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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陶幺幺夜明寒无删减+无广告

漫天的萤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明寒闻言扬起长眉:“你亲眼目睹她被老鼠咬伤,中毒了?”他是不信的,小黑屋密不透风,鸟不拉屎,哪来的老鼠?还有,鼠疫虽时常发生,但老鼠咬人中毒没有听说过。只觉得陶幺幺是在撒谎骗他,想博得他的怜惜,从而放她出来。一个卑贱的小通房,老三派来的细作,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吧?他会轻易被她的美色迷惑?小灵摇头回:“奴婢没有亲眼看到老鼠咬姑娘,但看到她肩膀有被老鼠咬到的伤口,血淋淋的,手背上也有被老鼠抓伤的几道痕迹,且奴婢确实看到屋内有老鼠出没,只怕奴婢一走,铁门一关,那些老鼠又会出来群攻姑娘了啊。”夜明寒料丫鬟也不敢骗他,冷哼一记:“地下室有老鼠也正常,这才住上一天,就受不了了?之前寻死的劲哪去了?”既然屋里真的有老鼠,他就又对身边随从道:“去...

主角:陶幺幺夜明寒   更新:2024-12-27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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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幺幺夜明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陶幺幺夜明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明寒闻言扬起长眉:“你亲眼目睹她被老鼠咬伤,中毒了?”他是不信的,小黑屋密不透风,鸟不拉屎,哪来的老鼠?还有,鼠疫虽时常发生,但老鼠咬人中毒没有听说过。只觉得陶幺幺是在撒谎骗他,想博得他的怜惜,从而放她出来。一个卑贱的小通房,老三派来的细作,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吧?他会轻易被她的美色迷惑?小灵摇头回:“奴婢没有亲眼看到老鼠咬姑娘,但看到她肩膀有被老鼠咬到的伤口,血淋淋的,手背上也有被老鼠抓伤的几道痕迹,且奴婢确实看到屋内有老鼠出没,只怕奴婢一走,铁门一关,那些老鼠又会出来群攻姑娘了啊。”夜明寒料丫鬟也不敢骗他,冷哼一记:“地下室有老鼠也正常,这才住上一天,就受不了了?之前寻死的劲哪去了?”既然屋里真的有老鼠,他就又对身边随从道:“去...

《再逃跑腿打断!冷戾战神囚爱成欢陶幺幺夜明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夜明寒闻言扬起长眉:“你亲眼目睹她被老鼠咬伤,中毒了?”

他是不信的,小黑屋密不透风,鸟不拉屎,哪来的老鼠?

还有,鼠疫虽时常发生,但老鼠咬人中毒没有听说过。

只觉得陶幺幺是在撒谎骗他,想博得他的怜惜,从而放她出来。

一个卑贱的小通房,老三派来的细作,也太看得起她自己了吧?

他会轻易被她的美色迷惑?

小灵摇头回:“奴婢没有亲眼看到老鼠咬姑娘,但看到她肩膀有被老鼠咬到的伤口,血淋淋的,手背上也有被老鼠抓伤的几道痕迹,且奴婢确实看到屋内有老鼠出没,只怕奴婢一走,铁门一关,那些老鼠又会出来群攻姑娘了啊。”

夜明寒料丫鬟也不敢骗他,冷哼一记:“地下室有老鼠也正常,这才住上一天,就受不了了?之前寻死的劲哪去了?”

既然屋里真的有老鼠,他就又对身边随从道:“去给她找个大夫看看,顺便撒点老鼠药。”

随从就有点不放心了:“可是,王爷,那丫头昨日才跳河寻死被救上来,今日咱给她送去老鼠药,若她又想不开,吃老鼠药寻死怎么办啊?”

“她想死谁拦得住?一头撞墙上,咬舌自尽,哪样不是死?非得吃老鼠药才能死?”

夜明寒面不改色地道,没有过多停留,迈着大长腿风风火火地走了。

一个老三派来的细作,就算吃老鼠药死了又怎滴?多大点事?

之前死了的那三个细作,可有在他府上掀起半点风浪?

还想监视他?想给老三通风报信?没门!

打入小黑屋让她渡过漫长余生,还能在空虚寂寞时伺候到他,已是他对她莫大的恩赐。

这边,地下室。

丫鬟小灵带进小黑屋里的烛火只有一丁点,刚够陶幺幺用完饭,多余的就没有了。

所以,在铁门关上后不久,屋内烛火也就灭了,又恢复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

陶幺幺知道,这是夜明寒授意的,为的就是惩治她,不想让她好过。

昨日,夜明寒同她说过,既然她想死不想伺候他,他就让她过得生不如死,每日伺候他伺候到想死......

想到昨日他在这间屋子里惩治她的手段,她难堪地钻进了被子里,摇头甩去那些龌龊下流的画面......

她听到被子外有老鼠“吱吱”的叫声,不由得将被子盖得更加严实了,小脑袋也没有露出来半点。

如此一来,那些老鼠转而攻击她盖着的被子了,她听到被子被抓烂的撕拉声。

但她疲累无力得很,也不管那么多了,想到起码暂时是安全的,闷头睡了过去。

直到那铁门再次打开,小灵带着夜明寒派来的大夫,一起进了屋子里。

“啊——”

看到屋内木板床上爬满了老鼠,吓得小灵惊叫一声,要守门的侍卫抄家伙进去打。

不等侍卫拿起棍子往榻上敲打,那些老鼠已经吓得一哄而散了。

但还有一只老鼠被困在破烂的被褥里出不来,侍卫上前几步用棍子打那只老鼠,将躲在被窝里面睡觉的陶幺幺也给打醒了。

“干嘛?干嘛吵我睡觉啊?”

陶幺幺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还有着起床气。

“今天放假,又不用早起,能不能别烦我啊......”

“姑娘,你的床都被老鼠给霸占啦,心真大,还能睡得下去啊!?”小灵无语地一把掀开了破破烂烂的被子。

陶幺幺听到小灵这话,才想起来自己被老鼠给包围了,惊得也是从榻上翻身坐起!

看到屋内多了几个人,她懵逼地问:“是不是王爷要放我出去了啊?”

小灵摇头:“姑娘,你不是被老鼠咬伤了吗?王爷给你派了个大夫,来,快让林大夫给你瞧瞧伤口!”

此次小灵拿进屋的烛火比较亮,方便处理伤口。

陶幺幺借着烛光,可以看到林大夫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背着医药箱,穿着灰布长衫,身形修长瘦削,面相儒雅斯文。

与此同时,林大夫见着陶幺幺倾城绝色的容颜,心脏一通乱跳,白皙俊脸上渐渐染上了两朵可疑的红云,结结巴巴地道:“姑......姑娘,请把......把衣裳脱了......”

陶幺幺点头,将身上有些宽松的衣领子从左边肩膀上扒拉了下来。

雪白左肩被大老鼠咬掉了一块,伤口外翻,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肉,血淋淋的,很是吓人。

其实她的衣领子也染满了鲜血,但因为衣裳本就是红色的,也就不显。

“天啦,好吓人啊,这可不是简单的皮外伤,肉都被咬掉了啊,得多疼呦......”

小灵吓得捂住眼睛,惊叫着跑出了小黑屋,连连作呕。

林大夫瞅着陶幺幺柔柔弱弱的,伤得这么严重也不吭声,意外的同时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他长这么大也没接触过陶幺幺这样的绝色。

陶幺幺淡定地说:“我能忍,林大夫,来吧。”

林大夫闻言定了定心神,在榻边凳子上坐了下来,取下挂在肩头的医药箱放在另一条凳子上,从药箱里面翻找出一罐药水和一些棉絮。

转头近距离看着陶幺幺时,他那本就有些泛红的脸色顿时更红了,低声说道:“姑娘,坐着别动,清理伤口会很疼,疼就叫出来吧。”

“嗯。”陶幺幺应了。

林大夫用棉絮沾了药水,先是在陶幺幺伤口周围涂抹,问她:“疼吗?”

“不疼。”

冰冰凉的感觉,反而让她感觉很舒服。

但她知道,真正的疼痛在后面,因为,当消毒药水碰到伤口时会产生强烈的烧灼感。

且古代的消毒防疫药水,大多是以雄黄,雌黄,醋,酒,药草,等,混合在一起制成的,刺激性更强。

“忍一忍。”

林大夫换了块新的棉絮沾了药水,在陶幺幺伤口上小心翼翼地擦拭。

尽管他动作轻缓,但陶幺幺还是疼得要命,死死咬住下嘴唇,强忍着但还是受不了地哼出声。

林大夫知道她很疼,看着她颤抖的瘦小肩膀,那给她擦拭的动作也随着抖了起来,只想早些结束她的痛苦。

他以最快的速度给她清理了伤口,又给她洒了些解毒止血化瘀生肌的药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抬眸时见陶幺幺额头满是细密汗水,他蓦然怔了怔:“热?”

陶幺幺摇头:“疼的。”

“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林大夫又取出一块布条在陶幺幺腋下缠绕过去,一圈又一圈严严实实覆盖住她左肩伤口,最后打了个结。

做好这一切后,不光陶幺幺疼得满头是汗,就连林大夫也紧张得手心出汗了。

陶幺幺的身体和普通人不同,越是出汗,身上越会散发一种奇异的香味,能诱惑靠近自己的男性为之着迷。

由于距离较近,林大夫嗅着她身上怡人的体香,心脏乱跳无法自控,慌乱地起身远离了她。

陶幺幺见他背着医药箱要走,就喊住了他。

“林大夫,等一下!”

“姑娘还有何事?”

陶幺幺看得出来这个林大夫对自己有意思,又见侍卫和丫鬟都在门外,就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楚楚可怜地请求:“你能帮我弄来这个药吗?”


“好,不想跪了是吧?”夜明寒长臂一伸拔出了身边侍者腰间的佩刀,把刀放她手里,万分嫌恶地道:“自断左手,本王就饶了你,你自己看着办!”

陶幺幺听着他这冷血无情的话,垂眸瞅着闪现于手中的寒刀,被吓得不轻。

强忍着双膝处的剧痛,颤抖地握紧手中冷刀,想着穿越后在这里所遭受的屈辱,想着今后还可能会有的无休止折磨,被长睫遮盖住的水眸里有道锋利冷芒一闪而过......

自杀吗?自残吗?不会的,她怕疼,也怕死,断不可能斩断自己的手,也不会用刀捅自己。

她只是无辜的穿越者,为何要用他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呢?错的是把她当玩物的夜明寒和夜时修啊。

如果可以,她只想将面前欺辱她的狗男人给杀了!

但这狗男人警惕性高,不像那薛罡色欲熏心好对付,此时她若贸然出手无异于鸡蛋碰石头,大概率伤不着他,反而自己会受到反噬。

所以,思虑过后,她压下了心中对他的恨意,收敛了眼底升腾而起的杀意,扔了手中冷刀子。

抬起澄澈水灵的鹿眸看着他,泪水哗啦啦的流,可怜兮兮地说:“奴婢手若断了,往后就不方便伺候王爷了,且王爷看到奴婢残缺不全的身子,也会感到恶心不适......”

“你不断左手,本王就不会恶心不适了?只要看到你的这只手,本王就会想起你用这手抚摸过老三的身体,伺候过他,给他纾解过,本王就想吐!”

夜明寒话语里满是对她的嫌恶。

他幼时被生母毒哑了嗓子,母子俩在深宫中活下来不容易,见惯了宫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令他从小就会察言观色,感知能力超级敏锐。

在将刀子交给她的同时,他微眯着眸子一直在观察她的面部表情变化,哪怕她低垂着头以长睫遮住了眼底神色,但他也没有错过她手握利刃时身上一闪而逝的杀意。

看,只需一把刀,就试探出她的真心了。

死女人嘴巴说得好听,表面乖巧温顺,其实心底还觉得她没错,甚至还想杀掉他呢。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女人的脸,善变的脸;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啊。

何况是她这种心在夜时修身上本就只是被安插过来的细作呢,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玩得真溜。

说什么做牛做马好好伺候他,生是他的人死是她的鬼,说什么再也不离开他了,知错悔改了,全都是假的......

他心中冷笑连连,视线一转,落在她白皙如美玉的小酥手上。

想到她这双手仿若无骨,往日总能在他需要她时带给他温柔抚慰,若一只手没了感觉上到底是差了些,这副完美诱人的身子也会变得残缺不好看了,断手若触碰到他身上也确实呕心,就打消了要废掉她左手的想法。

左右他也不会娶她做妻,甚至都不会纳她为妾。

一个卑贱的婢女,一个该死的细作,一个本就是老三送给他玩儿的尤物,玩玩也就罢了,不能如了老三的意着她的道被她拿捏住。

等哪天他玩腻了就丢了她,杀了她,或者转手将她送给别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现在他才刚开荤,对她还有几分兴趣,尚有几分新鲜感,还没玩够而已,才会和她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容忍她一再作死。


陶幺幺不禁再次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之前还是白天的时候,她和夜时修坐在马车上,途经南城集市,就看到过当地老百姓跪在街头举手欢呼,开心落泪,夸赞夜明寒是仁义之主的画面。

夜里再次听到这样的话,令她疑惑起自己所认识的夜明寒,和老百姓口中的仁义明主是同一人吗?

她眼中的夜明寒,暴戾凶残,冷血无情,只会欺压羞辱她,哪有半点仁义明主的样子啊?

“说他是地狱阎罗,吃人的魔鬼,那还差不多。”

“阿嚏——”

陶幺幺那话刚落,同在南城的夜明寒就打了个喷嚏,阴沉沉地道:“哪个狗东西又在骂本王?”

属下就回:“王爷,定是叶一的族人在骂你啊,你正在抄他们的家呢!”

“嗯,本王想来也是。”夜明寒深邃眼眸危险眯起:“叶一的族人,尽数砍杀,男女老幼,一个不留,以免夜长梦多,府中宝物别弄坏了,给本王通通打包带走!”

“是,王爷放心,保证杀光叶一的人,掘地三尺,将宝物都搜出来,为王爷所用!”

此时此刻,已是深夜了,夜明寒都还没有入睡,亲自带领属下来到叶一府上,抄斩叶一的家,以及查抄那些与叶一有勾结的大家族。

如今,他的军队发展迅猛,需要大量的军需供给。

毕竟,他灭了蔡英和叶一的军队,大量归顺的降兵都已纳入了他的军队。

他又指派了副将闻龙领两千赤焰军,在南城边塞重地招降叶一的边塞军,不归顺的边塞军一律斩杀,迫于赤焰军的威势,招降也顺利完成了。

叶一的边塞军彪悍勇猛,是叶一军队的主力所在,其战斗力远超叶一的那些绣花枕头民兵,叶一的边塞军只需训练一周,即可正式入编赤焰军。

他还派人在南城征集新兵,凡是愿意加入赤焰军的新人,粮饷有补贴,银钱有补贴,军人死后也有补助,其家人也享有军队的一系列照应,即刻报名还能预支银钱粮饷,如此重大利好,使得寒州以及南城两地,越来越多的民众被他颁布的征兵新政吸引了,纷纷自愿加入赤焰军,要随他报效朝廷。

且此次征来的新兵大多是青壮年,两天功夫,就征集到了足够的名额。

蔡英和叶一的降兵,外加边塞兵,以及新兵,还有一些自愿加入的杂牌民兵,足足有两万七千人。

大漠荒芜,水资源贫乏,粮食本就紧缺,要养活如此多的将士,是一件困难的事,军需是一笔大数目。

但既然蔡英和叶一能养活军队,他们的府中自然存有余粮。

当时他初来大漠,灭了蔡英的军队后,紧接着就抄了蔡英的家,还抄了那些与蔡英勾结的大家族,查抄蔡英及其党羽获得的物资,足够支撑现今两万七千人军队数月开销。

但军队还需扩张,人马还会增多,消耗也会加大,只有查抄了叶一以及与叶一勾结的大家族,才能保证今后发展军力所需。

夜明寒命令副将闻龙留在前头抄家,自己则带着一队人马潜入了叶府后山。

属下不明所以地问:“王爷,咱们不是在查抄叶一的家吗?来这荒凉的后山作甚啊?后山蚊子多,蛇虫也多,闷得要死呢。”

“本王做事,自有用意。”夜明寒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属下一眼,指向不远处:“你去把那边的枯树荆棘落叶都扫掉,拿铲子将底下的土挖开。”


“奴婢说的都是真心话。”陶幺幺脸不红心不跳,坚定地称。

“呵呵,真心?”夜明寒显然是不信她,转过身去,从石桌上拿起一个茶杯扔在了地上。

“砰——”

茶杯被摔成粉碎,有碎片溅到了陶幺幺身上,惊得她往后倒退了两步。

也不知道他一怒之下又要对她做什么,长睫轻颤,睁着鹿眸惶恐不安地瞅着他。

夜明寒瞥了眼地上碎裂成渣的瓷片,感觉还不够,面无表情地朝一旁侍者道:“拿两个大瓷碗来。”

“是。”

很快,侍者就拿来了两个瓷碗。

夜明寒接过侍者递来的两个大碗,一一打碎在地面上,还踩着厚实鞋底上去碾了碾。

侍者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默默地将大大小小的碎片都扫到了一起。

夜明寒用手指着这堆碎片,阴鸷冷漠的眸子扫向陶幺幺,挑着凉薄嘴角道:“你跪上来,好好认个错,让本王看看你的真心?”

虽然眼下已是深夜,但月亮挺圆,且院子里挂有照明的灯笼,陶幺幺能清晰看到地面上那堆闪烁着冷芒的碎瓷片,吓得瑟缩了下小身子。

她的这具身体细皮嫩肉,那么多的碎瓷片锋利如刀刃,若是跪上去了腿会废掉的。

她害怕地扑进夜明寒怀里,纤细胳膊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小脑袋轻蹭着他硬实胸膛,可怜兮兮地哀求。

“奴婢不想跪瓷片,奴婢可以做牛做马伺候王爷,深夜了,王爷还没睡,是不是很累了?奴婢伺候你更衣沐浴入寝,好不好?奴婢今夜一定会好好伺候王爷,让王爷感到满意的......”

她说着就去解他衣带。

“呵,不是你想跪就跪,不想跪就不跪的。”难得见她如此主动,温香软玉在怀里,女子体香袭入鼻端,令夜明寒心神荡漾了一瞬。

但只是一瞬,他一闭眼,又恢复了往日的禁欲淡漠模样,没有被美色给迷惑住。

俊脸一沉,万分嫌恶地推开了她,冷漠地道:“真心想伺候本王,就不会求夜时修带你走了,好了,你风尘仆仆赶了半天的路,也累了,今夜,本王就不用你伺候了,你只需跪上去,认个错便好。”

他就是不能如了她的意,往日她不想伺候偏偏要她日日伺候着,今日她想伺候了偏偏就不让她伺候了。

一个卑贱的通房丫头,能伺候他,本是给她脸,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但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他翻脸无情,是她自己蠢笨,不懂得珍惜,可怪不得他。

在她决定跟着夜时修走时,就应该想到跑路失败后会有这样的下场。

陶幺幺被他无情推开,差点摔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一旁石桌才堪堪稳住身形,撅着黛眉:“不是王爷和三王爷商量好了,答应放奴婢走的吗?还是王爷吩咐管家送奴婢出府的,又不是奴婢偷偷跑掉的,是王爷厌弃了奴婢,奴婢何错之有?”

夜明寒面色冷若冰霜:“你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道?回来后还是这么个态度,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那,最少得跪上一天,若认错认得好,跪到天亮,你自己好好想想错在哪?想不出来也没关系,跪到你想清楚了为止。”

陶幺幺听了他那话,立马就低垂着头说:“奴婢不该跟三王爷走,奴婢知错了......”

“跪着认错,听不明白?”见她很明显只是敷衍他而已,夜明寒冷冷地又道:“不是总说,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吗?如今你做错了事,让你跪瓷片认错不过分吧?展现你真心实意的时刻到了,成天说你是真心的,你的真心被狗吃了?”


缓缓坐起身来,虚弱地靠在床头,拂袖擦泪让视线变得更清晰一点,瞅了瞅血水直淌的双膝。

肉眼可见,从红肿双膝表面已经看不到什么碎片了,但她感觉得到还有碎片嵌在皮肉里没有弄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弄疼她,还是无意只想帮她处理碎片,但她觉得是前者,毕竟她这伤就是他造成的。

眼泪哗啦啦的流,疼痛无力地说:“这就是王爷希望看到的吗?奴婢恐怕半个月都不能下榻了,王爷满意了吗?”

夜明寒手被她推开了,直接将她一条腿扯过来放自己大腿上,继续给她挤压碎片,冷漠地道:“本王让你选择断手,还是回到薛罡手中,你都不要,你喜欢跪瓷片,本王有什么办法?”

“呜,好疼......”陶幺幺痛得眼泪奔流,受不住地求饶:“别再弄了,求你......放过奴婢的腿吧......”

“聒噪。”夜明寒听着她可怜兮兮的痛哭求饶,蹙起长眉,继续挤压她的膝盖,很快就从里面接连挤压出两块碎片。

听着她越来越大的哭声,头疼地止住了手中动作。

瞅着她惨白无色小脸,满身是血,双膝红肿,泪流满面,狼狈不堪,很是嫌弃:“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怎么哭不死你?”

他受不了地吩咐侍者去喊林大夫进屋,让林大夫想法子把她双膝里残留的碎片都弄出来。

林大夫进屋坐到榻边椅子上,瞅着陶幺幺哭得楚楚可怜浑身颤抖,心中莫名升腾起一丝怜惜之情,片刻不耽搁,马上就给她处理起了深深扎入膝盖的碎片。

可弄了一会,林大夫也感觉棘手,竟然一块碎片都没有弄出,反而把陶幺幺疼得死去活来。

若像夜明寒那样挤压,确实能弄出来碎片,但会很疼很疼,他不忍心。

想了想,从医药箱里弄了个小夹子,还得配合上又挤又压,才终于帮她将碎片一一夹了出来。

等到双膝碎片都被清理干净了,陶幺幺也痛得快不能活了,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正常男人见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都会心疼不忍。

可夜明寒并非正常男人,而是一个暴戾无情的疯子,想起她在夜时修面前笑颜如花的样,心中不喜,对她非但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反而看到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很烦人,只觉得脏了他的眼。

紧蹙长眉,面色阴冷,双手背负在后,站在榻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还敢不敢勾引本王以外的男人,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跟野男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把本王当傻子耍,还敢不敢逃跑了?”

“对不起,奴婢错了。”陶幺幺无力地靠在床头,含泪摇头,颤抖地说:“给奴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了,奴婢往后生死追随着王爷......”

“呵。”夜明寒听了她的话发笑:“谁稀罕你的生死追随?说不定哪天本王就玩腻了你,弃了你,你想生死追随,本王也不同意,你又不是本王的妻,妾都不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在本王这里,你只是一个贱奴,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有那么难?”

陶幺幺穿越到这里,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受尽了折磨和羞辱,也是憋屈得很。

忍不住就说:“若不清楚位置,咱会自称奴婢?会任凭王爷打骂羞辱?会没日没夜的伺候王爷?王爷让我跪我就跪了,让我做什么都言听计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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