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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头女

半块西瓜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家境突变,我贪图彩礼不顾一切的嫁给了一个傻子,原本以为这已经算惨的了。可没想到,新婚之夜婆婆却让我带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和傻子老公去乱葬岗……而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我发现原来光彩的背后是这么的肮脏!

主角:张依依裴长生   更新:2023-08-07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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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依依裴长生的美文同人小说《降头女》,由网络作家“半块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境突变,我贪图彩礼不顾一切的嫁给了一个傻子,原本以为这已经算惨的了。可没想到,新婚之夜婆婆却让我带着一些奇怪的东西和傻子老公去乱葬岗……而这才只是刚刚开始……我发现原来光彩的背后是这么的肮脏!

《降头女》精彩片段

我叫张依依,今年二十二岁,独生女,父母恩爱,原本生活平静而美好。

就在半年前,我爸生意突然各种不顺,跟着又出了一起大事故,银行贷款又到了期,而我爸开始生意不顺时就还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和高利贷,事故之后都无力尝还,最后逼得没办法就只有出去躲债了。

我妈在与那些逼债的人周旋时,被他们推拉扯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撞到头一直在医院昏迷不醒。

一时之间我这个原本啥事都不管的人,突然要顶起这个家里的一切。

银行贷款封了房子和厂房,老爸在外躲债,老妈的医院费,亲戚朋友们的问债,高利贷们的逼债,我一时之间走投无路。

正在我急着没法子时,街头卖香烛的丁婆却找上我,说有个有钱人家要为自己的傻子儿子娶一门媳妇,但要求合八字,如果可以的话,礼金可以任我提。

我那时实在没了办法,合算着老爸的欠款,老妈的医药费,一咬牙就答应了,把八字给了丁婆,又跟据说是我未来婆婆的裴夫人谈好双方的条件。

她却急着结婚,而且明说所有的条件都必须结婚领证之后才能兑现,当时医院已经要停老妈的药了,我没办法也只得答应。

可没想到的是,结婚当天领了证我还穿着大红的喜服坐在裴家的客厅时,她却让我去乱葬岗给她儿子招魂,还一个劲的朝我塞着一些古怪的东西,见我有不接这些东西,当下她就开始变脸。

“这是大黑狗,你牵着!”婆婆冷冷的把一条栓狗绳塞我手里,转身又递给我一个铃铛道:“这是我高价从一个湘西赶尸匠那里买来招魂铃,你记住三步一摇嘴里念着长生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叫他回家。”

我有点无奈的接过那个铃铛,皱着眉看着我这位新晋的婆婆那苦大仇深的脸,实在不忍心看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这么被人骗,轻声地道:“这些都是迷信,长生他只是……呃……大脑没有发育好,做这个是没用的,您还不如送他到国外的脑科医院看看。”

“张依依。”还在掏东西递给我的婆婆立马抬头恶狠狠的盯着我,冷冷地道:“你还不是说我的长生是个傻子!我告诉你,我花这么多彩礼娶你进门,并不是让你当少奶奶的,你如果不想你爸被人逼债逼死,你今晚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带着长生去乱葬岗招魂,别想着今天是什么新婚第一晚,长生什么都不会,你就可以只得了个嫁人的名头。”

婆婆这话虽说刻薄却也让我无力反驳,确实我是因为缺钱才贪图裴家的彩礼嫁进来的,所以她要我做什么我也无力反抗。

可回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玩着拨浪鼓的裴长生,换作以前就算那彩礼再多让我嫁给他也是不可能的,可现在我却确确实实的跟这个人领了结婚证了,可相应的婚礼酒席却一样都没有。

旁边的保姆一直在给裴长生擦口水,可擦了又马上流出来了,保姆一时来不及手工定制的衬衫上立马湿了一大片,他却依旧呵呵的笑着,婆婆却立马大声喝斥保姆不尽心。

我在心里暗叹了口气,可惜了那么俊朗的一张脸蛋和裴家这么大的家业。

试想谁新婚第一天,连新房都没得进,就要带着傻子新郎去乱葬岗招魂,我可能是史上第一人了。

说是乱葬岗也只是民国时期的一个称呼而已,据说那时闹饥荒死了的人都扔那里,后来解放后虽说没有再乱扔尸体,但也听说路过那里的人经常碰到各种奇怪的事,所以那里一直荒着。

也有好几个开发商想开发那块地,可每次连地基都没开始挖就出现各种情况,那地方也就越传越邪乎,最后转了几次手价钱越卖越低,只是没想到会被裴家买到了。

“这是糯米,这是活鸡,这是桃木你可能都用得上的。记住招到长生的魂之后就立马把糯米洒他身上。”婆婆见我在一边看着她喝斥保姆,又掏了一堆东西给我道:“陈叔会送你过去,等你招到魂之后,打电话给他,他会接你们回来。”

“如果没招到呢?”我实在不忍心打断她的幻想,可迷信这东西实在是太玄了。

本以为婆婆会因为招不到而死心,结果她两眼一横,恶狠狠的盯着我道:“你这是咒长生呢还是咒自己?别以为长生一直这样子你就乐得逍遥!张依依我告诉你,今晚招不到就明晚,明晚招不到就后天晚上,一直到你招到为止,如果一直招不到,你就给我住到乱葬岗去。你别以为你爸的债光我那点彩礼钱就还清了,那还早着呢!就算还清了,你那躺在医院等死的老娘还靠我们裴家的钱来付医药费呢!”

“你对我们裴家而言跟一个花钱买来的奴才没什么两样,你别把自己想得太清高了,这种事情我要你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说!”婆婆越说越来劲。

尽管她说得难听,但伤口被戳中,我也哑口无言。心里却一阵阵的发冷,果然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我还得靠裴家伸手救命呢!

只得认命的让她用一条据说用什么符水泡过的草绳将我和裴长生的腰恩栓在一块。坐上陈叔的车时,我还没有回过神,不知道怎么才半年的时间,我张依依就到了这种可笑的地步。

“她只是见不得别人说长生不好,说话难听一点你也别往心里去。”陈叔坐在前面有点为难的看着我,不好意思地道:“迷信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你既然不信每晚去也没什么。”

“我知道!”我抽出张纸巾给旁边的裴长生擦了擦口水。

他张大嘴朝我笑了笑,把手里的拨浪鼓欢快的要递给我,俊朗的脸上满是婴儿般天真的笑容。

听陈叔说,他小时候还是很聪明听话的,可是有一天晚上突然无原无故大哭,去医院检查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之后就一直是这样了。

也有小道消息说是当时裴家跟别人争一笔大生意,那家刚好有马来西亚人投资,就给裴长生下了降术,让他离了魂。

这些我都不信,只是看着裴长生俊朗的脸上挂着那么天真的笑,突然感觉上天果然还是有点不公的。

到了乱葬岗,陈叔远远的将车停了下来,脸色讪讪的帮我把那大黑狗啊,活鸡啊,小袋糯米啊之类的递给我,又帮我弄好挂身上,然后把工地上用的大夜光灯给我戴在头上方便两手不空的我照明,跟着恨不得让车子长了翅膀一样一溜烟就跑了。

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子,我突然感觉好笑,刚才还跟我说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人,这会子却避之不及。

“咚!咚!”裴长生手里的拨浪鼓夹着夜风发出怪异的响声。

我望着远处黑气沉沉的乱葬岗,朝前走了两步,却扯动了我跟裴长生腰间栓着的那根草绳。

看着两人没来及换的一身中式大红的新婚礼服,再瞄瞄原本应当是一条大红花绸系着的腰间此时却是一根草绳,我只感觉一阵阵的讽刺。

“走吧!”我把小包纸巾全部抽出来垫在裴长生的下巴上,紧了紧手里大黑狗的绳子,咬着牙朝前跨了两步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是跟裴长生说,还是跟大黑狗或是那只大活鸡说,也有可能只是安慰一下自己。

半夜的冷风吹过的大红长裙的下摆,我冷得打了个寒颤,脚下却一步步坚定的朝着乱葬岗走去。

我不信鬼神,更不信命,虽然说最近遭遇的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命运不公,但我依旧想证实我张依依是不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

一踏入乱葬岗的地界,我一脚踩倒几乎到我腰间的杂草,就感觉左手一重,那只原本生龙活虎的大黑狗竟然呜的一声,尾巴唰的一声就夹到了起来,后腿大力蹬着的想朝后退去。

我本能的用力去扯绳子想拉住大黑狗,跟着就感觉手上一痛,那只大活鸡竟然扑腾着翅膀不要命的飞了起来,被绑着的那一双爪子用力的挠着我的手背。

这一下子鸡飞狗跳,夹着裴长生手里那不得停的拨浪鼓声,以及冷风吹过乱葬岗那半人高的野草发出的呼呼声,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强忍着手被鸡爪子抓伤的痛意,我忙将原本握在右手的招魂铃用嘴咬住,死命的扯着大黑狗的栓狗绳,用力拉着它朝前走了几步。

大黑狗似乎十分绝望的呜呜了几声,跟着我竟然闻到一股子浓浓的尿骚味,就着额头上的夜光灯朝下一看,它竟然夹着尾巴吓尿了。

地上的野草湿了一大片,可大黑狗的额头上也湿了一小滩,我细看之下才发现那是我被鸡抓伤流出来的血。

这种狗被吓得失禁的梗我在灵异小说里见多了,虽说一个劲的安慰自己这是因为这地方太冷或是其他原因,可心里还是冷冷的有点打鼓。

听着裴长生手里摇着的拨浪鼓声,我闭着眼沉吸了一口气,咬紧嘴里的招魂铃几乎用拖的把那大黑狗就拖着朝前走去。

一脚脚踩到野草上,发出咔咔的响声,我也不去管踩着的是什么,一边走一边将右手的活鸡放到左手,然后用好不容易得空的右手把嘴里的招魂铃拿出来,回头瞄了一眼十分好奇打量着这四周的裴长生。

我在心里默默记了一下他的生辰八字,正想着数步灵长开始招魂,左手握着的大公鸡猛的尖叫一声,不要命的扑腾着翅膀到处乱飞。

要顾及手里的大黑狗,我左右手立马被抓伤。我慌乱之中只想捉住那只鸡,左手拖着大黑狗不敢乱动,只得右手急急的去摁住它。

刚一扑手,我就听到什么叮叮的响了几声,跟着原本夹着尾巴只知道低头呜呜叫的大黑狗猛的窜了起来,不要命的汪汪大叫。

我鸡都没抓稳就被大黑狗拖着朝前一个踉跄,还没来得急收栓狗绳,就见扑出去的大黑狗呜的低吼一声,原本壮得跟条小牛犊子一样的身子立马倒在地上,四肢抽了抽就再也不动了。

这下子我完全就懵掉了,抬脚还想去看,突然感觉哪里不对,低头一看,手里抓着的那只大活鸡竟然已经死了,张着的嘴里鲜红的鸡血如流水一般流到了野草下面。

原本鸡飞狗跳的情况立马变得有点诡异,四周一片死静,我握了握有点痛的右手,在想是把鸡扔了呢,还是去拖那可能装死的大黑狗。

这一握我猛的就是一惊,原本握在右手的招魂铃竟然不见了。

“咚!咚!咚!”

这一惊还没过去,就听到声后一阵咚咚响,我忙回头一看,却差点被吓得尖叫起来。

原本只是好奇张望的裴长生旁边这会竟然脸上带着冷笑,一手摇着拨浪鼓,一手握着那只不知道被我掉哪里去的招魂铃,正冷冷的看着我。

连夜风都似乎停止了,我静静地看着裴长生,心跟着他摇动的拨浪鼓一块跳动着。

一声又一声的拨浪鼓夹着从杂草上呼啸而过的夜风让人心生寒意,我几乎都能听到我的心跳声与那拨浪鼓的声音重叠,胸口一阵阵的气闷,我不自觉的捂着胸口,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喉咙也咔得死死的。

裴长生依旧是那个裴长生,只他脸上的表情嘴角的冷笑突然变得挺拔的身姿都不是我认知里的那个裴长生。

我抓着大红喜服的手越发的紧,指甲几乎都抠进衣服里面去了,可看着裴长生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裴长生原本带着冷笑的嘴角突然轻轻的朝上一勾,那一笑似乎带着无尽的悲凉和无限的讽意,原本挺拔的身姿瞬间就散发出一阵彻底的绝然。

这种悲凉的样子,让我原本紧绷的胸口跟着生生的生疼,似乎很想伸手去抱住这个好像全世界都抛他而去的人。

而我刚一这样想,脚竟然真的不停使唤的朝着他走去,紧捂着胸口的手慢慢的朝上抬起,轻轻的抚上了裴长生那有如雕刻般的五官。

他的脸似乎在夜风的吹啸之下有点凉,却让我精神一震,手猛的就想往回缩,可跟着就听到一阵清脆的铃声,裴长生的眼角就轻轻的朝下一瞥,只见那只大活鸡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脚下。

铃声依旧,那拨浪鼓和夜风似乎都停了下来,我脑子里清醒的知道我应该快点逃走,但双眼却只是死死盯着裴长生那带着悲凉的双眼,四目相对怎么也挪不开。

心底里的惧意越发的加重,如同被胶住的双眼和定住的身子让我脑子开始嗡嗡的生痛。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开口问他是不是裴长生,但心底却依旧对这种招魂的事情不大相信,心底脑海那个叫我快跑的声音让我头痛之外,竟然半点其他的感觉也没有。

与裴长生四目相对我身体越发的凉,脑子里那个叫嚣的声音更大了,可脚却怎么也移不开,我清晰的知道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失血而亡,猛的趁着一阵清醒用力咬了下舌尖,大力的想去抽手。

可跟着就听到铃声加大,原本的一点清醒立马化成了虚有,我只记得裴长生那黑如地狱般的眼底一抹深深的悲凉。
我是被冷水给浇醒的,一睁眼就对上了婆婆那双满是怒火的眼,还没等我开口就听到婆婆冷冷地道:“我花钱给你爸还债,给你妈治病,不是请你来这里睡觉的,你别以为每天到这里做个样子就算成了!张依依,如果你明天还不带着长生进乱葬岗招魂,你妈就给我在医院等死吧!”

说着她把手里的水瓶朝着我脸上一扔,冷哼一声就走了。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离开,我脑子还是有点不清醒,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我昨晚在敷衍她,忙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起身。

这一起来我就感觉脑袋一片眩晕,一是起急了,二是我竟然发现我居然躺在乱葬岗外面受了凉,而那条明明已经死了的黑狗这后正正趴在我不远的地方,朝着婆婆的车轻轻的哼着。

忙四处打量那只鸡是真的不见了,我左手还握着婆婆给我的那只所谓的招魂铃,腰上也还系着那条草绳,只是绳子的另一头的裴长生这会不知道去哪了。

我猛的想起昨晚晕倒前那个突然变得诡异的裴长生,忙追着婆婆跑了过去,在她上车之前拦住了她道:“长生呢?”

“你还好意思问?你竟然自己睡了拉着长生沾了一夜的露水,如果他有什么事,他不舒服多久,你妈就等着停药多久!”婆婆被我拦住,回过头瞥了我一眼,拉开车门就上车了。

在她拉开车门的那一刹那,我看见陈叔正坐在后座上给睡着口水长流的裴长生擦口水。

就算睡着了,他手里依旧紧紧的握着那个拨浪鼓,而表情却还是我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傻傻的样子。

婆婆用力的一关车门,一脚油门就去了好远,我被汽车尾气和灰尘扑了一脸却还是愣愣的没有清醒过来。

昨晚我明明进了乱葬岗的,那大黑狗和活鸡也都死了,裴长生突然清醒必变得诡异,可我一醒来却好像我没进乱葬岗……

难不成昨晚那些都是我做梦不成?

正想着手机却响了,上面“裴夫人”三个字让我的心猛的就是一紧,脑子里不知道怎的闪过裴长生昨晚朝我露出的那个诡异笑容,原本放在屏幕上的手指竟然没有胆量划了过去。

等手机再次响起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忙拉了电话,果然电话一通就是婆婆冰冷带讽意的声音道:“怎么?泼了你一脸水还不高兴了?不接我电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安慰自己就当她是因为儿子有毛病所以心态不正常好了,这才慢慢地道:“您有什么事吗?”

这一开口我才发现我喉咙又干又痒难受得不行,好像是感冒了,估计是露天躺得太久,刚才可能太急竟然没在意。

“晚上十点必须到,今晚继续给长生招魂,我说过一天没招到你天天招,直到招到为止。”婆婆又是一声冷哼,把话一说完就挂了电话了。

我看着手机再转身瞄了瞄身后乱草丛生的乱葬岗,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哭。

虽说早知道裴长生脑子有点毛病,可我在知道我符合裴夫人的条件时,心里还是做了老大一通自我安慰的,想着跟一个傻子同床共枕,要照顾一个傻子的生活起居还得跟他生儿育女,我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可没想到现在这情况却跟我想的完全不同,裴夫人的今天没让我上车就是不想我跟裴家有太多的交集,对于她而言我只是一个她抓到一个方法治好她儿子的工具而已,只需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就可以了,其他的时候我最好不要去碍她的眼。

反正逃不掉,这样也好,我原本就不信鬼神,不要做那些让自己心里反感的事,每晚来乱葬岗就当自己练胆和锻炼身体了,至于昨晚的那一幕,我还真不知道是梦是幻,就当没发生过好了,我现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乱葬岗外面呆了许久,我才拦着一辆渣土车,那个司机见我一身红色嫁衣腰系草绳,还一手牵着黑狗一手拿着铃铛差点没直接朝我撞了上来,听说我要搭车进城也是一脸惧意不想答应,又怕我一言不合直接扑上去咬他两口一样。

幸好我还知道给钱,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个劲的跟我说这乱葬岗的鬼故事,还说就前几年这地方就出过命案,死的还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死得那叫一个惨,那司机说的有声有色好像自己见过一样。

我一想到自己以后每晚都有可能要来,忍着喉咙痛开口打断他,可人家就是不跑题,等我到城边下了车,那司机还给了我一张名片说如果我有兴趣他还可以跟我讲更多关于乱葬岗的鬼故事。

实在不能理解他这样一个靠晚上拉渣土为生的人,竟然这么大胆子。

在城边招了辆车到市医院,隔着重症病房的玻璃看着躺在里面的老妈,我原本对裴夫人的那点怒意又慢慢的消沉了下去,只要家人好,我每晚去乱葬岗又算什么。

可当主治医院告诉我,裴夫人只给我妈交清了以前欠下的医药费并没有预交,只是交待每三天会来结一次帐,如果她没来结就当我们不会再治,任由我妈再病重医院都可以不用药。

主治医生虽说知道裴夫人没有权利做这个决定,可我还是一阵心寒,打电话请了个假,把黑狗关阳台,换了身衣服又给老爸欠下来的那些私债人挨个打电话,被他们轮番骂又轮番表示我会尽快还钱,心里就越发的沉重也越发的让我坚定我要满足裴夫人所有要求的心思。

等晚上到了裴家时,我的心情还是没恢复过来,却见裴夫人端着一碗黑乎乎冒着一股子怪味的药走了过来递给我,理所当然地道:“喝了,今晚继续带着长生去招魂。”

看着她手里的药碗,我真的想开口问她,如果我不喝这碗药,她是不是三天后就真的不会去给我妈交医院费,但我没有勇气问出口。

对裴夫人而言那点钱只是毛毛雨,可靠我那点工资却是大数目更何况还有老爸银行的欠款,我不敢为了那点钱拿我妈的命来开玩笑。

看着裴夫人紧绷着上翘的嘴角,我接过碗问都没问是什么直接灌了下去。

那东西一股子恶臭又腥滑,我也没能品出是什么味,只是老老实实的又牵起那条黑狗系好草绳准备出门。

裴夫人见我识相也没有多话,正要开口,就见何嫂急急的跑进来,一脸恐惧地道:“夫人,后院养的那些鸡全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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