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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赘婿

留方千古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因为父亲病重,不得已做了谢家上门女婿,秦朗意外激活家传古戒的神医属性,从此如蛟龙出海,猛虎出岬,且看一位被世人处处冷眼嘲讽的窝囊赘婿,如何成为人人敬仰的一代医王!

主角:秦朗   更新:2023-08-07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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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朗的美文同人小说《至尊赘婿》,由网络作家“留方千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父亲病重,不得已做了谢家上门女婿,秦朗意外激活家传古戒的神医属性,从此如蛟龙出海,猛虎出岬,且看一位被世人处处冷眼嘲讽的窝囊赘婿,如何成为人人敬仰的一代医王!

《至尊赘婿》精彩片段

“爷爷,这是我在燕京中草堂精心挑选的千年参,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身英伦长款黑风衣的谢忠,恭恭敬敬地将一只盒盖敞开的精致紫檀木盒递给鹤发童颜的谢远山。
“好,好,好!”
谢远山红光满面,接过青年递来的紫檀木盒,捻了捻及颌的长须,啧啧赞道:“不错,形似纺锤,须根多密而细长,确实有数百年之久,唔,不错不错啊!”
今天是身为谢氏中医行掌舵人谢远山的七十大寿,前来祝贺的宾客可谓云集了苏杭大半的官商界大鳄。
不为其他,就因为谢远山这个江南第一神医的显赫名头。
被当众夸赞一番的谢忠脸色难掩狂喜,随即撇过头,得意地瞥了眼一旁垂首而立的谢芸,道:“小芸,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准备给爷爷送什么礼呢?对了,怎么不见秦重那个窝囊废?”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飞奔进一个一身廉价粗布衣衫的瘦削青年,满面惶急地直冲谢远山的方向大声恳求道,“爷爷,我父亲刚刚又在咳血了,还请爷爷出手救救他!”
这一刻,原本热闹的宴会场顿时静至针落可闻。
“谢芸,管好你家的窝囊废,这么重要的场合,这家伙在这里大嚷大叫成何体统!”
谢忠面色一沉,当即冲旁边那个紧抿嘴唇、俏脸隐隐有些发白的丽人怒瞪一眼,声色俱厉道。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谢芸的老公,谢家第三代唯一的上门女婿秦朗。
一年前,秦朗的父亲病重,苦苦求医不得间,是谢芸的父亲谢峰找上他,许诺可以让神医谢远山出手,前提是他秦朗要以赘婿的身份入赘谢家。
秦朗当时已陷入绝望,谢峰的这番交易,却无疑让他重见曙光,当然选择答应。
这一年来,因为父亲这个病,秦朗在谢家没少受丈母娘以及各路亲戚的冷笑嘲讽白眼唏嘘,但他都默默忍受着,不为其他,只为期望父亲秦重能够在谢远山的妙手回春下,彻底康复……
但事实是,整整一年时间,在谢远山寥寥的几次出手下,自己父亲的咳血病反而日益严重了!
“我说秦朗,你们父子俩不会是故意来恶整我们谢家的吧?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居然拿秦重咳血来扫大家的兴致,咳个血而已,又死不了人,就不能等宴会结束再提么?”
谢忠冲秦朗翻了记白眼,表情满是嫌弃与不屑。
“爷爷,也许秦……伯父的病情是真的严重了,要不然……”
一身淡紫色齐踝修身长裙、头发简单向上绾一个髻的谢芸,蹙眉朝秦朗的方向深深瞥了一眼,想了想,还是试探着替秦朗说了句情。
哪知话才说到一半,却被身后的一名中年贵妇给扯袖打断道:“小芸你少说两句,自从这个扫把星入赘我们谢家以来,带给我们家的灾难还少么?再说今天是你爷爷的寿辰,提那些病灾多不吉利!”
“就是,三妹,要我说你干脆和这个废物离婚得了,前几天那个徐少爷又找到了我,他说不介意你结过婚,只要你肯离,他愿意用半个徐氏中药行作为聘礼……”
谢忠适时地接过话题,对着谢芸又开始一通洗恼灌输。
秦朗死死咬紧牙关,目光一一从这些满脸市侩的谢家人身上移过,最后落在眼含歉意地望着自己的谢芸处,无奈冲她挤出一丝笑容算作安慰。
他知道,谢芸之所以肯替自己说话,存的应该是同情心理,两人结婚一年来,连手都没有牵过,更别提有什么夫妻情分。
可哪怕是这样,他也牢牢记住了谢芸的这份恩情。
当目光再次移向谢远山这位江南省第一神医的脸上时,秦朗却失望地发现对方神色现出一丝不耐烦,随手将某个后辈刚送的一颗血燕丢给他,瓮声瓮气道:“拿去煮给你父亲喝,先顶一阵,等宴会结束我再去看看,这么多人还等着呢,没点眼力劲儿!”
说完谢远山朝秦朗挥挥手,就像是赶苍蝇一样,示意他赶紧离开。
这是有多么不待见他这位上门孙婿啊!
不是都说医者以救死扶伤为天职么?更何况他谢远山还是江南省赫赫有名的神医!
就因为今天是他的寿辰,就因为要顾忌在场的这些苏杭市大佬们的颜面,所以他连抽身去替自己父亲瞧一眼的兴致都欠奉么?
秦朗双手死死扣住掌心,连指甲深深嵌入了肉中都没有察觉。
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右手无名指指尖,慢慢渗透至第二节佩戴的那枚古朴钻戒之上。
这是秦朗家传的古戒,一年前由父亲秦重郑重传授给他的唯一家产。
鲜血逐渐填满古戒上篆刻着的一个“炁”字,随后,秦朗忽觉脑袋“嗡”地一声,突然涌入一大股驳杂的记忆。
什么《金贵医术》、《青囊经》、鬼针十三式、《千金方》、《神农本草经》等等。
刹那间,秦朗感觉自己大脑似乎被填充了海量的关于医术的知识。
甚至,秦朗还在其中找到了有关父亲病症的治疗方法。
肺咳黑血,寒症,可用鬼医八针的烧山火双针同针刺天池、神封二穴,再以井中月四针同刺神藏、神堂、风门、肺俞四穴,甫以槐花二两、鹿茸七钱、白芍一两、石菽三钱入药,病可除。
“烧山火?井中月?”
秦朗喃喃念了两句,瞬间犹如被倾注了鸡血一般,一扫之前的颓丧,拔足便要往来路奔去。
哪知他的这声嘀咕却被一旁的谢忠听了去,后者当即一把扯住秦朗的左臂,气急败坏道,“烧什么山火,秦朗,你想干什么,莫非狗急了跳墙,想点了我们谢宅不成?”
谢忠在针黹方面是白痴,但不代表场中没有能人,尤其是浸淫中医长达数十年的谢远山,他乍听“烧山火”这个词,眉头顿时一挑,停止与身旁一位大腹便便的商界大佬寒暄,斜暼秦朗一眼道:“秦朗,这个烧山火你是听谁说的?”
说来也巧,他最近恰好正在研究这门针术,据说这是源自鬼医八针的起手式。
只可惜鬼医八针这门传说能医死人肉白骨的奇门医术早在数百年前就已失传,谢远山钻研数年也不得其法。
“没人告诉我,我自己琢磨的。”
秦朗如今对面前这位所谓的江南神医已失望透顶,说话便也不再有半点恭敬。
“胡说八道,这门针术失传已久,连我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在一部古医孤本上偶然翻见的!”
谢远山眉头一挑,看向秦朗的目光隐含煞气。
“你不会,却不代表没有人会!”
秦朗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甩手离开。
“爷爷,这窝囊废竟敢这么对你说话,等我替你教训教训他!”
谢忠难得抓住一个在谢远山面前表现的机会,连忙摩拳擦掌摆出一副蠢蠢欲动的架势。
谁知谢远山却冲他摆摆手,与身旁几位官商界大佬小声交流一番,几人竟联袂朝秦朗离开的方向迈步而去。
众人见状,慌忙跟上。
谢家外宅,一处低矮的偏房处。
秦朗端坐在堂屋居中的那架木床前,一丝不苟地将两枚绣花针在一只酒精炉上灼烧。
光这诡异的消毒手法,就惊呆了尾随过来的包括谢远山在内不少董医的围观者们。
谢忠嗤笑一声道:“酒精炉烧绣花针,这家伙不会是准备烧烤吧?”
但其他人却没一个响应他的。
尤其是谢远山,他盯着秦朗的目光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只因秦朗的提针手法似乎很有门道,像极了他在那部孤本上所见到的“御龙钩”。
据说这个手法乃神医扁鹊自创,早在三国药石鼎盛时期便已失传,后世的针灸大师几乎没人再会用。
“咦?”
然而,还没等谢远山从方才的惊诧中回过神来,就又被秦朗下针的起手式给镇住了。
“居然是叩仙门!”
谢远山激动地惊叫了出来。
这一下,可把原本打算再嘲讽秦朗两句的谢忠给惊住了。
他怔怔地望着突然失态的谢老爷子,下意识道:“爷爷,莫非这个窝囊废还真懂针灸?”
“呼!”
谢忠这突来的一句话,可算是把谢远山给拉回了现实。
位于谢远山右侧的是名须发皆白的耄耋老者,年龄与谢远山相仿,戴着副镜片厚如酒瓶底的眼镜。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正对木床上一位沉睡中年下针的秦朗,道:“老谢,虽然我是研究西医的,但也能看出来你孙婿的下针手法很有一套,你看他,双手施针,而且左右手动作迥然不同,这分明是一心在二用啊。”
“左手平针似山,右手绕针如火,是为烧山火,没想到真的让他做到了。”
其实还有一句话谢远山没说出来,那就是连他也只能做到左手平针的入门级别……
哪知,他的话音刚落,竟见秦朗忽然同时抓起了四根绣花针,开始在酒精炉上灼烤消毒!
“这……”
那位戴着厚厚眼镜片的白发老者迟疑着道:“他……该不会是想要……四针齐下吧?”
谢远山眼角倏忽一抽,下意识环顾一圈四周。
见所有人纷纷都被秦朗这炫技一般的奇诡手法给惊住,心中不禁生出一抹嫉妒。
像这种享受万众瞩目待遇的高光时刻,原本应该属于他谢远山的专利才对,什么时候轮到一个身份卑微低劣的上门女婿来抢风头?
“秦朗,你疯了吗?四针齐下,难道你想让你父亲立即送命不成?还不快住手!”
谢远山声色俱厉,说着就要上前去阻止秦朗下针的动作。
当然,有人比他更快,那就是时刻都不忘在谢远山面前急于表现自己的谢忠。
几乎就在谢远山话音落地的刹那,谢忠便如同一条恶狼般朝秦朗扑了过去,口中还大呼一声道:“爷爷让你住手,还不给老子停下!”
只是可惜,今天的谢忠注定是个悲剧!
眼看他的人就要挨上秦朗,蓦见秦朗反手一针,不偏不倚,正中谢忠的腰眼。
接着,就见他如同死狗般“噗通”一声重重坠落在地,发出一道几乎能震破周围众人耳膜的嘶声惨叫。
这一下,却也震慑住了想要过来搅局的谢远山。
后者停下脚步,神情阴晴不定地死死盯着秦朗游刃有余的四针齐下高超针术,两眼渐渐眯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四针落穴,忽见原本昏迷在床的中年人“哇”地一声仰头喷出一大股黑血,随后又神态安详地睡了过去。
但哪怕是个再外行的人也能看出来,其气色明显比之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啪啪啪!”
这时,谢远山突然拍了拍手,斜睨了秦朗一眼道:“秦朗,不得不说你的运气很不错,刚才那四针正对神藏、神堂、风门、肺俞四个穴位,恰好逼出了你父亲肺内积压的淤血,这才为你父亲捡回一条命。”
“但可一而不可二,下次不懂可千万别胡乱出手了,中医博大精深,可不是胡乱碰运气就能治病救人的!”
说到这里,他看向秦朗的目光带有一分高居上位者的倨傲与冷意。
什么?原来刚才秦朗针逼淤血,靠的是运气?
众人乍听这个讯息,看向秦朗时热切的目光,顿时便渐渐暗淡了下去。
尽管不得不承认方才秦朗那四针齐下的高超手法,确实惊艳到了他们,但毕竟也只仅仅这一次而已。
相较而言,他们更倾向于选择相信谢远山的说辞,只因谢远山这个江南第一神医的名头可是一直存在了二十多年。
这一点,是秦朗拍马也不能及的。
“切,我就说嘛,秦朗这家伙平时就傻里吧唧的,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就他,会懂医术?原来不过是靠的运气?啧啧。”
这时,那个中年贵妇打着哈哈说道。
场中有不少人认得她,知道她是秦朗的丈母娘张芳。
见连自己的丈母娘都觉得自家女婿针逼淤血靠的是运气,那他们无疑就又相信了谢远山几分。
三人成虎,说的正是眼下秦朗的处境。
然而秦朗竟连半句反驳的话都没有,他只是转过身,朝一旁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谢芸道:“能不能借我点钱?我想给父亲抓些中药。”
谢芸俏脸凝霜,看不出有任何表情,只是随意点了点头,从钱包掏出一张银行卡。
“等等!”
哪知这时谢远山再次开口阻止他,声音透着一股严厉的苛责味道。
“秦朗,你不懂药理就别乱来!中药的搭配与用量都要求极为苛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配成毒药。我劝你最好带你父亲去冯院长那里检查一下再按照医嘱配药,你这样乱来,只会令你父亲的病再次加重!”
回应他的,却是秦朗突来的一段让人听觉莫名其妙的古怪话语,“壮年随俞肺炙,逆咳气上,血唾血吐不,壮百堂胸炙,血唾血吐。”
“什么鬼?”
谢远山眉头都快皱成了个川字。
从这句话中的“肺”“咳”“血”“胸”字眼,明显可以看出应该与医学相关,但连在一起他就搞不懂是何含义了。
莫非是这个小混蛋故意胡言乱语一番,好让我在这个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谢远山想到这,两眼微微眯起,看向秦朗的神情渐渐多了一丝冷意。
秦朗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你把这句话倒过来念试试。”
好在谢远山年龄虽大,但记忆力还不错。
将信将疑地瞥了秦朗一眼,试探着念道:“吐血唾血,炙胸堂百壮……”才念到这里,他神情就顿时一滞,瞳孔刹那张大道:“是……千金方,你居然会倒着背……”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秦朗已经毫不客气地冲他挥挥手,头也不回地出门抓药去了。
这一幕,像极了方才他丢给秦朗一只血燕后挥手赶苍蝇一般让后者离开的场景。
只不过,双方的身份却临时掉了个个!
谢远山表情异常复杂地盯着秦朗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再也不能小瞧这个谢家的入赘孙婿了。
再说秦朗这边,在离开谢家后,他直接打车来到了苏杭市最大的中医药铺——华夏中医行。
临出门前,谢芸向他表示会暂时替他照顾父亲,所以秦朗有足够的时间精力来为父亲挑选最好的药材。
华夏中医行,这是个全国连锁的中医药铺,总部设在燕京,据说幕后老板乃是燕京十大家族之一的叶家。
建筑延续了明清风格,雕梁画栋,檐牙回廊,甚至步入梨木大门后,里面还分了三进院落。
前厅守着的是个衣着比较考究的中年人,瞧见秦朗后,含笑冲他打了声招呼道,“小兄弟有什么需要?”
秦朗也没废话,直接将要买的几味药名说了出来。
“唔,槐花,白芍,石菽,这几种倒是有不少,不过鹿茸嘛,小兄弟你也知道,这东西是个罕见物,我这里存货极少,所以价格方面自然也就……”
中年人话才说到一半,忽听门外传来一人飞扬跋扈的声音道:“价格不是问题,老板,你这里的鹿茸我徐天治全要了!”
徐天治?
当听到这个名字后,秦朗的眉头顿时深深蹙了起来。
“呦,这不是谢家那个窝囊女婿么,我说怎么听着声音这么耳熟呢?”
来人甫一踏进店门,就对着秦朗一通冷嘲热讽道,“怎么,你那个病秧子老爹还在死撑着呢,命还真够硬的!”
秦朗深吸一口长气,没有理会这个无理取闹的徐家大少爷,而是转向中年人道:“老板只管出价吧,我需要二两半的鹿茸。”
徐天治一身最新款修身阿玛尼打扮、头发向后梳着一个大背头,双手插在裤兜里,标准一副豪门富少的纨绔子弟做派道:“叶老板,我说过,你这里的鹿茸我全要了,至于价钱,随你开!”
中年人耸耸肩,无奈地苦笑道:“我们华夏中医的苏杭分行,总共也不过有三两左右的存余,平时都是一万二一两……”
“三十万,一口价!”
徐天治把手一挥,财大气粗道。
秦朗握了握拳头,没有开口。
虽然他手上握着谢芸的银行卡,但并不代表他可以任意花,卡里有没有三十万还不好说,更何况这张卡还是借的……
徐天治似乎看出了秦朗的窘态,他凑近秦朗稍许,压低声音得意洋洋地道:“这就是你选择与谢芸结婚的代价,当然,假如你肯与她离婚的话,这些鹿茸我可以免费送你,如何,要不要考虑一下?”
尽管与徐天治认识不深,但他也多少听过有关这个苏杭市首富公子的恶劣行迹。
欺男霸女吃喝嫖赌,这家伙几乎把所有纨绔大少所拥有的标签都占全了。
一年前据说他还对谢芸展开了猛烈的追击,只可惜却遭到这位苏杭市中心医院院花的严词拒绝。
秦朗毫不怀疑,这家伙今天之所以对自己咄咄逼人,存的就是报复当初被谢芸拒绝的心理。
转过身,秦朗微眯着眼,上上下下将徐天治打量了一通,突然开口道:“你有病!”
徐天治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脱口便骂:“混帐家伙,我看你是活腻了,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秦朗淡淡地道:“最近几天你是否感觉到心悸发慌、舌苔干燥,偶尔还会出现头晕目眩,甚至连房事也渐渐力不从心了?”
“你……”
徐天治张了张口,还待再骂上一句,但却生生忍住了,面色微变道,“你……你怎么知道?”
秦朗转了转右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古戒,好整以暇道:“十三岁失去童男之身,原本就阳气不固,再加上长年房事不断,最近更是变本加厉。
如果我没猜错,昨晚你应该刚刚服用过一种滋阳药物与至少两名以上的女人胡来。如今你的肾脏已经严重亏虚!”
徐天治蓦然扬起右手,一巴掌狠狠朝秦朗左脸扇过去,气急败坏道:“你特么才是肾虚!”
“啪!”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秦朗突如闪电般探出夹住他腕髋的两指。
“哎呀,疼疼疼……”
秦朗的力道明明不大,但徐天治却感觉自己手腕仿佛被一根半毫米粗的铁针穿透了般,痛入骨髓!
几乎就在短短的十几秒间,他的额头顿时沁满虚汗,惨嘶着哀求道:“秦……秦朗,快放手,这些鹿茸我不要了,都……都是你的……”
闻言,秦朗这才面无表情地松手退后。
方才他的那对手指在短短的瞬息光景,截断了徐天治阳池和阳溪两大穴位之间的联系,效果与武侠小说中描述的截脉有点类似。
严重者甚至能令徐天治右手瘫痪!
徐天治目光怨毒地瞥了秦朗一眼,揉着疼至发麻的手腕,仓促离开。
拣完所需的药材,秦朗在中年人复杂的注视中步出华夏中医行。
刚回到谢家别墅,入眼的一幕顿时令他睚眦欲裂。
只见自己的父亲连同那张腐朽的木床,居然正被丈母娘胡冰给指挥着人手抬出偏房。
而胡冰那嫌恶的恶毒话语更是让他火帽三丈。
“你们几个赶紧将这个要死不活的痨病鬼给赶出去,碍眼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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