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昭薛芙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宠娇妃,女将凤华裴昭薛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西北水果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昭又是一阵静默,讪讪道:“师父怎么知道我喝了酒?”“小丫头说的。”裴昭忍不住抬手抚额角,咕哝道:“这小家伙,怎么还学会告状了?”“喝茶。”月天一姿态无比优雅地将茶盏推到了裴昭的面前,声音雅淡地说:“想好了?”裴昭顿了顿,“嗯。”“聪明人该当如此。”月天一微笑,“过刚易折,过柔则靡,在朝中行事,刚柔并济,能屈能伸才能成大事。”裴昭垂首:“阿昭谨遵师父教诲。”“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去查查。”月天一淡淡说:“关于你们北梁皇帝的身体,这几年来用的都是什么方子,最好将那慕容仙针灸穴位的顺序也搞搞清楚。”“怎么忽然查这个?”裴昭皱眉,敏锐地说道:“难道,皇上龙体不安,其中有什么蹊跷?”“为师只是猜测,具体的还需要你仔细去查证,若能找到证据证...
《权宠娇妃,女将凤华裴昭薛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裴昭又是一阵静默,讪讪道:“师父怎么知道我喝了酒?”
“小丫头说的。”
裴昭忍不住抬手抚额角,咕哝道:“这小家伙,怎么还学会告状了?”
“喝茶。”月天一姿态无比优雅地将茶盏推到了裴昭的面前,声音雅淡地说:“想好了?”
裴昭顿了顿,“嗯。”
“聪明人该当如此。”月天一微笑,“过刚易折,过柔则靡,在朝中行事,刚柔并济,能屈能伸才能成大事。”
裴昭垂首:“阿昭谨遵师父教诲。”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去查查。”月天一淡淡说:“关于你们北梁皇帝的身体,这几年来用的都是什么方子,最好将那慕容仙针灸穴位的顺序也搞搞清楚。”
“怎么忽然查这个?”裴昭皱眉,敏锐地说道:“难道,皇上龙体不安,其中有什么蹊跷?”
“为师只是猜测,具体的还需要你仔细去查证,若能找到证据证明他们对皇帝下手……”月天一话到此处,淡淡勾了勾唇。
裴昭却是已然明白他话中未尽之意。
谋害皇上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若能握住证据,那么撼动慕容家和宁王都不是问题。
……
北梁皇帝有了月天一每日进宫疗疾,自然是不需要慕容仙了。
但慕容仙并未回到天牢去,而是被送回了慕容家,慕容彦也没过几日就从天牢放了出来。
皇上并未下严旨,问慕容兄妹欺君之罪,却也勒令慕容彦在家思过,并且终身不得踏足官场。
慕容彦的青云路彻底断了,从此注定北梁都城再无他的跻身之处。
慕容丞相也被皇帝斥责教子无方。
但并未受到什么实质的处罚。
不痛不痒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闻的这则消息的时候,萧云祈和裴昭正在玄武大街的天霞楼上吃下午茶。
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百姓,萧云祈冷言道:“这次如果不是宁王暗中周旋,只靠着明妃求情,慕容仙根本不可能出来。”
“嗯。”裴昭淡淡道:“他们这层关系倒是藏得深,也不知道明妃和薛芙若是知道慕容仙的真面目,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萧云祈说:“以明妃的心胸,若知道自己被人利用当踏板,绝对恼羞成怒不会和慕容仙干休。”
“至于薛芙么……他被慕容仙哄成了个半傻子,恐怕还要被慕容仙牵着鼻子走呢。”
就在昨日,薛娇脸上的伤口溃烂。
萧云祈早早就买通了人,人证物证全部指向慕容仙,薛娇当场就歇斯底里大骂慕容仙“贱人”,薛家老夫人也气的变了脸。
只有薛芙,坚定地觉得事情必定有误会,慕容仙绝对不可能伤了薛娇。
裴昭这几日都和萧云祈在一起,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慢悠悠地扯了扯唇角,“慕容仙可是他的心肝,他怎么可能轻易相信,慕容仙会害自己的妹妹。”
“不过,他喜欢被慕容仙牵着鼻子走也无所谓,要紧的从来不是他,而是明妃。”
宁远候远征在外,薛芙虽是世子,实则是没有实权的。
薛家这一脉,真正能起到作用的人是宫里的明妃。
只要明妃厌恶上了慕容仙就好。
裴昭抿了口茶,“阿祈现在好厉害了,办事如此利索,轻而易举把手伸到薛家去,还能探查到宁王和慕容仙的事情,是养了些自己的人手?”
“嗯。人手不多,够用,也还算忠诚。”
萧云祈慢慢回答,脸上挂着几分淡笑,温和的像是三月里春日的风,抚在人的脸上只觉得舒适无比。
裴昭道:“说。”
“慕容小姐针灸的顺序在养心殿其实有记录,奴才偷偷抄了一份,拿出来了,请小姐收好。”
小玄子说着,将一叠纸交给了裴昭。
“事情办的不错。”裴昭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在养心殿当差,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不要专门为裴家说话,免得露出马脚。”
到时候再想安排一个人过去可是很难的。
小玄子低眉顺眼:“小人明白。”
……
离开皇宫回到国公府后,裴昭立即前往师父的逸仙居,将慕容仙针灸顺序,和从金太医手上得来的这几年北梁皇帝所用药方一起交给月天一。
“师父且看看,这其中有没有什么蹊跷的。”
“嗯。”
月天一点头,动作优雅地将那两样东西都翻看了一遍,一目十行,看的极快。
看完之后,他扬了扬眉:“这样看,倒都是妥当的,但你们皇上的脉象却不是这么说的。”
裴昭皱眉:“是针法和药方作假也有可能!”
“嗯,是。”月天一缓缓说:“当日为师不明说,便是考虑到证据。”
毕竟,空口白舌拿不出证据,不会对慕容仙有任何影响,说不准还会弄巧成拙,让皇帝怀疑他们的动机。
裴昭沉默下去,有些恼。
如此一来,这条线是断了,对付慕容仙和宁王只能想别的办法。
不过转而一想,慕容仙和宁王如果这么好对付,又怎么可能?
“对了阿昭。”月天一忽然开口:“明日帮你兄长续接腿脉。”
裴昭闻言“啊”了一声,大喜道:“明日吗?什么时辰?”
“早上。”
月天一笑道:“所以啊,今晚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到你哥哥的院中去,守着,续接腿脉得两个多时辰,你给师父准备点好吃的。”
“师父忙完了可不能饿着。”
“好!”裴昭看着月天一,眼底感激无限。
什么准备吃的不会饿着?
师父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一两日不吃东西都是常事。
他这样说话,无非也是与自己逗趣两句罢了,裴昭如何能不知道?
她很快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内准备休息,刚进去,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来。
她有大半个月没见萧云祈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明日是个喜气的日子……她忽然就很想见他了。
裴昭意随心动,直接转身往外走去。
“小姐去哪儿?”唐战快步跟上,“时辰已经不早了。”
“去一趟晋王府。”
裴昭丢下一句话,“你带两个人跟着我。”
唐战怔了一下,赶紧追上去。
……
北梁没有宵禁的说法,现在刚过亥时,街道上的人并不算少。
裴昭驱着马儿,走的很慢,路过天霞楼的时候,想起那日萧云祈笑着说他喜欢这儿的蜜果饼,便停了下来,亲自买了一份带着,再往晋王府去。
晋王府在白虎街上,邻居并非什么王侯将相,而是几个书香门第清流世家。
主街上的喧嚷到了这里就全数消失了。
这条街道很静。
裴昭到了晋王府角门前跳下马,示意唐战前去叩门。
里面很快传来询问,唐战表明身份之后,角门被打开,露出仆人的脸来,眼底还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像是完全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裴小姐怎么忽然过来了——”
“来看看你家王爷,他人在哪儿?”裴昭撩起袍角跨步进去。
仆人忙说:“王爷在昭园。”
“那带我过去吧。”
“是。”
……
昭园里,萧云祈坐在梧桐树下的石凳上,十六岁的年纪,一双凤眸之中却带着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幽冷寒光。
“若是在外面,本王可得好好教教薛世子的礼仪。”
薛芙阴沉地看着他:你还不够喧宾夺主?!
他忍着气恼,沉声再问:“裴昭人呢?”
“我裴姐姐的大名,也是你能直呼的吗?”萧云祈的眼神如刀,钉在薛芙的身上,“你当你是什么人,谁给你的胆子?”
薛芙对裴昭,何止是直呼其名?
冷言冷语,嫌弃咒骂的话更是说过多次。
裴昭以前的姿态太低,低到让薛芙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他放低了身段来找裴昭,对裴昭来说,都是莫大的恩赐。
此时如何能忍得了萧云祈这样的态度?
“晋王,我找裴昭有要事!”薛芙声音极冷地说道:“况且这里也是定国公府,不是你的晋王府,还请晋王殿下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快将她叫出来!”
“裴姐姐没空见你。”萧云祈漠然道:“不会出来的。”
“那我自己进去找她!”薛芙跨步便要往外走。
萧云祈说:“站住。”
薛芙自然不可能那么听话站住。
而青禾和唐战,在萧云祈开口的一瞬间已经拦在薛芙面前,显然是不会让他多跨出一步去。
“本王说了——”萧云祈站起身来,缓缓重复:“裴姐姐是不可能见你的,你听不懂人话?自己出去,本王就给你留点颜面,不让你太难看。”
“晋王!”
薛芙脸上僵硬的表情龟裂成无数片,“你不要太过分,我是裴昭的未婚夫!”
“闭嘴!”萧云祈脸色陡变,无数阴沉划过眼底,“青禾,把他给本王丢出去!”
他最恨的就是“未婚夫”这三个字。
“是。”
青禾应了一个字,朝着薛芙走去。
唐战犹豫了一下,不太确定自己要不要动手。
薛芙毕竟是薛芙,婚约也是事实。
万一过几日小姐又原谅了薛芙,他今日的赶人却算什么?
可是薛芙的确不是良配,想想能把他亲手丢出定国公府他就兴奋。
唐战在片刻犹豫之后,也堵了上去,“薛世子自己走吧。”
动手可就不好看了。
薛芙的一张脸简直阴沉如黑炭,他连喊了几声“好”,厉声道:“我今日是为仙仙的事情来质问裴昭的,她不出来也无所谓,你们且把话转告给她!”
“我知道,我妹妹娇娇的脸是她动的手脚,故意离间我们薛家和仙仙关系的,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娇娇的脸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我必定要让裴昭千百倍的偿还——”
唐战怒火上头,咬牙说:“薛世子,请!”
一个滚字,真是差点从喉咙里面吐出来。
果然,这厮来就没好事。
萧云祈阴沉道:“青禾,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么?”
青禾连忙应了一声“是”,这回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朝着薛芙动了手。
薛芙倒是识相,甩袖掠身后退数步,稳稳地站在院中:“拿开你的爪子,我自己会走!”
话落,薛芙头也不回的走了。
……
涤尘居,裴昭已经等了将近两个时辰,马上就要午时了。
金氏和小涵月,以及裴君侯也在外间侯着。
月天一却还没结束。
他和裴煜的额上都冒出了不少细汗。
裴昭想上去擦拭却是不敢,深怕影响了师父运功。
萧云祈出去了一趟,她倒是察觉到了,但心里惦记着裴煜,也顾不上操心他去做什么。
“裴姐姐。”萧云祈温柔地说:“你别担心,六哥一定会没事的。”
裴昭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月天一忽然撤了掌,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师父!”裴昭扑到床边去:“好了吗?”
月天一缓缓点头,“腿脉已经接好了,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练习。”
内侍们被裴昭的悲情感染,殿内响起高低起伏的啜泣声。
皇帝亦是脸色阴沉,“定国公府裴家一门,百余年来都是北梁之柱石,裴家的忠诚毋庸置疑,到底是哪个朝臣,竟然敢妄议定国公的忠心?!”
带裴昭过来的小太监吸了吸鼻子,赶紧上前将早朝发生的事情告知皇帝。
皇帝听罢,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掀起明黄色的被子,亲自前来将裴昭扶起身来,“阿昭不哭,朕为你做主!”
“太子殿下到、宁王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的高唱声。
“来的正好。”皇帝安抚地拍了拍裴昭的手:“乖孩子,你先去屏风后待一会儿。”
等到裴昭退下,他才指着殿门,阴沉地说道:“把他们叫进来!”
太子萧云谨和宁王萧云宴一起进了殿内叩首行礼:“父皇圣安。”
太子早朝上被萧云宴的人言语挑衅攻击,此时脸色非常不好。
萧云宴则容色淡淡,面上含着几分惬意。
皇帝随手抄起一个紫铜香炉,直接朝着萧云宴的头上砸了过去:“逆子!”
萧云宴哪里料到皇帝忽然会砸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那香炉正中脑门,砸的萧云宴一阵眩晕,眼前的人和物都转了起来。
太子也是大惊:“父皇?!”
“还有你——”皇帝还要拿什么也砸太子,但手边没了东西,气的一脚踹在太子胸口,“你们都是朕的好儿子!”
“定国公为了北梁出生入死,如今尸骨未寒!”
“你们不想着怎么守住北梁的边境,不想着怎么为这位忠烈的国公爷报仇,反倒在朝堂上用定国公的清白明争暗斗!”
“裴子衡通敌罪证确凿,你们是瞎了还是聋了,看不见那些证据吗?”
“朕还没死呢!”皇帝剧烈地咳嗽了两声,“你们就这么污蔑忠良,朕要是一口气咽了下去,你们还不得把朝廷搞得乌烟瘴气,把北梁数百年的基业给葬送了!”
“父皇息怒!”
太子跪在皇帝脚边,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连咳了好一阵子,喝道:“你们两个,从今日起,每日去定国公坟前上香叩拜,拜满百日,如有一日不去,削爵,贬为庶民!”
“那裴子衡通敌叛国,罪恶滔天,将其凌迟三千刀,家眷全部发配宁远,一辈子不得回京。”
“还有——”皇帝点了几个官员,都是今日早朝之上污蔑过定国公的人,“罢官免职,赶出京城去,永不录用!从今以后,有任何人胆敢妄议定国公的忠诚,全部同等处罚。”
“太子,你去办。”
“是,儿臣遵旨。”太子诚惶诚恐地接了圣旨。
皇帝又将两人一通咒骂,骂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咳嗽地止不住了才派太监将两人赶了出去。
到了殿外,太子和宁王互视一眼,依然剑光四射,一东一西地甩袖走了。
走到偏殿回廊处,宁王神色阴沉道:“父皇是怎么回事?他病的都快糊涂了,早没精力过问朝中的事情,怎么今日会这样?!”
暗处一人道:“裴昭来过。”
“是她?”宁王眯起眼眸,心中十分不甘。
他准备了那么久,让朝臣上书弹劾定国公御下不严,失察,用兵失误三罪。
为的就是一点点把定国公踩死,将兵权收在自己手中。
没想到还没发力呢,竟然给裴昭来了这么一出。
现在父皇下了严令,他不但得给定国公一日一叩拜,朝中上下短时间内都不敢再提定国公的事情,更别说提兵权了。
宁王慢吞吞地说:“小小女子,还真是不能小视啊。”
……
勤政殿里,裴昭从屏风之后出来,连忙扶住皇帝咳的犹如风中残烛的身子:“陛下保重龙体!”
皇帝闭着眼睛喘息道:“朕这身子……要不是这般,也容不得他们胡作非为!”
裴昭沉默不语。
北梁这位皇帝对定国公府一向爱重,他与定国公君臣情分深重,多少年来信任有加。
若非如此,裴昭也不会先发制人,找上他。
皇帝缓了缓神,语重心长地安慰了裴昭好久,他便如同一个慈爱的长辈,关照晚辈一般。
还赏赐了许多的东西,才依依不舍地放裴昭离开。
待裴昭去后,皇帝叹了口气:“今日苦了太子了……也怪他无能,身为太子竟然被亲王牵着鼻子欺负,活该挨了今日这一顿骂。”
“哎……朕就盼着他能开开窍,或是有个什么人能帮衬他一二,那也好……”
可是放眼朝中,大多数的朝臣根本不值得信任。
……
回到定国公府之后,裴昭立即去看望哥哥。
进到涤尘居之后,裴煜便笑着夸赞:“从今日开始,短时间内再不敢有人妄议爹爹了。”
“哥哥知道了?”裴昭撩起劲装的袍角,坐在兄长床前,习惯性地为他将被子拉的高了些。
“嗯。”裴煜点点头:“你忘了,咱们府上有影卫,宫中也有耳目,勤政殿的事情,他们已经一字一句禀报与哥哥知道了。”
“阿昭真聪明,事情办的滴水不漏。”
裴昭说:“也亏得陛下信任国公府,否则再怎么聪明都没用。”
“嗯。”裴煜又点了点头,“只是陛下的身体不好,宁王那波人都是豺狼之辈,咱们能安稳的日子不会太久。”
身处朝局洪流,若不能占据主动地位,那么势必要被旁人拆吞入腹。
定国公府想要在朝中站稳脚跟,须得有人站出来,撑住门楣。
可是现在定国公府却连个能领兵打仗的人都没有了。
裴昭温和地说:“哥哥别担心,一切有我。”
“阿昭。”裴煜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心疼地抚了抚她的额角。
他得振作,不能让阿昭一个人,用那幼嫩的肩膀扛那么重的东西。
……
这话也是真心的。
萧云祈微微拧眉,对这“家人”二字有些不太满意,但现在能和裴姐姐这么亲近,他已经很高兴了。
不怕。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改变裴昭对自己的态度。
只是瞧着裴昭微蜷在身侧的手,萧云祈的眉心又皱了皱。
他拉住她的手腕,“裴姐姐,我带你去洗洗手吧,你的手脏了。”
……
慕容彦几乎是逃回丞相府的。
慕容仙看到他狼狈的姿态吃了一惊:“只是去问个话而已,怎么——”
当她的手摸索到慕容彦的脖子,检查了伤势之后,她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慕容彦的喉咙差点被捏断!
裴昭竟然下此狠手!
她现在就这么无所畏惧,什么都敢?!
慕容仙忽然觉得,想要通过给她一点好处,哄骗的方式的得到她的信任,再骗取兵书和裴家的势力是绝无可能了。
慕容仙眼神逐渐转为阴沉:“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给我等着!”
“来人,帮大公子更衣,准备入宫!”
慕容仙一声令下,甩袖离开了慕容彦的院子。
慕容彦的手下欲言又止,公子现在半死不活,不好好在家养着,进宫连番折腾他身子怎么受得了?
但又到底没说出来。
自从三年前二小姐落了一次水之后,她性情大变,一改往日的懦弱痴傻,变得智慧无双。
整个相府,包括慕容丞相都很听慕容仙的话,他一个下人,哪里敢说出“不”字来?
……
如意楼里,裴昭净了手,拿着精致的绣帕翻来覆去地擦拭着,容色十分平静。
“阿祈,晚膳你自己吃,吃完了早点休息。”裴昭说。
“我不吃。”萧云祈瞥了她一眼,“我陪你去。”
“……”裴昭沉默片刻,含笑看着萧云祈,“陪我去哪儿啊,你又知道我要出去了?”
“裴姐姐将我当傻瓜吗?”
萧云祈慢吞吞地说道:“你下手不轻,慕容彦如今是半死,丞相府哪里能善罢甘休?”
“他们不敢自己来找你,跑去父皇面前告状的本事可是有的。”
“父皇疼你归疼你,伤人的事情也是真的,就怕免不了责罚,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
裴昭轻笑一声,忍不住抚了抚萧云祈的脑袋:“阿祈可真聪明。”
萧云祈不喜欢她这样的动作,但又不舍得躲开,恹恹地撇嘴说:“我陪你去,这就走吧!”
“唔……我自己去就好啦,你不然帮我办另外一件事情吧?!”
……
北梁皇帝醉心书画,整个御书房中摆的全是名家字画,文人墨宝,以及他自己的书画作品。
他本极有天赋,在书画方面的造诣也极高。
裴昭前来拜见的时候,皇帝正在写字,瞧见她便亲切地招手:“阿昭来了,过来看看朕这幅字写得如何?”
“是。”
裴昭走上前去,扫了一眼桌上的那幅字。
皇帝写的竟然是慕容彦的那一首《定军山》。
平心而论,《定军山》的确是一首慷慨激昂,十分悲壮的豪放之词,也怪不得被文坛视为至宝。
因为这个,皇帝对慕容彦十分喜欢。
隔三差五便叫慕容彦进宫伴驾。
裴昭想,如果今日骤然得知慕容彦被她弄了个半死,只怕皇帝再喜欢她,都得生出许多不悦来。
但是,她来的早,这情况就另说了。
“如何?”一直听不到裴昭的声音,北梁皇帝有些诧异地看向她,“难道是阿昭觉得朕写的不好?”
“这个……”裴昭讪讪道:“阿昭本是行伍之人,不擅书画,倒也不好说这字的好坏……这是慕容大公子的《定军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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