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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沈单染顾岂言无删减+无广告

慕楠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给辞儿处理伤口?辞儿昨儿不还好好的,怎么就受伤了?”老村长果然被沈国庆的话打断思路,没心思再为自己那瓶老酒心疼。“是呀二小子,辞儿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昨儿晌午还帮我拔草呢,怎么就突然受伤啦,严不严重,伤到哪里啦?”王大娘更是吓得直起身子,扒拉着沈国庆细问沈辞的伤情。整个沈家村,大大小小的孩子加起来得有几十个,可唯独沈辞那个年纪最小的娃娃颇得她心。别看孩子才三岁,每次见了面那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得她心里比吃了糖块都舒坦。人家不光小嘴甜,脑子还好使,极有眼力界,每次看见她在地里干活,都会颠颠地跑来帮忙。王大娘每次都被沈辞逗得哈哈大笑,心情能好一整天。乍然听到沈辞受伤,可不就急得跟自家小孙子受伤一样,连忙追问。“咳咳,是大伯娘拿柳条子打...

主角:沈单染顾岂言   更新:2025-01-14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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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单染顾岂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沈单染顾岂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慕楠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辞儿处理伤口?辞儿昨儿不还好好的,怎么就受伤了?”老村长果然被沈国庆的话打断思路,没心思再为自己那瓶老酒心疼。“是呀二小子,辞儿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昨儿晌午还帮我拔草呢,怎么就突然受伤啦,严不严重,伤到哪里啦?”王大娘更是吓得直起身子,扒拉着沈国庆细问沈辞的伤情。整个沈家村,大大小小的孩子加起来得有几十个,可唯独沈辞那个年纪最小的娃娃颇得她心。别看孩子才三岁,每次见了面那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得她心里比吃了糖块都舒坦。人家不光小嘴甜,脑子还好使,极有眼力界,每次看见她在地里干活,都会颠颠地跑来帮忙。王大娘每次都被沈辞逗得哈哈大笑,心情能好一整天。乍然听到沈辞受伤,可不就急得跟自家小孙子受伤一样,连忙追问。“咳咳,是大伯娘拿柳条子打...

《七零军婚,悍匪竟是首长小娇妻沈单染顾岂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给辞儿处理伤口?辞儿昨儿不还好好的,怎么就受伤了?”

老村长果然被沈国庆的话打断思路,没心思再为自己那瓶老酒心疼。

“是呀二小子,辞儿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昨儿晌午还帮我拔草呢,怎么就突然受伤啦,严不严重,伤到哪里啦?”

王大娘更是吓得直起身子,扒拉着沈国庆细问沈辞的伤情。

整个沈家村,大大小小的孩子加起来得有几十个,可唯独沈辞那个年纪最小的娃娃颇得她心。

别看孩子才三岁,每次见了面那小嘴跟抹了蜜似的,甜得她心里比吃了糖块都舒坦。

人家不光小嘴甜,脑子还好使,极有眼力界,每次看见她在地里干活,都会颠颠地跑来帮忙。

王大娘每次都被沈辞逗得哈哈大笑,心情能好一整天。

乍然听到沈辞受伤,可不就急得跟自家小孙子受伤一样,连忙追问。

“咳咳,是大伯娘拿柳条子打的,正好抽到脸上,里面的骨头都露出来了。”

沈国庆没有多余赘述,直接说重点。

大伯娘打小弟的事被他记在心里,这仇自己会找她报回来,但能多个帮手,他也乐意之至。

“什么?!连骨头都露出来啦!”

“王大花那毒妇怎么忍心下这么狠的手?”

老村长听到沈辞被王大花打得小脸上的骨头都露出来了,惊得直接从炕头上跳下来。

“嗯,我来的时候辞儿脸上还流着血呢,那血跟水管子一样往外喷,再不及时止血,辞儿恐怕有生命危险。”

沈国庆稍微加了点修辞,夸张了一下,不过也跟事实相差不远。

“我这就去拿白酒,跟你一道去看看辞儿那孩子,实在不行,大伯就赶着驴车子咱们去镇上的卫生所找专门的医生给看看。”

老村长没想到沈辞伤得这么严重,将焊烟一灭,往胸前的口袋里一装,背着手就快步朝着隔壁屋里走去。

“王大花可真是造了孽呀,要是辞儿出点什么事,大娘肯定饶不了她。

自从她嫁过来这些年,有沈老头那个不明事理的老东西护着,可劲地折腾你们,你们村长大伯也不方便插手管教。

要是辞儿出点什么事,就让你们村长大伯给做主,将你们一家分出去单过。”

沈家村几百户人家,王大娘对每家的情况如数家珍,了如指掌。

尤其是老沈家,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整天被王大花那个搅屎棍闹腾的鸡飞狗跳。

王大娘看不惯沈老头那个偏心眼的老东西做事不公道,平时能照顾沈家二房三房的尽量照顾着。

这次王大花竟然伤了辞儿那个懂事的孩子,更让她气愤不已。

“嗯,国庆听大娘的。”

沈国庆垂下头,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芒。

“就这一瓶白酒,藏了好几年了也没舍得喝,二小子你要这白酒做什么用,辞儿的伤口用酒就能治?”

老村长紧紧地握着一瓶绿玻璃瓶的老酒,从里屋走出来。

刚才一寻思,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也没听说过人受伤后得喝酒的啊,就算喝酒,以辞儿那么大的孩子,哪能受得住。

“是清洗伤口,怕以后化脓感染。”

沈国庆没有隐瞒,将借酒的目的告诉老村长,只是没告诉他这话是染染说的。

染染平时在村里人眼中就是个傻的,老村长要是知道是小妹提出来的主意,肯定不会借酒,所以他就把这个信息刻意隐瞒了。

实际上他倒是从医书上看到过关于酒精消毒的治疗方法,但不知道跟白酒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因为两个东西都有个“酒”字?

沈国庆知之半解,却不妨碍他愿意尝试,小弟的伤容不得他耽搁时间,哪怕有一点希望都要尝试。

“哦?还能这样做,先别管那么多,辞儿的伤那么重,耽误不得,咱们赶紧过去。”

老村长也没想那么多,拿着酒瓶就率先朝着院子外面走去。

“姐,我困。”

沈辞的小脸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呈现出苍白的透明色,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想昏睡过去。

沈单染一看沈辞的情况,心里暗道糟糕,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小弟因为失血过多,马上进入休克的状态。

她看了眼院子外面,满脸焦急之色,希望二哥快点把酒借来。

要是再等几分钟,二哥还没回来,她就直接将草木灰给辞儿敷上。

要是空间玉佩还在就好了,里面的医疗物资随便她用,处理辞儿的伤口根本不是问题。

“你们姐弟俩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回屋,外面这么冷快进屋里去,奶给你们冲红糖水喝。”

沈老太提着一包红糖,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快步朝着沈家走来。

看到院子里的两姐弟,连忙招呼着他们进屋。

可当她看清小孙子脸上身上和孙女身上沾染的血迹时,整个人顿住了。

下一秒,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沈单染他们跑过来。

“辞儿的脸怎么啦,怎么这么多血,是谁把辞儿伤成这样子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沈单染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看着马上就要昏迷过去的沈辞,她也没心思回答奶奶的问题。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孙子给伤成这样的,看老娘不打死她!”

沈老太气得眼睛通红。

此时正趴在窗户里面透过窗缝往外观察敌情的王大花听到继婆婆的声音,吓得脖子往后猛地一缩。

老太婆回来了,她要是知道是自己把沈辞给打成那样的,肯定饶不了她。

不行,这个家暂时不能待了,她得赶紧回娘家避避风头。


“你......果真对得起黑心棉仨字。”

沈建国无奈,把眼神转向沈国庆。

“咳咳,爸,从小你就教育我们做错事不能逃避责任,相信奶也是这么想的,儿子不能否了咱们沈家的家训。”

沈国庆说完便转身不给沈建国说话的机会,提溜着野兔就朝着来寻他们的汉子走去。

沈建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看儿女都走了,也慌忙拎起麻布袋朝着沈家村走去。

“建国!你们看那边是不是建国他们。”

赵红旗走在队伍最前面,刚还纠结从哪里进山,眼角的余光就瞥到西北方向有三个人影缓缓走来。

“看起来像,走,咱们去看看。”

“就是建国他们,平时谁敢来这大青山,没事就好,看着染丫头肩膀上扛着野物。”

“别扯这些没用的,人没事就好,终于放心了。”

王二牛性子急,率先朝着沈建国父子所在的方向跑去。

“建国,建国是你吗?”

“二牛,你们怎么来啦,是我!”

沈建国看清来人,感动得不行,来找他的几个人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人家能冒着危险进山寻找他们,对他就是天大的恩情。

“建国,国庆,你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山里遇到野兽了。”

等沈建国走近,大家才看到他满身的血污,几乎将身上的外衣给浸透。

身上、腿上、胳膊上,甚至是脸上都被划出一道道血口子,露出里面殷红的皮肉,看起来恐怖至极。

来之前大家就设想过建国父子几个会被山里的野物给弄伤或者弄死,可真到眼前,看着浑身是血的兄弟和侄子,还是忍不住心疼。

他们对进山这事更加害怕,发誓以后再也不进山了。

大青山果真不是一般人想进就进的。

“唉别提了。”

想到在山里碰到野猪的事,沈建国忍不住感到后怕。

“建国不是兄弟说你,大青山是什么地方,连村里最有经验的老猎户都不敢去,何况咱们普通人。”

“是啊建国,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莽撞冲动了,这次你们运气好,只受了外伤,要是运气不好,婶子和嫂子不得急疯了。”

“开发说得对,你不知道婶子跟嫂子去广播站帮忙找人时都哭了,长这么大,俺还是头一次看到婶子掉眼泪。”

王二牛心眼子实,最孝顺,有些责怪兄弟这么冒失,不顾沈老太担心。

“是我做事欠缺考虑,以后不会了,等回去再跟我娘好好赔不是。”

听到老娘在家这么担心,沈建国再次为自己的冒失感到后悔不已,连猎物都觉得不香了。

其实他知道这次进山有多危险,要不是有闺女在,他们父子肯定会把小命丢在这大山里。

“建国,染丫头肩上扛着的不会是野猪吧?”

沈建国最先跑到大家身边,扛着大野猪的沈单染就落在最后面。

赵红旗眼尖,指着那么大的野猪忍不住惊呼。

“嗯,染丫头打了头大野猪。”

自家闺女从小就力大如牛,这事在村里不是什么秘密,大家伙儿都知道。

赵建国说起这话来也毫不含糊,大家迟早会知道,没什么可隐瞒的。

“我大侄女竟然这么大的本事,连野猪都打得过?!”

王二牛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像座小山般庞大的野猪。

“建国,你们还真碰上野猪了?!”

“我就说山里危险,你怎么这么糊涂,带着孩子就进山了,要是有个万一你想过后果吗。”


运气不好碰到了熊瞎子跟大虫打架,青壮年成了老虎的口下餐,被啃食得只剩下残肢断骸,连个全尸都没留。

自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去大青山打猎了。

老村长没想到沈建国胆子会这么大,带着俩孩子就敢往大青山里闯。

“老婶子,建国兄弟这是疯了不成,连老猎户都不敢再进山,他咋就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后山。”

王大娘不知道该说沈建国勇猛还是缺心眼,明明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糊涂事,她不能理解。

“我早就跟他说过现在刚开春,山里的禽兽饿急了眼,进去还能落个好?那死孩子主意正,啥话也不听。

我知道建国是想进山套兔子回来给孩子们补身体,也不知道啥时候进的山,一早起来就没看见他们。”

沈老太作为亲娘心里能不难受吗,可为了尽快把孩子们救回来,再难受也得扛着,找村长帮忙。

“老婶子的意思是想让我做什么?”

老村长心里隐约能猜到沈老太来找他的目的,可想到村民们对大青山讳莫如深的情况,觉得这事棘手的很。

“大侄子,婶子知道这事让你有些难做,可婶子实在没别的法子了。”

沈家的情况村长是知道的,指望老头子出头,她是连想都不敢想,只能自己来村长家求人帮忙。

“老婶子,有话您就直说吧。”

老村长忍不住拿起桌上的旱烟袋又狠狠地吸了一口。

“你看能不能找几个身体强壮的汉子去山外沿帮忙寻寻建国他们几个?”

沈老太也知道自己提出来的这个要求有些过分,说话的底气有些不足,眼皮子耷拉着,不敢直视村长的眼睛。

“老婶子,你也知道咱们村这个情况,以前发生的事我就不多说了,要是找人进山可能大家伙都不愿意。”

老村长愁的又开始嗒嗒地抽起焊烟来,脑子里却开始寻摸哪家有适合的汉子,哪家的汉子好说话。

“婶子知道,为难大侄子了,要是没人愿意出面就算了,这事当婶子没说。”

心里的失望几乎将沈老太掩埋,身子抖得不成样子,看上去可怜至极。

方雅在后面扶住婆婆的身子,想着若是实在没人愿意进山,她就回娘家找爹和几个哥哥帮忙。

总归不能就这么看着丈夫孩子葬命在大青山,就算是尸骨也得抬回来好生安葬。

作为方家唯一的女孩,方雅打小就得家人宠爱,尤其是方老头和方家三兄弟,恨不能将她捧到天上去。

所以才养成方雅这种出了事就习惯性找父兄帮忙的性格,但这也不代表她就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菟丝子。

相反,可能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她生性乐观积极向上。

丈夫孩子出事,第一时间是想法子解决问题,而不是哭哭啼啼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这个性格跟沈老太很像,这也是为什么方雅明明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却最得沈老太的欢心。

亲家公把孩子教育得这么好,又给她生了四个聪明伶俐的孙子孙女,她高兴都来不及,哪还能嫌弃儿媳性子软。

自己就是性子太过于刚直,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些年才磕磕绊绊地跟沈老头一辈子都合不来,受了不少委屈。

“老婶子先别着急,我先想想哪家愿意出人,这事不比其他,弄不好就容易丢掉小命的,人家就算不愿意,咱也不能怪罪。”


只有建国愿意带着红旗这孩子玩。

没想到这时候红旗能站出来,帮他们进山找人,沈老太满怀感激,可她不能这么做。

红旗家里还有个哭瞎了眼的老娘,要是红旗在山里出点什么意外,老嫂子得伤心地跟着去。

她不能这么自私。

“大娘不用担心,来的时候我就跟俺娘说过要进山去找建国哥,俺娘答应了。”

“那也不行,你孩子还小,啥事都得指着你呢,可禁不起一点意外。”

赵红旗因为家里条件穷,年纪拖到老大都没娶上媳妇,还是沈老太看不过去,偷偷拿了些私房钱给建军娘,让她给红旗娶媳妇用。

红旗娘虽然眼瞎,但心不盲,知道沈老太是为了自家好,便拿着她给的钱找媒婆给红旗娶了个傻媳妇。

农村人的思想,过日子就是过得孩子。

红旗娘担心自己老了以后儿子一个人孤单,正常的媳妇他们也娶不起。

后来红旗娶了媳妇生了娃,日子过得依然贫寒,家里却温馨许多,越过越有盼头。

“大娘,你就别再拒绝了,建国哥以前对我那么好,难得有他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要当那个缩头乌龟,还能对得起你们这些年的接济帮衬。”

赵红旗是个讲义气的汉子,只要他认定的事,谁说都没用。

沈老太自知说不过建军小子,打算让老嫂子劝劝他。

赵红旗话刚落,就又有几个青壮年站出来,表示愿意进山帮着找人。

这几个青壮年都是跟沈建国关系比较不错的发小,几人年纪相差不多,自小就在一起玩。

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家里条件很差,都受过沈建国的接济。

沈建国为人仗义,经常拿家里的吃食给小伙伴们分食。

沈老太知道这事后并没有阻止,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也有好几个从小到大受过沈建国恩情的青壮年没有站出来,躲在人群里不说话。

沈老太没有责怪他们,但以后再想占自家的便宜那是不可能的了。

“婶子记得你们的恩情,以后有啥用得着咱家的尽管开口。”

沈老太没有多余的话,只说了几句便带着大家朝着大青山走去。

“婶子你这话就见外了,以前建国没少给我们拿饼子吃,兄弟有事见死不救,那跟牲畜有什么区别。”

长得最瘦弱的汉子意有所指地说道。

那些没站出来的汉子听后不好意思地转身,溜了。

“建国有你们这些朋友就足够了,等家里条件好了,婶子在给你们烙饼子吃。”

沈老太丝毫不敢停顿,带着众人朝着后山走去。

“爸,我这里一共套住了五只兔子,你那里有几只?”

沈国庆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一个个套子收回来,发现有一多半上面都挂着野兔,喜得见眉不见眼。

“我这里有七八只呢,没想到染丫头想的法子这么管用,带来的二十个套子大半都能套住野兔,这以后要是多来几趟,咱家就不缺肉吃了。”

沈建国手上提溜着七八只又肥又大的野兔和麻绳套,累得满头大汗,脸上却挂满了笑容。

这趟真没白来。

原以为能套住一两只野兔就算不错的了,哪想到这套子这么管用,有一大半都套住了野兔。

该说不说,这山里的野兔可真多。

下次还来。

父子俩笑得比喝了蜜还甜,心情那叫一个畅快。


“去那边看看。”

沈单染早就观察过周围的地形,很快找出适合野兔打窝的地方,就在山丘下的凹洼处。

那里的枯草看上去有些杂乱,不像他们脚下站的地方,整齐平坦。

“好”

沈建国也不废话,拿起扔在地上的麻绳套就朝着女儿指的方向走去。

沈国庆自始至终保持着沉默,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掀起轩然大波,小妹果真变了。

这么详细的知识连他都不知道,他看过很多杂七杂八的书,从来不知道野兔还有这样的习性。

或许是村里的老猎户告诉她的吧。

沈国庆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不然无法解释小妹的变化。

沈单染麻溜地朝着山丘下快步走去,她好像看到有只野兔翻着肚皮在晒太阳。

想到回去以后就会有香喷喷的兔肉吃,她就忍不住馋得流口水。

慢慢举起手上的木叉子,步子又快又轻,生怕惊扰到野兔被它给跑掉。

“爸,先等等。”

沈国庆也看到了那只晒太阳的野兔,看到小妹举着木叉子走过去,连忙扯住正打算跟过去的沈建国,朝他使了个眼神。

“染染是不是发现什么东西了?”

沈建国视力不如两兄妹,只能从女儿的行为举止上猜测,染丫头许是发现了什么。

“嗯,那里有只野兔正翻着肚皮晒太阳。”

“还真是,难怪染染说这边没有野兔,合着都跑凹处晒太阳去了。”

父子俩笑声嘀咕的同时,沈单染已经靠近野兔,找了个最佳位置,举起木叉狠狠地投掷过去。

“嗖”

木叉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径直朝着野兔而去。

全然放松的野兔警觉到危险来临,翻过身正打算跑,就被落下来的木叉牢牢地钉在地上,挣扎几下不再动弹。

“叉住了,小妹真把野兔抓住了。”

沈国庆两眼发光,难得情绪外露,飞快地朝着山丘下跑去。

沈单染一把将木叉子从地上拔了下来,看着被牢牢地钉在上面的野兔,嘴角一咧,口水慢慢流了下来。

“今晚有口福咯。”

“好肥的兔子。”

沈国庆追上来,看着已经彻底不再挣扎的野兔,两眼冒光。

“二哥,终于可以吃顿肉了。”

“小妹真厉害,这么轻易就把兔子叉住了,二哥以后得向你学习。”

沈国庆很自然地接过野兔自己提溜着,漆黑的眸子里都是细碎的星星。

“染丫头厉害,刚到就抓了只野兔。”

沈建国以前还真没抓过几次兔子,当然就算抓也抓不到。

看到二小子手上又大又肥的野兔,高兴地嘴巴都合不拢。

“爸,咱回去可以吃肉啦。”

“是啊,这么大只的野兔够你们兄妹几个好好吃一顿的。”

沈建国也馋,想到家里瘦弱得只剩骨头架的小儿子,就没想过自己跟孩子抢肉吃。

“爸也吃。”

“这兔子看着又肥又大,去掉内脏和皮毛,剩不下多少肉,不过够你们兄妹几个解馋的。”

“这个爸不用担心,一只不够咱就多抓几只,反正够咱全家人饱餐一顿就好。”

沈单染丝毫不担心兔肉不够分,她又不打算只抓一只,再说家里那么多人一只兔肉哪里够分的,怎么也得抓三五只回去。

“哈哈,你以为兔子会傻傻地等在那里等着咱抓吗,快点设套子,看能不能再套只兔子回去。”

沈建国麻溜地指挥沈国庆把麻绳套放下来,准备找下套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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