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能挣的过一个成年男人。
就在这时,蒋棠兜里传出一阵民族音乐。
与此同时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越过人群到跟前,轻松抵住陆江宇的肩。
“蒋记者说不想跟你走。”
“听不见?”
直到蒋棠坐进吉普车里,一切还是那么的不真实。
陆江宇那句,
“蒋棠!你今天敢走!就一辈子别再滚回来!”
那么决绝,可她还是走了。
她没想着再回去讨人嫌。
帮她的男人,是老周口中的阿朗。
而她兜里还装着事发前老周递给她的手机,凭着这个男人快速锁定了她。
宽肩细腰的男人透着一股原始的野性,可半长的发下却是一张俊朗年轻的脸。
老周没有家人,医院打电话联系了小队。
阿朗开车技术和他的身手一样利落。
“老周给我们看过你的访谈。”
“很多遍。”
“他说偶遇你来云州旅游时特别兴奋,还叫我给你收拾出房间…”
与那会儿和陆江宇对峙时的侵略气场不同,此刻阿朗带着异域口音的干净的音色里是悲伤。
就在刚刚,老周抢救无效。
肝胆破裂,断掉的肋骨扎穿了肺。
云州靠近边界,境外偷猎者猖狂,老周和阿朗常年与那些偷猎者对抗。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老周的命,是偷猎者的报复。
在这之前老周和阿朗,抓了他们两个人交给了警方。
“对不起。”
蒋棠说的无力,因为一次阴差阳错的顶替访问,老周对她感激万分,可老周就死在她面前,她却毫无办法。
阿朗摇摇头,
“其实当初老周找媒体时我们都是反对的,公开露面太危险了。”
“可老周说他看过你的访谈,说你是个好记者一定会把他想要表达的事如实讲清楚。”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