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云州宋漫的其他类型小说《云州路漫漫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程云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云州已经连续一周在公司通宵加班。自从宋漫流产被送去医院,他就没再回过程家老宅,也没主动见过沈绮。他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那天在病房,宋漫看他的眼神。他从没见过那样的宋漫,眼底一片死寂,仿佛再也透不进半点光亮。助理在这时敲门,“程总,帮您点工作餐吗?”程云州捏了捏酸痛的眉心,拿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不用了。”“您要下班?”“不可以?”“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总,您已经好几天没离开过公司了。”程云州什么都没说。路过助理身边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你上次说公司附近有家粥很不错,清淡不油腻,那家店在哪里?”“您说何记粥铺?您当时不是说您不爱喝粥……”助理小声嘀咕,掏出手机,把地址发给了他,“老板,就是这家店,离公司一公里...
《云州路漫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
程云州已经连续一周在公司通宵加班。
自从宋漫流产被送去医院,他就没再回过程家老宅,也没主动见过沈绮。
他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那天在病房,宋漫看他的眼神。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宋漫,眼底一片死寂,仿佛再也透不进半点光亮。
助理在这时敲门,“程总,帮您点工作餐吗?”
程云州捏了捏酸痛的眉心,拿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不用了。”
“您要下班?”
“不可以?”
“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总,您已经好几天没离开过公司了。”
程云州什么都没说。
路过助理身边时,他忽然停下了脚步,“你上次说公司附近有家粥很不错,清淡不油腻,那家店在哪里?”
“您说何记粥铺?您当时不是说您不爱喝粥……”助理小声嘀咕,掏出手机,把地址发给了他,“老板,就是这家店,离公司一公里。”
买完粥出来时,程云州经过一家花店,透过橱窗往店里看了一会儿后,他推开门走进去。
风吹动风铃,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店里的女孩从一团绣球花后探出脑袋,“欢迎光临!”
女孩和宋漫差不多大年纪,但脸上有着宋漫没有的笑容,那样真诚灿烂。
恍惚间,程云州想起四年前刚和宋漫结婚那会儿,她也有很多兴趣爱好。
鲜花,烘培,咖啡。
09
有时她会把插好的花束端给他看,问他漂不漂亮,也会把刚出炉的蛋糕送去书房,邀请他品尝,还会亲手为他做手磨咖啡……
可惜他从来不看一眼。
后来,不知从何时起,她就不再做那些了,好似对所有东西都失去了兴趣。
“先生,您想买什么花?”女孩已经从花丛中走了出来,站在他面前笑意盈盈地问。
程云州收回思绪,“女孩子都喜欢什么花?”
“这个很难一概而论,您可以说得具体些,比如什么年龄什么风格……”
“和你差不多年龄,和你差不多风格。”
女孩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换作别的男人,她会认为是在搭讪,但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太过冷冽骇人。
“这样的话,我建议卡布奇诺玫瑰,大部份年轻女孩都喜欢,或者百合也不错。”
程云州目光没在那些花上停留。
“有没有樱花?”
“樱花?”
“嗯,淡粉色的早樱。”
“先生,您说的那种花,风一吹花瓣就全落了,怎么可能拿来出售呢?还没拿到花店,就只剩杆子了。”
程云州没说话,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天在邻市和宋漫一起赏樱的场景。
当时宋漫小声念了一句诗,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觉得很美。
何时仗尔看南雪,我与梅花两白头。
“就要你说的那个玫瑰。”
“是卡布奇诺玫瑰,先生,您女朋友一定会喜欢的。”
女孩兴高采烈地去挑花,又细心搭配着包装纸和彩带。
程云州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忽然开口,“不是女朋友,她是我老婆。”
女孩愣了一下,笑得更欢了,“先生,您对太太真好,您太太有您这样的丈夫,一定很幸福。”
幸福吗。
回想起结婚这三年,宋漫每一次受伤,好像都是因为他。
“先生,您看这样可以吗?”女孩包扎好花束,兴高采烈地向他展示。
程云州接过付了钱。
离开时,女孩又喊住了他,“先生,您回去一定要问太太喜欢什么花,这样下次就知道买什么了,一定要记得问哦。”
“一定要?”
“嗯,总是让对方失望,时间久了对方会伤心的。”
女孩的一句无心之言,却让程云州有一瞬的失神。
他好像真的完全不了解宋漫喜欢什么。
又或者只是不在意,认定了不论她喜不喜欢,都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半小时后,银色宾利停在医院门口。
程云州独自坐电梯上楼,站在宋漫病房门口,深呼吸后推开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他的目光在触及那张空荡荡的病床时,整个人愣住。
“这个房间里的病人呢?”他抓住路过的小护士问。
“你说宋小姐,她已经出院了啊。”
“什么时候的事?医生说她至少要住院一个月,你们怎么能随便放她走!”
小护士摸不着头脑,“是她自己要求的,她的家人也同意了啊……你又是她什么人,她住院这些天,我也没见过你啊。”
程云州下颌线绷紧,“丈夫。”
“她这么年轻就结婚了?我还以为她遇上渣男朋友了,女朋友都流产了,也不见人影……”
小护士脱话说出口,她立马意识到失言,“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程云州摇头。
她说得其实没错。
他确实不是个合格的丈夫,这些天,除了带沈绮过来那次,他竟然没来探望过她。
程云州拿出手机,拨通了宋漫的电话。
电话里却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他又改为给她发信息。
刚点击发送,屏幕上就跳出来一个大红色感叹号。
宋漫竟然把他拉黑了。
25
“沈绮,你在背后做的所有事,何筱雨都告诉我了。”
“你该感激自己是我小婶,所以我没有像对待何筱雨那样对你,让人打断你的腿。”
“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你……不,是我们,咎由自取,也是我们对不起漫漫理应付出的代价。”
他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让沈绮感觉他是彻底疯了,可他看上去又那样清醒。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谁,骂人连着自己一起骂。
还骂得这么狠。
甚至,他为了补偿宋漫,要把自己和整个程家都送进监狱。
“程云州,你这个疯子!你真的有病……”
沈绮痛哭流涕。
下腹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她低下头,就看到鲜红血腥的液体把白色裙摆都染红了。
“我的孩子,救我,程云州,救救我的孩子……”
她一步一步往前爬,想要爬到程云州脚边。
“你快帮我喊救护车,程云州,医生说我身体不好,这个孩子万一丢了,以后就再也没法怀孕了……”
女人的哭喊声撕心裂肺。
可是不论她说什么,程云州只是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地看着。
眼前这一幕,让他想起自己和宋漫那两个未成型的孩子。
那时候,宋漫也经历了这样的痛苦,这样孤独无援。
可是谁又向她伸出援手了。
沈绮这个贱人,在宋漫刚做完流产手术后,故意去病房欺负她。
程云州眸子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毫不留恋地转了身。
……
五年后,程云州出狱,拎着包走在街头。
看着繁华又陌生的街道,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玻璃映出了他的一张脸,黝黑,沧桑,再也不见的风采。
多年的牢狱生活已经让他泯然众人。
路过一家咖啡门口时,他被店名吸引,不由得驻足多看了几眼。
咖啡店的名字叫:漫漫余生。
漫漫。
多好听的名字。
恍惚间,他想起来刚结婚那会儿,宋漫爱做手磨咖啡。
有一次把咖啡送去给他品尝,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没有拒绝她。
她笑眯眯地问他好不好喝,在得到他惜字如金的“嗯”之后,笑得那么开心。
那时她信心满满地说,以后有时间了会去开一家咖啡厅,每天闻着咖啡的香气,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可惜那时,他一句话都没接,最后她没再提起。
程云州唇边扬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如果人真的有下辈子的话,他一定不会再犯浑。
会在茫茫人海里第一时间找到宋漫。
陪她度过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日子,再也不会缺席。
店门在这时打开。
系着浅咖色围裙的女老板走了出来,跟客人说着话,“豆子大概下周就能到,你们到时候来取就可以了。”
程云州立马躲到路边的柱子后。
因为他已经看清了不远处的那张脸。
正值阳春三月,宋漫就这样站在灿烂的阳光里,笑得那么开心。
店门再次打开,风铃叮铃铃地响。
从店里传来一声小女孩清脆的呼喊声,“妈妈!”
宋漫立马转身,朝女孩儿张开双臂,“宝贝,妈妈抱。”
宋奕阑跟在女孩身后走出来。
他长臂一伸将宋漫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老婆,女儿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宋漫抬头看着他笑,“老公,走吧。”
阳光从树枝间斑驳地投下来,一家三口幸福的身影,渐行渐远。
只剩下程云州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全文完)
20
程云州晚上去会所应酬,离开时,在走廊和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迎面撞上。
“你说宋漫啊,那时候追求她的男人那么多,偏偏最后选了程云州,谁不知道程云州一直惦记着他那个小婶子。”
“宋漫那女人也就一张脸勾人,脑子不好使,选个心里惦记着白月光的男人,活把自己弄成了圈子里的笑柄。”
“听说她在程家的日子不好过,连佣人都欺负她,她当年要是跟了我多好,我保证让她舒舒服服的。”
“你是打算让她白天舒服还是晚上舒服啊?怎么个舒服法……”
男人们的语气和言辞越来越下流不堪。
正大笑着,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从他们面前闪过。
程云州的助理惊呼出声,“程总,您要干什么!”
话音还没落下,程云州已经冲进旁边的包厢,抄起一瓶啤酒又冲回来。
他伸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喉咙,“你他妈再敢说宋漫一个字试试!”
猩红着眼,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子上翻,使劲捶打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助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程总,别打了!”
“啪”一声,啤酒瓶重重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男人整个人懵住,直到温热血腥的液体顺着脑袋不断往下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捂着头,失声惊呼着从程云州手里滑落,像块烂泥一样摔在地上。
程云州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渣,捏住男人的下巴,拿起碎玻璃就往他嘴里塞。
周围路过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没人敢上前阻拦,只能跑去找会所服务员。
会所的服务生终于赶来,扑了上来,“程先生,您冷静点!会闹出人命的!”
程云州一手挡开了她,像完全丧失了理智,“让开!不论什么结果我都认了,我今天非要让这个出言侮辱宋漫的人渣付出代价!”
他摆明就是冲着要男人命去的。
男人的同伴见状,抄起走廊里的摆设花瓶朝他手上砸去,“啪”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程云州那只手顿时鲜血直流。
“程总!您手受伤了,需要立马包扎……”
助理扑上来帮他压住那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正在不断往外流血。
趁这空挡,男人被同伴救下。
几人看清打人的是程云州,一下子又有了底气。
“程云州,你他妈还好意思打人?我们哪句话说错你了!谁不知道你和你小婶子之间的那些腌臜事?”
“宋漫跟你结婚之后没少受欺负吧?我们说她怎么了,你还打她呢!要不是你带头凌辱她,谁敢对她这态度?”
“我呸!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我都替你害臊!现在又装什么正义大侠,有那时间不如自己去反省反省之前做的混账事。”
“我要是宋漫,早他妈跟你离婚了!能忍到今天?伪君子!”
几个男人一边骂,一边拖着受伤的同伴走了。
走廊看热闹的人群也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渐渐散了。
最后,只剩下程云州和助理。
助理被刚才那样血腥残暴的程云州吓到了,哆嗦着爬到他脚边,“程总,您没事吧?”
程云州一边胳膊上的白衬衫都已经被血染透了,那血却仍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是我混蛋,他们骂的都对。”
他的声音低沉颓然,让人觉得一股凉意蔓延全身。
23
6月16号:漫漫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喊哥哥,那一刻我坐在她的病床前有些想哭,要是以后她生病了我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
6月21号:漫漫穿了一条新裙子,跑过来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漫漫笑了,我却有些笑不出来,因为我想到以后漫漫穿漂亮裙子,可能都会给另一个男孩子看,那个人不是我。
7月15号:我跟妈妈吵了一架,因为妈妈发现我在漫漫睡着时偷亲了一下,我只是亲了脸而已,妈妈很生气,说我是漫漫哥哥。我是漫漫哥哥,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不能陪她一辈子?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当年正是因为发现了宋奕阑的笔记本,让宋母心中警钟大响。
正好遇上程家为程云州求亲,程云州各方面条件都优越,宋家就应下了婚事。
却没想到,从此把宋漫推进了火坑。
三年前,宋漫在程家第一次受伤,伤到了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两年前,宋漫从楼梯摔下来,手臂骨折,再次住院一个月。
一年前,宋漫被水烫伤,小腿上至今还有一块淡红色的疤痕。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宋母心里备受煎熬。
这些年,她烧香拜佛,给普济寺捐了一笔又一笔的巨额善款。
到处资助贫困学生,做那么多好事,无非是希望弥补自己犯下的罪过。
心里也抱着一丝幻想。
总希望有一天,程云州能幡然悔悟,发现宋漫的好。
从此宋漫在程家的日子能好过些。
可惜事与愿违,她等来的只有宋漫一次比一次伤得重的消息。
直到这次,宋漫终于下定决定和程云州离婚。
虽然是先斩后奏,并没有事先征得家人们的同意。
但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宋母心里没有半点责怪,反而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当年犯下的过错,总算得到了一个弥补的机会。
她感激上天,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
让她不至于把这深深的遗憾带到人生终点,一辈子得不到救赎。
所以,这次宋奕阑带宋漫出国旅行,出发前,宋母就已经跟儿子表明态度。
她这个做母亲的,不会再阻拦两人在一起。
宋奕阑对宋漫的情意,这些年宋母一直看在眼里。
宋漫懵懂,以前对哥哥并没有男女之情。
但现在只要她接受宋奕阑,等他们回来时,家里就给他们定亲。
宋母合上日记本,放回铁盒子。
站在原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论是作为女儿还是媳妇,只要宋漫幸福就好。
当年既然把她抱养回来,那么他们宋家就会尽最大努力,让她过得开心。
……
程云州因为手臂的伤,再加上淋雨着凉导致的肺炎,在医院躺了整整半个月。
他出院那天,市场传来一个重磅消息。
程氏集团的两位主要负责人,程牧年和程云州,因为涉嫌经济犯罪被立案调查。
而消息一经公布,便迅速发酵。
程氏集团的股价在短短一周内降到了历史最低点。
记者好不容易在公司楼下蹲守到了程牧年。
他一脸疲惫,半个字都不肯透露的态度几乎是默认了即将面临牢狱之灾的传闻。
而副总裁程云州倒是一直没在公司露面。
事实上,自从三个月前传出他和太太离婚的消息后,他整个人就消沉萎靡得厉害。
24
银色宾利开到小区门口减了速。
不知从何处忽然冲出来一个女人,疯狂拍打车窗。
司机被吓了一跳,待看清女人的脸,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从后视镜看向程云州,“程总,是沈小姐。”
程云州睁开眼,目光黯淡地朝窗外看去。
在看到沈琦接近疯狂的模样时,他的眼底也没有半点变化,像一滩死水。
“程云州,你给我下车!我有话要问你。”
他一动不动,沈琦就更加用力地狂拍车窗,拍得砰砰作响。
司机不得不再次开口,“程总,您看……我是直接开走吗?”
程云州沉默半晌,伸手去开车门,“你把车开回车库,不用等我。”
他一下车,就被暴怒的沈绮冲上来抓住了衣领。
沈绮红着眼,咬牙切齿,“程云州,程牧年说这一切都是你故意为之,是你主动把程氏集团违规的罪证发给了商业调查科,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程云州看着她发疯,眼底不带半点情绪。
他甚至嘲讽地笑了笑,“是,就是我。”
沈绮整个人愣住,吼得撕心裂肺,“为什么?程云州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样会毁了程氏集团的!”
程云州的语气没有半点变化,笑得漫不经心又残忍,“我举报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程氏集团的灰色操作早就不是一两天了,程牧年一直都知道,甚至还鼓励这种行为,先前是因为有宋奕阑帮我们兜底,程氏集团才能这么多年都平安无恙。”
“漫漫和宋家一直掏心掏肺地对待程家,可我们程家人又做了什么?你、程牧年,还有我,我们都是人渣,都该为辜负漫漫付出代价。”
沈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她的手颓然松开,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她怀孕已经九个月了,就快临盆,可现在却面临着丈夫要进监狱、家里的公司眼看就要破产的处境。
这让她怎么接受。
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有个坐牢的爸爸,还要一辈子做个穷光蛋……
想到这些,沈绮就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晕眩得几乎昏厥。
她出身普通家庭,毕业后在程氏集团找了个基层文员的工作,靠程云州、程牧年叔侄,一步步爬到今天。
好不容易得到的人上人地位,却因为程云州,一夕之间全毁了。
从天上再次跌回凡间的痛苦,她接受不了。
沈绮的身体摇摇晃晃,差点跌倒。
好不容易站稳,她冲上去就狠狠扇了程云州一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程云州却动都没动一下。
他又笑了,笑得无比颓废,“打得好,我早就该被打了,这是我欠漫漫的。”
“只可惜打这一耳光的人不是漫漫,却是你这个贱人。”
沈绮愣住,“程云州,你在胡说什么?”
“沈绮,你还要继续装吗。”
程云州终于正眼看她。
这还是今天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她,目光阴冷,让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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