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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

薛定谔的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把晋商给牵扯出来,那可就相当要命了。见鳌拜依然还想铤而走险,范永斗自信地一笑。“大人放心,用不了多久,范家就能解决了这道士,等问清底细后,将他的脑袋送给大汗当礼物。”鳌拜眉毛一挑,“有什么办法?”“这么多年来,咱们晋商在朝堂上培植了不少人,其中有内阁辅臣,也有皇帝身边的近侍。”“他们只需在皇帝面前,不时地‘美言’几句,以皇帝的性子,那道士很快就会失宠。”“到时候,要解决一个小小的道士,那还不轻而易举?”范永斗阴沉沉地笑了笑。这样的套路,晋商实在是太熟练了。鳌拜指着范永斗大笑,“你们明国人,真是奸诈无耻,也活该明国要亡国!”范永斗连忙赔笑,“大人说的极是。”“那道士的事情先放下,说要紧事。”“这次大汗派我来,是要晋商务必做好一件事。”...

主角:崇祯云逍   更新:2024-12-23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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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云逍的现代都市小说《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由网络作家“薛定谔的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晋商给牵扯出来,那可就相当要命了。见鳌拜依然还想铤而走险,范永斗自信地一笑。“大人放心,用不了多久,范家就能解决了这道士,等问清底细后,将他的脑袋送给大汗当礼物。”鳌拜眉毛一挑,“有什么办法?”“这么多年来,咱们晋商在朝堂上培植了不少人,其中有内阁辅臣,也有皇帝身边的近侍。”“他们只需在皇帝面前,不时地‘美言’几句,以皇帝的性子,那道士很快就会失宠。”“到时候,要解决一个小小的道士,那还不轻而易举?”范永斗阴沉沉地笑了笑。这样的套路,晋商实在是太熟练了。鳌拜指着范永斗大笑,“你们明国人,真是奸诈无耻,也活该明国要亡国!”范永斗连忙赔笑,“大人说的极是。”“那道士的事情先放下,说要紧事。”“这次大汗派我来,是要晋商务必做好一件事。”...

《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精彩片段


把晋商给牵扯出来,那可就相当要命了。

见鳌拜依然还想铤而走险,范永斗自信地一笑。

“大人放心,用不了多久,范家就能解决了这道士,等问清底细后,将他的脑袋送给大汗当礼物。”

鳌拜眉毛一挑,“有什么办法?”

“这么多年来,咱们晋商在朝堂上培植了不少人,其中有内阁辅臣,也有皇帝身边的近侍。”

“他们只需在皇帝面前,不时地‘美言’几句,以皇帝的性子,那道士很快就会失宠。”

“到时候,要解决一个小小的道士,那还不轻而易举?”

范永斗阴沉沉地笑了笑。

这样的套路,晋商实在是太熟练了。

鳌拜指着范永斗大笑,“你们明国人,真是奸诈无耻,也活该明国要亡国!”

范永斗连忙赔笑,“大人说的极是。”

“那道士的事情先放下,说要紧事。”

“这次大汗派我来,是要晋商务必做好一件事。”

鳌拜将话引到正题上。

范永斗神色一凛,忙道:“大人请讲!”

鳌拜沉声说道:“立即收集粮食,越多越好,设法运出关外去。”

范永斗问道:“大金这是打算撤兵关外?”

鳌拜冷哼一声,“这是你能问的事情?”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吗……范永斗连忙道:“请大人放心,晋商自会全力以赴,采购粮食运往关外。”

这时,一名范家心腹下人出现在门口:“老爷,有紧急事情禀报。”

“大人少坐片刻,小的去去就来。”

范永斗知道不是顶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来禀报的。

于是跟鳌拜告了声罪,然后走了出去。

“出了什么事情?”

那心腹低声答道:“皇帝以近侍与外臣勾结为由,罢免了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德化,以及内阁首辅韩爌。”

范永斗眼前一黑。

晋商在王德化身上,花了大把的银子。

韩爌更是晋商多年来,用银子和人脉推出来的。

竟然毫无征兆地全都倒下了。

这就等于是断了晋商的双臂。

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利用近侍、阁臣,对皇帝施加影响,解决掉那个道士。

现在就双双倒下了?

更为严重的是,种种迹象表明,皇帝要对晋商下手了。

晋商的权势再大,还能大得过皇帝?

一旦皇帝抓住把柄,铁了心要除掉晋商,谁能挡得住?

一时间,范永斗感到风雨欲来。

同时也震撼、惊疑不已。

难道这次又是因为那个道士?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道士未免太可怕了。

想来也是可笑。

本来认为云逍不过是个小小的道士。

不过是机缘巧合,入了皇帝的法眼。

以晋商的能量,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地除掉他。

谁能想到,这小道士竟然成了晋商最大的威胁。

那心腹问道:“老爷,公子那里该怎么办?”

范永斗沉默良久。

本来还指望王德化出面,救出范常麟。

现在王德化倒了,还有谁能从东厂诏狱捞人?

许久。

范永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露出痛苦之色。

那心腹神色大变:“老爷,再想想办法……”

范永斗摆摆手,“这是唯一的办法了,送常麟……上路吧。”

如今这局面,还能咋办?

儿子没法救了,也不能救。

并且还要让他永远闭嘴。

只要从他嘴里吐露出一丝风声。

不仅是范家,晋商全都要面临灭顶之灾。

为今之计,也只有凉拌了。

至于罪魁祸首云逍……暂时更不能去碰他。

心腹领命匆匆而去。

“云逍子!”

“老夫发誓,有朝一日定要以你首级,告慰我儿在天之灵!”


虽然不是建奴的要紧人物,却是奴酋皇太极的心腹。

并且此番秘密前来京师,肩负着重要使命。

建奴就是晋商的金主大爷。

只要能赚到白花花的银子,连祖宗都可以不要。

范永斗又怎么会在乎什么脸面尊严?

“遵化的事情,让大金蒙受巨大的损失,大汗震怒。”

“大汗专程派我前来问问,你们晋商莫非是暗中与明国算计咱大金?”

鳌拜面露杀机,目光凶戾,如同鹰隼盯着猎物,像是随时都会将其扑杀。

遵化城下,建奴遭受自起兵以来从未有过的大败。

甚至连皇太极的长子豪格都横死当场。

皇太极这次奇袭大明京畿的图谋,也因此彻底落空。

更为严重的是,其他贝勒借机发难,皇太极的地位越发不稳。

他又怎能不震怒?

“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晋商还要靠大金赚钱讨活路,又怎会做出这等事情?”

范永斗连连弯腰告罪。

“谅晋商也不敢这么做。”

鳌拜轻蔑地一笑,“你给我说说,遵化城内的内应,是怎么败露的?”

对于晋商的德性,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为了银子,让他们掏自己的祖坟都会去干。

大明给不了他们任何好处,绝不可能和大明一起坑害建奴。

范永斗犹豫了一下,“疑似因为皇帝听了一个道士的话,这才立即起用孙承宗、满桂,提前抓了遵化城中的内应,并设下引诱大金兵马入城,以及与三屯营前后夹击大金的奸计。”

鳌拜眉毛一挑:“那道士又是如何知道内应的事情?”

“小的听说,那道士能够未卜先知。”

“他不仅推算出遵化城中的内应,连大金兵马调动,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只是从皇宫得到的消息,是真是假,小的也不敢确定。”

范永斗把自己知道的如实道出。

鳌拜神色不善地看着范永斗。

你觉得我是白痴,用白痴都不会相信的瞎话来忽悠我?

范永斗无奈苦笑。

之前他对云逍的事情,并不怎么清楚。

直到早上范常麟被抓,这才急忙找王德化打探消息。

从王德化口中,获悉遵化大捷的内幕,以及云逍的一些传闻。

这些消息,连范永斗自己都将信将疑。

更别说是鳌拜了。

“这道士难道是神仙?”

“晋商就打算用这样的瞎话,来糊弄大汗?”

鳌拜指着范永斗,目光冰冷。

“小的本打算设法将那道士抓起来,盘问详情。”

“谁知道皇帝对那道士极为器重,小的算计不成,反倒把犬子给搭了进去。”

范永斗连连苦笑。

这么荒谬的事情,他也不信啊!

鳌拜皱眉想了一会儿。

想不通。

明国这他娘的是出妖了?

“从皇帝对这道士的重视程度来看,遵化之战与他脱不了干系。”

“并且这道士向皇帝献上煤炉和三种高产作物,因此越发受到皇帝器重。”

“此人极为敌视晋商,似乎知道晋商与大金交易的内幕,因此不得不除。”

范永斗的神色变得凝重。

“既然晋商收拾不了,那就由咱亲自动手。”

“咱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人物,竟然能坏大汗的大事!”

鳌拜满脸杀气,冷冷地说道。

“大人万万不可!”

“皇帝对那道士极为器重,定会派人贴身保护。”

“大人身单力薄,若是万一有个闪失,那该如何是好?”

范永斗赶忙劝阻。

这里是大明,可不是建奴的地盘。

要是鳌拜的身份暴露,他的死活倒是次要。


除掉那个小道士,实在是太简单了。

可是,这牵扯到当今皇帝,却不得不慎重。

如果是往常,倒也不必在意什么。

宫里的那位,早就被文官给忽悠瘸了。

糊弄他,还不容易?

这现在,风声正紧。

要是因此让皇帝,注意到晋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许久。

范永斗睁开眼睛,眸子中有了冰冷的杀意。

“遵化三家的事情,不能没有个交代,必须查清楚!”

“设法让官府出头,办了那道士。”

“记住,在除掉他之前,必须拷问清楚!”

范常麟得意地一笑:“父亲放心,我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

区区一个小道士而已。

正如他在道观说的那样。

范家只需一根手指,不……!

一个眼神,就有人帮范家,将他轻松捻死。

就在崇祯准备加封云逍,而范家要算计他的时候。

此时,云逍正躺在床上,琢磨着如何应对范家报复的事情。

穿越大明三年了。

云逍就像是一个过客。

不曾想过要干出一番改天换地的大事。

唯一的目标,就是在这明末乱世中活下去。

可不曾想,这次由于侄儿,竟一脚蹚进了浑水里。

一不小心,把‘己巳之变’给搞没了。

范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麻烦既然找上门来了,那就只能解决掉。

云逍决定,既然要搞,那就搞一个大事情!

不如就把范家,甚至是整个晋商八大家,全都搞没吧!

正思忖间。

道观大门被敲响。

云逍以为是范家这么快就上门报复了。

没想到,是有人登门求医。

来的是一对父女。

父亲染了风寒,已经咳成了严重的肺病。

在这个年代,依然没什么好办法医治风寒。

有钱人靠药来养,穷人就只能靠身体扛。

病人显然不是有钱人,体质也很差,现在的状态等于是没治了。

也难怪他们不在城里治,反倒舍近求远来到道观。

不过对于云逍而言,这重症感冒引起的肺病,并不是什么大毛病。

只要把炎症这个最大的麻烦解决,其他的就都不是什么问题了。

虽然云逍不是什么神医,却可以提炼大蒜素。

大蒜素并非是抗生素,而是广谱抗菌药。

能抑制和灭杀很多病菌、病毒。

在这个年代,简直是救命的仙丹。

云逍前世在网上,曾看过用最简陋的工具,提取大蒜素的完整视频。

之前治好村民赵老汉的背疽,用的就是大蒜素。

治风寒自然也不是个事。

给病人服用了大蒜素,又开了一副药喝了后。

效果十分明显。

一个多时辰过后,病人就退烧了,咳嗽也不再那么厉害了。

云逍一直忙到凌晨一点多,这才沉沉睡下。

到了第二天早上,云逍来到客房。

发现安置在这里的父女俩,居然开溜了。

桌子上放着一个用手帕包裹着的银镯子和十几文铜钱。

镯子被擦的锃亮,显然被主人视作是珍贵之物。

云逍叹了一声。

昨天晚上,他就知道这父女俩没钱治病,他也没打算收钱。

以前,他不知道给赵家峪的村民们,免费治了多少次病,所以也不差这一次。

这对父女显然是没钱,于是把珍藏的银镯子,以及身上所有的钱,都留了下来。

云逍把镯子和钱收好。

洗漱毕,练了一套太极剑。

这时,崇祯带着王承恩,来到了道观。

崇祯这次来,主要是向‘叔父’邀功的。

纯阳真人,昌平伯!

这绝对算是送给‘叔父’的一件大礼了。


崇祯二年。

十月,二十六。

今年冬天的风,格外的冷,透着刺骨的寒意。

寒风掠过京城,吹到郊外,在潭峪岭下的山坳,打了个转。

最后卷入位于半山腰处的一座道观中,吹打在一名少年道士身上。

“这该死的小冰河!”

少年把道袍往身上,用力裹了裹,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看上去,约莫十六七岁,五官清隽,俊美无俦。

哪怕穿着略显臃肿的道袍,依旧气质出尘,俊朗飘逸。

少年名叫云逍,是一名来自后世的穿越者。

他来到大明,已经三年了!

现在的身份,是这座道观的观主……!

好吧,其实整个道观,就只有他一个人。

道观名为吕祖观,是前身从老爹手中,继承下来的。

这世道,百姓连肚子都填不饱,道观自然不会有什么香火了。

也多亏云逍前世,从小在农村长大,家里是世世代代的老中医。

虽然,他在大学里,学的是理工,却因为自幼耳濡目染,倒也懂得一些医术。

靠着前世的知识与医术,为香客解签算卦,给附近的村民看病。

所以这小日子,倒也过得,还算滋润。

然而。

云逍的心情,却始终不怎么痛快。

因为,再过十五年,大明就要亡国了!

建奴入关,嘉定三屠,扬州十日……!

大汉民族,即将迎来,最为悲惨,也是最为黑暗的时代!

并从此,沉沦三百年,最终被西方列强,轮番肆意欺凌!

身为穿越者,云逍此时,就站在历史的转折点上,却又无力改变什么。

在这明末乱世,像他这样的小草民,能够苟活,都已经是万幸。

像网文小说中的主角们,穿越后各种起飞的故事,对于他而言,无异于痴人说梦。

改变不了,就只能苟了。

云逍本来盘算好了,等明年开年后,就去南方。

离开大明,逃到海外去!

谁知前几天,他收到了一封信。

这让云逍不得不重做打算。

来信的人,是前身的侄子,名为云昊,比前身还要大三岁,自幼一块儿长大。

两人的感情极深,说是叔侄,其实情同兄弟。

五年前,云昊去了南方做生意,一直杳无音信。

直到前几天,他托人带信给云逍,说是这几年在苏州,赚了大钱,准备在年前,回来省亲。

按照书信中预计的日子,估摸着今天,就该到家了。

云逍决定,等侄儿回来后,无论如何,都要劝说他一起去海外。

毕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云逍怎么都不忍心,把他丢在京城等死。

潭峪岭,德陵。

这里埋葬着大明第十五位皇帝,熹宗朱由校。

此时,一身便装的大明崇祯皇帝朱由检,正从德陵下山。

来到山下后,崇祯忽然停下脚步。

然后,他回望陵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皇兄临终前,曾拉着朕的手,对朕说‘吾弟当为尧舜’。”

“朕谨记皇兄嘱托,宵衣旰食,朝乾夕惕,片刻都不敢懈怠。”

“然而,大明如今,却是内忧外患,每况日下。是朕无能,还是大明气数将尽?”

崇祯的一番话,吓得后面的太监、侍卫们,纷纷跪地。

三年前,崇祯从兄长手中,接过大明江山,也曾想中兴大明。

自从登基以来,可谓是兢兢业业,殚精竭虑。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在生活上,更是对自己严苛到了极点。

国库没钱了,就把皇宫中的金银器皿,全都卖掉。

堂堂大明皇帝,每餐只吃一菜一汤。

身上的龙袍破了,就让皇后缝了又缝,补了又补。

结果又如何?

天灾不断,人祸不绝!

内忧外患,国无宁日!

如今的崇祯,再也没有初继位时的豪情壮志。

有的只是负重前行、举步维艰的沉重。

还有大厦将倾,自己却无力回天的绝望。

这时,又是一阵寒风,呼啸而来。

刺骨的寒风,吹透了衣袍,崇祯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一名太监劝道:“万岁爷,天儿冷,您的龙体要紧,还是早些回宫吧。”

“今冬比往年,更冷了几分,不知道又要冻死多少百姓……唉!”

崇祯无奈地摇摇头,神情颓废。

回城途中。

崇祯坐在马车上,看到沿途荒芜的田地,一片死寂的村庄。

他心中的的忧虑,又浓重了几分。

马车行了数里。

忽然。

崇祯瞥见不远处的山坳中,有一座村庄,顿时一愣。

“停下!”

“万岁爷,怎么啦?”

崇祯指了指村庄:“这个时辰,怎么会在生火做饭?”

那村庄不大,只有二三十户人家。

村中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都在做饭的样子。

由于连年干旱,加上赋税繁重,寻常百姓每天能吃一顿饱饭,都非常不易。

此时已近黄昏,这村庄每家每户,居然都在做晚饭。

实在是咄咄怪事!

“去村子里走走,方正化随朕一起,其他人留下。”

崇祯下了马车,举步朝村庄走去。

一名高大魁梧的年轻太监,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来到村头。

一名老者,迎面走了出来,手中拎着两支猪腿。

这老者,显然是眼神有些不大好,直到崇祯和方正化走到他身前,才恍然察觉。

方正化问道:“请问老丈,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者笑呵呵的说道:“这里是赵家屿。”

随即,他热情地主动询问:“二位是来找云仙长的吧?是要看病,还是打算问卦?”

崇祯一怔。

不等他答话,老者接着又道:“我正要给小仙长送东西,刚好给二位引路。”

崇祯不动声色地问道:“如今北方大旱,百姓食不果腹,你们这村子,怎么家家户户都能吃晚饭?”

“这还不是多亏了吕祖观的云仙长!”

“他给咱们赵家峪,弄来了仙粮,不仅耐旱容易成活,一亩地还能收好几千斤粮食。”

“今年虽然大旱,但咱们村子里的人,却没饿着,一天三顿,顿顿都能吃饱。”

老者的言语间,透着发自心底的敬佩。

崇祯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信?”

崇祯怀疑的神色,让老者有些生气了。

“云仙长的本事大着呢,不仅能掐算,还能看病!背疽知道吧?”

“咱们大明朝的开国太子,就是患的这个病,结果连御医都没能治好,薨了!”

“小老儿我去年,也得了背疽,家里都准备办后事了,是宁仙长把我从阎王爷手里救了回来,你说这不是神仙,是什么?”

老者絮絮叨叨个不停。

崇祯心里,掀起一阵狂澜。

亩产几千斤、抗旱易成活的粮食!

能够治愈背疽!

这是什么神仙手段?


曹化淳拱手说道:“奉命捉拿王德化,惊扰到云真人,切莫怪罪。”

看着如同死狗一般的王德化,云逍懵了。

刚才还说王德化要倒霉。

这话才落音,转眼就被拿下了。

我该不会是乌鸦嘴……不,言出法随吧?

难道是云昊已经给皇宫里传话了,皇帝下定决心了?

可也没这么快的速度啊!

王德化看向云逍,满心惊恐、震骇。

难道这道士,真的能未卜先知?

“咱家还要向万岁爷复命,不打扰云真人了。”

曹化淳向云逍告了一声罪,就要押着曹化淳离开。

云逍忽然说道:“且慢!”

曹化淳停了下来,“云真人还有事?”

云逍来到王德化身边,伸手从他怀里掏出一沓银票。

“此人刚才借着传旨之机大肆勒索,从贫道这里要走了一百两银子。”

“现在完璧归赵,曹公公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云逍轻描淡写地说道,就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手中拿着的也不是银票,而是一沓废纸。

范家的银子带血,主动送来的当然不能要。

但是抢来的,却是很香啊!

我眼瞎,那是一百两银子……曹化淳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

“你……”

王德化眼前一黑,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这也算是方外修道之人?

这一辈子,见多了皇宫和官场上的龌龊。

也见识过无数鲜廉寡耻之徒。

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狗东西,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勒索云真人!”

曹化淳呵斥了王德化几句。

然后笑眯眯地向云逍说道:“云真人的东西,自然该完璧归赵,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咱家怎敢有什么异议。”

云逍笑道:“那就多谢曹公公了,改天请你喝茶。”

“那改天再来打扰真人,告辞!”

曹化淳客气了几句,押着王德化一行离开道观。

云逍将手里的银票数了数,微微一笑。

整整三万两啊!

云仙长虽然不是什么贪财之人。

可谁嫌银子咬手呢?

并且黑范家的银子,这感觉……真的是很爽!

有了这么一大笔银子,可以把道观修缮一番。

顺便招几个道姑……呸,道士。

然后再投资搞点小生意,拿钱生钱。

笑了一会儿。

云逍渐渐收敛笑容。

越来越看不懂那位崇祯皇帝了啊!

难道历史记载有误?

“崇祯皇帝这么快拿下王德化,看来是真的下定决心要铲除范家。”

“要是崇祯真的有这样的魄力和决心,大明还可以抢救一下,我也就没必要出海了。”

……

皇城,文渊阁。

这里是内阁辅臣办公之所。

此时阁臣们正在激烈地议论着。

“东厂擅自到顺天府署抓人,简直跋扈之极!”

“魏阉余党尚未除尽,现在厂卫又开始肆意猖獗,真是岂有此理!”

“三法司的事情,绝不容厂卫横加干涉!”

“陛下受奸人蒙蔽,长此以往,社稷危矣!”

“还有温体仁那阿谀之徒,竟然干涉顺天府审案,绝不能姑息!”

“事情又是因云逍子而起,此人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道!”

年轻一些的辅臣声音越来越大。

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无畏强权的样子。

“吵什么?”

“看看你们,哪有分毫阁臣气度?”

首辅韩爌敲了几下桌子。

文渊阁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顺天府丞张观即使有什么过错,也应对由三法司审理,陛下却出动东厂抓人,只怕阉党之祸,又要重现了,唉……”

次辅李标忧心忡忡地说道。

阁臣钱龙锡冷哼一声,“张观又能有什么过错?栽赃陷害,不正是阉党最擅长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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