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为难,看向中介。
“这样啊,那还是算了吧。”
中介还想拦着我,我却果断转身离开。
身后马上就传来邵家刺耳的争吵声。
这看似团结的一家人已轻松被我挑拨。
第二天,我便拿着邵千阳的两百万,离开了这座城市。
果然,不到一周我就接到了邵千阳的电话,语气丧气了许多。
“方子晴,50 万就 50 万,什么时候给钱?”
“哦,我不要了,你妈还要留着养老呢。”
“方子晴,你 TM 故意的!”
耳边瞬间炸起邵千阳的脏言秽语。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
挂电话,拉黑,一气呵成。
再见到邵千阳,已是一个月后。
他被催账的人打断了双腿,死气沉沉地躺在医院里,整个人像被抽干的灵魂。
“子晴,我实在扛不住了,能不能念在往日的情分……”
“往日的情分?从你默许你家人害死我的孩子时,我们的情分就已经断了。”
邵千阳像被雷劈中,手颤抖地指着我。
“你怎么知道?”
“呵,我知道还不少呢,例如我早就知道规划真的会变,你死守的那套房子很快会变得一文不值……”
“所以,你是故意赖着不走,你是故意跟我抢房子,就是想拖着不让我们签拆迁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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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能这么说,如果你家没那么贪心,如果你家不是非要我先退出房本,说不定你们早分了钱,我和你们都是一人一半了。”
邵千阳瘫倒在床,眼神空洞。
“要不你现在给我跪下,我考虑下给你一点医药费?”
邵千阳看着自己被打断的腿,知道我是故意刺激他,恨得咬牙切齿。
“对了,你躺在医院,父母有人替你照顾吗?”我留下匪夷所思的一句话,把邵千阳丢进未知的恐惧里后,笑着离开