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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路漫漫结局+番外小说

程云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云州已经连续一周在公司通宵加班。自从宋漫流产被送去医院,他就没再回过程家老宅,也没主动见过沈绮。他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那天在病房,宋漫看他的眼神。他从没见过那样的宋漫,眼底一片死寂,仿佛再也透不进半点光亮。助理在这时敲门,“程总,帮您点工作餐吗?”程云州捏了捏酸痛的眉心,拿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不用了。”“您要下班?”“不可以?”“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总,您已经好几天没离开过公司了。”程云州什么都没说。路过助理身边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你上次说公司附近有家粥很不错,清淡不油腻,那家店在哪里?”“您说何记粥铺?您当时不是说您不爱喝粥……”助理小声嘀咕,掏出手机,把地址发给了他,“老板,就是这家店,离公司一公里...

主角:程云州宋漫   更新:2024-12-14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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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云州宋漫的其他类型小说《云州路漫漫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程云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云州已经连续一周在公司通宵加班。自从宋漫流产被送去医院,他就没再回过程家老宅,也没主动见过沈绮。他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那天在病房,宋漫看他的眼神。他从没见过那样的宋漫,眼底一片死寂,仿佛再也透不进半点光亮。助理在这时敲门,“程总,帮您点工作餐吗?”程云州捏了捏酸痛的眉心,拿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不用了。”“您要下班?”“不可以?”“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总,您已经好几天没离开过公司了。”程云州什么都没说。路过助理身边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你上次说公司附近有家粥很不错,清淡不油腻,那家店在哪里?”“您说何记粥铺?您当时不是说您不爱喝粥……”助理小声嘀咕,掏出手机,把地址发给了他,“老板,就是这家店,离公司一公里...

《云州路漫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

程云州已经连续一周在公司通宵加班。

自从宋漫流产被送去医院,他就没再回过程家老宅,也没主动见过沈绮。

他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那天在病房,宋漫看他的眼神。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宋漫,眼底一片死寂,仿佛再也透不进半点光亮。

助理在这时敲门,“程总,帮您点工作餐吗?”

程云州捏了捏酸痛的眉心,拿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不用了。”

“您要下班?”

“不可以?”

“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总,您已经好几天没离开过公司了。”

程云州什么都没说。

路过助理身边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你上次说公司附近有家粥很不错,清淡不油腻,那家店在哪里?”

“您说何记粥铺?您当时不是说您不爱喝粥……”助理小声嘀咕,掏出手机,把地址发给了他,“老板,就是这家店,离公司一公里。”

买完粥出来时,程云州经过一家花店,透过橱窗往店里看了一会儿后,他推开门走进去。

风吹动风铃,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店里的女孩从一团绣球花后探出脑袋,“欢迎光临!”

女孩和宋漫差不多大年纪,但脸上有着宋漫没有的笑容,那样真诚灿烂。

恍惚间,程云州想起四年前刚和宋漫结婚那会儿,她也有很多兴趣爱好。

鲜花,烘培,咖啡。

09

有时她会把插好的花束端给他看,问他漂不漂亮,也会把刚出炉的蛋糕送去书房,邀请他品尝,还会亲手为他做手磨咖啡……

可惜他从来不看一眼。

后来,不知从何时起,她就不再做那些了,好似对所有东西都失去了兴趣。

“先生,您想买什么花?”女孩已经从花丛中走了出来,站在他面前笑意盈盈地问。

程云州收回思绪,“女孩子都喜欢什么花?”

“这个很难一概而论,您可以说得具体些,比如什么年龄什么风格……”

“和你差不多年龄,和你差不多风格。”

女孩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换作别的男人,她会认为是在搭讪,但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过冷冽骇人。

“这样的话,我建议卡布奇诺玫瑰,大部份年轻女孩都喜欢,或者百合也不错。”

程云州目光没在那些花上停留。

“有没有樱花?”

“樱花?”

“嗯,淡粉色的早樱。”

“先生,您说的那种花,风一吹花瓣就全落了,怎么可能拿来出售呢?还没拿到花店,就只剩杆子了。”

程云州没说话,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天在邻市和宋漫一起赏樱的场景。

当时宋漫小声念了一句诗,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觉得很美。

何时仗尔看南雪,我与梅花两白头。

“就要你说的那个玫瑰。”

“是卡布奇诺玫瑰,先生,您女朋友一定会喜欢的。”

女孩兴高采烈地去挑花,又细心搭配着包装纸和彩带。

程云州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忽然开口,“不是女朋友,她是我老婆。”

女孩愣了一下,笑得更欢了,“先生,您对太太真好,您太太有您这样的丈夫,一定很幸福。”

幸福吗。

回想起结婚这三年,宋漫每一次受伤,好像都是因为他。

“先生,您看这样可以吗?”女孩包扎好花束,兴高采烈地向他展示。

程云州接过付了钱。

离开时,女孩又喊住了他,“先生,您回去一定要问太太喜欢什么花,这样下次就知道买什么了,一定要记得问哦。”

“一定要?”

“嗯,总是让对方失望,时间久了对方会伤心的。”

女孩的一句无心之言,却让程云州有一瞬的失神。

他好像真的完全不了解宋漫喜欢什么。

又或者只是不在意,认定了不论她喜不喜欢,都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半小时后,银色宾利停在医院门口。

程云州独自坐电梯上楼,站在宋漫病房门口,深呼吸后推开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他的目光在触及那张空荡荡的病床时,整个人愣住。

“这个房间里的病人呢?”他抓住路过的小护士问。

“你说宋小姐,她已经出院了啊。”

“什么时候的事?医生说她至少要住院一个月,你们怎么能随便放她走!”

小护士摸不着头脑,“是她自己要求的,她的家人也同意了啊……你又是她什么人,她住院这些天,我也没见过你啊。”

程云州下颌线绷紧,“丈夫。”

“她这么年轻就结婚了?我还以为她遇上渣男朋友了,女朋友都流产了,也不见人影……”

小护士脱话说出口,她立马意识到失言,“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云州摇头。

她说得其实没错。

他确实不是个合格的丈夫,这些天,除了带沈绮过来那次,他竟然没来探望过她。

程云州拿出手机,拨通了宋漫的电话。

电话里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他又改为给她发信息。

刚点击发送,屏幕上就跳出来一个大红色感叹号。

宋漫竟然把他拉黑了。


25

“沈绮,你在背后做的所有事,何筱雨都告诉我了。”

“你该感激自己是我小婶,所以我没有像对待何筱雨那样对你,让人打断你的腿。”

“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你……不,是我们,咎由自取,也是我们对不起漫漫理应付出的代价。”

他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让沈绮感觉他是彻底疯了,可他看上去又那样清醒。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谁,骂人连着自己一起骂。

还骂得这么狠。

甚至,他为了补偿宋漫,要把自己和整个程家都送进监狱。

“程云州,你这个疯子!你真的有病……”

沈绮痛哭流涕。

下腹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她低下头,就看到鲜红血腥的液体把白色裙摆都染红了。

“我的孩子,救我,程云州,救救我的孩子……”

她一步一步往前爬,想要爬到程云州脚边。

“你快帮我喊救护车,程云州,医生说我身体不好,这个孩子万一丢了,以后就再也没法怀孕了……”

女人的哭喊声撕心裂肺。

可是不论她说什么,程云州只是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地看着。

眼前这一幕,让他想起自己和宋漫那两个未成型的孩子。

那时候,宋漫也经历了这样的痛苦,这样孤独无援。

可是谁又向她伸出援手了。

沈绮这个贱人,在宋漫刚做完流产手术后,故意去病房欺负她。

程云州眸子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毫不留恋地转了身。

……

五年后,程云州出狱,拎着包走在街头。

看着繁华又陌生的街道,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玻璃映出了他的一张脸,黝黑,沧桑,再也不见的风采。

多年的牢狱生活已经让他泯然众人。

路过一家咖啡门口时,他被店名吸引,不由得驻足多看了几眼。

咖啡店的名字叫:漫漫余生。

漫漫。

多好听的名字。

恍惚间,他想起来刚结婚那会儿,宋漫爱做手磨咖啡。

有一次把咖啡送去给他品尝,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没有拒绝她。

她笑眯眯地问他好不好喝,在得到他惜字如金的“嗯”之后,笑得那么开心。

那时她信心满满地说,以后有时间了会去开一家咖啡厅,每天闻着咖啡的香气,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可惜那时,他一句话都没接,最后她没再提起。

程云州唇边扬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如果人真的有下辈子的话,他一定不会再犯浑。

会在茫茫人海里第一时间找到宋漫。

陪她度过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日子,再也不会缺席。

店门在这时打开。

系着浅咖色围裙的女老板走了出来,跟客人说着话,“豆子大概下周就能到,你们到时候来取就可以了。”

程云州立马躲到路边的柱子后。

因为他已经看清了不远处的那张脸。

正值阳春三月,宋漫就这样站在灿烂的阳光里,笑得那么开心。

店门再次打开,风铃叮铃铃地响。

从店里传来一声小女孩清脆的呼喊声,“妈妈!”

宋漫立马转身,朝女孩儿张开双臂,“宝贝,妈妈抱。”

宋奕阑跟在女孩身后走出来。

他长臂一伸将宋漫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老婆,女儿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宋漫抬头看着他笑,“老公,走吧。”

阳光从树枝间斑驳地投下来,一家三口幸福的身影,渐行渐远。

只剩下程云州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全文完)


20

程云州晚上去会所应酬,离开时,在走廊和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迎面撞上。

“你说宋漫啊,那时候追求她的男人那么多,偏偏最后选了程云州,谁不知道程云州一直惦记着他那个小婶子。”

“宋漫那女人也就一张脸勾人,脑子不好使,选个心里惦记着白月光的男人,活把自己弄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听说她在程家的日子不好过,连佣人都欺负她,她当年要是跟了我多好,我保证让她舒舒服服的。”

“你是打算让她白天舒服还是晚上舒服啊?怎么个舒服法……”

男人们的语气和言辞越来越下流不堪。

正大笑着,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从他们面前闪过。

程云州的助理惊呼出声,“程总,您要干什么!”

话音还没落下,程云州已经冲进旁边的包厢,抄起一瓶啤酒又冲回来。

他伸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喉咙,“你他妈再敢说宋漫一个字试试!”

猩红着眼,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子上翻,使劲捶打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助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程总,别打了!”

“啪”一声,啤酒瓶重重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男人整个人懵住,直到温热血腥的液体顺着脑袋不断往下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捂着头,失声惊呼着从程云州手里滑落,像块烂泥一样摔在地上。

程云州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渣,捏住男人的下巴,拿起碎玻璃就往他嘴里塞。

周围路过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没人敢上前阻拦,只能跑去找会所服务员。

会所的服务生终于赶来,扑了上来,“程先生,您冷静点!会闹出人命的!”

程云州一手挡开了她,像完全丧失了理智,“让开!不论什么结果我都认了,我今天非要让这个出言侮辱宋漫的人渣付出代价!”

他摆明就是冲着要男人命去的。

男人的同伴见状,抄起走廊里的摆设花瓶朝他手上砸去,“啪”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程云州那只手顿时鲜血直流。

“程总!您手受伤了,需要立马包扎……”

助理扑上来帮他压住那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正在不断往外流血。

趁这空挡,男人被同伴救下。

几人看清打人的是程云州,一下子又有了底气。

“程云州,你他妈还好意思打人?我们哪句话说错你了!谁不知道你和你小婶子之间的那些腌臜事?”

“宋漫跟你结婚之后没少受欺负吧?我们说她怎么了,你还打她呢!要不是你带头凌辱她,谁敢对她这态度?”

“我呸!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我都替你害臊!现在又装什么正义大侠,有那时间不如自己去反省反省之前做的混账事。”

“我要是宋漫,早他妈跟你离婚了!能忍到今天?伪君子!”

几个男人一边骂,一边拖着受伤的同伴走了。

走廊看热闹的人群也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渐渐散了。

最后,只剩下程云州和助理。

助理被刚才那样血腥残暴的程云州吓到了,哆嗦着爬到他脚边,“程总,您没事吧?”

程云州一边胳膊上的白衬衫都已经被血染透了,那血却仍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是我混蛋,他们骂的都对。”

他的声音低沉颓然,让人觉得一股凉意蔓延全身。


23

6月16号:漫漫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喊哥哥,那一刻我坐在她的病床前有些想哭,要是以后她生病了我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

6月21号:漫漫穿了一条新裙子,跑过来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漫漫笑了,我却有些笑不出来,因为我想到以后漫漫穿漂亮裙子,可能都会给另一个男孩子看,那个人不是我。

7月15号:我跟妈妈吵了一架,因为妈妈发现我在漫漫睡着时偷亲了一下,我只是亲了脸而已,妈妈很生气,说我是漫漫哥哥。我是漫漫哥哥,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不能陪她一辈子?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当年正是因为发现了宋奕阑的笔记本,让宋母心中警钟大响。

正好遇上程家为程云州求亲,程云州各方面条件都优越,宋家就应下了婚事。

却没想到,从此把宋漫推进了火坑。

三年前,宋漫在程家第一次受伤,伤到了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两年前,宋漫从楼梯摔下来,手臂骨折,再次住院一个月。

一年前,宋漫被水烫伤,小腿上至今还有一块淡红色的疤痕。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宋母心里备受煎熬。

这些年,她烧香拜佛,给普济寺捐了一笔又一笔的巨额善款。

到处资助贫困学生,做那么多好事,无非是希望弥补自己犯下的罪过。

心里也抱着一丝幻想。

总希望有一天,程云州能幡然悔悟,发现宋漫的好。

从此宋漫在程家的日子能好过些。

可惜事与愿违,她等来的只有宋漫一次比一次伤得重的消息。

直到这次,宋漫终于下定决定和程云州离婚。

虽然是先斩后奏,并没有事先征得家人们的同意。

但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宋母心里没有半点责怪,反而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当年犯下的过错,总算得到了一个弥补的机会。

她感激上天,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

让她不至于把这深深的遗憾带到人生终点,一辈子得不到救赎。

所以,这次宋奕阑带宋漫出国旅行,出发前,宋母就已经跟儿子表明态度。

她这个做母亲的,不会再阻拦两人在一起。

宋奕阑对宋漫的情意,这些年宋母一直看在眼里。

宋漫懵懂,以前对哥哥并没有男女之情。

但现在只要她接受宋奕阑,等他们回来时,家里就给他们定亲。

宋母合上日记本,放回铁盒子。

站在原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论是作为女儿还是媳妇,只要宋漫幸福就好。

当年既然把她抱养回来,那么他们宋家就会尽最大努力,让她过得开心。

……

程云州因为手臂的伤,再加上淋雨着凉导致的肺炎,在医院躺了整整半个月。

他出院那天,市场传来一个重磅消息。

程氏集团的两位主要负责人,程牧年和程云州,因为涉嫌经济犯罪被立案调查。

而消息一经公布,便迅速发酵。

程氏集团的股价在短短一周内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记者好不容易在公司楼下蹲守到了程牧年。

他一脸疲惫,半个字都不肯透露的态度几乎是默认了即将面临牢狱之灾的传闻。

而副总裁程云州倒是一直没在公司露面。

事实上,自从三个月前传出他和太太离婚的消息后,他整个人就消沉萎靡得厉害。


24

银色宾利开到小区门口减了速。

不知从何处忽然冲出来一个女人,疯狂拍打车窗。

司机被吓了一跳,待看清女人的脸,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从后视镜看向程云州,“程总,是沈小姐。”

程云州睁开眼,目光黯淡地朝窗外看去。

在看到沈琦接近疯狂的模样时,他的眼底也没有半点变化,像一滩死水。

“程云州,你给我下车!我有话要问你。”

他一动不动,沈琦就更加用力地狂拍车窗,拍得砰砰作响。

司机不得不再次开口,“程总,您看……我是直接开走吗?”

程云州沉默半晌,伸手去开车门,“你把车开回车库,不用等我。”

他一下车,就被暴怒的沈绮冲上来抓住了衣领。

沈绮红着眼,咬牙切齿,“程云州,程牧年说这一切都是你故意为之,是你主动把程氏集团违规的罪证发给了商业调查科,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程云州看着她发疯,眼底不带半点情绪。

他甚至嘲讽地笑了笑,“是,就是我。”

沈绮整个人愣住,吼得撕心裂肺,“为什么?程云州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样会毁了程氏集团的!”

程云州的语气没有半点变化,笑得漫不经心又残忍,“我举报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程氏集团的灰色操作早就不是一两天了,程牧年一直都知道,甚至还鼓励这种行为,先前是因为有宋奕阑帮我们兜底,程氏集团才能这么多年都平安无恙。”

“漫漫和宋家一直掏心掏肺地对待程家,可我们程家人又做了什么?你、程牧年,还有我,我们都是人渣,都该为辜负漫漫付出代价。”

沈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她的手颓然松开,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她怀孕已经九个月了,就快临盆,可现在却面临着丈夫要进监狱、家里的公司眼看就要破产的处境。

这让她怎么接受。

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有个坐牢的爸爸,还要一辈子做个穷光蛋……

想到这些,沈绮就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晕眩得几乎昏厥。

她出身普通家庭,毕业后在程氏集团找了个基层文员的工作,靠程云州、程牧年叔侄,一步步爬到今天。

好不容易得到的人上人地位,却因为程云州,一夕之间全毁了。

从天上再次跌回凡间的痛苦,她接受不了。

沈绮的身体摇摇晃晃,差点跌倒。

好不容易站稳,她冲上去就狠狠扇了程云州一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程云州却动都没动一下。

他又笑了,笑得无比颓废,“打得好,我早就该被打了,这是我欠漫漫的。”

“只可惜打这一耳光的人不是漫漫,却是你这个贱人。”

沈绮愣住,“程云州,你在胡说什么?”

“沈绮,你还要继续装吗。”

程云州终于正眼看她。

这还是今天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她,目光阴冷,让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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