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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全文

夜无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突然见到张强拿出那枚被小雨含在嘴里的硬币。脸色瞬间大变,急忙开口道:“张强,你、你怎么把死人嘴里的硬币拿回来了?还是拿去用掉吧!不吉利。”张强根本不以为然,拿在手里道:“姜宁,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死人含在嘴里的又怎么样?那些卖古董的,越是古墓里的东西,还越值钱呢!”我还想再劝两句。可张强却在这个时候猛烈的哆嗦了一下。扭头看向宿舍外,一脸凝重的反问我道:“听到没?听到没?好像、好像有人在叫我名字?”我见张强一脸认真,也仔细的听了一下。楼道内出奇的安静,连脚步声都没有,哪儿会有人叫他名字?“没听到!”我摇了摇头。可张强表情凝重,很严肃道:“真有,小白桥那边!”听到“小白桥”三个字,我都懵了。我们所在的宿舍楼,距离学校内的小白桥,少说有几百...

主角:姜宁白小雨   更新:2025-01-09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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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然见到张强拿出那枚被小雨含在嘴里的硬币。脸色瞬间大变,急忙开口道:“张强,你、你怎么把死人嘴里的硬币拿回来了?还是拿去用掉吧!不吉利。”张强根本不以为然,拿在手里道:“姜宁,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死人含在嘴里的又怎么样?那些卖古董的,越是古墓里的东西,还越值钱呢!”我还想再劝两句。可张强却在这个时候猛烈的哆嗦了一下。扭头看向宿舍外,一脸凝重的反问我道:“听到没?听到没?好像、好像有人在叫我名字?”我见张强一脸认真,也仔细的听了一下。楼道内出奇的安静,连脚步声都没有,哪儿会有人叫他名字?“没听到!”我摇了摇头。可张强表情凝重,很严肃道:“真有,小白桥那边!”听到“小白桥”三个字,我都懵了。我们所在的宿舍楼,距离学校内的小白桥,少说有几百...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突然见到张强拿出那枚被小雨含在嘴里的硬币。

脸色瞬间大变,急忙开口道:

“张强,你、你怎么把死人嘴里的硬币拿回来了?

还是拿去用掉吧!不吉利。”

张强根本不以为然,拿在手里道:

“姜宁,这都二十一世纪了。

死人含在嘴里的又怎么样?

那些卖古董的,越是古墓里的东西,还越值钱呢!”

我还想再劝两句。

可张强却在这个时候猛烈的哆嗦了一下。

扭头看向宿舍外,一脸凝重的反问我道:

“听到没?听到没?好像、好像有人在叫我名字?”

我见张强一脸认真,也仔细的听了一下。

楼道内出奇的安静,连脚步声都没有,哪儿会有人叫他名字?

“没听到!”

我摇了摇头。

可张强表情凝重,很严肃道:

“真有,小白桥那边!”

听到“小白桥”三个字,我都懵了。

我们所在的宿舍楼,距离学校内的小白桥,少说有几百米远。

拿着扩音喇叭喊,我们在宿舍内也都听不到。

“这么远,你听得见?”

我根本不信,同时打量起张强。

感觉他不太对劲,脸色发白,还不断冒汗:

“张强,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张强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后,才转身回来:

“也是,那么远,应该听错了。

肯定是我跑回来的时候运动过量,有点低血糖。

你桌上这块巧克力我吃了,我先补补。”

也没等我同意,张强便当着我的面撕开了巧克力的包装纸,接着就吃了。

但我看他,脸色还是比较差。

问他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且又向他提了一次,让他快拿去花掉那枚硬币。

张强还是不以为然。

先是在我面前活动了一下,说自己没问题。

然后又说,硬币明早再拿去买豆浆,他不怕死人含过。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好继续说啥。

张强则和个神经病似的,在寝室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就说好困想睡觉。

也没洗漱,直接就爬上了床,盖着被子就一动也不动了。

寝室就我两人。

张强熟睡之后,本来很精神的我,也很快有了睡意。

眼皮止不住的往下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半夜,我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

“呼……”

“呼……”

“呼……”

那声音不大,但像是很长的吸气声。

每一声都像要断气似的,压得特别的沉,像死人最后一次吸气的感觉。

朦胧的侧过身子,微微抬了抬眼皮。

结果看到一张白灿灿的脸,就爬在我床头,还张大了嘴巴,正对着我“呼呼呼”的拼命吸气。

吓得我“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身体迅速从床上弹起,急忙往后缩,贴在了墙边。

我还没回过神来,那张白脸也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开口道:

“姜宁是我,是我张强……”

听到这话,我才定了定神。

通过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我依稀看清。

这白灿灿的人脸,正是我的室友张强。

我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道:

“张强,你特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趴在我床边吸气干嘛?吓死我了都。”

张强嘿嘿笑了笑,站在床下摸了摸脑袋道:

“不好意思姜宁,你身上是不是喷香水了,感觉好闻。

就没忍住,趴在床边多吸了两口……”

说完,张强还是没忍住的。

对着床上的我,又猛吸了口气儿。

我看着吸气的张强,直接就骂了一句:

“喷个毛,你特么是个傻比是吧?闻我身上的味儿?快滚远点。”

他给我整得很无语,很生气。

张强却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道:

“不让闻就算了。

被子借我盖盖呗。

今晚这狗天气,不知道咋整的,冷死我了……”

我也懒得再搭理张强,直接把薄被扔了过去。

我是没觉得冷,反而还有点热。

张强拿到我的被子,笑嘻嘻的对我说了两声谢谢。

对着我的被子又吸了两口。

说真好闻,然后才爬回床上。

他盖好两床薄被,面朝墙背对我,呼呼睡觉去了。

但只听到他吸气,没听到他出气……

躺回床上,精神了一小会儿。

那一股浓浓的睡意再次袭来,挡都挡不住。

等到第二天睡醒,发现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明明昨天睡得那么早。

现在醒来,还是感觉特别的困,完全没睡醒。

张强已经不在,宿舍里就只剩下我一个。

我打着哈欠下了床。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准备去食堂吃个晚饭。

感觉是小雨的事儿,导致自己身心疲惫,出现长时间睡眠。

这件事,我不想再去多想。

只把小雨的出现,当做自己的一段离奇经历。

不管以前遇到的小雨是尸是鬼,都希望她能够早日入土为安。

至于其它的,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也没办法去追究真相。

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医学生,以后做个医生。

调整好心态,长长的出了口气儿,便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

可是,就在我伸手的刹那。

心头又是猛的一颤,伸出的手也瞬间僵在了半空。

那种压抑的恐惧感,再次将我笼罩。

因为我发现,昨天那块被张强吃掉的巧克力。

这会儿竟完好无损的,就放在我手机旁边。

甚至上面,还压着一枚18年的硬币……


我不敢有所怠慢,直接掐灭了烟头。

烟头掐灭过后,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踏、踏、踏……”

没一会儿,又没了动静。

屋子,再一次的变得寂静起来。

余叔贴着厕所门听了一会儿,对我开口道:

“小姜没事儿了,你小睡一会儿吧!”

我带着苦笑,我哪儿睡得着?

整个人都在紧绷状态,更别说在这凶宅且如此漆黑密闭的环境里。

我压低了声音,对着余叔开口道:

“余叔,我睡不着。”

“好吧!那咱们就熬到天亮。”

余叔回了一句后,也不再和我交谈。

我俩就那么坐在地上,靠着墙,闻着那刺鼻的腥臭味。

感觉这时间,有些难熬。

本以为,今晚就会这么过去。

可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样子,那轻微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脚步声“踏踏踏”的往我们靠近,最后在门口停下。

那个沙哑的老妪声,又一次的响起:

“厕所上这久,门口还有人等你们呢!”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和余叔再次绷紧了神经。

我没敢说话。

但余叔,却对着外面回了一句:

“老姨,今天肚子疼,上久一点。”

余叔回完这么一句后,外面便没了动静。

等过了十几秒后,脚步声逐渐远离。

同时响起那老妪喃喃自语的声音:

“两个大男人,上厕所都一起,还这么久,真不害臊。”

声音很轻、很小,我听得也不是很清楚。

但感觉,应该算是蒙混过关了。

结果过了一个小时后,那“踏踏踏”的脚步声,又走了过来。

然后又听到那老妪对着厕所内的我们开口道:

“送饭的,我的饭,你搁哪儿了?”

饭?我和余叔哪有什么饭?

来这里,都是为了避祸。

利用凶宅,躲避张强的纠缠。

余叔听完,也是沉默少许后道:

“老姨,等我上完厕所就给你啊!”

“哦!”

外面的老妪回了一声,又走开了。

余叔显然是在骗外面的老妪。

可现在,也只能如此。

万一被人家给赶出来,我和余叔就没地儿躲了。

就这样,我们在厕所里,又煎熬了有大半个小时的样子。

屋外却突然响起一阵阵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很久节奏,是大门传过来的声音。

而且连续响了有四次……

早年,就听村子里的老人提过。

敲门是有说道的,人三鬼四。

这外面敲门的,八成不是人。

极有可能,是张强那淹死鬼等不及了,想自个儿进来……

我心里想着。

老妪的脚步声再一次的响起,且到了厕所门口。

随即,就听到老妪低哑的开口道:

“你们朋友,都快把我门砸坏了。

你们快点出去吧!我不要你们饭了。”

可我们哪敢出去?

我忍着没说话。

余叔则开口道:

“不认识。老姨,我们肚子疼,再待一会儿。饭我们出来给你。”

余叔还在找借口,继续画大饼。

看来,鬼也吃这套。

可又过了一会儿,外面的敲门声却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

听到这个声音,别说老妪了。

就算厕所里的我和余叔,都心烦意乱。

外面的老妪冷哼了一声:

“敲敲敲,烦死了。

送饭的,把白绫子从下面,给老婆子递出来。

老婆子出去勒死他……”

老妪的话,带着杀机。

听得我和余叔一哆嗦。

不过真要是按照老妪所说,那可就太好了。

无形之中,可不就帮了我们大忙?

但我却微微皱起眉头来。

我记得刚进厕所后,余叔用手机电筒照过,并没有什么白绫子才对。

但余叔已经拿出手机,打开了手机电筒。


用手机在灯光,在厕所内照了照。

发现在厕所内的置物架上,还真有一条白布,白绫子。

然后便起身去拿,可我却一把抓住了余叔的手:

“余叔,不对劲!”

余叔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我:

“怎么了?”

我指向那置物架上的白凌子,一脸凝重道:

“余叔,进来的时候,这厕所里连块肥皂都没有。

那白凌子那么大一坨,我不可能瞧不见。

现在突然就出现了,最好别碰。”

我盯着那白凌子,一脸郑重的开口。

但声音压得很低,怕外面的老妪听见。

余叔也微微皱了皱眉:

“有没有可能,你记错了?”

记错?

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得阿兹海默。

而且我们医学生,需要记住很大量的东西。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比较认可的。

摇头道:

“肯定没有,我记得很清楚。”

余叔见我如此坚定,也是抽了口凉气。

一时间没敢动。

可站在门口老妪,却在催促道:

“送饭的,还没瞧见吗?

就置物架是的白凌子。

拿下来,从下面门缝递给我就是。

我去勒死那敲门的……”

余叔也变得紧张了。

但我看着他,继续摇头。

这突然出现的白凌子,哪儿碰得?

要是真碰了,我怕勒死的不是外面敲门的,而是我和余叔。

余叔终究还是相信了我。

然后对着门外道:

“老妪,我俩腿麻了,拿不到。”

余叔撒了个谎。

可谁知道余叔话音刚落。

厕所内,却突然响起了老妪的声音:

“我看你是不想拿。”

声音带着阴沉和低哑。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余叔心头都是“咯噔”一声。

顺着声音,急忙看了过去。

只见左边,有一面梳妆镜。

在余叔手机亮光的照射下,我二人明显可以看到。

在那一面镜子里,站着两个人。

一人身材矮小,穿着青色长衫,脸色枯黄。

是一名陌生老妪。

另外一人,浑身肿胀、湿漉,面色惨白带着木纳,正是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

他们就站在镜子里,就那么看着躲在厕所里的我和余叔。

见到这儿,我头皮都麻了。

立马开口道:

“余叔,他们在镜子里。”

余叔也被吓了一跳,猛的抽出龙头菜刀。

我则顾不得太多,拧起拳头,一拳就砸在了梳妆镜上。

“咔嚓”一声,玻璃砸在落地到处都是。

整个梳妆镜,都被我一拳砸烂,但拳头也被玻璃划伤,流出殷殷血迹。

余叔见状,也是满脸阴沉:

“该死的,他俩竟搅合在了一起。

还好小姜你警惕,我差点都被骗了。”

余叔心有余悸。

而厕所外,却突然响起“咔嚓”一声。

应该是大门开了。

然后“哐当”一声,又给关上了。

腥臭的鱼腥味道,这会儿变得更是浓郁了一些。

张强那淹死鬼,肯定是进屋了。

与此同时,低哑的老妪声再次在厕所外响起:

“你一个,我一个。”

话音刚落,就听到张强那木讷的声音:

“好!”

人都凉了半截,本是来这凶宅避祸。

现在倒好,凶宅老妪直接和淹死鬼张强,勾搭在了一起。

“余叔,现在他俩搅合在了一起。咱们还能躲到天亮吗?”

余叔现在开着手机电筒,就放在洗脸盆上,让昏暗的厕所不那么漆黑。

手里拧着龙头菜刀,满脸凝重道:

“不好说,尽量拖延吧!”

结果余叔话音刚落,厕所门便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外面的东西,在撞门。

我和余叔一脸骇然。

但我却第一时间,顶住了大门。

这门要是被撞开了,我和余叔都得玩儿完。


最后,他本来被我砍掉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长了出来。

他又是一抓,直接掐住了我的脖子。

这一次,他力气更大,更足。

我能感觉到,他那力气,完全能一把捏断我的喉咙。

可是他没那么做。

而是在捏住我的脖子后,直接把我往湖里推。

依旧一脸麻木的盯着我,语气狰狞不断重复那句话:

“跟我上路,回去见老师……”

说话间,不断将我往湖里推。

我不断反抗,挣扎,手中的龙头菜刀,也被打落,掉在岸上。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转眼我大半个身子,都被推到了湖里。

明明是夏季,我却感觉今晚的湖水,凉得刺骨。

我看到不远处的凉亭老鬼,还在对我诡笑。

我知道完了,这一次恐怕难道劫数。

等湖水盖过我的脑袋,我就得给别人做替死鬼了。

心有不甘,但也毫无办法。

“咕咚”一声,我整个身体,都被按到了水中。

入水的前一秒,我还听到张强在说:

“我们得快点,老师在催了!”

说完,拧着我的脖子,死劲的往水里按。

是想活活的,将我溺死在水里……

我发了疯一样挣扎,想要掰开他抓住我脖子的手,不断用脚去踢张强的肚子。

但他就和块木板似的,根本就没有疼痛般,我的攻击毫无作用。

“咕咚”,我喝了一口水。

那感觉特别难受,有种刺疼感直冲后脑。

带着生疼,难受至极,嘴唇和手指也都变得麻木起来。

全身动作,也变得不太协调和不受控制。

我清楚,我就要死了。

因为缺氧,溺死在这湖里……

可是,就在我即将失去动作,即将死在这湖里的瞬间。

我突然感觉掐住我脖子的手松开了。

而且我被人从身后猛的提了一把。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我整个人都被拽出了水面。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跟着响起:

“尘归尘,土归土。哪儿来阴魂,哪儿归土。”

随之,就见到“稀里哗啦”,一颗颗白色米粒,被扔到了湖水之中。

波光粼粼的湖水,在这些米粒入水后,却同墨汁一样黑。

我则被野蛮的,拽上了岸,嘴里干呕的吐出几口水。

大口大口的在喘气。

“小姜、小姜……”

我微闭着眼,看清了来人。

竟是余叔。

他来了,关键时刻,把我从湖里给拽了出来,救了我一命。

“余、余叔!”

我带着激动,热泪盈眶。

差一点,就淹死在了水里。

而余叔却一脸紧张的盯着湖面道:

“此地不宜久留,快点跟我走。”

说完,捡起我刚才落在地上的龙头菜刀,扶着我便往公园外跑。

我踉踉跄跄的跟着,同时侧目看了一眼。

发现张强那淹死鬼,浑身湿漉漉的,再次从湖水里爬了出来。

他站在湖边,盯着我,也没立刻追赶。

只是对着我这个方向,冷冰冰道:

“别走,老师在催了……”

我看着张强,听着那冰凉的声音,人都麻了。

跟着余叔,卯足了劲儿往前跑。

之前出现的猫头鹰和老鬼,已经消失不见。

我也没心情去找他们,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跑出了公园,才缓了一口气儿。

而我身边的余叔,却是满脸凝重:

“事情超乎我的预料,你遇到这玩意儿,比我想象中的要凶啊!

但好在我过来看了一眼,不然你就跟着去了。”

我喘着粗气,满头是汗道:

“谢、谢谢余叔,其实中途,是被只老鬼给坏了事儿。”

余叔没刨根问底,只是接着道:

“事已至此,只能先把祸避了再说。”


我和余叔死死的顶着房门。

可撞击声,却没有停下。

“咚、咚、咚……”

一次比一次用力,厕所门都裂开了。

再这么撞几下,厕所门肯定被撞破。

但这个时候,余叔却对我打了一个手势。

他指了指地上,穿着我衣服的人偶,又指了指厕所另外一边的小窗户。

意思很明显,示意我把人偶,从窗户扔出去。

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

这是要用人偶,引开撞门的脏东西。

我没迟疑,立刻抓起地上的,穿着我衣服的人偶。

从后面打开了那个小窗户。

直接从七楼,给它扔了下去。

我这边刚一扔,撞门声就停止了。

然后就听到老妪的沙哑声响起:

“你要找的那个小子,跳楼了。”

紧接着,“哐当”一声,外面的门开了。

浓郁的腥臭气息,也很快地消失不见。

淹死鬼张强,肯定是被引开了。

而外面的老妪,也再次开口道:

“打主意,都打到老婆子身上来了。

以后你别送饭了,就在这屋里,陪我吧!”

说完,“咚咚咚”的撞门声继续响起。

但撞击威力,却没刚才那么大。

不过这裂开的厕所门,也坚持不了多久。

余叔见凶宅厕所,已经不再是安全之地。

立刻对我开口道:

“冲出去!”

说完,余叔一把拉开了厕所门,提着龙头菜刀就往外冲。

对着外面的老妪,就是一刀。

可那老妪,虽是身材矮小。

但一把就握住了余叔的手腕儿,让他动弹不得。

我跟在身后,正巧见到这一幕。

我没有想着独自逃命,见老妪抓住余叔手腕,也是发了狠。

握紧带血的拳头,一拳就砸向了老妪面门。

老妪见我,也是有些惊讶。

瞪大了眼睛,可能在想,我不是跳楼了吗?怎么还在厕所里?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这一拳已经砸在了她脸上。

结果那老妪当场惨叫一声。

“啊!”

急忙松开了余叔的手。

我有些惊讶,之前我在湖边猛揍张强,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现在怎么一拳,就把老妪鬼打得惨叫后退?

难道,是因为我拳头上染了鲜血?

惊讶之间,余叔握紧菜刀,顺势又是一刀。

一刀劈在了老妪胳膊上,痛得老妪连连后退。

余叔没有去追击,而是拽着我就往外跑。

落在厕所里的手机,都顾不上去拿。

我二人三步当作两步走。

很快的,便冲出了这一处凶宅。

我俩上下打量一眼。

发现一股腥臭味,正在从下往上逼来。

肯定是张强那淹死鬼,已经识破那是人偶,去而复返。

余叔见状,急忙对我说道:

“去楼顶!”

余叔话音刚落,我二人便开始往楼顶跑去。

而那老妪,“呜呜呜”的追我们到门口,然后就停下了。

上楼前,我往下看了一眼。

只见凶宅老妪,恶狠狠的盯着我。

站在门口一动没动,看样子她是出不来……

等我们到了楼顶,我借着明亮的月光,扫视了一圈。

楼顶被这里的住户做成了菜地,种了一些青菜,有一些竹棍当作菜架。

旁边还搭建了一个遮阳棚,放了一些纸板、塑料瓶子什么的杂物。

可除了这些,周围啥也没有。

甚至连藏身的位置,都找不到一个。

我和余叔已经无路可逃。

但天台口,却不断涌来一阵阵腥臭的味道,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往外冒。

张强那淹死鬼,就要上来了。

“余叔,没有路了。我去和那东西拼了,你找机会逃跑。”

我狠狠的开口。

既然逃不掉,我也不想连累余叔。


你就能短暂的,入他们的梦。

到时候,你和家里人,也能告个别。

但机会只有一次,而且时间很短,你自己把握好。”

张强听到这里,感激涕零。

对着宋尸头又拜又谢。

最后,我从黄袋子里,拿了根长香点燃,插在石头缝里。

张强对着供香吸了一口,一副很爽的样子。

我又将刚才写好的黄纸,当着张强的面烧了。

火焰是绿色的,绿油油的,眨眼便烧成了灰烬。

黄纸刚烧掉,便见到张强左右望了一眼:

“这里、这里是鱼嘴码头,我家、我家在那边,我知道怎么回去了,知道了……”

他直接指了一个方向,很兴奋。

“回去吧!二个时辰内回来就行。”

宋尸头开口。

张强对着宋尸头点点头:

“谢谢大师,谢谢你姜宁,我、我先回家了……”

“好!我就在这儿等你!”

虽然他这几天,一直缠着我。

昨晚,还差点弄死我和余叔。

但搞清楚原因,我也就没那么怨恨他了。

因为横死,横死之人,死后会怨气缠身。

鬼魂也会失去理智。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只是凭借生前,老师让他出来找我的执念,一直纠缠着我。

张强“嗯”了一声,便转身往前跑。

只是他跑步的动作,还是很奇怪,依旧踮着脚。

他没跑出多远,便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

张强走后,宋尸头又对我开口道:

“你看着香,别灭了,直到那鬼回来。”

“明白宋大师。”

我点头答应。

而宋尸头则说完这么一句后,便不再理我。

拿着他的鱼竿,又坐在码头边上开始钓鱼。

我守在那根长香,又累又饿,还特别的困。

我已经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可我又不敢睡,就那么坐在地上守着,不敢让这香灭了。

等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我又换了一次香。

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

抬头看去,见是个穿着黄衣服的外卖小哥,正往我们这边急匆匆的跑来。

见到是个穿黄衣服的外卖小哥,我心头一紧。

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救过我的外卖小哥鬼。

也不知道,昨晚我瞥到一眼的黄衣人影。

然后才出现的鸡叫,会不会是他在暗中帮我。

我心里想着,那个人影已经靠近。

是个外卖员,但是个活人。

他刚靠近,便提着外卖,问了一句:

“谁是宋德财啊?”

“这边!”

宋尸头也没回头,举手回了一句。

外卖小哥提着外卖,便往前跑了过去。

在路过我面前时,看着我守着一根长香,还用着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等他把外卖递给了宋德财,急急忙忙的就跑了。

这会儿,宋德财一边拿着外卖吃,一边钓着鱼。

那香味,让我感觉饥饿难耐。

宋尸头,吃了两口饭。

又对我道:

“这里还有一盒饭,你自己拿去吃!”

听到这话,我还有些惊讶。

没想到宋尸头,还给我叫了饭。

这个古怪的老头,其实也是有点人情味的。

我是真的饿,又累又饿。

“谢谢宋大师!”

我往前两步,拿了一盒子。

是红烧肉盖饭。

我拿在手里“噗呲噗呲”几口就给吃完了,感觉才半饱。

我这里刚吃完,便感觉到阵阵凉风袭来。

我身前的香,也突然间,变得忽明忽暗。

不等我有所反应,我便听到身后响起了张强的声音:

“姜宁,我回来了……”

听是张强的声音,我心里才有了底。

等回过头去,发现张强正踮着脚,一点点往这边跑过来。

“张强!”

我起身喊了一句。


手也被磨得生疼,可就是没敢松手。


往岸上拉拽了一会儿,绳子的另外一端,逐渐的露出水面。

几分钟过后,我就发现。

之前被我扔到水里的那只鸡,便被我一点点的拽出了水面。

在月光的照射下。

除了黄鸡以外,还有一只惨白的人手,正死死的握着那黄鸡的脖子。

随同黄鸡,一点点的被我从湖里给拽了出来。

我看得脊背发凉,也没敢停手。

我知道,那握住鸡脖子的人手,就是那湖里的淹死鬼。

只有把他拽上岸,用黄鸡魂儿给他做替身,他才能被送走。

我一点点的往上拽,累得我额头都已经冒汗。

而抓住黄鸡脖子的淹死鬼,也一点点的的被我从湖里拉出了水。

是个女的,穿了个白衣服。

披头散发,趴在水里,也看不清脸。

等被我从水里拽上岸的一瞬间,她突然松手。

结果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好在我忍着没出声。

但那女的,却从岸边缓了缓的站了起来。

脸色白得吓人,扭着脑袋就往我藏身的地方看。

我屏住呼吸,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她看了几眼之后,一脚将她脚边,已经溺死的黄鸡踹到了湖里。

而湖里,又冒出了几条大鱼的脑袋。

而那个女的,回头也看了几眼那几条大鱼。

也没说话,也没表情。

就抽动了几下鼻子,脚步怪异的,往烧着香烛的方向走。

没一会儿,她就来到了我放白米饭,烧着香烛的地方。

她好像饿坏了。

先是猛吸了一口香火,香和烛都“滋滋滋”的往下烧,燃烧速度特别的快。

等她吸够了,伸出一双被泡白的手,就开始抓食地上的白米饭。

狼吞虎咽,和没吃过饭似的。

她就那么蹲在地上,嘴里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声。

在这寂静的湖水旁,显得特别诡异……

我就躲在花坛后面,眼睁睁的目睹了这一切。

也不敢出声,也不敢大喘气。

就那么猫着腰,默默的关注着。

那女的蹲在地上,大概吃了二三分钟的样子,这才满足的起身,开始往西走。

她的脚步依旧是那么诡异,一踮一踮的。

走一路,就落一路的水。

但她在走过十步之后,人也就消失了。

我也在这一刻,莫名的感觉一阵舒坦。

就好像鼻子里,飘进来一股很清新很清新的一股空气,让人很是舒服。

这感觉,就和昨晚我送走张强时,感觉差不多,但也更加强烈一些。

这或许就是师父给我立法名时说的。

有了法名以后,我讨到福气后,就会有明显和直观的感觉。

“这算是,又讨到了一口福气吗?”

嘴里喃喃自语且深吸了口气,只感觉浑身顺畅。

师傅说的办法,果然有用。

刚才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我没立刻出去,而是在原地多等了一会儿。

再三确定安全过后,我才从花坛里出来。

看了一眼供奉的白米饭,完好无损。

只是没了米味,香烛也燃烧殆尽。

我只能重新换上米饭和香烛。

按照之前的方式,手上拿上一根供香。

再到岸边,将已经死去的黄鸡,重新拽上了岸。

只是这一次拽上岸的黄鸡,却已经血肉模糊,甚至肚子都被吃空了。

那模样看着很恐怖。

我解开绳子,又拿出了另外一只鸡,将其套上。

这只鸡或许已经预感到了死亡,挣扎得很凶。

嘴里也在“咯咯咯”的叫。

我捏住它的翅膀,对着它说了一句:



并压低了声音对我道:

“我们现在在厕所,你在角落蹲下。

要是顺利,咱们应该能在这里躲上一晚。”

我点着头,说明白。

要不是余叔今晚来救我,我早淹死在湖里了。

对他,也是有着十分的信任。

可是,我们刚躲进来没多久。

鼻息之间,便闻到了浓郁的鱼腥味道。

门外,更是响起了很是轻微的脚步声。

“踏踏踏,踏踏踏……”

这腥臭的鱼腥味,与张强那淹死鬼身上的味道无异。

我知道,这是张强找上门来了。

只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厕所门外,也有脚步声靠近。

“踏踏踏”很轻很小。

好像是从别的房间里出来的。

紧张的盯着房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那脚步声,很快的便从我们门前走过,去了客厅方向。

没一会儿,整个屋子又变得安静起来。

厕所内,除了我和余叔的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但空气中的鱼腥臭味,始终都没消失。

说明张强那淹死鬼,还在外面。

过了有十分钟的样子,只听“咔咔”两声,一点火光在漆黑的厕所内燃起。

抬头一看,发现是余叔在点烟。

红色的火焰,将余叔的脸,都映红了不少。

但能看到,余叔的表情也不太好。

背靠厕所门,紧皱眉头。

余叔狠吸了一口后,火灭了。

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就那么一点亮光,显得不再那么黑暗。

“小姜,你要不要来一根定定神?”

余叔压低了声音开口。

我心里也慌,点头答应:

“来一根!”

余叔摸着黑,递了一根给我。

我拿着打火机“咔咔”点燃,也吸了一大口。

我平时不爱抽烟,连续抽两根就会有点晕。

可在这高压之下,伴随着烟雾的吞吐,人好似也放松了少许……

我和余叔就这么坐在地上。

借助香烟微弱的亮光,能看到彼此的人影。

余叔吐出一口烟雾,小声对我说道:

“那狗日的,肯定在门口守着咱们。

只要他不进来,咱们就不出去。

等熬到了天亮,就没事儿了。”

说完,余叔还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距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

同时拿着手机,往四周照了照。

厕所内很空旷,除了淋浴、洗脸盆、镜子、置物架、马桶也没别的东西。

而且厕所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画上了一个符。

血淋淋的。

看向余叔还在冒血的手指。

应该是刚才我们进来后,他咬破手指画的。

我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吐了口烟,对着余叔“嗯”了一声。

可就在此时,那轻微的脚步声再一次响起。

“踏、踏、踏……”

而且在向我们靠近。

声音很轻,就好像一张纸,飘落在地面上的声音。

如果不是在这样死寂且密闭的屋子里,根本就听不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余叔都紧张起来。

余叔更是急忙关了手机灯光,看向厕所门方向。

而脚步声,在走了几步之后,好像停在了厕所门口。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凉风,不断从门缝隙里飘了进来,冰寒刺骨。

紧接着,就听到了两声轻咳:

“咳、咳……”

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而且这个声音,就在门外。

显然,是有个人站在了门口。

我和余叔都警惕的看着厕所门,屏住了呼吸,没敢说话也没敢动。

沉寂在几秒后被打破。

只听那个沙哑的老妪声,冷不丁的在门口响起:

“我家不准抽烟!”

听到这话,我和余叔都同时看向了手中的烟头。

余叔更是对我连连挥手,示意我把烟头灭了。


想死,你就快走吧!”

宋尸头说话间,正不断溜鱼。

看样子,这条鱼的个头还不小。

但我听到他的话,却是心神一震。

他只看了我一眼,便已经看出我遇到了事儿。

他让我留下,明显是为了保我。

只是他的话,听着太过直白,不那么中听。

不过这都无所谓,我来这里也就是为了找他帮忙的。

此时也不磨叽,急忙回了一句:

“谢老爷子,我留下。”

说完,我快步往前。

见宋尸头很兴奋的溜鱼。

是一条大青鱼,少说十几斤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鱼被溜到了岸边。

我也很有眼力见儿,急忙拿起抄网便上前帮忙。

“老爷子,这鱼好大,厉害啊!”

宋尸头一听我这话,也是“哈哈哈”的笑,一脸得意的样子:

“小意思,小意思,对、对就这么抄,别让它跑了。”

我自然格外小心。

对于这种钓鱼佬而言,跑一条大鱼,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真要抄没了,我都不敢保证。

就算拿出余叔的底牌,这老头恐怕都不会帮我。

很快的,我便把这条鱼给抄上了岸。

宋尸头格外的兴奋,说话的声音特别的大。

就怕周围的钓鱼人,不知道他钓了一条大青鱼似的。

但周围这些钓鱼人,全都沉着个脸,很鄙夷的看着宋尸头在那儿显摆。

我站在旁边也没说话,而且刻意避开了他的影子,没敢冒犯。

直到他显摆了好一会儿,才把大青鱼放在了网兜里。

然后拍了拍手,扭头看了我一眼道:

“看你小子这么上道,是不是知道自己遇到啥事儿了?”

我点点头,如实开口:

“知道。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您老爷子帮我化险为夷。”

结果宋尸头却轻笑摇头:

“化险为夷就不必了,尸斑都长到了脖颈,死定了。

不过你小子可以,给我带了点运气。

所以,老子保你一晚,让你多活一天。

你愿意待着就待着,不愿意就随便……”

宋尸头说话很直。

但没有丝毫拐弯抹角,也不扭扭咧咧。

看得出来,这老头子是个性情中人。

而我,也喜欢和这种人直来直往的人沟通。

不过一晚肯定不行,我必须摆脱张强等鬼祟的纠缠才行。

我也不再废话,再次开口道:

“老爷子,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余叔让我来找你,说你只要救我。

他愿意给你做三个月的阴食鱼饵。

并一直保守你的秘密。”

宋尸头一听这话,开始用手摸着他下巴上的小胡子,然后眯着眼睛看我:

“余叔,余龙是吧?

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他真愿意帮我做三个月鱼饵?”

我点头:

“余叔在医院里,是这么和我说的。

说你本事比他大,你要是愿意出手。

肯定能摆平我身上的事儿,等他出院了,就给你做三个月鱼饵。”

宋尸头一听这话,却是双眼一睁,露出一丝慌张:

“余龙那小子去医院了?”

见宋尸头突然紧张。

看来他和余叔师兄弟关系,并没余叔描述的那么不堪。

我点点头:

“余叔为了帮我,昨晚被脏东西伤了脖子,现在还在住院。”

“那他怎么样了?”

宋尸头故作淡定,但眼神却飘忽不定。

“余叔病情已经稳定,只要伤口不感染就没事儿。”

我如实回答。

听到这里,宋尸头明显松了口气。

然后对着我开口说道:

“那小子一个做菜的,也敢去碰脏东西,就是他活该。

不过我的本事,是要比那家伙强。

既然他愿意帮我做三个月鱼饵。


她给我的硬币,并非什么索命的落鬼钱,不然我早死翘翘了,也根本不需要别的鬼缠我。

给我的,而是福气钱,也被叫做续命钱。

我和小雨分开,没了福气来源。

我自身,就压不住命格里的四厄。

四厄会不断蚕食我,浊气缠身。

自然也就成了将死之人。

鬼祟也会盯着我,缠着我,身子也就长出了这些尸斑。

这种说法,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医学常识,颠覆了我的想象。

太过玄学和诡异。

但也解答了,为啥我总能看到脏东西,这些脏东西为啥都来缠着我。

因为我命差,人快死了,阳火弱。

宋尸头见我满脸凝重,低头不语。

再次开口道:

“这么说吧!

你这种命格,最多活到二十岁。

但你,却多活了一年多。

而一年前,正是你认识你前女友的时候。

说明一点,一年前你就该死了。

因为对于大多数正常人而言。

只有将死之人,才能见到鬼。

但你却因此活到了现在。

期间,你一直从她手里,在特定的时间,收取硬币。

可以说明,是你前女友在用福气钱保你。”

说到此处,宋尸头停顿少许,再次开口道:

“你给她的是硬币,她还给你的是福寿运气。

你用掉的,是你身上的杀刃伤枭四厄运。

如此,才多活一年。

如今她保不住你了,没了福气钱,你自然就没了福寿运气的来源。

你的命格又带杀刃伤枭。

时日久了,这四厄之气会不断叠加,人也将死。

脏东西自然就来了。

恶性循环,直到死为止。”

宋尸头一边甩着鱼竿,一边轻描淡写的帮我分析,回答。

详说我的命格,以及我前女友,为什么会向我要硬币,为何又会给我硬币。

因为,她在默默的给我续命……

小雨虽然是个鬼,可一想到这些,便感觉她真的是个好女孩,我自己对她亏欠太多。

同时也可以看出,宋尸头在这方面的本领,的确要高出余叔很多。

通过我目前的自身情况,以及经历叙说,便分析出了其中关键和原因,可见他在这方面的造诣非同一般。

但他给出的这个结果,却让我有些接受不了。

按他的话,我是命格出了问题。

活到现在,已经是极限。

我死定了,根本就没得救。

就算送走了张强这淹死鬼,还会出现第二个,第三个鬼。

最后,我还是得死在鬼祟的纠缠之中……

除非,小雨回来,继续给我那种“福气钱”。

每个月让我拿去用一两次,我就能继续保命。

但这明显不现实,因为小雨去哪儿了,我都不知道。

而且小雨,自己也可能遇到了大麻烦。

但我又不甘心就这样死掉……

就看向宋尸头道:

“宋大师,能有一劳永逸,救我性命的办法吗?

我不想死,我还想给我爷爷送终,还想做个医生。

我想活着。”

宋尸头还是在抛杆钓鱼,只是轻描淡写,继续开口道:

“办法也有!

要么你前女友回来,和以前一样。

用她的办法,继续帮你讨福气。

你拿着她给的福气钱,每个月用个一两次。

你就能续命不死。

要么,你自己会讨福气。

不然,短则一天,最多三天。

你还会被别的鬼祟缠身,还是得死……”

小雨自身都难保,情况不明。

那么,就只能靠自己:

“宋大师,那我自己讨福气,那该怎么讨?”

宋尸头笑了笑:

“讨福气不难。

你出门捡个垃圾,路上扶个老太婆过马路,都会增寿增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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