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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驾到

上官南何琳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上官先生,首富病了,请您出手,你看?多少钱都行!他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你想?对不起,我是一个兽医,不再给人治病!

主角:上官南何琳   更新:2023-08-08 03: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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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南何琳的美文同人小说《神医驾到》,由网络作家“上官南何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先生,首富病了,请您出手,你看?多少钱都行!他还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你想?对不起,我是一个兽医,不再给人治病!

《神医驾到》精彩片段

吱!
随着一道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声,一辆满身泥渍的玛莎拉蒂,戛然停在了浮云里别墅区门口。
等候多时的祝东来,阔步冲了过去。
“小云,人请来了吗?”
祝舒云拖着沉重的身子,从车上下来。
曾经的天之娇女,被封为柳州女神的祝舒云,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亮丽,脸上的妆都花了,满眼的疲惫,如同被暴风雨蹂躏的鲜花一般,惹人心疼。
可一向疼她的父亲似没有注意到一般,焦急地问她。
祝舒云并没有责怪父亲,因为父亲关心的人,实在是太重要了,他关乎到爷爷的生死,而爷爷的生死,又关乎到整个祝家的命运。
可想到这人,她又有些无力,勉强苦笑道:“爸,请是请来了,只是——”
没有等她说完,祝东来激动地打断了祝舒云的话。
“太、太好了!快快请下来!”
祝东来紧张地搓着手掌,目光向后座寻找起来,当他看到后座有人的时候,三步并作两步,打开车门。他如同马仔般的贴心动作,让周围偷偷观察祝家风云变化的众人,纷纷变色。
“难道祝家真的找到了那个神医?如果真如传说中的那样,那祝老爷子岂不是还能救?”
“祝老爷子不死,祝家岂不是还要辉煌几十年?”
“首富的能量,果然不同凡响!”
当祝东来看清车汽厢中的人物时,激动的神色渐渐凝固了下来,眼中的火热被惊愕代替。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传说的上官神医竟然是一个少年,看起来是连二十岁都不到。
如果医术和年龄没有关系,那神医总该有神医的气质吧?可眼前的这人,不但气质全无,而且长相普通,皮肤呈麦麸色,似一个经常下田劳作的乡下少年。
穿着也没有丝毫讲究,身上的衣服不知洗了多少次,白得已经看不到原来的底色。更过分的是,这人睡觉不但扣着脚丫子,还流着口水,真皮靠椅都让他流成河了。
祝东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神医的名头安在这人的头上。
“那个——”
祝舒云见状急忙上前,轻声唤道:“上官先生,柳州到了。”
祝东来有些不相信的耳朵,自己这个高傲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更让他吃惊的是,女儿弯下腰,捡起一双沾满泥泞的破鞋。
“上官先生,我帮你穿鞋吧!”
这!
祝东来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身后的祝家大少爷等人,恨不得揉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大小姐什么时候变性了?平时别说给人穿鞋,就是别人在她面前脱鞋,都会被暴打一顿,更别说弄脏了她的爱车!现在温柔成女仆,这中间发生什么事了?
眼看祝舒云就要抓住那只臭脚,昏睡的这人,突然缩了一下腿,打着哈欠,醒了过来。
“啊!到柳州了?真快,我的梦还没有做完呢!”
祝舒云温柔一笑。
“嘻嘻,这有啥!等我给您穿上鞋,移步到我的闺房,把美梦继续做完就好了!”
闺房?
祝东来更加吃惊。自从女儿长大后,她的闺房还没有进过任何一个男人呢!包括她这个父亲。可此时,竟然向一个陌生人发出邀请。
他有些酸楚。
祝家大少更是不满,上前问道:“姐,这个小混蛋是谁?”
祝舒云急忙把他推开,呵斥。
“闭嘴!”
祝少看着姐姐生气的眼神,怕怕地伸了伸舌头,尽管不满,还是闭上了嘴巴。
祝舒云回首,柔声道:“上官先生,您别生——”
上官南摆手打断。
“只要祝小姐不怪我弄脏了爱车就好。”
“哪里的话,上官先生这是给我面子,别人求都求不来呢!来,我帮您穿鞋。”
“别!无功不受禄,这提鞋之情,上官南受之有愧。等看了好病,再谢不迟。”
“听您的!”
祝舒云诚惶诚恐,把上官南迎了下来,给祝东来介绍,祝东来看到此处,再看不出上官南的特殊,那他就不配为柳州首富。他的态度瞬间转变,满脸和善的笑容,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上官神医舟车劳顿,一定要休息一下。舒海,你陪着上官神医,让你姐也休息下。对了,把我保险柜里的那罐大红袍拿出来,让上官神医解解乏!”
祝舒海吃了一惊。
保险柜里大红袍,可是从摩崖石上的大红袍母树上采摘的,一斤可换一辆兰博基尼,而且有价无市。平时宝贝得不行,就算是他那些老朋友来了,也舍不得拿出来,可今天竟然破例,不会是听错了吧?
当祝东来把保险柜的钥匙塞到他手里,才明白,他没有听错。而是因为眼前这个乡巴佬,比父亲的那些老朋友,更让父亲敬重。
这让他极为不适。
正在他郁闷愣神的时候,上官南淡淡地说道:“不用了,我对茶没有研究,先干正事吧!等下,我还有些私人的事要处理。”
祝东来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心里郁闷。
他哪里是让上官南休息,只不过想趁机向女儿了解一下情况,做一些准备,谁知儿子竟然没有一点眼色劲。他只能陪着笑,领上官南回家。
祝家果然不凡,刚进门,就看到雕梁画栋,假山鱼池,繁花修竹,使人身心愉悦。
祝东来一边说话,一边观察上官南的神色,试着分析上官南的喜好。让他意外的是,上官南神色从容,哪怕看到别墅的豪华,也没有一丝波动。
人老成精,见多识广的祝东来,暗自心惊。
如此年青,心性却如此老练,简直是一个奇葩。就算是他这个级别的,听到自己的话,看到眼前的景物,也做不到如此淡然!
正在他重新给上官南定位的时候,上官南脚步一顿,吸了吸鼻子,说道:“白芷,黄氏,板蓝根,还魂草——”
他字正腔圆地一连气说了十几种药材名。
祝东来听了震惊不已,这正是今天中午,给老爷子熬制的中药啊!何况院内百花盛开,气味驳杂,想要在这种情况下,辨认出药方药材,简直是难比蹬天。
难道女儿真的请来了一个神医?
祝东来心情大好,由衷地赞叹道:“上官先生,不愧是神医,光凭气味,就能辨认出药方中的药材,这等本事,我闻所未闻!”
“你先不用客气,如果我测得没有错的话,这是给人治病的药方吧?”
祝东来有些奇怪上官南的问题,小心地猜测他这句话的目的,一旁的祝舒海呵呵一笑,不屑地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这些是中药材,不是给人治病,还能给动物治病不成!”
上官南没有理会祝舒海,只是他的态度却冷了下来。
“难道你们是想让我给人治病?”
“废话!不让你给人治病,还能让你给动物治病不成?”
上官南扭头看向祝舒云,冷淡地说道:“祝小姐,咱们可是有言在先,我不会给人看病的!”
祝舒云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陪着笑说:“是是是,我知道。您看,一路上,您也挺累的,先休息一下,好吗?”
她可怜兮兮的眼神,让上官南不忍拒绝,点了点头。
可一旁的祝舒海却不干了,对着父亲抱怨起来。
“爸,姐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既然不会看病,那姐请他做什么?还让我们夹道欢迎,这不是侮辱人吗?!”
祝东来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原来这人刚才只是哗众取宠,为了要个好价钱?为了这样的人,他还鞍前马后,甚至像一个仆人一般,岂有此理!
“小云,这是怎么回事?”
“爸,我回头再和你解释好吗?”
“别回头了,我来说吧。”
上官南走到祝东来的面前,朗声说道:“祝先生,其实,我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神医,只不过是一个会些医术的兽医而已,而且,我不会给人看病!”
“什么!兽医?!”
祝东来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他满怀期望的神医,竟然是一个兽医,而且是一个不会给人看病的兽医,岂有此理!
众人眼珠子也掉了一地。
如果这事,传出去,那祝东的老脸算是丢尽了,都会说他良心被狗吃了,竟然给自己的父亲请了一个兽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祝东来气不过,猛然转身,抡起胳膊,便给了祝舒云一个耳光。
他真的生气了,这一巴掌用上了全力,而且事发突然,祝舒云被打得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地,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脸蛋瞬间肿了起来。
祝舒云委屈得瞬间泪崩。
祝东来有些心软,可想到这件事,依旧怒不可遏地指着祝舒云说道:“小云,你太让我失望了!”
可看着祝舒云如断了线珠子般的眼泪,又不忍再说什么,转身走进别墅,其他人也无语地跟了过去。
祝舒海也跟着数落了几句,向父亲追去。
上官南默默地走了过来,把她扶起来。劝道:“我明确告诉过你,我不会给人治病。可你还要请我过来,何必呢!”
“上官神医,求您帮帮我,只要您出手,无论能否治好我爷爷,我都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只求您试试!”
“其它事,我都可以帮你,唯独这事不行,这是我的底线。我先走了,我会在柳州呆一段时间,如果你想通了,再联系我。”
上官南飘然而去。
祝舒云望着上官南离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她知道,上官南一旦做了决定,便很难改变。他之所以能和自己来柳州,不全是被自己感动,更重要的是上官南有自己的事处理。
是什么事呢?祝舒云急忙驱散乱想的思绪。为今之计,是向父亲解释,上官南绝不是普通的兽医!老爷子的病只有他能治!
想到此处,祝舒云擦干眼泪,抛却委屈,向父亲的房间赶去。
祝舒云推门而入,见父亲黑着脸看着自己,她倔强地迎了过去。
“爸,你错了!不是因为你打我,而是因为你放走了一个世上罕有的神医!”
“姐,他是兽医!”
“不是一般的兽医!”
“那也是兽医!”
“你闭嘴!都是你胡说八道,父亲才气晕了头,放走了上官神医。”
祝舒海还想顶嘴,便被祝东来打断了。
祝东来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既然坚持,定有坚持的道理,刚才他确实被兽医的名头弄昏了头。
“小云,他虽然不是一般的兽医,但你爷爷的病,京城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一个兽医能有办法?这不是开玩笑吗?”
“我没有开玩笑,上官南医治的动物,没有一个死亡的,任何病都是药到病除,无论是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毫无例外!”
祝东来大为惊奇,因为动物的生病死亡的概率,要比人大的多,尤其是人工饲养鸡鸭猪羊一类的。他尽管心动,却也没松口。
“这只能说明,他是一个很好的兽医,但也不能断定他会给人治病啊!”
“他肯定会给人治病!一定能!你见过兽医给鸡扎过针灸吗?你见过兽医可以让鸡像鹦鹉一样,学人说话吗?你见过有人养猫,养得像狗一样温顺吗?”
祝东来楞在当场,他确实没有见过,更是闻所未闻,简直是天方夜谭。
祝舒海噗地一声笑出声来。
“姐,你不会告诉我,那个狗屁兽医能做到吧?”
“你以为呢?你觉得我有心思哄你玩?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
“他虽说是一个兽医,可是一个真正的神医。另外我告诉你,他不是不会给人看病,而是不给人看病。我想他定是受到过什么伤害,要不然,他不会如此。”
“我再告诉你,他不修边幅,穿着破旧,不是因为他懒,也不是因为穷,而是因为他已经看破世俗,只要心里自在就好!”
“如果不是这样,你觉得我祝舒云会为别人提鞋?说出去,有人信吗?”
没人信,祝舒云可是柳州男人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
祝舒海这次没有顶嘴,女神姐姐的名头可是真的!
祝东来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还是觉得这事不可靠,可看女儿信誓旦旦,又不像是假的。
“小云,这些是不是他故意让你看到的?那些鸡和猫是提前准备好的道具,有人配合他在你面前演戏,好骗你的信任?对你有所企图?”
“爸!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实话告诉你吧,是爷爷昏迷前,让我找他的,说他是六年前,横空出世的少年神医!”
“什么?六年前!”
一个被祝东来遗忘的传闻,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他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上的狐疑瞬间一扫而光,被震惊堆满,身子都颤抖起来。
“是他!竟然是他!”
就算是世界未日来了,祝东来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弄得祝舒云都迷糊了。
“爸,你认识他?”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六年前,听你爷爷说,有人告诉他,六年后,他将得不治之症。当时,只当成一个玩笑,并没有在意,也没有怪罪他。可现在看来,当真是神人!”
祝舒海却不相信。
“爸,你开什么玩笑,会有人提前六年诊断出病情吗?再说,那时他多大?就是现在,也不会超过二十岁!爸,你不会和姐姐一样,被他洗脑了吧?”
“混账!你住嘴!你知道个屁!”
祝东来破口大骂,吓得祝在少噤若蝉鸣。房间内一时静了下来,只有祝东来来回踱步的声音。
过了好久,祝东来才张口说话。
“一定把上官神医请回来,请他出手,只要他出手,多少钱都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爸,这不是钱的事。到了他这个层次,对钱没有什么欲望。这次他能来,全是看到我照顾他很多天的情面上。”
“而且,他来了,也不会出手。咱们必须找到他不给人看病的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谈何容易,谁会记得六年前发生的事?连我们这个当事人,都差点想不起来,更何必别人?”
祝舒海不以为然地说道:“爸,你们太老套,这世上,还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事交给我吧!我一定让那小子乖乖地回来,给爷爷看病。”
“你少来吧!你就会惹事!”
祝东来打断了祝舒云。
“让小海去吧!这事咱们要多管齐下。一方面咱们找出他不给人看病的原因,一方面让小海拖住他。”
“小海,有一点要注意,任何事不要做的太过分。你是唱黑脸的,但不要黑得不可收拾。否则,别怪爸爸狠心。”
“当然,如果你能说服上官神医给你爷爷看病,我不会亏待你,祝家的资源,任你使用。”
“谢谢爸!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祝舒海踌踌满志地离开。
“爸,小海这样会惹火上官神医的,到时,事情会越弄越糟。”
“放心吧!小海虽然不靠谱,但本性不坏,先让他试试水,咱们做最关键的部分,做成一事情,总是要铺垫,就让你弟做铺垫吧。”
祝家为请上官南出手,各自忙碌起来。而当事人上官南,出了祝家,便打车去了四季酒吧。
酒吧内,灯光交错,音乐轻扬,让人春心萌动。
上官南轻步走入,神态如常,可门童似看到了一个怪物一般,伸手把他拦下。
“先生,这是酒吧,你有什么事吗?”
上官南见他疑惑,自然知道他是以貌取人,随手掏出一沓红票,递给了他。
“给我找一个靠近角落,又能看到舞台全貌的座位,来一杯开水,剩下的是小费。”
“您,您说的是真的吗?”
门童瞬间换了称呼,只是不敢相信上官南奇葩的要求,如果是真的,这厚厚的一沓钱,都是小费,差不多是他半个月的工资了。
上官南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向里面走去。
门童这才明白,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的含意,今天算是遇到贵人了,他急忙欣喜地追了过上去,麻利地给上官南找了位子,自作主张地送了一瓶啤酒。
“哥,我叫罗宾,您叫我小宾就可以,您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张口,我一定让您满意。”
“我要的是开水。”
“哥,酒吧不喝酒,别人会觉得奇怪的,您也不想让人都注意到您吧?”
上官南意外地看了这个罗宾一眼。
“谢谢!麻烦问一下,唱歌的周莉,今天会过来吗?”
罗宾脸色一变,看了看周围,弯腰低声说道:“您问她干吗?她可是路哥的女人,您还是别乱打听了,要不然会有麻烦的。”
“路哥是谁?”
“他是——您别问了,总之,和路哥有关的事,能躲就躲吧!否则会有大麻烦的。”
上官南微微一笑,他已经好多年不知道麻烦是什么了。
“没事,我不怕麻烦。你给我说说,周莉和这个路哥,是怎么回事?”
“哥,我不敢。”
“说!”
上官南脸色一冷,周莉对他有着特别的意义,关于她的一切,比天还大,所以他必须知道。
“哥,小费还你。你还是找别人吧。”
上官南微微一怔。能让一个人从心里畏惧,看样子这个路哥是个人物。不过他更想知道了,他绝不允许周莉身边有危险的人物。
正在这时,一个妖娆的美女,走到两人的面前,一把抓过罗宾的小费。
“你不要,我要。小弟弟,你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路哥的事,我可是无事不知喽!”
晃到上官南面前的女人,身材极好,柔软得如春风中的柳枝,不但浑身透着妩媚,连声音都有种春的气息。
不过,她的妆扮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波浪卷的头发下,一张有着几分姿色的脸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粉,眼影画的很深,假睫毛重重地压着眼皮,让人看着都累。
上官南有些想笑。
这女孩年龄不大,粉末下的皮肤也很白嫩,为何如此摧残自己?难道是报复社会?不过,在酒吧,这种浓妆艳抹的女人,想报复社会也有一定的难度。
令上官南有些好奇的是,这个女人并不是酒吧中出卖肉体的女人,从门童罗宾对他的态度,便能看出一点。被人夺了小费,罗宾本来很不满,可当他看到这个女人时,不满顿时换成了畏惧,还恭敬地叫了一声静姐。
不过,这女人却无视了他的存在,把手提包轻轻丢在桌上,扫了上官南一眼,靠着椅背,慵懒地坐了下来。
“去,一打啤酒!这桌,我张静请了。”
“好的,静姐!”
罗宾正要下去,上官南挥手拦住。
“别,我不喜欢欠别人,尤其是陌生人,还是我来吧!”
上官南从口袋里再次掏出一沓红票。
罗宾很想接,却又顾及张静,只好干瞪眼地望着张静,等她发话。
张静眉头一挑,假睫毛颤了一下。多了一丝兴趣。
“既然如此,那就让弟弟破费了,不过,我突然不想喝啤酒了,阿宾,咱们这不是有几瓶2000年的拉菲吗?都上来吧!”
“啊!静姐,这点钱,一瓶都不够啊!”
上官南自然知道这钱不够,2000年的拉菲真品,在外面已经卖到十六七万了,这酒吧自然低不了。他明白知道这是张静在探他的底,于是笑了笑,从口袋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罗宾。
“刷卡吧!密码是六个零。”
罗宾惊了一下,不问价格,就让刷卡,不是傻子,就是真正的有钱人,可他怎么看眼前这个长相普通,穿着破旧的上官南都属于后者。
“您,您确定?”
“去吧!几瓶酒而已,我还请得起。”
罗宾忐忑离去。
一旁的张静,悚然动容。
她混在鱼龙混杂的酒吧中,自然有几分识人的本事,眼前的上官南,让她有些看不透。越是如此,她越想看透,她目不斜视地盯着上官南,想从上官南的表情中找到他装大爷的蛛丝马迹。
让张静惊讶的是,上官南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透着强大的自信,每一个动作,都无比自然。
自然得像石头一般,没有一丝感情流露。
张静不信邪,死死地盯着上官南,想让他先说话,那怕是问一句,你瞅啥也好,可遗憾的是,直到罗宾把拉菲送来的时候,上官南也没有说话。
更让她震惊的是,当罗宾拿来十八瓶2000年的拉菲时,上官南只是笑了笑。她可知道2000年的拉菲,在酒吧的价格,每瓶十八万八!十八瓶!该多少钱?
这个少年什么来头?随手一张卡就有这么多钱,而且很不在意的样子。
张静突然觉得头大,似乎有种玩火的感觉。
该死的罗宾,他怎么有胆子刷客户这么多钱?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上官南淡淡地说道:“静姐,在开酒之前,方便我问你三个问题吗?”
“问,问吧!”
上官南呵呵笑了一下,平和地说道:“静姐,你别紧张,我只是问你一些普通的问题。”
张静不由地吃了一惊,她紧张得连手心都出了汗,而且还不自知!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
不过,她不知道是,随着上官南一句别紧张,她竟然平静了下来。
上官南问道:“你和路哥,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你什么意思?”
“别激动,你说你对路哥的事情,无所不知。我总该问,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你无所不知?再或者,我也应该知道你站在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有没有偏向谁,有没有故意开脱,或者抹黑谁?”
“这重要吗?”
“重要!”
“情人!”
上官南没有吃惊,反而很欣赏静姐的坦白,只是平静地补充了一句。
“抛弃的情人吧?”
张静气得直翻白眼,上官南并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
“第二个问题,路哥对周莉好吗?”,
“好,好的很,像当初对我的一样。不过,周莉硬气,硬是没接受,只可惜她不了解路哥,路哥有两杯酒,敬酒和罚酒,敬酒不吃,怕是只能吃罚酒了。”
“两怀酒,呵呵!”
上官南虽然一脸平淡,可眼睛却冷冽起来,接着问道:“最后一个问题,这酒吧和路哥什么关系?”
“当然是路哥的,否则周莉那样的美人,怎么能安然在这里——”
张静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啪地一声脆响,一瓶拉菲摔碎在地上。惊得她对着罗宾吼道:“罗宾,你干什么!这么不小心,这一瓶可是十八万八?你怎么给摔在地上了?”
罗宾吓得差点栽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静姐,不是我啊!是是这位先生自己摔的。”
张静目瞪口呆地看着上官南。
上官南没有理会她的表情,从桌上再次拿起一瓶拉菲丢在地上,啪叽一声,酒瓶四分五裂,鲜红的酒液流得满地都是。
张静看在眼里,似自己的血在流!十八万八!这两下就三十多万!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弟弟,你这是?”
上官南没有理会她,再次拿起一瓶拉菲丢在地下,清脆的声音格外刺耳,周围喧闹的声音都慢慢地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上官南,还有一些人小声地议论。
“这人干吗呢?摔酒干什么?”
“心情不好呗!”
“这也行?等我不好时,我也摔。”
“你能摔得起么?那是红酒!”
“我擦!真是!还是拉菲!这得一万多吧!”
这些人不知道上官丢在地上的拉菲,是四季酒吧排在前三的名酒!罗宾却知道,可他已经吓傻了,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张静反应过来,急得如同热锅里的蚂蚁一般。
“弟弟,别激动,有啥事跟姐姐说,姐姐帮你,你别摔酒,这都是钱啊!谁能跟钱过不去?”
上官南无辜地说道:“没有和钱过不去,这钱不是让人用的吗?我觉得这酒摔在地上的声音很好听,要不你也摔下?”
看着上官南递来的酒瓶,张静吓得急忙后退,生怕粘上一般。
上官南无所谓地再次丢下地上。
啪啪啪!
连摔三个,张静惊得翻江倒海。
疯了!这人真疯了!见过败家的,没有见过这么败家的!
她阻挡也不是,不阻挡了不是,从来没有的折磨笼罩着她,酒吧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连音乐都停了,议论声也停了下来,只有清脆的啪啪声,格外清脆刺耳。
吧台处,一个满身肌肉的青年,冷冷地盯着上官南,一脸煞气。
“去查查,这人什么来头!”
“是,路哥。”
这时,上官南猛然扭头,看了过来。
“不用查了,我叫上官南,今年十九岁,是一个乡下来的赤脚兽医。”
路哥冰冷的眸子微微一缩,他自然不相信上官南的鬼话,赤脚兽医?见过这么豪横的赤脚兽医吗?其它人也面面相觑,狐疑起来。
路哥走了过来,冷冷地说道:“朋友,你是来喝酒的,还是来闹事的?喝酒欢迎,闹事,对谁都不好。”
他话音一落,呼啦一声,周围十多个劲装保安瞬间合围了下来,目光不善地盯着上官南,大有一言不合,直接放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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