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之珩“之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忠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穗穗佳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一步指示。上边给出了让她按兵不动的答复,但这明显有些不负责任的意思,我不敢铤而走险,这几日一直在想办法脱身。今日,她正睡得迷糊,突然听见沈之珩与林罗海的电话,睡意在瞬间被驱散,对于危险的敏锐直觉立刻便让她竖起了耳朵。我继续装睡,待沈之珩走后,立马起身。我脑子里飞速计划着逃跑路线,从柜子里挑选着衣服,她不能穿得过于随意,至少也得伪装出一副奉命外出的模样。我挑了一件浅灰色的连衣裙,如往常一样将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而后板起一张脸,故作沉着地出了门。出门前,我环顾四周,神色几分落寞,更糅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像是在与这间生活了三年多的卧室告别,片刻之后,敛起目光,轻叹一声,转身下了楼。我以奉命外出为名,向管家索要车库的钥匙——沈...
《爱与忠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下一步指示。
上边给出了让她按兵不动的答复,但这明显有些不负责任的意思,我不敢铤而走险,这几日一直在想办法脱身。
今日,她正睡得迷糊,突然听见沈之珩与林罗海的电话,睡意在瞬间被驱散,对于危险的敏锐直觉立刻便让她竖起了耳朵。
我继续装睡,待沈之珩走后,立马起身。
我脑子里飞速计划着逃跑路线,从柜子里挑选着衣服,她不能穿得过于随意,至少也得伪装出一副奉命外出的模样。
我挑了一件浅灰色的连衣裙,如往常一样将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而后板起一张脸,故作沉着地出了门。
出门前,我环顾四周,神色几分落寞,更糅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像是在与这间生活了三年多的卧室告别,片刻之后,敛起目光,轻叹一声,转身下了楼。
我以奉命外出为名,向管家索要车库的钥匙——沈之珩的住所远离城区,没有交通工具是万万跑不出去的。
管家不疑有他,乖乖听命,一切看似都非常顺利,直到我驾着车,满心紧张地驶出宅子大门时,被一队黑色轿车拦住了去路,那是林罗海的人,我认得。
心沉了下去。
沈之珩回来的时候,我正被几个壮汉拖拽着,强行往车里塞。
我竭力反抗,衣服头发都乱糟糟的,美玉雕琢般的漂亮面容上添了好几处擦伤,看着狼狈极了。
沈之珩面色剧变,顾不得车尚未停稳,便急急忙忙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我一见到他,神色更加慌乱起来,挣扎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下,被人拉得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沈之珩见状立刻呵停了那些人,沉下脸来,三两步走到近前,镇定片刻才抬手捏起我的下巴,左右转了转,检查我的伤势。
方才在车内所流露出的紧张和担忧全都烟消云散,似乎是刻意不让林罗海的人察觉。
我受了惊吓,一时不能确认沈之珩的意图,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神情有些戒备。
去,一部分用来付医药费,一部分偷偷送去了黑市,托人寻找合适的骨髓。
而沈之珩给的那300万,我思忖再三之后,还是决定原封不动地存在卡里,以备日后收网时,作为赃款上交。
黑市那边收了巨款,自然每天都在积极帮我寻找,不消几日,便传来了好消息。
我欣喜不已,与医院联系过后,确定手术时间,又请了一个护工看护。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的眉头不再紧锁,精神也不再恍惚,心情一好,伤便也好得快了些。
这日,我照例躺在床上休息,床头柜上放着白粥和牛奶,粥面升起袅袅白烟,不时被冷风吹着。
沈之珩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我正吹着冷风,昏昏欲睡,他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粥和牛奶原封不动。
“落落,怎么不吃东西?”
沈之珩缓步走到床边坐下,宠溺地摸了摸我的脑袋,拉过一旁的被子给我盖上。
我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轻哼,沙哑着嗓音道:“烫,困。”
沈之珩用手背贴上我的额头,那里的温度略微有些偏高,应该是发低烧了,他又瞥了一眼室内温度,16度,怪不得感冒呢。
无奈地轻叹一声,沈之珩拿遥控器将空调关了。
他这几日忙于处理我先前留下的烂摊子,几乎没有时间关心我的伤情。却不想这只小猫咪一刻也不让人省心,主人稍不注意便要生病,当真是既任性又娇气了。
“乖,先起来把东西吃了再睡。”沈之珩拿起那碗放在床头的热粥,搅动两下,声音一如往常温柔。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
不久之后,云烟岛被警方查封,岛的主人坠海身亡。
这件事情在黑白两道都掀起了轩然大波,所有去过岛上享乐的白道之人均被停职查处,与其有利益瓜葛的黑道之人也难以独善
底蔓延开来。
弟弟的病情目前已经基本稳定。
我也没什么牵挂了。
这条命就当还给沈之珩的吧,毕竟沈之珩给的三百万就像是黑暗中的曙光,给了我温暖和希望,我应该是偿还不了了。
在这世上孤孤单单地飘零了二十五年,自己已经太累太累了。
正当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整个人都即将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时,我突然感觉到自己那双被手铐锁困住、被压在身下的双手,被一股大力强行掰开,浸满冷汗的掌心传来指甲坚硬的触感。
那根手指带着熟悉的温度和枪茧,在我的掌心写写画画,间或敲击几下,脖子上的压力也在不知不觉间一点一点地松弛下来。
沈之珩盛怒之下的咆哮仍然在车厢内回荡,吼的还是那句要求他给出解释的话。
我的意识在瞬间清醒过来,蒙着层雾气的眸子睁得滚圆。
我不敢置信地望向沈之珩,面色万分震惊——那根正在他掌心比划着的手指,实际上是在向他发出暗语。
这是卧底之间一种非常隐秘的交流方式,只有在极度危急的情况下,卧底之间互相确认身份后,迫不得已要向对方传递消息时,才会使用。
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短暂的震惊过后,我来不及细想,先迅速将注意力集中到掌心,仔细分辨着暗语的内容。
“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开口,一切由我来解决,切记切记。”
我眸光闪动,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沈之珩。
读懂了暗语之后,我双唇微微颤动,强忍住激动的心情,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复又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问什么。
沈之珩眸光一凛,赶紧用眼神制止了我。
随后他也不等我反应,面上维持着那副凶恶的表情,粗暴地揪起我的衣领,将我整个人从座位上拖起来,重重地掼在靠背上。
一边用锁链将我双脚也铐上,一边恶狠狠地撂下一句,“行啊,长本事了,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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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珩却丝毫不以为意,只阴沉着脸,目光冰冷地在那几名方才对我动粗的壮汉脸上徘徊一圈,而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不由分说地便将我往他的车上拉。
几名壮汉原本还想去追,为首的那人却突然收到了林罗海让他们停手的信息,只得作罢。
我被沈之珩半拖半拽地摔在车后座上,我还尚未来得及反抗,便被一副手铐反铐住了双手。
手铐冰凉的质感在一瞬间让我回了神,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慌乱之下差点便做了蠢事,如若刚才反抗,那便是心虚,便是等于主动暴露了自己。
还没等我喘口气,沈之珩高大的身形便压了下来,我呼吸一滞,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肌肉和神经随时准备与他对抗。
沈之珩与我对视一会,望见我目中的戒备,突然冷哼一声,扬手给了我一个巴掌。
清脆的击打声在静默的车厢内尤为鲜明,沈之珩用了大力,将我的脸都打得偏了过去,我从未挨过这么凶狠的巴掌,一时愣在了那里。
沈之珩不等我反应,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钻入身体下方,将人牢牢禁锢住,微眯的鹰目中透出彻骨的寒意。
“罗海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现在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难受得眯起眼,想要挣扎却无处着力,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黑亮的眸子因缺氧而迅速凝聚起一层薄薄的水雾,艰难地看向沈之珩,其中求饶的意味明显。
然而沈之珩这回却没有上当,他以冷笑回应着我的乞求,眼底半点怜惜也无。
眼看着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纤长的睫毛轻颤两下,认命般缓缓闭上双眼,不再试图为自己辩解,如同一位即将赴死的英雄般,神情变得平静而坦然。
脖子上的力道仍在加重,我逐渐开始感觉到无法呼吸。
这一刻,不知为何心里并未对这个即将杀害他的人,生出什么怨恨或是憎恶的情绪。
相反的,一阵从未有过的松快感觉从心
时候!”
说罢便转头对司机道:“老吴,麻烦你送我们回罗海那里。”
直到此时,我才发觉,原来那个司机也早已换成了林罗海的人。
后脑突然传来猛烈的钝痛,我眼前一阵黑白交替,思绪顿时陷入一片空白。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吊在一间昏暗的牢房里。
四周破败的石墙上挂满了阴森可怖的刑具,周围的温度闷热逼人,空气中浮动着难闻的霉湿味道。
足尖堪堪点地,手腕经过长时间的捆绑压迫,生出难熬的麻痹感。
我蹙着眉头,难受地挣了挣手臂,顿时传来一阵铁链叮响。
与此同时,牢房的门被打开,进来两个长相凶狠,身形彪悍的壮汉。
我抬起微肿的眼皮瞥了一眼,是林罗海手下两个得力干将,专门负责刑讯逼供的。
静静垂下双眸,缄默着将干燥的唇抿成一线。
那两人也不多言,进来之后便径直走到挂满刑具的石墙上,各自挑了一条鞭子,一前一后地站好便开始往我身上招呼。
鞭子破空的声响伴随着皮肉被抽打时的脆响回荡在昏暗的牢房里。
我从未受过这种酷烈的折磨,修长的身躯在前后夹击下如同被捶打的沙袋般摇摇晃晃。
才挨了没几下,微弱的闷哼便止不住地从齿缝间溢出。
两名刑讯师见状对视一眼,一同露出嘲讽的笑,似乎是在对我的娇贵柔弱嗤之以鼻。
同时下手更加狠辣起来,鞭子被他们挥舞得猎猎生风,如有生命般撕扯着秦落单薄的身体。
很快,我身上薄薄的衬衣便被打得四分五裂,露出的细嫩白皙的肌肤上也渗出丝丝鲜血。
一张漂亮脸蛋挂满汗水,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
双手无助地抓紧了头顶的绳索,修长的指节互相纠缠,指尖用力到发白。
隐忍的闷哼已然转化为破碎的低喘。
那两个刑讯师打了一会终于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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