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娇娇外室,大佬都是她的掌中欢!》,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嫤为了报仇,委身周彧数年,做他的外室。终有一日,大仇得报,她要一拍两散。周彧:“你始乱终弃!”赵嫤:“你要是觉得亏了,我补偿你点儿?”周彧:“可怜我一片痴心。”赵嫤:“这么好看又好亲的嘴,怎么就不会好好说话呢?”周彧:“终是错付了。”赵嫤还未来得及开口,周围已是一片群情激奋。赵嫤:……那个……你们听没听说过,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场?
《娇娇外室,大佬都是她的掌中欢!》精彩片段
大渊朝,辅国公府。
一顶奢华的软轿由十二个粗使嬷嬷抬着前进,后头数十名婢女捧着各色物件儿随行侍奉。
软轿窗口处,镶着金边儿的红罗轻纱随风轻摇,美人儿姣好的身姿在其中若隐若现。
将出大门时,粗使嬷嬷们的步伐忽然慢了下来。
“姑娘。”
婢女惜雨小心翼翼的开口轻唤。
“何事?”
软轿内传出的嗓音犹如珠玉相击般动听,语调带着淡淡的慵懒。
惜雨小声回:“蒋大夫人拦住去路了。”
“赵嫤。”蒋大夫人已然到了轿边,老气横秋的唤了一声。
软轿内,一只莹白修长的手探出,轻轻挑开了红罗轻纱。
赵嫤缓缓探出脑袋,露出一张稠丽的脸,杏眸潋滟出几分玩味的笑意:“原是婆母大人,有事?”
半月前,她才嫁给了蒋王氏的独子蒋怀赋为妻,蒋王氏自然便是她的婆母。
“你这是要去何处?”蒋王氏肃着脸问。
她模样生得尚可,只是总爱板着脸,徐娘半老,看着有几分威严。
赵嫤半倚在轿壁上,似笑非笑:“明儿个就中秋了,儿媳自然是去集市上采买,婆母要一道么?”
“成亲半月,你日日流连勾栏瓦肆,与别家的儿郎还有南风馆中的小倌牵扯不清。”蒋王氏脸色更难看:“你到底知不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
“无非就是说我荒唐嚣张,风流不驯,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赵嫤理了理压鬓的金牡丹,无谓的一笑,十足的纨绔样儿:“进门之前,我不就这样吗?婆母还不是三媒六聘的将我抬回来了?”
蒋王氏几乎咬牙切齿:“占文是辅国公府长房唯一嫡出的男儿,你这样是想让我辅国公府绝后?”
占文是蒋怀赋的小字。
“婆母说这话,可是冤枉我了。”赵嫤散漫的一笑:“我倒是想给辅国公府开枝散叶呢,可惜牛儿不耕地,我这良田再好也不能自己长出庄稼来啊。
对了婆母,既然说到这了,我倒想请教您,夫君他可是身有隐疾啊?”
替辅国公府开枝散叶是不可能的,让他们断子绝孙才是正经!
“大庭广众的,你在胡说什么?”蒋王氏面上满是不可置信,一个女儿家竟当着众人,将这事宣之于口。
赵嫤掩唇轻笑:“怎么?婆母听不懂?”
“不可能!”蒋王氏皱眉,斩钉截铁地道:“你来之前,占文便有了数个通房与姨娘,你休要胡言!”
还有婢女怀过占文的孩子,那事儿是她亲手处置的。
“可不可能的,婆母自去问便是了,真有病就去治,可别讳疾忌医啊。”赵嫤莞尔一笑,松开手中的轻纱,打了个哈欠:“走。”
蒋怀赋倒是个省事儿的,都不用她动手便不行了,可真是天遂人愿。
辅国公府还想绵延子嗣,可曾问过她娘的在天之灵?!
血海深仇,岂能不报!
蒋怀斌求娶她不过是为了她的嫁妆,可她图谋的,却是整个辅国公府。
一切不过是刚开始……
若是可以,她连乾元帝都想灭了。
蒋王氏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软轿逐渐远去了,几乎咬碎了一口牙:“去,请大少爷到我院子去。”
*
赵嫤在西园听了半场戏,便叫惜雨打断了。
“姑娘。”惜雨弯腰,压低了声音:“蒋王氏与蒋怀赋商议着要迷晕姑娘,让蒋家那个庶子与姑娘同房。
说是等姑娘有了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拿走姑娘所有的铺子与钱财了。”
“周彧还在淮安侯府?”赵嫤不曾动,懒散地问了一句。
淮安侯府是她的娘家。
她那个好爹爹在抛弃娘亲,攀上辅国公府之后便青云直上,如今已是堂堂的淮安侯了。
周彧,则是她如今的靠山。
“是。”惜雨点头。
“走吧。”赵嫤起身,随意丢下手中的半块点心。
软轿直接抬进了淮安侯府的大门。
惜雨扶着赵嫤下来,正逢周彧迎面而来。
他一身霁青直裰暗云纹锦袍,鸦青黑发绾做子午髻,眉目清冷,只站着,便有说不出的矜贵迫人。
晋阳王府的小王爷,确实有几分常人没有的气度。
周彧漆黑狭长的丹凤眸微抬,淡漠地看向赵嫤。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胶着,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来。
赵嫤水光潋滟的眸子眯了眯。
啧,周彧穿上衣服看着还是那么的顺眼,人模狗样的。
“赵嫤,你怎么在这?”赵如秀瞪着眼睛护在周彧跟前,怕赵嫤吞了周彧一般。
赵如秀是赵嫤同父异母的小妹,还有一个大妹赵月华与最小的弟弟,都是赵嫤的继母蒋晴柔所出。
“这是我娘家。”赵嫤转眸轻瞥,散漫地笑了一声:“我是你长姐。”
她容颜极盛,这一笑宛如盛放的牡丹一般,美的极具攻击性。
赵如秀自认模样不差,此刻只觉得自己犹如一朵不起眼的野花,心底抑制不住的生出一股难言的自惭形秽来。
“我只有月华一个姐姐!赵嫤,我警告你,你休想打小王爷的主意!”她拔高了声音。
赵嫤笑了,不紧不慢道:“又不是你家夫君,瞧把你给急的。”
赵如秀又羞又气,几乎口不择言:“赵嫤你闭嘴!
小王爷才与我们一道吃了饭,与爹娘已经商定,过些日子便要与我姐姐定亲,你该叫他‘妹夫’!”
“是吗?”赵嫤缓步上前,雾蒙蒙的杏眸望着周彧,黛眉微挑:“妹夫?”
她扬起声调,尾音拖长,明明只是寻寻常常的两个字,偏叫她无端生出几许缠绵悱恻。
周彧垂眸望她,眸色微深,抿唇不言。
“赵嫤!你不要脸!敢公然调戏小王爷!”赵如秀气急败坏:“我告诉你,小王爷他自来光风霁月,克己复礼,是这帝京城内顶洁身自好的男儿,你休想玷污他!”
“我若偏要玷污他呢?”赵嫤听她所言,几乎笑出声来。
克己复礼?
顶洁身自好的男儿?
要不是清楚周彧的真面目,她差点就信了。
“你敢!”赵如秀恨不得扑上去撕下她一口肉来。
“借一步说话。”
赵嫤不再理会她,纤白的手指在周彧侧腰一处戳了戳,语调软绵绵的。
周彧身子微僵,耳尖悄悄红了。
赵嫤掩唇吃吃地笑了,周彧浑身上下哪里怕痒,她一清二楚。
“小王爷,您不用理她,我代姐姐送您……”赵如秀气红了双眸,看着赵嫤轻狂的模样,险些将眼珠子给瞪出来。
“走不走?”赵嫤见周彧一动不动的,伸手在他后腰下方掐了一把。
唔,隔着衣物手感不如那么摸着好,但仍能感觉到挺结实有力的。
“赵嫤!”赵如秀几乎要跳脚了:“你恬不知耻!”
周彧呼吸似乎重了一下,两只耳朵透出一股薄红,长腿迈动。
赵嫤朝着赵如秀粲然一笑,迤迤然跟了上去,随着周彧上了马车。
一入马车,赵嫤白皙的手指便勾住了周彧的腰带,嗓音娇滴滴的能揉出水:“妹夫……”
周彧落座,脸色不变,大手握住她在他腰间不安分的手。
赵嫤顺势倚过去,纤细的手臂勾住他脖颈,在他耳垂处轻轻吻了吻:“我要跟你换一个会功夫的婢女。”
周彧目光扫过她凝脂般的脖颈,眸色微暗。
赵嫤细嫩绵软的手顺着他衣领往下蹭,红唇贴在他耳畔,热气扑洒,嬉笑道:“糟糕,我忘了,你如今是我妹夫呢,像你这么克己复礼之人,恐怕不会做出乱……”
“眼下还不是。”
周彧反手将她抵在马车壁上,俯身重重吻了上去。
赵嫤几欲窒息时,他才松开她唇瓣,绵密的吻自她精致的下巴落到腻白的脖颈之上……
赵嫤两靥微粉,眼尾一片殷红,身姿微仰,情态尽显。
“小王爷,王爷请您尽快回去,有要事相商。”
传话的曲啸是周彧的随从,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边上的另一个随从卢易小声道:“等会儿姑娘走了,小王爷会不会将你的头给拧下来?”
“闭嘴!”曲啸照着他脑门儿拍了一巴掌。
周彧停住了动作,脸埋在赵嫤身前,深吸了一口气。
“看样子是换不成。”赵嫤在周彧头顶轻推了一把,笑着拢起半敞的领口。
周彧坐直了身子,整理凌乱的衣衫。
赵嫤倚着马车壁,唇角噙笑,望着他片刻便从方才的迷乱之中抽身而出,恢复了平日矜贵端肃的模样。
“你要会功夫的婢女?”周彧淡淡询问。
“蒋家打算动我。”赵嫤懒散的整理着衣领:“可惜蒋家庶子长得不够好看,否则还能将就玩玩。”
“不能玩。”周彧注视她,眸色冷冽深沉。
“为何?”
赵嫤瞥了他一眼,眼尾未曾散去的殷红惑人得紧,她调整了一下坐姿,漫不经心道:“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我给你做外室,你给我想要的东西,咱们互惠互利,你我都可以随时提出终止。”
这几年,借着周彧的势,她从继母手中夺回了娘留给她的嫁妆,护住了她想护的人。
她也曾数次动手,想推倒淮安侯府,可每到关键时刻,辅国公府都会出面,保住淮安侯府。
所以她才嫁入辅国公府,打算彻底端了罪魁祸首!
淮安侯府没有倚仗,覆灭起来才容易。
她不否认周彧帮了她许多,但她也付出了。
他们两个,一个图的是美貌,一个图的是权势,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玩了会变矮。”周彧淡淡出言。
“什么?”赵嫤黛眉微皱,一时不曾会过意来。
“腿敲折,就变矮了。”周彧起身,挑开了马车的帘子。
“禽兽。”
赵嫤睨着他衣冠楚楚的模样,嗔骂了一句。
“你先回去,人晚点会自己过去。”周彧往边上让了让。
赵嫤与他错身而过时,手微微抬起,透白的手背自他小腹下方蹭了过去。
她张扬的笑了一声,下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去了。
周彧眸色纠葛在她身上,其中意味晦暗不明,直至她上了软轿,才丢下帘子坐了回去:“回府。”
赵嫤上了软轿便吩咐:“回西园去。”
她尚且惦记着那不曾看完的戏呢。
看了戏,去酒楼吃了几盅果酒,而后又去集市逛一圈,瞧了夜景,大半日一晃而过。
待她回到辅国公府,已过亥时。
赵嫤缓步下了软轿。
门口一个女子大步迎上来,一个头磕了下去:“奴婢聆风,见过姑娘。”
“等了多久?”赵嫤垂眸打量她。
“等多久都是奴婢该做的。”聆风头埋在地上回。
“抬起头来。”
聆风依言抬头。
赵嫤大致扫了一眼,容貌俊秀,穿戴利落,一望便知是个靠得住的。
周彧人虽然禽兽,选人的眼光倒着实是不错的。
“随我进去吧。”
赵嫤当先而行,迈过辅国公府高高的门槛。
“谢姑娘。”聆风再次磕头,才起身跟了上去。
“赵嫤,你这贱人!竟厮混到现在才回来!”
蒋怀赋怒气冲冲的从外头追了进来,破口大骂:“整个大渊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般不守妇道的贱蹄子!”
赵嫤回身,抬起手中团扇半掩着口鼻,杏眸微眯,轻笑了一声:“你不也才回来吗?
咱们两人,可真是绝配呢!”
蒋怀赋身上酒气熏天,臭得她往后退了半步。
“你一个贱人能和我堂堂男儿比?”蒋怀赋气怒交加,冲上去几乎指着她鼻子:“我命令你,滚回昭阳院去,好生反思你嫁进我家门后的一言一举!”
“我就不必了。”赵嫤以团扇推开他的手,眼神在蒋怀赋小腹部转了转,唇角微微勾起:“举不举的,该反思的是你自己吧?”
“赵嫤!”
蒋怀赋这两个字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抬手便要给她一巴掌。
他好端端的突然就不行了!
半个月以来无论是寻医问药还是求神拜佛,甚至下了血本去当红的几个花魁那里试了,可就是不起丝毫作用!
赵嫤这话,无异于诛他的心,他怎能不怒?
聆风一直护在赵嫤身侧,见状一把握住他手腕,轻轻松松便将他摁得跪在了地上。
蒋怀赋的小厮和门房见状蠢蠢欲动,想冲上来解救。
聆风回头呵斥:“敢动一下我就把他胳膊掰断。”
几人投鼠忌器,自然不敢造次。
赵嫤懒得与蒋怀赋纠缠,转身便走。
灯笼光亮照着她侧颜,蒋怀赋一眼瞧见了她脖颈上新鲜的痕迹。
“赵嫤,你给我站住!”他勃然大怒:“你脖子上是什么?”
“这个么?”赵嫤顿住脚回身,抬手在脖颈处轻轻抚了抚。
“贱人!”蒋怀赋双目通红,奋力想挣脱聆风的掣肘。
他再怎么厌恶赵嫤,也不能承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赵嫤竟然给他戴绿帽子!
赵嫤回到他跟前,俯身打量他,手还搭在脖颈处,无比惆怅的叹了口气:“地就在这里,你不能种还不让别人种么?”
“你!”蒋怀赋恨不能扑上去咬死她。
“认命吧。”赵嫤抬起手中团扇拍了拍他的脸,转身扬长而去。
回到昭阳院,她凑到梳妆台的铜镜前,随意扯开衣领,莹白的肌肤上到处可见红色的痕迹,耳下、脖颈、锁骨……
周彧这个禽兽,是小时候嗦奶没嗦够吗?
“姑娘,怎么办?”惜雨忧心不已:“那蒋怀赋一定会找人来闹的!”
姑娘肤色白皙,这痕迹实在太明显了,半分抵赖不得,怎么说也是理亏。
“怕他做什么?”惜时性子耿直:“大不了翻脸,谁怕谁?”
“你说的轻巧,翻脸了姑娘就得离开辅国公府,还怎么给夫人报仇?”惜雨瞪她。
二人争论不休时,聆风只不言不语的守在赵嫤身后。
“给我刮痧吧。”赵嫤将领口扯得更开了些。
“好主意!”惜时转身便跑:“奴婢去取水牛角板。”
惜雨忙取了香油来。
两人手脚麻利,又配合得当,不过片刻,刮痧留下的红痕便将周彧在赵嫤身上留下的痕迹遮盖了个严实。
赵嫤觉得舒坦,干脆趴在软榻上,让她们将后背也刮了一遍。
等她们仔细替赵嫤整理好衣裙,外头便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姑娘,蒋大夫人和姑爷进来了,奴婢们拦不住……”
守门的婢女们惊慌失措的跑进门报信。
话音还未落下,蒋王氏随着蒋怀赋一道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同行的还有蒋怀赋的婶娘蒋陈氏,以及一众下人。
赵嫤迎上去,水杏眸弯起笑意,轻盈地一福:“婆母,婶娘。”
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她脖颈处。
赵嫤唇瓣扬起小小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手中胭脂团扇轻摇,散漫自在,全无惧色。
蒋怀赋是带着满腔怒火来的,此刻一瞧赵嫤脖颈上的痕迹与先前不同,他自然按捺不住,当即便要发作。
蒋王氏一把拉住他,眸色锐利地审视赵嫤:“你脖子上,是怎么弄的?”
她到底是这辅国公府的当家主母,自有心机手段,也知凡事讲究师出有名。
眼下,赵嫤脖子上的痕迹不足以支撑她出手。
“这,婆母难道看不出来吗?”赵嫤莹白的指尖抚过脖颈上的红痕,杏眸中有了几分委屈:“婆母是信了怀赋的酒后之言?”
她说着,轻扫了一眼在一旁看热闹的二夫人蒋陈氏。
“这一看就是刮痧刮的。”蒋陈氏立刻开口:“来之前我就说了,侄媳妇哪是那样的人?
占文啊,这分明就是你酒后看花了眼,冤枉侄媳妇了。”
她早看不惯蒋王氏平日摆威风,也乐得见长房一家不睦。
何况赵嫤私底下给她送了不少东西呢。
“我……”蒋怀赋便要辩驳。
“确实是占文看错了。”蒋王氏再次拉住蒋怀赋,深深看了赵嫤一眼:“时候不早了,早些歇了吧。”
她说罢了,硬拉着蒋怀赋离去。
“婶娘,我好生委屈……”赵嫤上前,拽住了蒋陈氏的袖子,杏眸泛起泪光,楚楚可怜:“我不过是贪玩些,怀赋和婆母怎能那样冤枉我,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啊……”
“我懂,我懂,你是个好的。”蒋陈氏轻拍她的手宽慰:“占文他是酒吃多了胡言,你别往心里去……”
“婶娘,我心里苦啊……”赵嫤宽袖掩面,偷瞧了她一眼,哭诉起来:“怀赋他不能人道,心里悲苦,拿我撒气也是寻常,可谁又能懂我……”
“什么?”蒋陈氏闻听此言,大为吃惊:“这话可不能乱说。”
倘若赵嫤说得是真的,长房无后,她的机会岂不是来了?
她说起来是辅国公府的二夫人,可从嫁进门来就是蒋王氏当家,这么多年她生了三个儿子,却连一点私房钱都捞不着。
平日里哪怕是馋个零嘴,也都要蒋王氏点头,日子过得糟心的很。
而此刻,赵嫤已然哭倒在榻上,“泣不成声”。
惜雨上前,与她细说了情由。
蒋陈氏心中窃喜,假意又劝了赵嫤几句,便迫不及待的告辞了。
“姑娘,人走远了。”惜时笑着提醒。
赵嫤当即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来,那秾艳的小脸上哪有半分泪意?
她看着大门方向,嗤笑一声,将手中团扇随意丢到一侧:“打水来。”
争吧,斗吧,她就要辅国公府从内里坏起。
只要里子坏了,再大的家族覆灭起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沐浴后,用了安神汤,她阖目睡下了。
*
蒋怀赋一出昭阳院,便跳起脚来:“娘,你为什么不信我?我是吃了酒,但我不是瞎!”
赵嫤那贱人,若非他生病了,一定会将她摁在床上狠狠的折磨她!
当初娶她,除了钱财,不就图她还有几分姿色吗?
他现在只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在这个关键时刻有心无力。
“娘什么时候不信你了。”蒋王氏拉着他手腕:“你稍安勿躁,她已经消除证据了,若强行追究,咱们并不占理,如何能处置她?”
“难道就让她一直这样逍遥自在?”
奇耻大辱,蒋怀赋不能忍!
还算俊秀的容颜已然有了几分扭曲。
“你急什么?不是都商议好了吗?”蒋王氏宽慰道:“现在要紧的是弄到她的银子、铺子,去替你爹填那个窟窿。
等她怀了蒋诚的孩子,东西到手,再处置她不迟。”
蒋诚便是蒋怀赋庶出的弟弟。
蒋怀赋也知她说的有道理,可心下实在气不过,耿着脖子不说话。
“你莫不是对她生了情意?”蒋王氏激将他:“不想让蒋诚碰她了?
唉,你要是没生病,我情愿孩子是你亲生的,那小贱人虽浪荡,模样倒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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