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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个亲亲狂,公主请怜惜裴牧周菁宓后续+完结

没电皮卡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菁宓微一思忖,这倒是个好主意,“那便现在去吧。”车门微动,是蔷薇去抓药回来了。芍药敲了敲车壁,低声道,“去城北通觉寺。”车夫转了方向,一行人往城北而去。——通觉寺自大瑨太祖皇帝年间建造,距今已近百年。虽是建在树林旁,但因为求愿颇灵,因此常年香火鼎盛。马车缓行,秋日正好,一路过来时,周菁宓偶能看到其他也是同路去往通觉寺的百姓。那密林小道,甚至被踩出明显的痕迹。待马车停至寺庙前的空地上,周菁宓被芍药搀扶着从车厢里下来时,才知她所言真的非虚。通觉寺里人来人往,香火气味浓重,不时有庙里的和尚停驻,与前来进香的百姓说着什么。周菁宓下了马车便戴上帷帽。芍药借问庙里的僧人之后,感慨地给了一大笔香油钱,便有僧人领着她们入内。宝殿之内,佛祖像高大伫...

主角:裴牧周菁宓   更新:2025-01-04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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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牧周菁宓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是个亲亲狂,公主请怜惜裴牧周菁宓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没电皮卡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菁宓微一思忖,这倒是个好主意,“那便现在去吧。”车门微动,是蔷薇去抓药回来了。芍药敲了敲车壁,低声道,“去城北通觉寺。”车夫转了方向,一行人往城北而去。——通觉寺自大瑨太祖皇帝年间建造,距今已近百年。虽是建在树林旁,但因为求愿颇灵,因此常年香火鼎盛。马车缓行,秋日正好,一路过来时,周菁宓偶能看到其他也是同路去往通觉寺的百姓。那密林小道,甚至被踩出明显的痕迹。待马车停至寺庙前的空地上,周菁宓被芍药搀扶着从车厢里下来时,才知她所言真的非虚。通觉寺里人来人往,香火气味浓重,不时有庙里的和尚停驻,与前来进香的百姓说着什么。周菁宓下了马车便戴上帷帽。芍药借问庙里的僧人之后,感慨地给了一大笔香油钱,便有僧人领着她们入内。宝殿之内,佛祖像高大伫...

《将军是个亲亲狂,公主请怜惜裴牧周菁宓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周菁宓微一思忖,这倒是个好主意,“那便现在去吧。”

车门微动,是蔷薇去抓药回来了。

芍药敲了敲车壁,低声道,“去城北通觉寺。”

车夫转了方向,一行人往城北而去。

——

通觉寺自大瑨太祖皇帝年间建造,距今已近百年。

虽是建在树林旁,但因为求愿颇灵,因此常年香火鼎盛。

马车缓行,秋日正好,一路过来时,周菁宓偶能看到其他也是同路去往通觉寺的百姓。

那密林小道,甚至被踩出明显的痕迹。

待马车停至寺庙前的空地上,周菁宓被芍药搀扶着从车厢里下来时,才知她所言真的非虚。

通觉寺里人来人往,香火气味浓重,不时有庙里的和尚停驻,与前来进香的百姓说着什么。

周菁宓下了马车便戴上帷帽。

芍药借问庙里的僧人之后,感慨地给了一大笔香油钱,便有僧人领着她们入内。

宝殿之内,佛祖像高大伫立,眉目慈和。

有了僧人指引,她们便方便了许多。

请香,跪拜,祷愿。

周菁宓不常去寺庙,但也知晓心诚则灵。

虽然一开始为裴牧求护身符是想要道歉,但一想到男人常在战场上拼杀,这护身符便在她心中多了难以言喻的重要性。

梵香环绕的宝殿之中,少女脱了帷帽,跪在蒲团之上,双手合十,闭目祈愿,十分虔诚。

跪拜礼之后,僧人将她们引入后院。

禅房门前,正和善与百姓交谈的正是通觉寺的住持。

白眉白须,鹤骨松姿。

见周菁宓前来,双手合十行礼,“阿弥陀佛。”

周菁宓亦双手合十回礼。

住持从一旁的僧人手中接过漆盘,直接递给周菁宓,淡然道,“施主诚心,自有相护。”

周菁宓双手将漆盘接过来。

那上边放着一枚上好的黄龙玉,通透温润,光泽鲜亮。

在秋日的阳光之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多谢住持。”

“阿弥陀佛。”

护身符已求,周菁宓将黄龙玉收好,重新将帷帽戴上,领着芍药和蔷薇出了寺庙。

车夫已经候在马车旁,马凳放好,周菁宓拎着裙摆正欲上车,一阵清风拂过,帷帽纱帘微掀,露出白皙精致的五官。

一道男声倏地由远及近传来。

“嫂子!?”

韩骐惊喜出声,急行几步,“真是嫂子。”

确认真是周菁宓之后,他才拱手作揖行了个礼。

人已经来到马车旁,周菁宓自也辨出他是谁,遂朝他微微颔首。

韩骐很热情,“嫂子今日也是来通觉寺祈愿的吗?牧哥没有跟您一起吗?”

韩骐此人本性不坏,只性子不太稳重。

周菁宓想起那日他在擂台上被裴牧教训的惨样,应了声,“他有事在忙。”

闻言,韩骐点点头,自也知晓裴牧作为将军,每日大小事务不少。

他不知是想到什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嫂子,那日在风华楼,多有冒犯,还望您海涵。”

那日回去之后,他被父亲好一通教训,养了好几日的伤,又被罚跪了几日祠堂。

今日还被父亲赶来通觉寺,说是让通觉寺的香火好好压一压他身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气性。

原本打算明日带着礼到将军府给锦安公主赔礼道歉的,没想到今日倒是在这通觉寺遇到了。

这事已经过去好几日,周菁宓并不计较这一些,遂低声道,“无碍。”

两人皆是要从通觉寺回城中,韩骐自告奋勇,“嫂子,我护送您回去吧。”

这样牧哥看到了,或许还能夸一夸他懂事呢。


周菁宓瞧了眼他牵在一侧的马匹,又看他乐呵呵的脸,没有拒绝。

韩骐身上多是少年心性,看得出他是因着裴牧的关系,才对她殷勤了些。

更何况,她坐马车,他骑马,同行也没关系。

回去的路上,韩骐骑着马跟在车厢旁。

他话很密,多是讲些与裴牧有关的事。

讲裴牧这些年上阵杀敌时有多么不易,讲他从土匪手中将韩家商队解救出来时的英勇,还有他偶尔有空指点自己武功时的严厉。

他说的这些,能让周菁宓对裴牧多几分了解,因此便也没有阻止他。

她坐在车厢里安静地听着,偶尔出声应几句,他便又能顺着喋喋不休说上许久。

马车出了寺庙门前的大道,拐入林中之后,周围的百姓明显变少。

枫叶林中的树叶已经逐渐变红,与林间的阳光相互辉映着。

马蹄声哒哒与韩骐的说话声此起彼伏,然而下一瞬,车夫倏地勒紧缰绳。

马儿嘶鸣,车厢微晃。

芍药和蔷薇连忙扶住周菁宓,问出声,“怎么了?”

外边传来车夫紧张的声音,“前边好、好像躺了个人...”

周菁宓眉心一跳,紧接着韩骐的声音响起,“嫂子先待在车里,我去看看。”

“好。”

韩骐双腿一夹马肚,前行几步。

前边不远处的斜岔口,确实躺了个人,脸上脏兮兮的,但从身形来看,像是个女子。

韩骐坐在马背上,朝那边喊了几声,那女子没有丝毫动静。

他壮着胆子再度往前几步。

离得近了,便瞧见女子身下蔓延开的血迹。

他神色突变,这难不成是躺了个死人?

韩骐查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回来,周菁宓想起他那三脚猫的功夫,不太放心地点了个侍卫也一同上前去看看。

不多时,侍卫回来报,“殿下,有个姑娘受了重伤,昏倒在路旁。”

侍卫来报的,总归没有错。

周菁宓微一思忖,在芍药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朝那名女子走去。

韩骐正蹲在她身旁,不知如何是好。

这姑娘穿着一身粗布褴衣,躺在血污之中,衣服上好几处破损,露出大小不一的伤口。

一张脸沾染上泥污和血渍,嘴唇皲裂,辨不清面容。

毕竟是一条人命,周菁宓当机立断让韩骐将人抱上马车。

韩骐亦没有丝毫犹豫,应了声后便将姑娘从草丛里抱起来,往马车走去。

今日周菁宓出行,为求低调,马车外观普通,内里并不算很宽敞,此时再躺下一个伤员,显得更加逼仄。

马车里有清水,她让蔷薇将巾帕沾湿,为姑娘擦拭脸颊和手。

周菁宓视线跟随着蔷薇的动作落在姑娘的手上,杏眸微微一震。

她当机立断道,“不回将军府,去离此处最近的客栈。”

外边的韩骐和侍卫皆不知车厢里发生了何事,但周菁宓的吩咐他们自是听的。

“嫂子,城北有韩家的客栈,可先到那处落脚。”

“好,”周菁宓应了声,微掀开帘帐。

马车已经回到城里主干道,她招手让侍卫凑近,刻意压低了的声音里透着几分严肃,“马上去军营找驸马,让他速来。”

侍卫领命,与他们分开,往军营而去。

韩骐一路领着他们,从客栈的侧门入内。

客栈后院里有他们韩家人来此时落脚的房间,那姑娘被他们安置在里间的床上。

韩骐忙里忙外,直到此时,才有空站在床前。

经过擦拭,姑娘的面容逐渐显现。


这回来的是林高樊,应是有事向裴牧禀告。

芍药和蔷薇陪着周菁宓站在小露台上,裴牧下意识朝她那儿看了眼,见她注意力全被角力赛吸引,这才低声朝林高樊示意,“说吧。”

林高樊带来的是沙陀内部的消息。

朱邪律在沙陀内部大肆清除曾经与朱邪莫廷交好的人,引起不少怨言,也有一部分曾经与朱邪莫廷一样亲瑨的大臣已经转投至朱邪律帐下。

如今的沙陀王庭可以说是人心惶惶。

裴牧和林高樊商议着如今这局面的应对之策,而另一边,周菁宓被比赛吸引,连带着芍药和蔷薇也多看了几眼。

在擂台上两位选手再度战平之时,隔壁包间突然传来响动。

紧接着,是几名男子说话聊天的声音。

“这比赛不是还没结束么?急什么。”

另一人说,“韩骐,我就说得到最后时刻才能分出胜负吧。”

叫做韩骐的男子不甘示弱,“来来来!今日再打赌,这回小爷我必定赢你!”

......

茶楼包间的隔音并不好,尤其周菁宓站在小露台上,与隔壁的小露台几乎是“隔空相对”。

想不听见都很难。

隔壁包间门开启又关上,随即有脚步声传来。

小露台上赫然出现几道男子身影,走最前边的那个比较年轻,一身华服,瞧着像是有钱人家的少年公子。

初秋时节,手中却装模作样地摇着折扇。

他目光先是往楼下空地的擂台梭巡了一圈,待见第三局比赛还未正式开始,便又懒怠地收回视线,四处瞥了瞥。

视线里陡然出现个丹青色身影。

纤细苗条。

定睛一看,眼底擦过抹惊艳。

在他身旁的几人显然也看到隔壁这位女扮男装的美人。

但见她脸生,却又有能力在这风华楼单独包了个包间看角力赛,心知或许此人有些来头。

几人互相对了对眼神,其中一人以手肘顶了顶韩骐的胳膊,低声道,“啧,美人啊。”

韩骐没有多想,笑了笑,故作风流潇洒道,“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女扮男装偷跑出来玩耍了?”

他说话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甚至还带了些许调侃的语气,与他一起的其他几个人也一同看过来。

眼前的小娘子虽然穿着男装,可即使未施粉黛也依旧眉眼如画,仙姿玉质,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韩骐收起折扇,像模像样地拱手作揖,“小娘子有礼。”

周菁宓从隔壁传来动静时便散了些注意力,如今见这小公子眉目清秀、仪表堂堂,却故作纨绔的模样,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但他话里话外并不算客气,周菁宓没有理他的打算。

她抬眸微微扫了一眼,便又平静地移开眼,不曾开口,目光也不曾多停留一会儿。

与韩骐一起的人见美人如此高傲,心中颇有不忿,脑子一热,正欲出口给她来个下马威,就被韩骐制止住。

他低声道,“君子莫动怒,君子莫动怒”

那人冷嗤一声,不再出声。

韩骐再看向隔壁小露台时,脸上有些尴尬,轻咳一声,吟道,“晓露凝寒妆素脸,丹青画出海宫姿 。”

“小娘子卓绝之姿,须得用上好的胭脂相配才是,”他摇了摇扇子,语气有些自豪,“在下近日正欲将城中钰香阁收于家中产业,小娘子若是不介意,可挑上一挑,报上我韩骐的名字便可。”

钰香阁......

周菁宓听到这熟悉的店名,眸光微动。

一旁的芍药悄声嘀咕着,“沧州的钰香阁分明是承安王妃送给咱们殿下的新婚礼,怎的到他口中便成了他韩家的家产了...”

周菁宓没想到韩骐居然看上了钰香阁,估计是想买下来,但还未成行。

可对面的人却也不知,沧州钰香阁的真正主人,就在他面前。

如此一来,事情便有趣了。

底下擂台的第三次对决已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但周菁宓没有心思再看下去。

她示意芍药莫声张,转身就想离开露台回到包间。

韩骐的话倒是提醒她了,来到沧州这些时日,她还从未去钰香阁看过呢。

对面的韩骐见她要走,情急之下又喊了声,“小娘子留步,在下......”

“韩、骐。”

他话还没说完,倏地从包间里传出一道冷沉的声音,带着迫人的威压。

韩骐本能地缩了缩脖子,紧接着便看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从小娘子所在的包间里走出来。

男人步伐沉稳,眸色阴沉,初秋的时节里,明明阳光还算暖和,可他的出现却带来了阵阵阴森寒意。

“牧哥!”

然而慢半拍的韩骐却并未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看到裴牧那张惯常冷着的脸时,惊喜喊出声。

“牧哥,你也来看角力赛吗?”

裴牧声音冷得吓人,“谁是你哥。”

周菁宓没想到他们二人居然相识,脚步顿住,好奇地看向裴牧。

然而就是这一眼,让韩骐想歪了。

纤细美人和威武将军,怎么都该是绝美相配的佳偶,可韩骐却抬起手,惊诧不已。

“你你你...你们...”

“牧哥,你才新婚不久啊。”

他顾忌着裴牧是自己从小就敬仰崇拜的人,压低了声音,“公主可还在将军府呢。”

你怎么能这样!

抛下公主带着美娇娘出门,还故意女扮男装!

就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是吧?

听到他的话,裴牧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冷喝道,“闭嘴。”

韩骐立刻委屈地闭上嘴,可那瞪大了的眼睛,分明还在控诉他这个“薄情汉”。

周菁宓听了这么一遭,倒算是听明白了。

她掩着唇轻声笑开,朝裴牧小声道,“你是不是该和他说清楚。”

裴牧低头看她。

小公主笑得眉眼完全舒展开,犹如沐浴在秋日中的娇花一般。

他心底微松,却在再度抬头看向韩骐时,眼眸微眯,“还不快向锦安公主赔罪。”

“什...什么?!”

这下不只是韩骐大吃一惊,他身后的那群公子哥儿,个个瞠目结舌。

刚才还想着给周菁宓下马威的那一位腿一软,直接跪下,“小人有眼无珠,望...望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

话落,便“砰砰砰”地磕了几个头。

这几人都是沧州城中小官小吏家的公子,裴牧锋利的眸光扫了一遍,再重新看向周菁宓时恢复温和,以眼神询问她想如何处置这些人。

周菁宓秀眉微蹙,朝他轻轻摇了摇头,裴牧会意,大手一挥冷喝出声,“滚。”

那几人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韩骐也想跟着一起,却未能如愿。

“站住!”

他猛地顿住,屏住呼吸,慢吞吞地转过头,“牧哥...我不是故意的。”

老天爷啊,他甚至不敢回想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


梦里仍是在正屋外间,房门被彻底关上。

药膳味散去,清冽又霸道的男性气息将她团团围困住。

裴牧裸着上半身,轻而易举拉下她掩面的那双手,拽过来,将柔软掌心覆在他紧绷的肌理之上。

周菁宓羞得闭上了眼不肯看他,当柔韧却又坚硬的肌肉触感熨帖进她掌心时,眼睫控制不住地颤了颤。

她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却被他微使了力气制住。

“裴牧...”

“嗯,裴牧在。”

他低低应着,空出来的那只手轻扣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宓儿不看我吗?”

周菁宓慌乱地在他掌心里摇头,双颊透着绯红。

然而裴牧哪会这么容易放过她,拇指倏地压住她柔软的唇瓣,粗粝指腹用力碾了碾。

在梦中,他已无数次品尝过她的唇。

指腹间的触感一如既往的柔嫩,饱满又莹润,在他的揉搓下,逐渐变得红艳。

“宓儿真的不睁眼吗?”

柔软的唇瓣被他研磨着,周菁宓肩膀瑟缩,闭着眼,鼻尖都染上嫣红,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男人常年握枪使剑的手带着薄茧,带着灼热的温度,唇瓣似乎都要被他烫化。

她不睁眼,他便逐渐加重气力,甚至抚上她的唇间,意欲往里探。

周菁宓吓得连忙睁眼,清凌凌的杏眸里带着水光,可怜又娇媚。

好像在说,我已经睁眼了,你莫要再往里探进了。

裴牧幽深的眸子紧紧锁住她,眼底藏着些许笑意,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赤裸着的上半身一路游移。

周菁宓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跟着两人的手移动,紧接着便听到他说,

“宓儿不是想知道这疤痕是从左往右还是从右往左吗?现在可以好好看看了。”

周菁宓心头一颤,下意识问出声,“你怎么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

裴牧没有回答,握着少女柔软的指尖,一点点梭巡似的轻抚过那狰狞的疤痕。

继而逐渐往下。

热烫的身躯,精瘦的窄腰,结实流畅的肌理,每一寸都蕴含着蓬勃的男性张力。

饶是周菁宓以往从未见过别的男人裸身,也知晓裴牧这一具躯体堪称完美。

她喜好画画,对于美好的人事物有着敏锐的鉴赏力。

而裴牧这样的,每一寸,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她怔怔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瞧,呼吸仿佛都轻了。

两人过往在梦中的每一次亲密,她大部分时候都羞得不肯睁眼,如今这样,倒真是少见。

裴牧见她终于逐渐接纳自己的身体,长臂微一收紧,直接将人揽进怀里,热烫的吻紧随而落。

有低沉的嗓音从两人唇间溢出,“都是你的。”

“宓儿,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两人之间紧密相贴,轻薄的裙衫布料完全无法阻碍他热烫的体温传递。

周菁宓被他勾缠得眸色迷离。

烛火明亮,她伏在他肩头,任他一点点、一点点地往里侵|进。

——

大梦一场。

周菁宓抱着锦被,薄汗覆身地从梦中转醒,羞恼又无奈地掩面。

她在梦中逐渐接受了裴牧的亲近,一点点地纵容他。

梦醒时潮热的身子甚至还带着梦里的温度,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此刻自己必定是红着一张脸。

失神间,外头传来响动,蔷薇端着洗漱用具入内,隔着纱帐看到周菁宓呆呆抱着锦被坐着,低声问了句,“殿下,可是渴了?”

周菁宓不敢说话,只清了清嗓子,“嗯。”

蔷薇倒了杯茶水,正要掀开纱帐,却被周菁宓阻止。

床榻之内伸出来一只细嫩柔荑,接过茶杯,饮了茶水之后又将杯子递出来。

周菁宓独自在床榻之上平复着,直至察觉自己的脸没有那么红了,才命蔷薇掀开纱帐。

外头天色大亮。

阳光倾泻进来,驱散了她心底尚存不多的那些旖旎。

洗漱用过早膳之后,周菁宓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直到此时,她终于觉察出这梦境的古怪规律。

之前几次,裴牧宿在暖阳院正屋时,她都能一夜好眠。

而当他不在房中或者宿在军营时,那梦境便会“如约而至”。

周菁宓再不愿承认,也须得正视,只要裴牧不躺在她身旁一同入睡,这些羞人难以启齿的场景便会出现在她的梦境之中。

思及此,她有些难堪的尴尬。

昨夜她才将人赶出正屋,难不成现在就要让人回来吗?

这...还没坚持一天呢。

周菁宓左右纠结,正犹豫间,芍药脚步急急入内,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殿下,怀枳师傅已经到了沧州。”

“当真?”周菁宓双眸骤亮,眼底的欣喜藏都藏不住。

“她现在何处?”

“在城东的客栈。”

“备马车,我们现在就去。”

周菁宓半刻也不想等,特意嘱咐让芍药准备了辆外观普通的马车,又让蔷薇给自己换上一套普通裙衫。

就连发饰,都比平时戴得少。

临出门之前,她点了几名从裕京跟着她来到沧州城的公主府亲兵,扮做随从,低调出行。

沧州城中有南来北往的商客,为了供应这些商客的住宿需求,大大小小的客栈不少。

而这其中,以城东的客栈最好。

周菁宓早前已经和怀枳通过信,因此她一到沧州,她就顺利接到人。

城东的客栈亦是她安排好的。

这里安静,私密性高,马车停在客栈侧门,她头戴帷帽,在芍药的搀扶下,缓步下了马凳。

客栈的掌柜已经安排了人在侧门接待,只当是外来的途径沧州的小女娘,所以才戴着帷帽,一身轻便装扮。

房间在客栈三楼,甫一推门入内,怀枳便站起身,双手作揖,朝她行了个江湖礼。

门在周菁宓身后被掩上,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怀枳。

虽然怀枳亦是西南苗巫族人,但她常年在外游历,一身装束早已换成轻便的衫装,若不细看,与中原人士无异。

周菁宓回了她个妇人礼,“耽误了怀枳师傅的游历计划,多有冒昧,还望海涵。”

怀枳慈眉善目,气质豁达,缓缓道,“若能为殿下排忧解难,那老身这一趟便来的值。”

周菁宓在书信中并未明说,但她大概猜得出她身体有恙,既是患者,那于她而言,治病救人便是应当。

周菁宓低声吩咐芍药和蔷薇在外间守着,和怀枳一同入了里间。

她要向怀枳询问的事,芍药和蔷薇并不知晓。

怀枳见她如此谨慎,面上也随之严肃了些。


她呼吸乱得不像话,却在心底反复告诉自己要去适应他。

来回做了几下深呼吸,她这才伸手绕至他肩后,凑近,认真将红线穿过另一头的结,系紧。

做完这一切,她心底松了口气。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怀里的裴牧此刻心头已经泛起惊涛骇浪。

她刚沐浴过,体香清浅,却又在这一刻显得无比馥郁,始终萦绕在他鼻尖。

少女仅着里衣,衣襟微松,雪肌滑腻,就在他眼前。

里头是桃粉色的小衣,小衣之下,软玉酥脯随着她深呼吸的那几下,起起伏伏。

这个姿势若是再靠近一点,他鼻尖便能直接触上。

裴牧脑海中倏地想起昨夜的梦。

他借着药膳打翻脱了衣裳,拉着她的手让她轻抚,然而到了最后,肆意亲抚的人变成是他。

少女裙衫半褪,被他压进怀里,即将从唇间溢出的声音被他的吻堵住。

钗垂髻乱,玉香生辉。

裴牧眸色瞬间暗得吓人,喉结来回重重滚动,克制住自己想要立刻将眼前人搂进怀里亲密无间的念头。

倏地站起身,不敢再看她,“我去沐浴,你先休息。”

周菁宓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开门出去。

她愣了愣,下意识看向梳妆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人儿双颊绯红,眉眼间的羞怯藏都藏不住。

她抬手抚了抚脸颊。

嘶...好烫。

周菁宓不敢再看,转身上了床榻。

等到裴牧再回来时,看到的便是纱帐轻垂的床榻边,少女的一双绣花软底鞋规规矩矩放着。

隔着纱帐,他能看到她侧身睡在里边,许是因为觉得有些冷,脸颊往锦被中藏了藏。

他确认自己身上凉意已退,这才脱了鞋上榻。

一触到温热的暖源,她便自动自发靠过来。

裴牧揽住她,大手在她脊背上轻抚,跟着一起缓缓入睡。

周菁宓再度前往韩家的客栈时,朱邪慕林还没醒来。

门一开她便看到韩骐守在床前,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朱邪慕林,时不时用湿帕为她擦脸。

周菁宓眉心一跳,心底隐隐有些猜想。

听到开门声,韩骐这才抬头看过来,一张少年气的俊脸瞬间垮了垮,“嫂子,她怎么还不醒啊?”

这问题她也无法回答,只能说道,“你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我来给她换药。”

那日老军医说过,朱邪慕林身上的药两日一换。

韩骐知晓换药自己不便待在这里,站起身点点头,随即出了房间。

经过两日,朱邪慕林身上的伤口已经有了明显好转,没有那日看起来那么可怖。

但周菁宓仍是怕弄疼了她,低声让蔷薇轻一点。

不多时,药便换好了。

周菁宓上前为她掖了掖被角,然而刚一上手,手腕便猛地被人攥住。

她下意识一抬头,便和朱邪慕林那冷淡的视线对上。

一旁收拾东西的蔷薇大惊失色,“殿下!”

她上前一步想要掰开朱邪慕林的手,“你做什么!是我们家殿下救了你!你怎么还倒打一耙!”

周菁宓下意识转了转手腕,清凌凌的眸子里没有半分害怕,“姑娘,你现在受了伤,没有多少力气,门外都是我的人。”

“我若是想害你,便不会救你。”

她们刚给她换过药,朱邪慕林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藏暗器的地方,现下刚从昏迷中醒来,脸色苍白,压根没有多少力气。

闻言,朱邪慕林眼底的惊诧一闪而过,随即又压下,狐疑看向她,“是你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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