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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滴子之如归斩郭圆圆圆圆无删减全文

聂小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导语花季少女,却是刀口舔血的杀手,没有生趣,只有杀人,心中被仇恨填满。花暖融想让这样的女人爱上自己,可能吗?一雪,本不紧不慢的下着,却让风赶得急了。北风嚎着撕裂长锦的啸声,吹刮得破烂的酒旗疯狂翻滚。一匹枣红马艰难踱来,在酒肆前停下,伴随着马儿一声响鼻,一个人从马背上翻身而下。酒肆里只有一个客人,那客人满脸虬髯,两眼阴鸷,腰里别着一把大板斧,独自喝着碗中的酒。小二本睡得憨熟,却被马儿的响鼻吵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恰看到那人走进来,抖落满身的雪粉,摘下斗笠,毫不顾忌的露出随便扎束的一头青丝。小二一愣,进来的竟然是个女子,那女子看来也就二八年华,唇薄鼻翘,脸上白嫩的婴儿肥显得可爱动人,只是一对浓眉英气逼人,一双大眼睛含着淡定冷峻的光芒,反...

主角:郭圆圆圆圆   更新:2024-12-08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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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郭圆圆圆圆的其他类型小说《血滴子之如归斩郭圆圆圆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聂小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花季少女,却是刀口舔血的杀手,没有生趣,只有杀人,心中被仇恨填满。花暖融想让这样的女人爱上自己,可能吗?一雪,本不紧不慢的下着,却让风赶得急了。北风嚎着撕裂长锦的啸声,吹刮得破烂的酒旗疯狂翻滚。一匹枣红马艰难踱来,在酒肆前停下,伴随着马儿一声响鼻,一个人从马背上翻身而下。酒肆里只有一个客人,那客人满脸虬髯,两眼阴鸷,腰里别着一把大板斧,独自喝着碗中的酒。小二本睡得憨熟,却被马儿的响鼻吵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恰看到那人走进来,抖落满身的雪粉,摘下斗笠,毫不顾忌的露出随便扎束的一头青丝。小二一愣,进来的竟然是个女子,那女子看来也就二八年华,唇薄鼻翘,脸上白嫩的婴儿肥显得可爱动人,只是一对浓眉英气逼人,一双大眼睛含着淡定冷峻的光芒,反...

《血滴子之如归斩郭圆圆圆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导语

花季少女,却是刀口舔血的杀手,没有生趣,只有杀人,心中被仇恨填满。

花暖融想让这样的女人爱上自己,可能吗?



雪,本不紧不慢的下着,却让风赶得急了。

北风嚎着撕裂长锦的啸声,吹刮得破烂的酒旗疯狂翻滚。

一匹枣红马艰难踱来,在酒肆前停下,伴随着马儿一声响鼻,一个人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酒肆里只有一个客人,那客人满脸虬髯,两眼阴鸷,腰里别着一把大板斧,独自喝着碗中的酒。

小二本睡得憨熟,却被马儿的响鼻吵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恰看到那人走进来,抖落满身的雪粉,摘下斗笠,毫不顾忌的露出随便扎束的一头青丝。

小二一愣,进来的竟然是个女子,那女子看来也就二八年华,唇薄鼻翘,脸上白嫩的婴儿肥显得可爱动人,只是一对浓眉英气逼人,一双大眼睛含着淡定冷峻的光芒,反倒显得成熟沉稳。

女子捡了一个空桌坐下,将背后的物件卸下,放在桌上,哐当一声,吓了小二一跳,小二上前来,才看清桌上那物件竟是一把大刀,刀长三尺余,宽也有一尺,刀把也又硬又长,虽然刀头缺了一块,但也一定重得很,大刀冒着厚重森寒之气,与这稚嫩的姑娘形成巨大反差。

小二陪笑道:“这位客官,这大雪封天的,正好喝点酒去去寒,别看我们店小,酒可不少,有女儿红、荷花蕊、寒潭香、秋露白、竹叶青、金茎露、太禧白、猴儿酿……”

女子冷冷的打断他道:“给我来两个馒头……”

邻桌的虬髯大汉刚要下喉的酒一下子喷了出来,小二正酒名报得顺溜,也差点咬到舌头,一撇嘴,阴阳怪气的道:“好嘞!雪雕玉筑死面大白馒头两个!”

馒头端上来,女子便抓起咬了一大口,一边嚼一边有些艰难的下咽,还时不时的看向虬髯大汉的酒碗。

虬髯大汉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女子,看她吃馒头自己都噎得慌,
了,怎还恶语相向?”

郭圆圆心道你还要演,随手把大刀擎在了手上,道:“你莫要在这里聒噪,今天我有要事要办,你若耽误了我的心境,我现在就拿你的人头祭刀!”

那南宫晚晴眼神数变,终于站起来道:“我以为我伪装的天衣无缝,本想下药毒死你算了,却不想你认得我,那就对不住了!”

她突然高呼道:“兄弟们!操家伙吧!这小妮子识破我了!”

霎时间,整个酒楼二层的人都站了起来,掀桌子的掀桌子,踢板凳的踢板凳,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各式兵刃都操持在手,噔噔噔噔噔噔,一楼的客人也拥挤上来,手里都拿着家伙,这帮人把郭圆圆和南宫晚晴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

郭圆圆一惊,有些搞不清状况,于是试探的道:“你……不是花暖融?”

南宫晚晴一愣,道:“花暖融是谁……原来你不认识我,你是认错人了?”

郭圆圆点了点头道:“我恐怕是认错人了!”

南宫晚晴嗤笑道:“你认错人没关系,我没认错就行了!血滴子的如归斩是你吧?刘毅山刘总兵是你杀的吧?”

郭圆圆心中一凛,咬牙道:“没错!是我!”

人群立时群情激奋,大喊:“为刘大哥报仇!杀了这清廷走狗!用她脑袋给反清复明祭旗!”……

南宫晚晴抬起手向下压了压,人群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她寒声道:“死也要让你死得明白,我是天地会赤火堂二当家,这里的都是赤火堂的英雄好汉,本来杀你个小妮子无需如此兴师动众,只可惜你杀的人太重要了,一个掌握清廷过万兵马的人物就这样被你杀了,我们在开封培养起的势力也损失大半,天地会人人都想把你杀了,所以大家商量今天一人砍你一刀,把你剁成烂泥为止!”

郭圆圆咬紧嘴唇,双拳难敌四手,自己一把刀再厉害,也挡不住这四面八方的利刃,她不怕死,只是大仇未报,心有不甘。南宫晚晴笑道:“兄弟们!谁来砍第一刀!”


婷婷。

郭圆圆眯眼一看,才看清,那前面的公子哥竟是千面郎君花暖融,后面的女子就是她在酒肆中救起的布袋姑娘。

那画舫缓慢但坚定的向郭圆圆驶来,岸上行人连连惊叹,郭圆圆目光却逐渐转冷。

画舫渐渐驶到她跟前,花暖融在船头高喊一声:“停船!”

所有纤夫都松了口气,大船缓慢停下,花暖融直视着郭圆圆道:“郭姑娘,我大冬天搜集这满船的鲜花献于你,只求能与你结伴同船游览这汴河,可否赏光登船一叙?”

岸上的大姑娘小媳妇都露出赞叹之声和嫉妒之色,郭圆圆却依旧冷冷的看着花暖融。

花暖融笑道:“小莲,还不放下梯子接郭姑娘上船!”

原来那布袋姑娘叫小莲,听了花暖融的吩咐,连忙去放扶梯。

可郭圆圆已经调转马头,头也不回的走了。

花暖融急喊道:“哎呀!郭姑娘!你别走啊!你我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如此大费周章还换不来你一个笑脸吗?”

他见郭圆圆毫无驻马回头的意思,情急之下,未等小莲放完扶梯,便从船头跳下,不轻不重的落在了冰面上,怎料他所落之处冰层甚薄,咔嚓一声碎裂开来,冰面上立时不见了花暖融的身影。

“公子!”小莲惊呼一声,花暖融已露出头来,在冰窟窿里扑腾着,他刚扒上冰洞的边缘,那冰层就又被他扒得碎裂一块,如此反复尝试,人没上去,冰面却碎裂越来越多,他已懂得嘴唇发紫,头发结了冰,好不狼狈。

纤夫门见冰窟窿在花暖融的不懈努力下不住向他们漫延,纷纷高呼道:“公子,可不要再折腾了,再弄这冰就都裂了!”

突然,一道裂缝从花暖融刚搭上手的冰层上分裂开来,越来越长,越来越大,河上岸上都是一片惊呼,一大片冰层碎裂了,所有船夫连同大船滑落水中。

一时间,冰面上鬼哭狼嚎一片,郭圆圆也不禁回眸望去,看到如此滑稽场面,嘴角不经意间泛起一丝涟漪,虽然转瞬即逝,却没有逃
有什么名号,你不欠我什么,这酒钱给你,咱们互不相欠,后会无期!”

女子一夹马腹,枣红马徐徐前行,一串物件飞了进来,正落在花暖融跟前,他拾起一看,却是一串铜钱,铜钱用红绳串连,打了一个奇特漂亮的蝴蝶结,打结处系着一块颜色鲜红状如血滴的小石子。

花暖融倒吸一口凉气:“血滴子!”

又联想到她那大刀和不要命的刀法,喃喃道:“视死如归,搏命一斩!好个一刀分生死的如归斩!”

花暖融喊道:“姑娘!你没饮酒,这小二也死透了,你这酒钱给谁啊?”

喊声湮没在呼啸的北风中,女子骑马的身影也消失在了纷扬的雪幕里。



雪停了,风未停,整条汴河被冻得平滑如镜。

郭圆圆在河边策马缓慢行走,沿河柳树上的枝条不时抛下雪粉扑打在脸上,清清爽爽。

汴河边的商铺又重新开门营业,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卖糖葫芦的、捏糖人的、算命的、运货的、闲逛的好似一下子都涌了出来,还有不少孩童撒欢的跑到汴河上抽陀螺、打爬犁、滚雪球。

郭圆圆却与这番热闹格格不入,她的身影是孤独的,心也是孤独的,她来这里不是散心的,而是观察一下开封府的驻防绿营总兵刘毅山的私人府衙,因为刘毅山是她此次任务的击杀目标。

原因是刘毅山私通天地会,血滴子多次寻找证据都被他巧妙躲过,于是干脆将他杀了一了百了。

郭圆圆心道:“我本领已成,做完这次任务,正顺路去杀那人报仇雪恨!”

忽然,冰河上孩子们一阵喧闹,岸上行人也纷纷侧目,郭圆圆循声望去,只见一艘画舫缓慢在冰面上行驶而来。

大船怎么会在冰面上行走?

原来是有几十名纤夫穿着倒钉鞋在前面拉着,那船上竟然摆满了鲜花,离得老远就能闻见扑鼻的清香。

船头立着两个人,一个在前,羽扇纶巾,风流倜傥,一个在后,娇柔娴淑,袅袅
又见她目光有意无意的往自己碗里瞟,便笑道:“小二,给这位姑娘上一坛女儿红,俺请客!”

小二应声“得嘞!”,便屁颠屁颠的抱上来一坛酒。

女子冷冷的看着酒坛,却没有动,虬髯大汉哈哈笑道:“姑娘放心,这酒里可没毒!”

说着便走过来给自己倒了一碗,仰脖一饮而尽。

虬髯大汉这才正视女人脸庞,立时呆了一呆,心道:这姑娘容貌也不出彩,我咋就看得心里这么得劲儿!女子见他花痴模样,眼中寒芒一闪,手按住了大刀的刀柄。

虬髯大汉一激灵,讪讪的道:“哎呀!姑娘对不住!俺酒喝懵了,勿怪勿怪,没有冒犯的意思,这么大雪,老鼠都不出来,两个大活人能碰上,那就是缘分呀!姑娘一看就是江湖中人,俺就是图个爽利痛快,看到练家子就想亲近亲近,这酒喝了,咱们就是朋友,出了这酒肆,就有缘再见,谁也不欠谁!”

他说得豪爽,可那女子始终紧握着刀把,还一口一口的吞咽着馒头,明明下咽困难,却对那酒坛不看一眼了。

虬髯大汉慨叹一声道:“姑娘信不过我,这酒也要请,喝不喝在你,我心意到了!”

然后坐回自己的桌子喝起了闷酒。雪越下越大,把天地连成一片白色混沌,酒肆外一声马鸣,小二才辨认出一匹马到了酒肆跟前,马是白的,骑马的人也是白的,和飞雪几乎融为了一体。

那白人翻身下马,一手扶着腰中长剑,一手扛着一个大布袋走了进来,看到那女子背影,眼睛一亮,却直接坐在了虬髯大汉桌子对面,把布袋扔在了地上,那布袋竟然在蠕动。

小二刚要上前招待,被虬髯大汉一个眼神阻止了,他看着地上的布袋皱眉道:“白一品,这又是什么?”

对面叫白一品的白人一抬头,却是尖嘴猴腮,面色苍白,一双小眼睛眼袋泛黑,冒着淫邪之气,他咯咯一笑,解开布袋,露出一个女人头来。

布袋中的女人满脸惊惶,嘴被布条绑着,呜咽无助,却掩饰不住她姣好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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