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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小说结局

鹿小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酒端上来,喻研面前是一杯叫做“镜湖”的鸡尾酒,蓝色湖泊像一面镜子,漂亮极了。酒的味道很清甜,她尝了一口,冲李敬比了个大拇指。邵慕言喝的是在这里的存酒,威士忌下肚,喻研都怕他烧着喉咙。乐队再次上台,鼓手就位调试设备,架子鼓“咚”的一声被敲响,动静并不算大,有人夸奖地叫了声,“哎呦,吓死我了。”声音太过熟悉,喻研浑身一僵,下一秒就听见方才声音的主人说:“景恒,我们坐在这里吧。”世界似乎很大,大到结婚时向景恒天南海北地出差,喻研十天半月都看不见他的踪影。世界又很小,小到离婚后向景恒和他的青梅隔三差五就要出现在她面前秀一场恩爱。冤家路窄,阴魂不散。邵慕言和喻研坐的位置是一个四周包裹的卡座,正对着舞台的位置,私密性很强。外面的人不特意看是看不...

主角:向景恒向初   更新:2024-12-12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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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景恒向初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鹿小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端上来,喻研面前是一杯叫做“镜湖”的鸡尾酒,蓝色湖泊像一面镜子,漂亮极了。酒的味道很清甜,她尝了一口,冲李敬比了个大拇指。邵慕言喝的是在这里的存酒,威士忌下肚,喻研都怕他烧着喉咙。乐队再次上台,鼓手就位调试设备,架子鼓“咚”的一声被敲响,动静并不算大,有人夸奖地叫了声,“哎呦,吓死我了。”声音太过熟悉,喻研浑身一僵,下一秒就听见方才声音的主人说:“景恒,我们坐在这里吧。”世界似乎很大,大到结婚时向景恒天南海北地出差,喻研十天半月都看不见他的踪影。世界又很小,小到离婚后向景恒和他的青梅隔三差五就要出现在她面前秀一场恩爱。冤家路窄,阴魂不散。邵慕言和喻研坐的位置是一个四周包裹的卡座,正对着舞台的位置,私密性很强。外面的人不特意看是看不...

《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酒端上来,喻研面前是一杯叫做“镜湖”的鸡尾酒,蓝色湖泊像一面镜子,漂亮极了。

酒的味道很清甜,她尝了一口,冲李敬比了个大拇指。

邵慕言喝的是在这里的存酒,威士忌下肚,喻研都怕他烧着喉咙。

乐队再次上台,鼓手就位调试设备,架子鼓“咚”的一声被敲响,动静并不算大,有人夸奖地叫了声,“哎呦,吓死我了。”

声音太过熟悉,喻研浑身一僵,下一秒就听见方才声音的主人说:“景恒,我们坐在这里吧。”

世界似乎很大,大到结婚时向景恒天南海北地出差,喻研十天半月都看不见他的踪影。

世界又很小,小到离婚后向景恒和他的青梅隔三差五就要出现在她面前秀一场恩爱。

冤家路窄,阴魂不散。

邵慕言和喻研坐的位置是一个四周包裹的卡座,正对着舞台的位置,私密性很强。

外面的人不特意看是看不到他们的。

喻研不用回头瞧,知道甘晓星和向景恒就坐在他们不远处的圆桌上。

甘晓星点了酒,向景恒只淡淡“嗯”了一声,喻研听出了他的声音。

毕竟是曾经一起生活过的人,声音化成灰她都认得出来。

邵慕言也听出了他们的声音,眼看着喻研眼里的光消失掉,眉心微蹙。

“我们离开?或者,可以请他们离开。”他声音沉静。

喻研看向他,脸上的表情怔了怔。

邵慕言说的认真,“这是咱家的酒吧。”

他们有权把不喜欢的顾客赶出去,“顾客是上帝”这种话,在邵慕言这里不存在。

或者说,针对向景恒和甘晓星,没有这个说法。

喻研回过神来,眼里的光回来了些,脸上甚至浮起一丝微笑。

音乐已起,嘈杂的声音中,她靠近他耳边说:“不用。咱们不是为他们来的,喝完酒看完演出再走。”

耳边扑洒过一股热流,音乐声早已听不见,只有她低垂的睫毛和微涩的声音,戳着他某条神经。



乐队常年在酒吧驻唱,有自己的原创曲目,风格偏摇滚,透着一股子青春热血,年轻人要勇闯世界的劲头。

喻研已经二十八岁了,自觉不年轻了,不然怎么听着这么热血的曲子却兴奋不起来呢?

她在最青春热血的年纪没去闯世界,而是结婚生子,困守于家中。

臃肿的身体,繁琐的家务,蚕食着她的精神世界。

那时候唯一让她能够喘息片刻的,是科学论坛,每当她刷到国内外的科学家又开拓了什么成果时,心就会跟着跳动。

有时候想想,她的人生似乎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时常午夜梦回,喻研还会听到孩子的哭声以及婆婆的骂声,从而被惊醒,摸着一头冷汗后知后觉她已经离婚了。

离婚,于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重生?

身后的圆桌要了好几次酒,喻研听到甘晓星劝向景恒别喝了,向景恒没回应她,他一直很安静。

演出结束了,酒也喝完了。

喻研对邵慕言道:“言叔叔,我们走吧。”

“困了?”邵慕言看着她略沉的眼皮,喻研点点头,“有点。”

从卡座上站起,喻研知道避不开后面两个人,做好了打招呼的尴尬准备,没曾想起身的瞬间,就看到两个人在接吻。

甘晓星和向景恒都趴在桌上,向景恒背对着她,喻研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脸对脸地那样贴着,甘晓星享受地闭着眼睛,沉浸在甜蜜世界里。


也是真正将她爷爷奶奶退休前立下的科研项目践行到底的人。

“真没什么,言叔叔。是我前夫。”

喻研抿了抿唇:“我和他,已经很多年没见了。既然已经离婚,那就没必要再见面,不是他想见我,我就一定要去见他的。”

现在的喻研,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卑微如泥,任人使唤,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向少夫人了。

“好。”邵慕言点头,没再说什么。

收拾了一下餐桌,喻研主动说:“言叔叔,我回来住你会不会不方便?要不我还是去别的房子看看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是小时候了,又是异性,住在一起确实不那么方便。

言叔叔一直沉迷科研,一晃三十好几了好不容易谈个对象,可不能因为她的缘故再给弄没了。

“据我所知,现在喻家的房子都住满人了。”邵慕言像是在思考,很认真地看着她:“住的都是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伯父伯母叔叔婶婶以前的学生。”

“……”喻研彻底愣住了。

她家房子是多,可喻家的学生也多。

也是,她都离开三年了,谁也没想到她会回来,也没提前打声招呼,怪不着别人。

“没事,那我去酒店住就好。本来我们今天都安排了住酒店的,我也是想回来看看,毕竟好久没回家了……”

她越说越声小,因为她感觉到邵慕言气场变了。

言叔叔气场太强了,跟她爷爷有的一拼,不怒自威。

爷爷平时能把她宠上天,但只要他一板下脸,喻研立马乖下来,大气不敢喘。

作为爷爷的嫡亲学生,邵慕言的一举一动都继承了喻院士的风范。

“行。”她这样坚持,邵慕言也不好说什么,把餐具放进洗碗机,“我开车送你。”

喻研忙摆手:“不用麻烦言叔叔。”

邵慕言看着她:“不用客气喻小姐。”

他这一声说的面无表情,不冷,只是语调客气得喻研头皮发麻,只好软了下来。

“那……麻烦言叔叔了。”

邵慕言在她脑门上轻轻一点:“不麻烦。”

喻研上楼拿行李箱,下来时邵慕言正好打完一个电话,接过她的箱子,“走吧。”

车子驶出家属院的大门,就看到向景恒的车还停在门口。

喻研坐在副驾驶,车窗降了一半,两个人隔着车窗对上视线。

三年过去了,这一眼颇有种恍如隔世的意味。

向景恒嘴里叼着烟,没点,一僵。

喻研只是淡淡看他一眼,就挪开了视线,仿佛只是见到个有点帅气的陌生人。

“要停一下吗?”邵慕言问。

喻研摇头:“不用。”

邵慕言便没停,脚踩油门,车子就这样扬长而去。

直到车尾巴在视线里消失,向景恒才反应过来喻研旁边坐着一个男人,脸倏然一沉。

那是她新男友?

助理靳凡忽然很激动,“向总,少夫人身旁那位,是不是邵教授啊?”

向景恒眉心一凛:“你说谁?”

“邵慕言啊!言神!喻老的关门弟子,现如今科研界的大牛!”靳凡是科研迷,又是邵慕言的铁杆粉丝,当即报出了爱豆一系列的名号。

向景恒越听,脸色越沉。

难怪当初她走得那么决绝,非要和他离,连孩子也不要了,原来是攀上了高枝!

“开车。”向景恒掐灭烟蒂,冷冷道:“跟上他们。”

去酒店的路上喻研和邵慕言聊了不少。

喻研他们研究室目前主要研究的方向是新型超低功耗微纳电子器件,在微电子学领域邵慕言既是前辈,也是专家。


“言叔叔……”喻研忽然叫他。

邵慕言“嗯”了声。

“你给别人洗过头吗?”喻研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感觉……很专业的样子。”

“专业托尼?”邵慕言自我调侃一句,两个人都笑起来。

邵慕言说:“我除了给自己洗头,只给小孩洗过。我姐家的孩子。”

喻研一怔,“你说邵敏姐?”

她管邵慕言叫叔,管邵敏叫姐,辈分听着有些乱,但两个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喻家和邵家也算是世交,邵家的人喻研基本上都认识,邵慕言在家中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哥哥,邵敏是堂姐,只比他大一岁。

那是个极漂亮能干的女人,小时候喻研很多衣服都是她给买的。

“邵敏姐有孩子了?什么时候的事?”她完全没听说过。

头发洗完,邵慕言用毛巾给她吸着水,“就这两三年的事。我姐没结婚,孩子是从福利院领养的,叫邵昀。”

喻研抬起头瞪大眼睛,满脸惊讶。

惊讶过后,她难得好奇地问:“孩子多大了呀?”

“六岁。”邵慕言道。

喻研又是一怔。

这么巧,向初也是六岁,一样大。

邵慕言跟喻研说了几句小外甥的趣事。

说的也不多,只那么几句,就成功地勾起了喻研的兴趣。

他说那孩子极聪明、漂亮,就是不太爱说话,有点语言障碍,但是个挺暖心懂事的孩子,他姐一看到这孩子就觉得投缘。

一天往福利院跑了三次,又跑了很多流程,最终把孩子带回了家。

邵家一开始极力反对,甚至为了这孩子开了一个家庭会议,邵慕言大伯气得拍桌,“你才三十几就领养个男娃,以后还结不结婚?”

“我本来就没打算结婚。”

邵敏以一己之力对抗全家,哼笑一声,“我一个女人,总不用为邵家传宗接代吧?你们要是怕别人说闲话,就让阿言帮我带孩子。”

邵慕言点头:“行。”

“你别添乱!”邵大伯又朝邵慕言瞪去。

家族会议,邵慕言罕见发表意见,还是站在他姐那头,“孩子不错,不如你们先见见,再说同不同意。”

让人倍感意外的是,邵敏将邵昀领回家第一天,全家都沉默了。

邵大伯看着小孩,眼睛瞪得滴溜溜圆,把邵敏扯到一旁质问:“你老实说,这孩子真不是你在外头跟什么男人生的?”

邵敏无语,“真要是,我还用得着这么麻烦?”

“……”

喻研在邵慕言手机上看到邵昀照片时,就知道邵家人为什么会那么惊讶了。

因为太像了。

小孩的眉眼像极了邵敏,尤其是一双大眼睛里散发的神韵和光芒,说不是邵家的孩子,都没人信。

“现在是你带着他?”喻研朝邵慕言看去。

邵慕言轻轻摇头,“我哪有时间带孩子,我姐也是天南海北地飞,家里谁有空谁带。大多数时候,是我大伯和大伯母带,疼得要命。”

喻研忍不住笑,人都是情感动物,相处久了肯定都有感情。

闲聊几句,邵慕言帮人帮到底,又拿吹风机给喻研把头发吹干了。

吹头发跟洗头发性质还不太一样,喻研低着头感受到热风在发梢间的流动,脑子里忍不住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想:以前在婚姻状态里,向景恒身为丈夫都没对她做过这事。

又想:言叔叔这么会照顾人,竟然单身了这么多年……没为他女朋友做的事先在她这里做了,可不能让他未来的女朋友知道……

越想越矫情。

越想越脸红。


病房的角落里还放了一张折叠书桌,一张简易的行军床。

有时候邵慕言晚上过来会在书桌和喻研一起办公,如果两个人聊项目或者聊论文聊到太晚,邵慕言也就留在医院睡了。

喻研并没有觉得不对劲,以前他们进行秘密项目居住的环境都很简陋,在野外几个人睡帐篷睡大通铺的状况都有,累极了别的都不会想。

脑子里只有项目、数据以及各种专业名词,没有空想什么风花雪月。

得益于邵慕言的悉心照料,喻研每天除了吃吃睡睡搞研究别的什么都不想,养伤这半个月人长了点肉,气色都好了很多。

出院这天,邵慕言和程韵来接的她。

喻研坐在轮椅上,她的东西都被邵家的保镖搬到了车上,程韵帮她拎着电脑,邵慕言推着她出了医院。

在医院门口,喻研见到了向景恒和向初。

喻研不知道向景恒这些日子也时常来医院,只是特需病房本就不会随便让人进去,何况还有邵家的保镖在外看着,就算向景恒动用人脉关系也看不到喻研。

今天得知她出院,就带着向初过来了。

他知道哪怕喻研不理他这个前夫,对儿子还是关心的。

“喻研。”向景恒走到跟前,看了邵慕言一眼,两个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招呼或者握手,进行表面上的寒暄。

像是有一个无形的战场,在两个男人之间拉开。

他目光垂下来,落在喻研略显苍白但依旧清艳的脸上,喉咙微哽,“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喻研淡淡回应了一句,看向儿子,朝他伸出手,向初却往向景恒身后躲了一下。

那是一个排斥、避开的动作。

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僵住。

同时僵住的还有心脏。

没有一个妈妈不会为孩子和自己生分感到难过。

哪怕用“六亲缘浅”来安慰自己,可这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明明他们应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可偏偏……并不亲近。

“别害怕。”喻研嘴角浮起个苍白的笑,看着向初的眼睛,“这次的事情,吓到你了,是吗?”

向初抿紧唇,不说话。

喻研心脏紧缩着,她没有说太多安慰的话,知道那于事无补。

她只是对向景恒说:“发生这种事情,我很抱歉,这次甘晓星和小初确实是被我牵连了,也请你代我跟甘晓星说句对不起。”

邵慕言眉心微蹙,在喻研肩膀上按了一下。

喻研会意,知道言叔叔不爱她把绑架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原本就是那些歹徒起了歹心。

她伸手在肩膀的那只手上轻轻拍了拍。

只是一个细小的动作,却被向景恒尽收眼底,眼风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向景恒没说话,喻研便继续说:“那些人盯着我很久了,我也不敢保证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我自己说了不算。所以,小初的安全,还是得劳烦你多上心,保护好他。”

“你到底在做什么,喻研?”

向景恒听她这么说,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

他一严肃,语气便自然而然带着上位者的逼问感,“如果只是你目前正在研究的超低功耗微纳电子器件项目,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危险?那些绑架你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了什么,他们为什么只盯着你,不盯着别人……”

“够了!”

邵慕言冷冷打断他的话,“你们已经离婚了,喻研在做什么,不用跟你交代。”


邵慕言伸手回握,称呼了声:“向总。”

两只修长有力的手交握了不过数秒,但松开的时候手背的颜色都有些发白。

渐渐才恢复正常。

“喻研,咱们也好久没见了。”

向景恒深深看喻研一眼,抚了下向初的脑袋,“小初,叫妈妈了吗?”

向初小脸绷得紧紧,冷冷地看着喻研。

“她不是我妈妈。”

他毫不掩饰对喻研的嫌恶:“她不配!”

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瓢凉水,喻研浑身发冷,血液瞬间被冻住,半天没能回血。

这下,心是彻底凉了下来,不存一丝余温。

喻研的眼睛由凝固的墨,不知不觉红透。

这三年她在国外想孩子想的厉害,想极了便反复看保存在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向初一岁到三岁的样子,她都有。

可她还是缺席了他的成长。

有时甚至忍不住想打电话给向景恒,听听向初的声音……

她拼命地做研究,献祭一般没日没夜地投入实验,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一旦停下工作,思念就会像虫蚁咬噬着她的心脏。

有一次向景恒接了个财经杂志的采访,谈到了儿子向初,也谈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甘晓星。

他说起自己儿子是个科研迷,将来想要成为一名科学家,而干妈甘晓星便是他的偶像。

喻研眼泪哗哗地流。

她也想成为儿子的偶像,想让自己的孩子为有她这样一个母亲感到骄傲,而不是觉得她不配,连认都不想认。

“小孩子说话,别那么伤人。”

沉默之间,邵慕言转脸看向向景恒,口吻很冷:“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是大人的失职。”

当老师的人,批评起人来自有一派严厉,向初有些害怕地往向景恒身后缩了缩。

向景恒没说话,只是抿唇看向邵慕言,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嚓了一下。

某些看不见的火星在飞溅。

甘晓星有些看不下去,她觉得邵慕言这番不客气的话既是在替喻研出气,却也是在朝她和向景恒脸上甩巴掌。

“邵教授,您知道什么……”

“你闭嘴吧!”

甘晓星话没说完,直接被喻研冷冷打断。

对面三人目光齐刷刷朝喻研看过去。

喻研身形比穿了高跟鞋的甘晓星还要高出一头,很轻易便是个冷眼睥睨的姿态,“以前是懒得搭理你,你还婊上劲了,怎么那么多话呢。”

她冷冷撂下一句,扭身就往酒店前台走去。

邵慕言紧随其后。

“景恒……”身后是甘晓星委屈得无以复加的哼哼唧唧。

向景恒安抚了她几句。

喻研没再管他们,去前台一问,没房间了。

“一间都没有了吗?”喻研扶了扶鸭舌帽,不敢置信地问:“套房也行,我自费。”

前台朝邵慕言的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抱歉女士,确实没有了。”

喻研暗叹自己一回国就出师不利,但也不急躁,再去外面找家酒店就是了。

她正准备询问附近有没有什么星级酒店,一只修长的大手忽然上前拿走她的行李箱,喻研眼疾手快地摁住箱子,拧眉,“你干什么?”

“……”向景恒蹙了蹙眉,她至于这么防备吗。

他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

大庭广众之下,向景恒不想和喻研起冲突,忍着气道:“酒店不是没房间了吗?先跟我回家,家里又不是没地方住。”

“家?你说哪个?”

喻研无语至极,怒极反笑:“向景恒,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两个字,让向景恒脸色一下子难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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