑞春说道:“王,我怕极了。”
弦风一听,大笑了起来:“瑞春,你可是统领仙界之王的妃子,有着无边的法术。何用惧怕这在轮回中挣扎的人类。”
瑞春一听,娇羞地靠在了他的肩上,说道:“王,我还从未使过这些法术。”
弦风低下头看着娇羞可人的瑞春,笑道:“那我以后得好好的教导教导你才行。”
瑞春忙道:“那瑞春先谢过王了。”
弦风正想回她,却见前面不远处山巅有一石洞,便抱着瑞春飞了进去。
到了洞中,四周已是一片漆黑,弦风电目扫过,发现洞中竟有一石凳,有些惊奇。瑞春十分好奇地看着那石凳,笑道:“王,我们误闯别人的家园了。”
弦风笑道:“也许吧。”
说完便退出了山洞,漫无目的地在这深山里闲逛着。
这时月亮已升上了树梢,洒在了他们的身上。瑞春看着那被月光洒满了全身的弦风,心中一阵暖意,靠在了他的肩上。
弦风搂过瑞春,笑道:“瑞春,这凡界的景色如何?”
瑞春伸出双手,在这空旷的山中转了个圈道:“王,美极了,真想在这住下来。”
弦风一听,怜爱地看着正欢快的瑞春,道:“如果你喜欢,我们就小住几天吧。”
瑞春一听,开心极了,提起裙摆,跑到了前面的草丛中,伸手摘下一朵小花,刚要往发髻上别着,却被尾随的弦风接过,替她插在了发髻。
弦风看着那别上一朵小花的瑞春,笑道:“我的瑞春变成了一朵可人的小花了。”
瑞春幸福地偎在他的怀中,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
许久,二人找着一处落脚的洞穴,弦风扬起手,登时地上扑满了鲜花,便抱起瑞春,二人相偎睡去。
清晨,小鸟欢快地歌唱着,刚升起地太阳晒进了洞穴,照在了二人的身上,弦风醒了过来,看着那正在酣睡的瑞春,小心的挪开身子,起身来到洞外,享受着这清新的空气,宁静的山林。
一路走过,那满山的野果挂满了树梢,弦风兴起,扫下了许多,带回了山洞。
刚进洞中,在扑满了鲜花的地上不见了瑞春的踪迹,弦风一急,刚要退出洞穴,忽地听到洞穴深处有戏水之声。
弦风微微一笑,走了进去。只见瑞春正扑在水池中戏水。弦风拿着一个野果走下水中,来到瑞春的面前,像变戏法一样腾出了那个野果。
正在戏水的瑞春,眼前一亮,面前出现了一个果实,瑞春开心极了,刚要接过,却被弦风挪开给扑了个空,瑞春有点失望,低下了头。
弦风笑道:“瑞春,我摘了许多。”瑞春两眼一亮,道:“王,你真好。”弦风轻笑,拉起瑞春走上了岸。
瑞春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衣裳,奔了过去,看着那一堆地果实,开心极了,信手拈过一个,便啃了下去。
香甜的果汁在口中化开了,顿时芳香了一整个洞穴。弦风闻着这股香甜的味道,不禁吻住了瑞春的双唇。
几天过去了,二人却无归意,自得其乐地呆在这春意盎然的凡间洞穴之中。
这天洞外下起了倾盆大雨,瑞春悄然离开那熟睡中的弦风,独自漫步在这如瀑布般的大雨中。
走着走着来到了先前的石洞前,好奇地又往里探了探,却见洞内一个浑身上下只用一片树皮裹住的男人在地上打坐着,赶紧退了出来。
到了洞外,那打坐的男人已奔到了她的面前,怒目地望着她。
瑞春吓坏了,飞快地奔离了石洞。转身一看那男人依然尾随在她的身后。
瑞春只好站住脚步,惊恐地望着他。漫天的暴雨打在了瑞春的身上,那本已湿透的衣裳裹在了她的身上,现出了那曼妙的身躯。
那野人盯着瑞春,现出了很开心的表情,忽地便一把朝她抓了过来。
瑞春吓坏了,再一次飞快地退离,但却被那野人抓了个正着。
瑞春一急,扬手击打了过去。那野人躲闪不及,竟被打了个正着,只听他闷哼一声,退了数步。
刚要再次扑来,瑞春已飞快地逃离了此处。惊慌中,竟找不到了回洞穴的路,只好尖叫着四处飞奔。
弦风一觉醒来,不见瑞春,却隐约地听到瑞春在远处的尖叫声。赶紧奔出洞穴,许久在一个山巅处发现了吓慌了的瑞春。
弦风扑了过去,抱起她,惊问:“瑞春,你怎么了?”
瑞春望着弦风,紧绷的神经倾刻放松了下来,竟沉沉地睡了过去。
弦风抱着沉睡的瑞春,四处打探了一下,不见任何踪影,叹了口气,回了山洞。
不知过了多久,那沉沉入睡地瑞春还未醒过来,弦风有点担忧,拉起她的右手把了探了探脉,这才放下心来,抱着瑞春再次入眠。
两天过去了,瑞春还在沉睡。弦风运起法力唤醒了她,瑞春疲惫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王,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弦风吓坏了,搂过瑞春追问。瑞春哽噎地把事情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弦风一听,怒极。安抚好再次沉沉入睡的瑞春,在洞穴处设下了重重结界,便飞奔了出去,一会儿功夫便到了那石洞口。
冲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只见那石凳边有几口污血。弦风扬起手掌,把整个洞穴扫塌了下来。
弦风退出石洞,再次扬手把整个山巅夷成了平地。顿时,林中的飞鸟四处乱窜,山中野物疯狂地飞奔,一会儿都已逃得无影无踪。
许久,依然不见那野人出没,弦风心中记挂着瑞春,便回了山洞。
洞中,瑞春还在昏睡。弦风叹了口气,静静地坐在一旁。也不知过了多久,瑞春翻了个身,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蒙胧中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弦风,心中一阵暖意,说道:“王,你怎么不躺着呢?”
正在一旁发呆的弦风回过神来,开心地说道:“瑞春,你醒来了啊。”
瑞春点了点头,起身坐到了王的身边,头抌上了王的膝盖,只觉全身软绵绵地毫无半点力气。弦风怜爱地搂着那看起来就像是只懒洋洋的小猫般的瑞春,道:“洞里还有很多山果,我们一道吃了吧。”
瑞春摇摇头,说道:“王,你吃吧,瑞春不饿。”
弦风扬手拿起两个野果,递到了瑞春的面前,说道:“一起吃吧。”
瑞春伸手接过野果,刚想啃下去。洞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倾刻间,山洞塌了下来。
弦风一把抱起瑞春,扑了出去。只见一个身裹树皮的野人正在狂击着他们所处的洞穴。
瑞春看着来人,尖叫起来:“王,就是这人,把我给抓伤了。”
弦风一听大怒,一扬手,那野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弦风有些惊奇,再次发掌击去。掌力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那野人的身上,登时,野人的口中喷出了一道血箭。
弦风刚要靠近,那野人已飞快地攀上一只猿猴逃走了。一眨眼,弦风的面前只剩下一道扬起的尘土。
弦风追了过去,已不见踪影。受过惊吓的瑞春偎在他的怀中,不敢动弹。弦风看着她,叹了口气,退回了山洞。
许久,瑞春道:“王,我们回仙界吧。”弦风点了点头,说道:“也好,只是便宜了这厮。”
看着满地的野果,二人狂扫了起来,弦风看着那吃得香甜的瑞春,笑道:“瑞春,还怕不?”
瑞春开心地笑道:“有王在身边,瑞春不怕了。”
弦风暖暖地搂过瑞春,道:“明早,我们再回去吧。”
瑞春点点头,一会儿功夫二人已把整堆的野果一扫而空,满足地相拥睡去。
清晨,阵阵鸟鸣声惊醒了睡梦中的二人,弦风拂过晨雾,带着瑞春走出了山洞,踏在了那青青的草丛中,一会儿功夫,已走出了这片山林。
弦风搂过瑞春,腾空而去。不远处的丛林,一双嫉恨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瞪着他们。半空中的瑞春不尽打了一个寒颤。
许久,二人来到了仙凡交界处,低下头望去,却见那片山林一阵浓烟串起。二人惊呆了,弦风怒吼了一声,扑下了凡界。
到了山林,四处已是浓烟滚滚。飞鸟走曽惊慌地四处逃窜,弦风扬手一挥,天上下起了一场暴雨,登时把那滚滚浓烟给灭了下去。
弦风带着瑞春奔入了山林,四处搜寻,许久,不见那野人的踪迹。
二人奔出了山林,到了一片草丛中,弦风抛出水晶球凌空悬浮,运起功力,一会儿,一层雾气罩住了整个水晶球。四周的景象渐渐地在水晶球中显示出来。
弦风好一阵搜寻,才在一个草潭中发现了那野人的踪迹。收起水晶球,带着瑞春直扑到了那草潭之上。
只见那野人匆忙窜出潭去,潜入了地底深处。弦风一掌扫过,那地层裂出了一道缝隙,弦风探过一看,已不见那野人踪迹。
弦风叹了口气,心想:“这厮的道行竟已到了这等境界。”再度运起水晶球,却已寻不着野人的下落。
弦风只好作罢,搂过瑞春奔回仙界府地中去了。
二人刚到府地,只见那一大群的嫔妃婢女围了过来,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弦风一阵厌烦,径直回寝宫去了。
瑞春呆坐在这涌入的人潮中间,不知所措。许久,这人潮才渐渐散去,瑞春已累得无法动弹。趴在厅中睡去了。
丽玛心疼地看着主子,拿过一件披风,披在了已熟睡过去的瑞春身上。
几天过去了,瑞春依然熟睡着,丽玛吓坏了,奔到了王的寝宫,唤来了王。
弦风看着趴在厅中熟睡地瑞春,心一阵阵地疼了起来,赶忙抱起她,奔回了寝宫。刚要运起功力催醒她,却忆起了凡界那个道行已相当深厚的野人。
一时间竟不敢轻举妄动,怕伤着了瑞春。
又是几天过去了,瑞春依然不见醒来。弦风心中很是烦燥,叫来了一大批的侍卫下到凡界去搜寻那野人的踪迹。
这天,烦燥极了的弦风在寝宫门口设下了结界,便独自一人来到了黑山境内。一路走过,整个山林被一层黑雾所笼罩着,四周黑漆漆地,伸手见不到指。
弦风运起水晶球,一路照了过去。到了那结界深处的一个小屋中,弦风探身进入,只听屋内之人喝道:“谁?”
弦风唤道:“父王,是弦风。那屋内人登时静了下来。许久才见回到:风儿,你到这黑山做什么?”
弦风跪下给父王磕了个头道:“弦风有一事不解来向父王请教。”
那屋内人十分惊奇:“还有何事能让我儿不解的呢?”
弦风笑道:“父王,您别折杀孩儿了。当初您措手杀了伯父,深感内疚,躲在这黑山不肯出去,留下孩儿独自撑着这仙界。孩儿虽没敢忘记父亲的教诲,但有很多事还是不一定能够排解的。”
那屋内人登时叹了一口气,说道:“风儿,你有何事不解呢?”
弦风便把经过详细地描述了一遍,问道:“父王,孩儿的瑞春到现在还在沉睡,我真怕她会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
那屋内人沉默了许久,道:“风儿,你把她也一并带到这里来吧。”
弦风一听,点点头,退了出去。刚回到府地,只见那上城正站在门口迎向了他,口中唤道:“王,上城许久未曾服侍过您了。不知王可否记挂过我呢?”
弦风叹了口气,道:“上城,我现在有事,有空再聚吧。”
说完便往里跨了进去,城此刻竟扑了上来,搂住他不放,说道:“王,还有什么事比我们之间的温存更让你觉得重要的?”
被搂得紧紧的弦风一阵厌烦,伸手拉开了上城,刚要跨进去,只听那上城尖叫道:“王,我哪点比不上那老女人。”弦风一听,怒极,一巴掌扇过去。
上城的左边脸登时红成一片,肿了起来。登时,上城再次尖叫了起来,一阵阵刺耳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府地。
那弦风已顾不上理她了,径直进了府地,奔到了寝宫,抱起沉睡中的瑞春便往黑山走去。
来到了那小屋中,弦风放下了瑞春。那屋内人运起法力,扫过瑞春的额头,有点惊奇:“风儿,这凡界竟也有道行已到五级的人类。”
弦风惊住,心想:“那厮道行竟已到了五级。那还是要赶紧灭了免得到时又成一大祸害。”
屋内人望向正在沉思的弦风,叹了口气,再次运起法力,拂过瑞春的经脉,一忽儿功夫,瑞春已渐渐转醒。
只听那屋内人说道:“风儿,出去后到蓝山顶峰寻得绿草仙根数枝服下,便能痊愈。”
瑞春惊奇地望着王和屋内人,刚想回话,那屋内人已静坐沉思去了。
弦风抱起瑞春,离开了黑山,便一路直奔蓝山。瑞春很是奇怪,问道:“王,我们上蓝山找仙根做什么?”
弦风笑道:“给你治病啊。”瑞春惊讶极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
弦风一听,不禁笑了起来:“瑞春,你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吗?”
瑞春摇摇头,道:“王,我怎么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呢?”
弦风看着那一脸迷糊的瑞春,又笑了起来:“瑞春,你从回仙界就一直昏睡到现在,要不是我上黑山去找父王,都不知道你要昏睡到什么时候?”
瑞春一阵惊恐,心想:“怎么会这样?”
弦风低头看着吓坏了的瑞春,笑道:“没事了,只要我们在蓝山能够寻得绿草仙根,你就没什么大碍了。”
瑞春点点头,窝在弦风的怀中,不再言语。一会儿功夫,二人已到了蓝山的脚下,只见整坐山一片碧蓝,就象是一团碧蓝的大云朵飘落在仙界的南边。
瑞春忽然忆起这是蓝颜夫人的家乡,笑道:“王,以前一直听蓝颜夫人讲述着这蓝山的景色,听得一头雾水,今日一见,才知她并没有夸大家乡的景致,这蓝山真是美丽极了。”
弦风怜爱地看着她,说道:“等我们到山顶采得绿草,夫君再带你逛遍这整个蓝山。”
说完便跃上了蓝山的顶峰,只见四处的花草也是碧蓝碧蓝的,瑞春顺手采过一堆,握在手中。
弦风四处望去,不见有绿草的踪迹,便运起水晶球转动着着这山顶的景致。许久,也未能搜寻到绿草的下落。
弦风失望地看着这山顶的草木,竟不知如何是好。运起内力,寻音到黑山境内,却被那数道的结界给挡了回来。
弦风只好站起,带着瑞春漫无目的地踏在这蓝山中。许久,二人依然被这片碧蓝所围绕着。
这时一对凤凰从不远处飞来,彩色的羽毛在这蓝山中显得分外的抢眼。瑞春伸手唤过,抚摸着这美丽的凤凰。
弦风抬头望向这对凤凰,忽然发现凤凰的头上粘着一片绿草,心中一阵狂喜,问道:“你们是从哪飞到这里来的呢?”
那雄凤凰鸣叫着,尾巴直朝山的一边摆着。弦风一把抱过它,径直地飞奔了过去。
到了山巅地一个洞穴外,雄凤凰再次鸣叫了起来,弦风停住了飞奔的脚步,闯了进去。
只见洞穴四周水雾一片,四处攀满了蓝色的枝条。
弦风小心地跨了过去,到了洞穴深处,几尾蓝鱼在一处清潭中嬉戏,一见有人闯入,飞快地沉入了水底,那潭中登时泛起一阵阵的小漩涡。
雄凤凰朝着潭边的崖壁上掠过,窜入了一片缝隙之中,弦风赶紧尾随而入。
许久,弦风的面前一阵开阔,一个小洞天出现在他的面前,四周一片碧绿,绿色的草丛中结满了红色的果实。
弦风俯下身去,采了一片叶子,碧绿碧绿的嫩叶在他手中舒缓开来。
弦风欣喜若狂,四处找寻了起来,终于在一块岩石下发现了一株长满了绿色叶子的草根。弦风一甩手,连根拔了起来。
这时,瑞春骑着那雌凤凰已到了洞穴外面,正要闯进来,却见弦风走了出来,瑞春忙扑了过去,叫道:“王。”
弦风开心地看着瑞春,张开手,瑞春看着他手中的绿草,惊呆了,心想:“这一片碧蓝的山里竟会有这般翠绿的草根。”
正便想往里探个究竟,却被弦风一把搂过,说道:“等你把这贴药服完后,我再带你进去逛个够。”
瑞春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绿草,坐上凤凰和弦风往府地归去。
好一会儿,凤凰带着二人落在了弦风的寝宫门口,正要相偕而去,瑞春伸手拦过,道:“王,让他们留下来和我作伴,好吗?”
弦风点点头,道:“你喜欢地话就让他们留在你身边陪你吧。”
瑞春一听,开心极了,唤来丽玛,喂过凤凰。
丽玛看着这对漂亮的凤凰,十分好奇,伸手拂过他们的羽毛,光滑极了,这时那雄凤凰对着丽玛笑了起来。雌凤凰把嘴伸了过来,轻啄着丽玛的小手。
丽玛开心极了,正想带他们四处去逛逛,却被弦风唤过,让她带着那绿草仙根煎药去了。
顿时,那凤凰就像是失去了依托,在寝宫门口徘徊着。瑞春看了有点心疼,拉过弦风,为他们在寝宫旁寻得一处落脚的地方。
过了一个时辰,丽玛端着煎好了的药回到了寝宫,刚喂过了瑞春娘娘,便急忙冲到那对凤凰面前和他们嬉戏了起来。
刚喝过药的瑞春看着这场景,笑着对弦风说:“王,现在在丽玛的心中,那凤凰已比我重要了。”
弦风一听笑了起来,便一把搂过瑞春,说道:在夫君的心中,可爱的瑞春才是最重要的啊。
瑞春甜甜地偎在弦风的怀中,不再言语,一会儿功夫,已睡去了。
弦风低头看着熟睡中的瑞春,小心地把她抱上床去,盖好锦被,悄悄地走了出去。
刚到厅中,唤过侍卫陈青,刚想询问那野人的踪迹,却见好几个嫔妃已朝他扑了过来。弦风赶紧往旁边一闪,不见了踪迹。
金秋娘娘看着已不见王的踪影的大厅,叹了口气,道:“我们还是归去吧。”
其他几位嫔妃却不依不饶,坐在厅中说什么也不肯走。
许久,依然不见弦风的出现。等得望穿秋水的嫔妃们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便往外走去。
屏风后的弦风松了口气,正要往外走,耳边却想起飞雪的声音正询问着:“这次王又在忙碌什么呢?”
陈青赶紧回道:“几位娘娘,陈青也正想找王汇报,那在凡间的祸害不知使了什么障眼法,我们在北面雪山中失去了他的踪迹。”
那躲到一旁的弦风一听,愣住了,心想:“这厮在何处学得如此高深的道行?”
刚想出去询问,却见金秋已在质问陈青:“这等大事,为何我们都不知晓呢?”
弦风一听气极,走了出来,训斥道:“何时本王的事情都要经过你们几位妃子了?”
几位嫔妃一听吓坏了,赶紧跪了下来,求王的饶恕。弦风也不理会,唤过陈青,径直走了出去。
许久徜大的一个厅中,几位嫔妃依然不敢站起,跪在那互相指责着。一时间,厅中吵闹声时起时伏。
此时的弦风已跨着麒麟穿过了临界,来到了凡间。到了雪山口,那满山的侍卫正在地毯式地搜寻中。
弦风纳闷地问陈青: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陈青一看,十分叹颜,道:“王,我们在这失去了那野人的踪迹,只好一寸一寸地搜寻,以免让那野人逃逸。”
弦风摇了摇头,道:“此种寻法,那野人就是逃到了海角,你们都不知晓的。”
陈青一听,吓坏了,刚想解释,却见王已运起水晶球,四处搜寻着那野人的踪迹。
许久,弦风转动了不知几遍的水晶球,还是没寻到那野人的踪迹。只好放下水晶球,坐在一旁沉思。
陈青看着面色凝重的弦风,有点焦虑。许久,弦风电目扫过地底深处,竟在一个裂缝口感应到一个黑影在那闪动着,立刻扑了过去。
只见那野人登时窜起,又逃得无影无踪了。弦风十分呐闷,心想:“这厮学的是什么法术,奔跑速度竟如此之快?”
陈青在一旁想着那已无影无踪的野人,心中升起了一股恐惧的感觉,刚想请示王。却见王已飞快地跨上麒麟不知奔向何方了。
忽然跨在麒麟上的弦风忽然运起功力,一时间,空中电闪雷鸣了起来,雨点打在地上,一点就是一个大坑。
倾刻间大水迷漫了整个凡界,陆地上四处躲雨的人群惊慌失措地乱窜着,整个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天灾,颜芯抱着刚满三岁的弟弟躲在茅屋中不敢动弹。一会儿功夫,水已漫进了茅屋,浸湿了二人的裤脚。
颜芯赶紧背起弟弟,冲向了屋后的大山。还未等他们爬上山顶,家中的茅屋已成了水中的一景。
颜芯叹了口气,心想:“这下又要无家可归了。”
这时背上的弟弟哭闹了起来,颜芯赶紧把他放了下来。
这时颜芯眼前眼过一个人影,一个裹着树皮的野人从面前一闪而过,钻进了旁边一个山洞里。颜芯十分好奇,拉着弟弟偷偷地闪到一边窥视着。
只见那野人正坐在洞穴深处一阴暗处打坐着,许久,野人头上升起了一层白白的雾气,颜芯看呆了,心想:“这人是谁,为何会在他的头顶升起白雾?”
在一旁的弟弟也看呆了,好奇地冲了过去,颜芯赶紧一拉,抱住了他,但那响声却已惊动了那正打坐着的野人。
只见他手一甩,姐弟二人登时摔到了他的面前。颜芯吓坏了,赶紧扶起在地上痛得直哭的弟弟,往洞外奔去。
但那洞口的空气就像是被凝固了似的,姐弟二人被反弹了回去。颜芯惊恐极了,尖叫了起来。
那野人此刻睁眼望向了那正发出高八度音调的颜芯,一惊,刚想再次逃离,却见颜芯抱着弟弟哭泣了起来。
野人走了过来,细瞧着颜芯,松了口气,撤了结界,道:“你们走吧。”
颜芯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许久,抱着吓傻了的弟弟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刚到洞外,满天的暴雨打在了二人的身上,淋湿了二人的身躯。颜芯只好抱着弟弟退回了洞穴之中。
野人看着全身湿透了的二人,有点嗔怒。颜芯忙拉过弟弟偎在了洞穴的角落,坐了下来。
才一会儿的功夫,姐弟二人淋湿的身体在这阴暗的洞穴中发起抖来,那野人心一软,运起功力,烘干了姐弟二人身上的衣裳。
颜芯感激着望着他,刚想道声谢谢,却见弟弟怯生生地拉起她的手,说道:“姐姐,我好饿。”
颜芯看着这芦芜的山洞,抬眼望向洞外,满天的暴雨正急促地下着,想了想,叹了口气,带着弟弟便往外走了出去。
那野人望向洞外的暴雨,伸手拦住了她们,说道:“现在外面正下着暴雨,出去还是会被淋湿的,这洞里虽然没有生长野果,但野味还是有的。”
话才说完,一甩手不知从哪摸出了几只水蛇,颜芯一看吓晕了过去。
那野人也吓坏了,运功烘熟了水蛇,扔到了颜铁的面前。
抱起颜芯退向了洞穴深处的平地上。刚要运功,手却触摸到了颜芯,便像触电般地缩了回来。
野人低头看着有如沉睡般的颜芯,伸手再次探过她的身体,登时一股原始的本能在此刻被唤醒了。
野人快速地扒掉了颜芯身上的衣物,冲动地占据了她的身体。
好一会儿,颜芯醒了过来,却发现这男人趴在自已光溜溜的身体上……裹在身上的衣物横放在不远处,顿时尖叫了起来,再次昏睡了过去。
许久,颜芯悠悠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依然不着衣物地躺在地上,刚刚欺负她的男人此刻横躺在她的身侧睡得十分的香甜。
弟弟在不远处正欢快啃着食物,叹了口气,刚想坐起,身躯撕裂般地疼痛。颜芯痛哭了起来,双手猛烈地捶打着那在地上熟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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