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作用下,秦韵浑身燥热,她索性将外套脱下挂在椅背上,大有不醉不休的架势。
谁知,“啪嗒!”一声。
包上的暗扣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东西散开一地。
其中,白底红字的病历本,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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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韵耳边一派死寂。
她死死的盯着病历本,瞬间酒意全无,脚底板窜上阵阵寒意。
等她反应过来,急忙将酒杯放下,仓皇的扑到椅子后,捡起病历本囫囵往包里塞。
她不能让傅锦恒知道,她有病。
绝对不能在他要结婚的时候成为他的累赘。
可偏偏,她发抖的手怎么也把病历本塞不进包里。
“我帮你。”
女人温声的口吻,捋着裙摆蹲下身,一手把着秦韵的包,一手捏住了病历本一角。
她的手也很漂亮,手掌薄又小,指尖纤细如玉葱。
秦韵怔住,没想到,‘挺身而出’施以援手的,会是南风。
但南风并非纯粹帮忙,她仔细端详着捏住一半的病历本,秦韵霎时警铃大作。
她下意识的,想将这几页纸拿回来。
然而,她还没碰到什么,南风就犹如纸糊的一般,向后仰倒。
“南风!”傅锦恒一个箭步跑来,一把将南风护在怀里,满眼心疼,“摔到哪了?疼吗?”
“她好心帮你,你在做什么!”他转头看向秦韵就是一通责骂,森寒的目光瞥来,“就为了那两张纸?”
对上傅锦恒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秦韵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将病历本藏在身后,试图掩盖声音里的紧张,“她是自己摔得,不是我。”
见她举动反常,傅锦恒沉下脸。
“拿出来。”
攥着纸的手瞬间收紧,秦韵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倔强。
气氛瞬间凝滞。
傅锦恒拧着眉,正要伸手一探究竟,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南风哽咽的声音。
“锦恒,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