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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冯国建被迫认了薛莲和小书,而陈强则灰溜溜的跑了,薛莲肯定是不愿再跟他的。
冯国建一脸憋屈的耷拉着个脑袋,整个人跟个鹌鹑一样。
刘秀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自己的青春年华,哭冯国建的狼心狗肺。
却没有人愿意去安慰她。
而我,从头发丝儿到脚趾头都舒坦的想要尖叫。
26
这件事后,我让薛莲给冯国建夫妻留了封信,防止他们再找薛莲做亲子鉴定,火速的带着她俩离开了这座小镇。
我帮雪莲找了份服装厂的工作,又匿名资助小书去读书。
她比我幸运,她有一个爱她的妈妈,我希望她能通过读书改变命运。
开始我还会时不时的请人送些薛莲的照片和口信去刺激下那对夫妻,等生意越忙越大时,我就无暇顾及了。
姑姑把奶奶接回家一起住了,她和冯国建断了关系。
冯国建和刘秀丽在家三天两头的打架,冯清华受不了这种环境,离家出走了。
后来听说进了传销窝,花了一大笔钱才救回来,救回来的时候已经变得皮包骨了,还瞎了一只眼。
这下他彻底摆烂了,天天伸手跟那两人要钱,不给就打。
我的亲生父母终于也尝到了时常被打的滋味了。
后来,我回去看过他们一次。
许是内心深处的不甘心,只是迎接我的除了诅咒还有谩骂,可我早就免疫了。
“等你们到了被赡养的年纪,我会按法律最低标准给你们打抚养费。”
“就当是回报你们生了我吧。”
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
27
我的生意越做越大,人也越来越忙。
过去于我像是车祸后的伤口结的痂,伤好后痂脱落了,留了一个大大的、丑丑的疤痕。
我再也没有半夜惊醒过了,我应该是痊愈了。
三十四岁的时候,我结婚了。
婚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