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尚书一张老脸被云墨给说得抬不起头来。
段夫人脸色灰白,他们一家算是完了。
得罪了宸王,以后汴京再没有一个人敢跟他们家走近。
也不知道她丈夫会不会为了自保给她一封休书。
段清宁哆哆嗦嗦的给云墨行了一个礼:“宸王殿下,臣女知错了!求宸王殿下看在臣女年幼的份上放过臣女这一回,臣女以后再也不来参加宴会了。”
云墨冷淡的眼神落在段清宁身上,看见她那副欺软怕硬的模样,更是想要收拾她。
现在倒是知道他是王爷了,早早的干什么去了?
区区一个尚书之女,居然敢对一品郡主不敬。
看来段尚书的位置该换人坐了。
云墨无趣的将眼神收回来:“滚吧!”
段清宁劫后余生的急忙逃离宴会,剩下段尚书跟段夫人在宴会上如坐针毡。
除了段清宁,没有人会天真的以为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云墨向来收拾人,都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将人按死。
段尚书这个尚书的位置也算是坐到头了,。
大家都知道明天早朝要干什么了。
必然是段尚书被弹劾,而他们只用在旁边附和。
段尚书眼中的光芒散去,整个人如同抽了精气一般软倒在座位上。
他完了!他段家都完了!
段尚书在心里面不断的咒骂段清宁,都是那个孽女。要不是那个孽女,他们家也不会得罪宸王。
陆如雪跟楚熠见云墨盯上段尚书一家,没有注意到他们,立马缩到角落里面躲起来。
不敢再出声,生怕又被云墨给盯上。
汴京人有一个普遍有一个共识,那就是谁都可以得罪,唯独不能得罪云墨。
得罪别人可能只是掉一点肉 ,但是得罪云墨那是会灭族的。
有了云墨的这一手操作,大殿里面安静得让人害怕。
给众人一种他们来参加的不是宫宴,是死人的葬礼。
苏归晚淡定的从旁边拿了一杯酒尝尝味道。
徐渺今天没有来,不是没有来的权利,是户部尚书跟徐夫人不放心单纯的徐渺,怕她在宴会上闯祸给拘在了家里面。
宴会里面诡异的氛围直到云谚来才结束。
云谚强行挤出一丝笑容看向歪坐着的云墨:“八弟倒是活得越发的自在了!”
放肆的都敢在朕面前歪坐着,是不是下一次就想要坐上朕的位置来?
云谚心里面的愤怒在翻江倒海。
云墨喝了一口酒,才慢悠悠的看向强忍着怒意的云谚:“人活一辈子不容易,当然得自在一点 。”
云谚认真解读了一下云墨的话,一时竟然分不清云墨到底只是随意的回答自己的话,还是在警告自己。
眼前的事情容不得他多想,西岭国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云谚只好略过这个话题,让人宣西岭国的人进来。
西岭国的人常常被其他国家的人称为蛮族,人人都高大粗犷。
随着内侍的宣布
走在前面那个穿着一身大红大紫,擦脂抹粉的人却让东晋国的人面面相觑。
西岭国的人不是一向看不起他们这些儒雅的东晋国人,说他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但是他们怎么看都没有在带头那人身上看到一点男子气概。
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人比他们东晋国的女子还要娘。
苏归晚低下头遮住自己眼底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