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疼起来,不断往后缩,试图避开他们的触碰。
可这狭小的空间让我无处可逃。
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仿佛被困在一张无形的网中,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我心中一阵发苦。
为了父母能安心度过晚年,我只能听从顾景琛的安排。
这种命不由人的感觉,总是像数万根针一样扎向我,疼得说不出一句话。
同事一直帮我打圆场,让我尽量避开他们的触碰。
可他们却变本加厉。
离得最近的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就要拉住我的手臂。
我迅速后退,但他们的动作更加大胆,站了起来,并慢慢向我靠近。
我恐惧地瞪大了眼睛,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发闷。
头一阵眩晕,视线模糊。
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同事也不顾合作情况了,立刻拿出电话打给顾景琛。
虽然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但我还是能清晰地听到顾景琛急切的声音。
“夏风呢?她怎么样了?”
“我说了印度那个应酬取消,你不会还带她去了吧?”
“我现在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我就彻底昏迷了过去。
病房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双眼,刺目的白炽灯刺痛着双眼。
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我怔怔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回忆起昏迷前的恐怖场景,脑袋依旧沉重,身体也虚弱得无力动弹。
“小风,你还好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带着满满的关切和忐忑。
是顾景琛。
我瞬间清醒过来,心里不由得一紧。
他站在床边,双手紧握,神情复杂地望着我。
眼中带着一些未曾有过的情绪,是痛苦,是内疚,还有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